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的思想與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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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金這幾天很猶豫,也很彷徨。

沒錯,他正是撒富將軍安在“光復會”的超級臥底,只是一個臥底,卻做到了“光復會”的第一把手的位置,這讓撒富想象不到,就連衛金本人都有點像做夢一樣。所以在這樣的“高位”上待久了,曾經堅不可摧的意志也有了小小的漏

比如,衛金最近在想的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我不把這個情況告訴撒富將軍,而是連同程氏集團把撒富給刺殺了,依照“光復會”的地位和在華人中的影響,我會不會獲得更大的政治前途呢,會不會比跟著撒富將軍合夥滅了程氏集團與“光復會”更好呢?而且衛金還隱隱有些擔心,撒富派自己從事這麼不光彩的任務,會不會在成功之後,殺了自己滅口呢?

所以衛金最近有點吃不香睡不安穩,身邊的小素見了,還以為是會長在擔心即將展開的刺殺行動呢,不由安他說:“算了,我們的計劃已經制訂的很完善了,剩下的就是等天意了,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現在只能等待。”當然,在等待的過程中,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比如李凱與謝意唐就是苦練槍法,而衛金也在苦練另外一種“槍法”——這些天衛金與小素呆在一起,兩人沒事就玩c花ng上活動。開始的時候,這種很耗費體力的活動,讓衛金在fa洩完畢後,就能馬上進入睡眠狀態,可是第二天效果就沒那麼顯著了。衛金在大汗淋漓、氣吁吁、發完畢後,雖然全身鬆軟,痠背痛,但還是無法安然入睡。

衛金這忽左忽右的思想鬥爭太烈了,烈到再怎麼利用小素的xing都不能消除乾淨。而原本對活動很興趣的小素,在衛金的多次討伐中,也有點身ti不適,甚至下面在活動的時候都沒有水出來,而每次,都有點隱隱作痛的覺,更別說的上了天堂一般。所以後來衛金再有所要求,小素都會推阻再三,實在攔不住也就是把衣服一tuo,任衛金上面活動起伏,自己再也不那麼縱qing投入了。

就在這時,已經是早上的七點多,衛金糊糊中正要再睡一下,就被電話吵醒了。打電話的是李凱,電話那頭李凱顯得有點疲倦,對衛金說道:“王會長,今天早上九點,撒富將軍就要去軍營視察了,他在十一點回到九點,我們時間不多了,我想與你見面,再一起討論最終的行動計劃,看要不要再有所變化。”昏昏yu睡的衛金不得已,只好起下地,開始收拾乾淨,同時在浴室裡給撒富將軍打了一個電話,把程氏集團的計劃簡單說了一下。在這一瞬間,衛金終於做了最後的決定,他倒向了撒富這個好像原本就是他應該倒向的方向。

由於衛金之前已經報告了程氏集團準備近期對撒富將軍進行一項重大圖謀的消息,等到準確消息的撒富,馬上啟動了防禦體系,挖好陷阱專門等程添浩來鑽。

剛剛與撒富通完話,小素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衛金正在刮鬍子,不由奇怪的問:“怎麼這麼久才刮鬍子,為什麼上洗手間還要把門關上。”心中有鬼的衛金,起身摸了一把小素feng滿的ru房,笑著說:“剛才在大便,怕臭著你,所以把門關上了。”小素“哦”了一下,走到馬桶上坐了下來,開始小便。

在“嗦嗦”的小便聲中,小素嗅了嗅鼻子,奇怪的問道:“你剛大便完嗎,怎麼這裡一點臭味都沒有?”衛金馬上走了過來,繼續摸著小素的,轉移她的注意力說道:“你難道希望我的大便很臭才對?”小素“咯咯”笑著,終於沒有再問話。小便完後,小素又看著衛金放在化妝桌上的手機,又奇怪地問道:“怎麼你上廁所大便都要帶上手機,怎麼一起久這麼忙,是打給誰的呢?”衛金趕忙抓住手機放到袋子裡面,一邊解釋道:“是打電話給程添浩他們,他們叫我再去見面,商量最終的計劃細節。”偏偏就在這時,衛金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一接後,他馬上說道:“你打錯了。”這下小素的疑心大起,以為是衛金與什麼女人有染。

