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一戰定滇黔1收藏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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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歷史同期的滇軍、黔軍相比,雲南、貴州此時的陸軍比歷史上要強大一些,但民眾的痛苦也更加深了一些。
雲南,自唐繼堯擔任都督以來,其軍隊由原來的一個師擴編為三個師,除了舊式火炮外,雲南陸軍成立了一個炮兵團,擁有48門75mm山炮,總兵力約42000人;同時,每個師還組建了一個炮兵營和一個重機槍營,炮兵營配屬6門新式75mm山炮,12門老式火炮,老式火炮雖然程不遠,威力不強,但一般來說,3門舊式火炮還是可以相當於1門新式火炮的,只是舊式火炮太笨重,機動能力遠不如新式火炮。
雲南陸軍的重機槍營目前是國內火力最兇猛的部隊之一,擁有54馬克沁重機槍,同時還擁有12
加特林多管機關炮。
對於加特林多管機關炮,陳華曾經也想過裝備,但悉軍史的陳華卻知道,加特林也好,重機槍也好,還是輕機槍也好,最後都要被通用機槍所取代,而且,加特林只是看起來威風,聽起來也很滲人,但實際效果還不如馬克沁重機槍,因為它太笨重。
此外,雲南陸軍每個營也配置有重機槍,一個營有一個機槍排,3馬克沁。
劉顯世的貴州陸軍卻缺少雲南陸軍這樣的大氣,但其總兵力也有2個師,再加上警衛團這類的部隊,總兵力約3萬人。貴州陸軍,除了沒有炮兵團外,兩個師的炮營總共只有4門新式火炮,其他全部是舊式火炮,機槍也不可能做到每師一個機槍營,營一個機槍排,而只是總部直屬一個機槍營,此外每個營配備有一重機槍。
這樣弱小的力量還敢與陳華的華軍碰?呵呵,架不住別人膽大呢。後世不是有句話,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麼,唐繼堯、劉顯世就是這樣的人。
在拿到袁世凱開出的銀行支票後,唐繼堯和劉顯世迅速行動起來,此時,他們也不打口水仗了,別個四川人本就不理自己嘛。
七天後,各自的部隊開到了雲貴與四川的邊境上。與歷史上差不多,雲南陸軍直指川南重鎮瀘州,而貴州陸軍則直指重慶下面的一個縣綦江。
此次史稱“西南戰役”的戰爭,雲南方面動用了陸軍一師、陸軍二師及總部炮兵團、警衛團、輜重團等部隊,總人數3萬餘人,由唐繼堯新任總指揮,李源任副總指揮,劉存厚任前敵總指揮。
這裡比較特別的是劉存厚,在原來的歷史上,辛亥革命後,劉存厚從雲南回川后,被尹昌衡擔任四川都督的四川軍政府任命為川軍第四師師長,在這一世,他雖然沒當成川軍師長,卻成了滇軍師長,任滇軍第二師師長,而歷史上李源任第二師師長卻轉而任第一師師長了。不能不說歷史擁有巨大的慣
。
劉存厚,四川簡陽人,1885年生,早年畢業於四川武備學堂,後留學本士官學校,畢業後任雲南講武堂的教官,應該是朱玉階的老師。此次進攻四川,朱玉階位居團長之職,不過卻不在前鋒師裡,而是李
源手下的一個團長。
劉存厚其人,貓頭鷹有其全套資料,陳華對其人的評價較低,認為不是對手,否則,1912年的川軍師長,又怎麼被後來的劉湘、劉文輝包括楊森等人超過?要知道,如果不是陳華橫空出世,劉湘此人最多是個營長。
說得不錯,此時,劉湘、楊森、李家鈺、鄧錫侯、王銘章等當年的“抗名將”都是陳華手下的人,不過,他們的有擔任副連長,有的擔任排長,有的擔任班長,職務並不高,與陳華同年的抗
英雄王銘章,被陳華特別關照,送進了“華夏陸軍士官學校”學習。
貴州陸軍方面,劉顯世更是膽小如鼠,本不敢到前線來,委派其第二師師長戴戡為前敵總指揮,不過,劉顯世還是將全部8門新式火炮和第一師機槍營全部撥給了戴戡使用。這應該算是劉顯世對戴戡的絕對支持了,因為劉顯世既是貴州都督,又是黔軍軍長兼第一師師長。
西元1913年1月5下午5時,當滇軍、黔軍差不多同時運動到四川邊境時,陳華在成都對著媒體發表了一個簡短的講話:“有些人,心靈空虛,所以便無事找事;有些人,為擾亂視聽,所以賊喊捉賊;有些人,手上有幾桿槍,便覺得老子天第一,想徵東征西,殊不知你在別人眼裡只是一條聽話的狗,最多相當於一個打手!我奉勸這些人,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記得,西元1911年8月7
,華夏四川軍政府曾經通告各方:華夏四川軍政府是四川地面惟一合法政府,凡任何與四川軍政府為敵之個人及勢力,均是四川軍政府的打擊目標!”
