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見還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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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蓉睡著的樣子文靜優雅,多少次,我會看著看著情不自地吻她的臉、吻她的頸,直到把她從夢中醒,然後扒去她的衣服,吻她的柔滑的香肩、吻她嬌蕾、吻她平坦的小腹、吻她緻的肚臍,直至掰開她秀美修長的玉腿、吻她最的柔

最後蓉總是嬌滴滴的扭動著香軀,白皙的小手伸進我的短褲,抓緊我早已變硬的,不停地撫摸,輕柔的‮套‬,慢慢地拉離短褲,慢慢地拉向她嬌豔滴的口…

而如今我的吻再也吻不到蓉的任何部位,她的手撫摸‮套‬的再也不會是我的陰莖,她口徘徊的已經是別人的…我沒有了睡意,給夢睡的小沫蓋了點被子。在房間一角的飲水器前連喝了幾杯水,我離開了房間,離開了賓館。

不能再去想這個過於憂愁的事了,尤其是在回家看老媽的過程裡,我想在r縣走走,走走小時候記憶的地方。

“三輪車!”我向停在賓館不遠的三輪車招手。

“好勒!老闆去哪裡?”

“望山口街,知道嗎?”

“知道。五塊。”

“走吧!”我上步坐上了人力三輪。…打我離開r縣讀書起,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條街了,那時每到週末,這裡就是集會的中心,熱鬧非凡。今晚也一樣,只不過隨著城市的發展,這條街已經變成了r縣人氣最足的夜市了。

馬路兩邊擺滿小攤,每個攤位上面點著一個白熾燈泡,烤魷魚的、烤大山薯的、烤亂七八糟串的、賣舊書雜誌的、賣五顏六的內褲背心褲衩的、賣盜版三級片片的,還有賣‮趣情‬內衣的…

我在馬路一邊的一家小飯館要了一個多年未吃的當地粉線煲,並不是肚子餓,只是有點念舊。結果並沒有吃光,因為現在的味道和記憶裡的太不相同。也許是離開賓館時,水喝得有點多了。

夜市沒逛半個小時,我就急。我在一貼有“一針見效,藥到病除”小廣告的電杆前拉開了我牛仔褲的拉鍊…還沒盡,我覺肩頭被人一拍,我下意識的轉後一看“哎呀!”我連忙拉上下面的拉鍊。一個女人站立眼前:“大哥,洗頭嗎?要不小妹陪你看會兒電影呀?那唱歌唱嗎?

都不想?我也賣發票,你發票要嗎?”我有點發懵,雙手仍拽著牛仔褲的拉鍊口。沒想到記憶中偏遠老實的r縣發展得如此快速。女人見我呆傻的站在那裡不動“噗赤”一樂。這個女人。

或許只能稱為女孩,稚的臉,妝畫得有點濃,長得還算過得去,或許是因為腳上那雙高後跟的靴子,看起來並不矮。

“大哥,光看我做什麼?選一樣呀!”她看我只是盯著她,繼續問道。我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心裡想:‘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賓館也只有一個房間,小沫正安詳的休息著,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女孩扯了我一把衣角:“大哥,怎麼樣,想好了嗎?玩什麼?”我突然想起今天是週末,體育頻道有足球:“你那裡能看電視嗎?能收到體育臺嗎?”

“你願意多花點錢的話,有房間是有電視機的,還有vcd呢!呵呵!”女孩見生意快要成功了,臉上有了微笑。

女孩領著我走了十多分鐘。這是一間出租房,方方正正的。一張,一個櫃子,一張桌子,幾把椅子,角落裡一臺半新的電視機上面擺著部薄薄的vcd。

“大哥,這裡有vcd片子,你挑一部,都的,不過看片子玩可要多加二十塊錢。”女孩拉開了櫃子中間的屜衝我說道。我微微一笑:‘這小女人真會做生意。’我拿出一張二十元的票子在她手裡:“去,買幾瓶啤酒來。”

“呵呵,大哥還要蓄釀蓄釀呀?呵呵,好的,我這就去,你先挑片子。”她轉身出了門。我瞅了眼半拉開的櫃子屜,一把將它合上,然後打開了電視轉到體育臺,一股坐在了上…幾分鐘後,女孩拎著五瓶啤酒推門進來:“大哥,片子挑好了嗎?喜歡看外國的還是本的?”

“我喜歡看球。拿瓶啤酒給我,坐下看球吧!”我坐在沿的左側,女孩坐右側,電視在我們的正前方。

球賽是關於德甲的一場聯賽,上半場結束前,我沒有和她說一句話,目光只是盯著電視裡的皮球向右或向左,女孩卻用詫異的眼光時不時的看我。下半場開始了,球隊雙方互換場地,我和女孩依舊一左一右,陣型不變…

我依然只盯著電視,間歇的喝上一口啤酒。不等比賽結束,女孩終於忍不住了,突然拿起遙控板關閉了電視:“大哥,你都看了一個小時了,別費我時間了。”

“幹嘛你?”我有點生氣的想搶過遙控器。

但女孩雙手向後已把遙控器藏在了身後:“大哥,你要看到什麼時候?這樣就看球有意思嗎?”女孩一臉的不高興。

“你覺得什麼有意思?非得讓我親你的子、摸你的下面才有意思嗎?”