當然,按照他們的關係,就算衛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小素也是管不了也沒資格管的。可是這些天,小素與衛金翻來覆去的c花ng上亂搞,可謂“久生情”不由有了點女朋友的立場,這才問起衛金來。

衛金只是說電話打錯了,小素聽後說那算了,何必那麼緊張,她不看了。衛金這才放下心來,開始專心刮鬍子。

剛才的電話是撒富那邊打過來的,想問點什麼,可是當著小素的面,衛金不敢再說,只好“專心致志”的做起臉上美容來。就在這時,說不再追擊打電話是誰的小素突然手到衛金的口袋,拿出手機,跑出了洗手間。

等衛金跑到客廳,小素正拿著他的手機在翻看什麼,不由很焦急地問道:“你在看什麼?”小素停止翻閱的動作,顯得很吃驚,說道:“你你你…”衛金慢慢靠近過去,問道:“我什麼?”

“你竟然真的這時候還有個女人!”這是小素想詐的話,可是衛金卻沒給她機會說出來。

慢慢靠近過來的衛金,突然手如閃電,一般掐住小素的脖子,然後膝蓋一頂,就重重頂在小素的小腹上。小腹只覺的場子像打了轉一樣的疼痛不堪,可是她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昔年印尼軍隊最出的搏擊軍官之一的衛金少校,雙手早已如鐵手一般狠狠掐得她發不出半點聲響。而來不及因為被掐住脖子窒息而死,衛金已經把小素的脖子喉結的位置掐碎。

可憐還剛剛想與衛金開點nan女朋友之間那種無傷大雅玩笑的小素,就這麼死在qing人的手裡,漂亮的美目出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像是在問為什麼?

掐死小素後,衛金慢慢把小素圓睜的眼睛摸平閉上,才慢慢把小素放在地上,自己坐到沙發上,拿起一香菸了起來,在煙霧漫間,衛金心底對小素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誰叫你要動我的手機呢?”衛金心底說完這句話,又撥開手機打向撒富。

撒富果然還有問題想問他,等衛金耐心答覆完畢,已經是快八點多了。衛金想起程添浩的約定,馬上把小素的屍體放到c花ng上,耐心放好,蓋好被子,這才一路如風地到了與程添浩他們約定的地方。

這次衛金與程添浩約好的地方在郊區的一個山頭位置,從山頭正好可以看見幾公里外的軍營,而山下的路,正是撒富去視察時的必經之路。

見衛金一個人單身而來,李凱有點奇怪的問道:“王先生,怎麼你一個人過來了,小素小姐呢?”衛金心裡一痛,還是答道:“小素姑娘她今天有點不舒服,所以沒有一起來。”

“哦,”李凱只是隨口一問,又轉移話題問“王會長這次你們‘光復會’能不能再多出動五十人配合我們的行動呢?”

“怎麼,情況有變化嗎?”衛金故作輕淡地問道。

“那也不是,還不至於。”李凱說這話時,他左邊的謝意唐已經揮拳朝衛金猛擊而來。

衛金比起沙而託都差了一籌,與謝意唐比起來,又差了更多,就算是在公平的比賽場合,也不一定是謝意唐的十招之敵人。這下還慘被偷襲,哪還躲閃得了。

謝意唐的拳頭劃破這拳帶來的破空之聲,比聲音更快一步的打了過來。拳到身上,衛金才覺出來,一個“不好”還沒叫出來,胳膊就猛受了這麼一擊,頓時痛得像斷了骨頭。而謝意唐一拳打中衛金,同時腳步搶在衛金的腳後跟,一個肩撞,頓時把衛金撞了一個面朝天,摔得個七七八八的暈乎乎。

撞倒衛金後,謝意唐又一鎖就扣住了他的腳踝關節,手指發力中頓時把關節也給卸了下來。衛金這時才到疼痛般,面朝天的怒聲問道:“程添浩,你們程氏集團就是這麼對待合作者的嗎?”