“陳都督這是什麼意思?”記者搞不明白,哪有這樣講話的,指桑罵槐,怪里怪氣的,一點都不像個都督,簡直就像是市井小人一樣。
這番話,除了四川相關人等之外,可能也只有當事人聽得懂了。
陳華,除了對自己的同志能夠洋洋灑灑說出一番話來,面對敵人,他的話真的不多,他不喜歡打理論仗,更喜歡真刀真槍地幹!
四川表面上一片平靜,並沒有大戰來臨的覺。華夏民族獨立軍第一師陳百勝、羅子舟部,第二師張毅、何文兵部
本就是一兵一卒也沒調動。華軍第四師包惠、龍鳴劍部只是接到了“二級戰備”命令。
但是,表面上的平靜並不等於真的平靜,事實上,在雲南、貴州開始輿論造勢之時,陳華就將第三師、第五師的師、團一級主官全部招回成都開會,作出了部署。據歷史的經驗,華軍第三師防守的重點在瀘納地區,而華軍第五師防禦重點則在綦江地區。
與此同時,陳華責令重慶市政府及市長張培爵,川南行署及行署主任吳國學及相應各縣縣長配合當地駐軍,對滇軍、黔軍可能肆掠區域給予堅壁清野。
四川都督府命令中說:凡配合政府及時堅壁清野的民眾,其房屋等不動資產在戰爭中受到的損失由省政府賠償,凡不配合政府工作的,在戰爭中無論人身或財產受到傷害與損失,由受害者自行負責,政府不承擔任何責任。
這個命令,看起來很強勢,很不負責,但陳華不這麼看。他認為,民眾的行為,也是民眾自我選擇的結果,當政府提出某種主張而民眾據不採納時,其責任自然應該由民眾負擔,如果有民眾投敵,那就是政府的敵人,在戰場上,槍炮並不長眼睛。
譬如,敵人佔據了某處民房,但居民已經“堅壁清野”沒留下糧食等資敵物資,那麼,這幢民房如果在戰爭中毀損了的話,將由政府賠償。反之,如果這民房內有大量的資財被敵人佔去,房屋損毀政府則不負責任。
看似霸道的條款,其實也是陳華的一片苦心。想當年,本入侵上海、南京,民眾的表現就清楚了。必須讓民眾養成一種習慣,那就是為了整體利益要做出一定犧牲,否則,因為自私而造成再大的犧牲都與政府無關。
華夏民族獨立軍第三師駐防敘府(宜賓)、嘉州(樂山)、瀘州三地,其中三師一團駐防敘府,二團駐防嘉州,三團就駐防瀘州。要不,也不會讓去李古剿匪了。
李古率隊回到瀘州城時,媒體已經吵鬧起來,陳華擔心李古這樣的低級軍官抗不住媒體的言論,所以特別指示朱山和張榮光,要給李古等人說清楚這是敵人的陰謀,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1月5下午5時,陳華在成都發表媒體談話時,華軍第三師師長朱山、副師長李彬以及一團團長彭光烈,二團團長鄧孝可,三團團長張榮光正匯聚在張榮光的團指揮所裡。
“司令發表講話,表明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李彬也很興奮,希望一展身手。李彬知道,自己之所以能當副師長,是總司令陳華念記舊情的結果,按他的資歷,其實也就一個副團長或團長得了。不過,李彬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他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差,他一定要通過戰場來證明總司令選擇自己是正確的,同時報答總司令的知遇之恩。
“各部隊是否已經進入指定位置?”朱山看了三位團長一眼,問道。
“報告師長,一團(二團、三團)已經百入指定位置。”三個團長同聲答道。
“坐下說。”此時,朱山已經與凱江的朱山有所不同了。在凱江時,朱山是民團副團長,管幾百人,脾氣等與一個低級軍官差不多。但自從部隊進軍成都,特別是被陳華任命為第三師師長後,朱山思考了很多,過去陳華說什麼,他都是堅決執行,而現在,除了堅決執行外,開始學會思考總司令為什麼要下這個命令?就這樣慢慢地,培養出了上位者的氣質。上位者,除了霸王之氣外,最重要的是上位者的懷。
此次西南戰役瀘納戰場,朱山等人奉行的戰術是“守瀘納而不戰於瀘納!”什麼意思?就是華軍第三師絕不依託城市的城防來守衛瀘州,因為那是四川的罈罈罐罐,打爛了總是可惜。所以,第三師定下的計劃是前出敵!
