放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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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個剛好能容納一個人轉身的通道,接觸到地面後,地勢很平,一路往前走著,耳邊不時有“咕嚕、咕嚕”的水聲,很是好奇。

董妮也走了進來,說,別聽這個噁心的聲音了,這旁邊是下水道,都是些汙水。這下水道不是隻是水的問題,、糞便也是一起飛直下的。不過董妮想著就嘔心,便用了汙水來代替走了幾步,地道出口突然一個九十度的彎,陡然拐成直接向下,葉映晴心想,這地道多半便是沿著下水道管子附近了往下走了。

米樺在前面帶路,沿著垂直下去的地道,慢慢摸索著,踩著像臺階一樣的鐵製梯子,一邊走還一邊抱怨,說,好久沒用過這個通道了。

董妮還是那句話,你就減肥吧。

七八分鐘後,三人終於安全到達了車庫那一層,不過地道還沒到盡頭。葉映晴也分不清東南西北,跟著地道又走了會。然後是個比較大一點的暗室。米樺輕輕把暗門來開,終於安全出來餓了。投過小小的縫隙,米樺發現附近很是安靜,就用電子鑰匙把車門打開,貓著身子一閃身進去到駕駛室,輕輕啟動馬達,董妮與葉映晴也很快跳上了車。

這是一輛很普通的四個圓圈標誌的汽車,七成新。這輛四個圈圈的小車,一直停在車庫最裡邊,幾乎沒怎麼動用過,連巡邏的保安都覺得奇怪,這車怎麼就沒這個主人似的,又以為車是壞的。

車門玻璃是茶深的,進去後,從外面本看不清裡面的東西。

米樺開著這輛車小跑了半個圈,來到電梯出口附近,很多人正圍在一輛奔馳車附近,像是正等待什麼。

董妮看著車外的那群人,告訴葉映晴:“這是我平時坐的車,唉。”想必,她對這麼躲躲藏藏的生活,有時候覺得很疲倦、很沒意思吧。

葉映晴沒有說話,行車到那輛銀白的奔馳時,有幾個記者向這輛車看了過來,大約是見這車這幅模樣,看了兩眼兩眼,就沒了興趣。

汽車很快開到車庫出口,董妮這才問葉映晴,你住在哪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葉映晴微笑著說,算了吧,你再往前面開一點,放我下來就是了。

董妮“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她心中有點奇怪,這葉映晴把《盧定山主人集》拿出來拍賣做慈善活動,家裡肯定是有錢得很,幾十幾百萬得隨便扔。不過她突然想到,如果這葉映晴是某個唱片公司秘密簽約的新人,急著這晚會的東風,又唱歌又捐贈的。這倒是一個很不計劃成本但很有效果的造星計劃。

一念至此,心裡彷彿痛得厲害,好像自己某部分情受到了一定的傷害。她由於家庭出身,沒什麼朋友。今天見到葉映晴很投緣,看到她被記者包圍。擔心這個新人應付不來,被記者圍住tuo不了身,才衝動地把她帶到自己的化妝室,一起藉助秘密通道跑了出來。

現在安全撇開那些記者,葉映晴應該打電話通知家人來接自己了。不然,就真有點居心叵測了。

這種複雜的情況,在她21年來的生命裡竟然是從未有過的,可是不知怎麼的,心中隱隱覺得,她對葉映晴的好有點和別人不太一樣,可一時又說不出個東南西北來。

要是她知道,自己這下半生都要與這個小女孩糾纏不清的話,只怕死也不會答應同唱一首歌,這個時候還顛的幫她擺tuo記者,真是自己把麻煩帶回了家。

董妮的爺爺、父親、哥哥都是軍人,爺爺更是做過軍區的司令員,說起來是個尚武世家。不過她興趣不在此,硬是仗著爺爺對自己的驕寵,使用了幾公斤的眼淚,才當上了從小就夢想的主持人。

就在董妮胡思亂想之際,葉映晴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告訴對方自己現在在哪裡,讓他來哪裡接她。

打完電話後,葉映晴有點期待地看著董妮說:“董姐姐,能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嗎?”接著她又說:“我叫你董姐姐好不好,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小姐,所以估計你也不喜歡別人叫你小姐的。”董妮向葉映晴說:“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吧。”記下手機號碼後,董妮說:“你剛才說到解放西路口哪裡下車,是吧。今天累了,我們就那裡分手吧。”葉映晴說:“好的,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董妮說,別謝我,其實我還要謝謝你才是。那首《中國人》真的不錯,所以我想,我們會很快見面的。

到了解放西路路口,米樺把車子停了下來。葉映晴下車前,握了一把董妮的手,說,其實剛才想了下,叫你董姐姐不如叫你妮姐好聽。

董妮說,隨便,只是我這名字沒你起得好聽,看來你父母是個很有文化的人。對了,伯父伯母是誰呢?