“你…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女孩也生氣起來:“我說過讓你親我、摸我了嗎?”

“你的工作不就是讓人親、讓人摸,還讓人嘛!裝什麼純呀?裝純就別出來當女呀…”我的話還沒說完,女孩就臉一紅哭了起來。

而且泣得沒完沒了,越哭越傷心。我突然到眼前這個女孩哭泣的景像就像那天我知道王楚玩了蓉後,回到家不給她解釋打了她的耳光,罵她是‮子婊‬後她哭泣委屈的樣子。

我拍了下女孩的肩膀,從出一張手紙遞給她:“別哭了,大哥今天心情不好,說話有點過,給你五十塊錢,我這就走。”女孩接過手紙也接過錢,擦了擦臉,把身後的遙控器遞在我面前:“大哥,你繼續看吧!

後半夜或許還有英超比賽,你不走的話,我陪你喝酒看球。”說完她停止了哭泣,一仰脖子,小嘴包裹著酒瓶口“咕咚,咕咚”的喝起了啤酒。

女孩叫小麗,今年二十一歲,家也是農村的,有個弟弟。因為她父母重男輕女的觀念厲害,沒等她讀完初中她就出來打工了。

直到現在也沒回過老家,家人也沒來尋過。剛工作的時候在一個酒店裡做服務員,後來和酒店裡的一個服務男生戀愛了,那個男生比她大三歲,也愛看足球,所以她知道週末一般體育臺要轉兩場球賽。她和他戀愛了兩年後,她在一次老鄉聚會的時候,因為去的人都喝多了。

她被一個不太認識的老鄉強姦了,事後她怕他生氣沒有告訴他,但老鄉之間的言傳得很快,不久他就知道了,他沒有聽她解釋。

也不再理她,見面就說她偷人,說她‮子婊‬,還在謾罵的同時打她。沒兩個月,他有了新的女朋友,他徹底不要她了,她失落,她傷心,但她沒有其它選擇,她換個了城市來到這裡,她沒有文憑也沒有手藝,因為要生存,她只能靠出賣身體了,她說:“他都說我‮子婊‬了。

我還要純潔幹嘛?”離開女孩的時間,是在後半夜那場英超比賽結束後。我又遞上了張五十元的票子,但她沒有收,說兩場比賽五十夠了,何況我還請她喝了兩瓶啤酒呢!

我獨自走在回“新雲賓館”的路上,清涼的夜風,刮痛我苦澀的心。女孩小麗對我傾述的畫面一直還在,尤其是她一股腦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飲而盡後說的那句話更是深刻:“他都說我‮子婊‬了。

我還要純潔幹嘛?他都說我‮子婊‬了,我還要純潔幹嘛?他都說我‮子婊‬了,我還要純潔幹嘛…”我也沒給蓉解釋的機會,就像小麗的男友不給她解釋一樣。

我也在憤怒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打蓉、罵蓉,也像小麗的男友一樣,最終我拋棄了蓉,也像小麗的男友拋棄小麗一樣。

現在小麗做了女,蓉過的又是怎樣的生活?她被王雄凌時,臉上蜿蜒的委屈淚水彷佛在告訴我或許蓉過的連女都不如…我痛苦,我後悔!天空的月亮很亮,月凝成了一道極其悲寂的光束,映照著我一副悲相的臉孔。***我輕輕的推開“新雲賓館”二樓靠西房間的房門,小沫依然睡著,只不過先前是趴著,現在是側著。我走到飲水機前,注滿了一杯白開水“咕咚,咕咚”的一下子灌進了肚皮。

或許想沖淡一下女小麗喝著啤酒對我傾述的畫面,或許為了平靜一下腦海裡對夢蓉無法控制的思念和莫名的愧疚。我沒有脫衣,躺在了小沫邊上。必須要睡會,這樣明天見了媽,至少看上去神點,雖然我知道她並不能看見…我醒來的時候,小沫正拎著兩份早點從外面進來,嘴裡還咬著個包子。

她告訴我,她半個小時前就起了,刷了牙,洗了臉,見我還在夢裡,就出去晃了晃順便買些現在覺不怎麼好吃的當地特湯汁大包。我告訴她,湯汁包在r縣就從來沒有特過。

我出生的s村在r縣東北角的半山上,因為要走很多環山公路,公車往往要開上很長時間。

清晨第一束暖陽照在我和小沫身體上的時候,大公已經開了四十多分鐘了,小沫在慢慢悠悠的車子裡依舊陪我說說笑笑,還問了我一些關於我媽以及周圍老親近鄰的情況,說悉一下,以免下車見了面了馬腳。

我說:“其實我出來得早,那些親戚和鄰居多半也不太悉了,關於我媽,你能代替夢蓉來陪我看望她,我已經萬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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