“當然不是,”程添浩溫和的說道“我們程氏集團雖然對敵人算得上心狠手辣,但對朋友卻是絕對的肝膽相照的,我的衛金少校。”

“我的衛金少校”一聽到這句話,衛金的滿腔怒火頓時消失不見,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bao了,所以也沒必要再在合夥人這個身份上大做文章了。

只是心裡吃驚不已的衛金,實在沒想到,自己在哪個環節出現錯誤了,怎麼程添浩他們一眼就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為了順利打進“光復會”衛金不僅做了整容手術,還特意發動軍隊給自己做了一個新的檔案,有了一個完全合法的新的身份——這個身份當然就是王從德。

“衛金少校果然是聰明人,知道這個時候再說什麼也是沒用的。”李凱淡淡說道“只是我們實在有點可惜,你不僅是個華人,還掌握‘光復會’這麼大的組織,怎麼沒想過利用這些替華人爭取一些合法的權益,反而想辦法陷害我們程氏集團,這實在太可惜了一點。”衛金臉上一紅,想起了這些天的內心掙扎。

謝意唐放翻衛金後,又把他整個身子搜索了一邊,把衛金身上的兩把手槍搜了出來,放到自己身上。然後站了起來,看著衛金。

有李凱與他一起,謝意唐相信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逃走甚至反擊,所以他拿起手機,給小素打電話。只是打了很久,小素的電話一直關機。

謝意唐很奇怪的問衛金道:“衛金先生,小素小姐的電話怎麼一直沒人接聽?”衛金心中馬上有了主意,知道對方一直只是與小素與自己這個高層聯繫,對“光復會”的具體佈置很不清楚,這時抓了自己,自然是想告訴小素他衛金的內身份,然後再一起對付撒富將軍。所以衛金馬上說道:“小素,她今天早上已經被我掐死了。所以你們想知道我們‘光復會’的具體佈置也可以,我要你們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我們‘光復會’,”謝意唐重重一腳踩在衛金肚子上,狠狠說道“你好好意思說我們‘光復會’。”衛金被踩得冷汗直,雖然經歷殘酷的軍事訓練,還是有點受不了,可是他毫不認輸地盯著謝意唐。越在這個時刻,他越不能在氣勢上認輸。

“其實呢,衛金少校,你錯了,我們本來就沒必要加上你們那些不入的刺殺者來對付撒富那個老狐狸的,我們只是想借助你來傳播一個讓撒富後悔一生的假情報而已。想我訓練的那五百秘密部隊,就算一百去了酒店周圍,剩下的四百對付撒富還是沒多大問題的。”說完這句話,謝意唐又一腳踩了過來,這次是踩在衛金的口上,頓時踩斷了幾肋骨。衛金還想說些什麼,謝意唐又是一腳狠狠踩了過來,把他嘴裡的話全部踩回肚子裡去了…恍惚中,衛金想起這些天的掙扎、彷徨,他本來有個很好的機會做回英雄被很多人崇拜的,可是隻是這麼一個選擇,不僅害得他殺死了自己很喜歡的一個女孩,還害得自己就這麼送了命。

人生,果然是不能錯半步的,錯了就無法回頭,錯了就只能死。我曾經可以做個大影響的…昏中,衛金一直在心裡這麼說著,只是謝意唐他們聽不到,也不願去聽他的心聲。

李凱看著已經多處骨折的衛金的屍體,重重嘆了一口氣,然後與謝意唐把這句很難算完好無缺的屍體抬進了車尾箱。

在李凱他們的計劃中,這句被毆打而死的屍體,還有大大的用處。

上了車的李凱,看了看手錶,不知是對程添浩還是謝意唐,又或者是自己說道:“時間到了,我們與撒富之間只能活一個的時間也終於來了。”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我們直接終於要到分出勝負的關鍵時刻了!”這是戰前的最後號角。

只是縱橫軍界多年的撒富將軍,會不會就這麼輕易被人暗算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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