葉映晴說,我父母的名字說起來不怎麼好,不過妮姐問,我自是會說。

董妮說,既然這樣,還是別說餓了。這麼一來,兩人的關係好像又親近一點了。臨走又說了幾句,大意是以後一起玩怎麼的。

葉映晴下車後,一輛黑的豐田車向她開來。葉映晴先向那輛車招了招手,又向正在關車門的董妮揮舞下手。

董妮微笑著向她致意,只覺身子突然抖動了下,然後聽“唧唧”的一聲,發現車門竟然被打凹進去一個小孔,趕緊用力把門一關。

馬路上的葉映晴先是一楞,猛然想起什麼的,就地臥倒,打了一個滾翻身起來,那輛豐田車已經開了過來,堪堪停在她身邊,車門已經打開。

葉映晴往車裡一跳,反手把門拉好。

一陣馬達聲響,車尾冒出一陣青煙,車速七秒鐘內提到最高,往前飛去。

在董妮關門的同時,米樺踩了下離合器,把方向盤一轉,破舊的四個圈馬上發出一陣濃煙。

米樺一邊加速,一邊迅速單手打開右邊的手提包。

這是一個容量很不小的手提包,作為小有名氣的主持人,裡面自是有不少好東西。這包的左上角雕刻著一朵小花,這是一個現在國內很免費的法國品牌,被認為是高檔和身份的標誌之一。不過,很多人不知道,這個品牌其實只是法國某個小鎮的一個小企業而已。

米樺打開手提包,從包裡拿出一把jing巧的點三八女式手槍,董妮從後面伸手把槍抓住,順手拉開了保險盒。

之前一直feng滿得行動不太靈的米樺,突然之間變了個人似的,一系列連貫的動作完成後,依稀有了當初全軍五項全能比賽亞軍的風采。米樺是董妮爺爺安排到身邊的保鏢,不過平時接觸到的都是平常人,米樺也表現得是個平常人。

偽裝,本來就是一種能力。

米樺飛快地打著車的方向盤,又是“噼噼”的一聲,汽車又被打中了一槍。

奇怪的是,這些不知道哪來的**,用的竟然是手槍這種只有短距離才有一點殺傷力的武器,現在距離很遠,對這車子很難造成什麼實質影響。

董妮右手拿著槍,也不見得如何緊張,隨身的小化妝包響起一陣音樂,葉映晴打電話過來了。

葉映晴的語氣顯得很焦急:“你沒事吧?”董妮說:“我很好,你呢?”葉映晴鬆了口氣說:“那就好,我懷疑是有人在暗中開槍對付我們,這次主要向對付的目標很可能是我,要是不小心傷了你,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董妮沒說話,葉映晴繼續說:“這些人應該是來對付我的,之前你不是問我父母是誰嗎?我父親就是幾前據說與章自強在渡口一起被雷擊後失蹤的葉能華。”這麼一說,董妮才想起葉映晴姓葉來,她聽出葉映晴說自己父親失蹤時的語氣很諷刺,估計裡面別有隱情,想起當天另外一個知名企業家華聲唐也據說在自己辦公室給雷打死了。這兩人的身份,一般人不知道,董妮可不是一般人,當然知道他們表面是企業家,實際是g市近年來最有勢力的hei道大佬之一。

想來,這兩人多半是被同道給刺殺了,又或者是被有關部門給喀嚓了。按照董妮的理解,只要還是後者的可能大一點。

如是想著,董妮一時不知道怎麼安這個雖然剛認識但有著不少好的小姑娘來。

過了一會,她忍不住問了對方自己那個很疑慮的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了,你說與我一起登臺表演那首《中國人》也是早有預謀的,你想利用我作些什麼呢?”葉映晴苦笑著說:“妮妮姐,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喜歡你,又覺得這首歌很不錯,還想順便自己出名一下,所以於你一起做了表演,可不是特意針對你的。”董妮哼了一聲,對葉映晴的解釋不太滿意。

葉映晴說:“你看,我父親失蹤了,我剛出來面唱了一下歌,還這麼小心地跟你一起跑出來,可是**好像早就知道我的行蹤似的,要是那人槍法再好一點,或者我運氣再差一點,說不定就像我父親那樣失蹤了。我為了自身的安全,為了自保,只好出此下策了。”董妮奇怪地問:“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你應該悄悄躲起來才對,怎麼還這麼高調四處亮相呢?”葉映晴說:“我是葉能華的女兒,你覺得我能學縮頭烏龜那樣躲起來嗎?再說,只要我足夠出名了,有那麼多人看著我,以後說不定還有不少的粉絲和娛樂記者時時刻刻盯著我,那時候我就會很安全了。”

“只是,”葉映晴苦笑著說“真的到了那時候,我卻是沒什麼隱si和行動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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