具體部署是三團前出納溪城外豐樂、渠壩等鎮,匯同師直炮兵團一營(105mm榴彈炮12門)、二營(75mm山炮36門)、工兵營正面拒敵。
一團前出合江、佛蔭等地,防止滇軍突然向瀘州攻擊;二團則佈置在上馬、江門一線,防止滇軍向長寧、江安方向偷襲前進。同時,一團和二團隨時作好包圍滇軍之準備。
整個戰場,呈半圓形包圍態勢。以其說華軍是在防守,還不如說華軍佈置了一個口袋等著滇軍向裡面鑽。
師直屬部隊警衛營、偵察營、憲兵營等作總預備隊。師屬特戰大隊已經前出九支、五通等地,隨時監督著滇軍動向,如有機會,便準備突擊滇軍指揮部,執行斬首行動。
至於三師原駐防地區,全部由正在編練中的警備旅和各部新兵進行駐防。這也是陳華軍事思想的一部分,各主力師戰員編制18000人,而且是任何時候都要求保持18000人的戰力,這樣,各師、各團自然會訓練一部分新兵,以備戰損。新兵的數量,一般在全師人員的20%左右,所以,陳華提出編練警備旅,只是對外擁有了更多的番號,當然,要編警備旅,只得繼續編練新兵了。新兵各部的長官,由各團、營、連、排、班派副職擔任,半年輪換。像這次戰役,一團下屬的各副職幹部均不能上戰場,而必須駐守各地。
打陣地戰而不拘泥於陣地戰,打運動戰更不只是在運動中消滅敵人。華軍每個師的特戰大隊只有120人的編制,與獵豹自然不能相比,但比各師的偵察營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戰爭從來是給有準備的人準備的一桌盛宴。不管斬首行不行,能不能成功,指揮官一定要有這個意思。
在華軍第三師開會佈置檢查防禦時,滇軍唐繼堯部也在赤水附近的復興鎮(不太悉的地方全部用今名,古名實在不好查)召開戰前動員會。赤水,距離納溪只有40公里。如果是華軍的部隊,急行軍4個小時就到了,但是滇軍要從赤水到達納溪,至少需要一天。
唐繼堯是借道貴州,不惜繞行上百里路,其目的就是達成進攻的突然。
“對面的部隊現在怎麼樣了?”在會議室,唐繼堯問道。也不知為什麼,這幾天唐繼堯總是覺到心神不靈,在遵義時,唐繼堯曾去遵義著名的寺廟湘山寺問此行兇吉,湘山寺住持一看就知道唐繼堯是個大人物,但他卻不敢說出他看出的結果,便指了指寺廟的牌匾,說了一句雲山霧罩的話“湘乃水,山為石,寺否是。”老和尚說得太玄了,唐繼堯包括他手下的人,都不懂這幾句是什麼意思。而這樣想著想著,他就
覺到有些不妙,但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敵人主力應該在納溪城,另外據斥候回來報告說,在合江、江門方向也有少量敵軍,與平時偵察到的敵情差不多。”劉存厚彙報道。明天,唐繼堯將坐陣赤水,由劉存厚率軍進攻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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