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謝北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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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娃,情就這樣,你對她好,她不一定會對你好…太太這種富家太太,錢是不缺的,她們對待男人就像有錢男人對待女人一樣,玩個新鮮,何況老爺從不管她。”

“何況…”桂芳有點支支吾吾。

“媽,何況什麼?”

“何況你和她相差這麼多,興趣愛好全不一樣…我問你,你和她在一起除了上,還聊點別的嗎?”

“沒有。”兩人在一起就拼命做愛,還真沒有聊別的。

“那你知道太太的畫風是哪個派嗎?關於繪畫方面你又知道點啥?太太說過的什麼野獸派、什麼那個主義、這個主義的,你又知道多少?”東青頹然地搖了搖頭,好像自己真得配不上雨蒙。

“女人的慾望是很多的,特別是太太這種出身富裕家庭的藝術家…你不要以為自己那東西大就可以為所為,慾望不光包括慾…這次太太的事就當個教訓了,她估計就把你當個寵物在玩。”桂芳為了粉碎兒子的幻想,說得很直白。東青垂頭喪氣沉默了好一會兒,越想越覺得母親說的話有道理。亞楠和他關係好,一方面是亞楠慾很旺盛,只有東青能滿足她。

另一方面兩人在賽車上有很多共同話語。

“媽,我們離開這裡吧?”東青不想待在雨蒙家裡了,突然說道。桂芳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支支吾吾道:“那個,那個其實太太對我們不錯了…你是個男人,又不會吃虧,只要不投入情就行了。”涉及經濟利益,桂芳又是一番說辭,充分體現出勞動人民的狡黠。

“我明白了。”東青沮喪地低下了頭。

知非在安琪家一直沒有回來,晚飯只有桂芳和東青。吃好飯,幫母親伺候好太爺,又幫桂芳洗好澡,東青跟母親說了下要出去散散心。桂芳擔心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同意了。

今天狗娃的心情真得很糟糕,剛才桂芳特意誘惑了下他,但他竟然沒有反應。開著高爾夫出小區大門時,聽到有人叫他,東青扭頭一看,正是齊雨蒙開著卡宴在旁邊進小區。

臉上沒有化妝,很疲憊的樣子。東青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她,暫且不想理她,一腳油門高爾夫轟的一下飆了出去。

東青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在路上亂逛,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天馬山公園,乾脆一個人開車上了山頂。

整個公園一個人也沒有,山上風很大,秋天的晚上已經開始降溫了,東青下了車,找了塊石頭坐下,漆黑的山頂,只有山腳下是萬家燈火。

他一個人坐在黑暗中,腦中一片空白,眼淚無聲地下,呼呼的山風面吹來,身涼心更涼。

少年的心很冷,這是他第一次遭遇“背叛”雖然他既不是雨蒙的丈夫,雨蒙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但不要忘了他就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普通孩子,大男子主義,沒見過世面,既不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也不是個牛頭人愛好者。不知什麼時候,天開始下起了雨,在冷冷的秋雨裡東青突然唱了起來。

“冷雨夜我不想歸家怕望你背影只苦笑望雨點須知要說清楚可惜我沒膽試…”少年的歌唱得很大聲。

但完全不在調子上,就是鬼哭狼嚎,覺分外淒涼。一個人在山頂坐到了深夜,雨漸漸停了,東青成了一隻落湯雞。

桂芳、安琪、知非都打來了電話,東青和她們說沒事,過一會兒就回家,而雨蒙打過來兩次,東青都沒接。下山回家,路過辰塔路時正好有場賽車比賽,急於發洩的東青當然參加了,小鋼炮開得很快很快,嘶吼著、瘋狂著把其他車輛遠遠地拋在了後面。

廣富林路這陣子正在修路,馬路被攔去了一半,變得很窄,開到這裡時車速不得不降下來。當東青再次開到這條路上時,反光鏡裡已經看不到其他車輛了,他遙遙領先,由於路況不太好,東青放慢了車速,正在這時,前面的三叉路口突然有警笛拉響了。

一輛警車從三新北路衝了出來擋在了路口。東青一個靈,沒有猶豫,立刻剎停,開始倒車…但是後面又衝出了一輛拉著警笛的警車,東青撞進了一個陷阱。

東青嘆了口氣,願賭服輸,認命地停了下來。前後警車上各下來一名警察。東青乖乖地熄了火搖下了車窗。一束強烈的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行駛證、駕駛證!”燈光後面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東青出了兩證。

“苟東青?”

“是的。”

“下車。”東青剛下車,就被人魯地按在了車上,然後一臉懵地被戴上了手銬,頭上還被套上了一個黑的布袋。不是吧,警察大哥,我就飆個車,不是販毒啊,至於這樣嗎?

但東青畢竟沒經歷過這個,也不敢問,也不敢抗議,直接被幾個警察進了警車。後面幾輛賽車遠遠地看到了這裡的情況,膽小的立刻掉頭跑了,膽大的卻開始拍照發信息。

不久,所有在線的車友都知道辰塔路狗哥被雷子逮住了。***唰,頭罩終於被拉了下來,刺目的燈光晃花了苟東青的眼睛。他想抬手去眼睛,但發現雙手被銬在了椅子上。

“姓名?”對面傳來了一聲嚴厲的質問聲。東青眯起眼,不遠處兩個一臉寒霜的女警正盯著他。面對這個悉的場景,東青知道自己又進局子了。

與老家相比,上海的審訊室顯得更高檔、更大氣,連牆上那八個“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的紅大字也顯得更漂亮威武一點。

“我叫苟東青。”老油子狗哥立馬裝起了孫子,好漢不吃眼前虧,眼睛裡甚至擠出了幾滴眼淚。

“年齡?”

“18。”詢問繼續著。但警察的聲音明顯緩和了下來。常規問題問完後,開始進入正題。狗哥表面低著頭畏畏縮縮,其實耳朵豎起著,仔細聽著女警的一字一句。

“知道今天為什麼會被拘進來嗎?”

“警官,我真不知道啊,我好好地開著車,突然就被你們抓了…是不是錯了?”苟東青委屈地抗辯道。砰,主審的瓜子臉女警生氣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你回頭看看牆上的大字,讀一下給我聽聽!”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聲音大一點!”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狗哥邊讀邊開始泣,鼻子裡硬是擠出了一個鼻涕泡,慫得一

“我問你,這麼晚了,為什麼還不回家,在外面做什麼?”

“我和家裡人吵架了。出來散散心。”

“你還狡辯?是不是在非法飆車?”女警忍不住先兜了底,又狠狠拍了下桌子。旁邊的另一位女警暗暗嘆了口氣,茉莉今天大失水準啊。果然是這件事,東青當下心裡一定。

“警官,我真沒飆車啊,我當時才開到60碼。”因為在修路,又遙遙領先,所以東青清楚記著被抓之前自己放到了60碼。砰,女警又拍了下桌子,東青不覺替她的手掌到疼痛。

“那你當時看到我們逃什麼?”

“我沒逃啊,我只是給你們讓路,怕延誤你們出警啊!”東青也開始強硬起來,瓜子臉女警真火了,一下站了起來。

“我跟你說,你現在不承認,等警大隊的錄像調過來,一切就清清楚楚了…

你知道你這是危險駕駛罪,要處拘役、留案底的!”東青不說話了,一副我沒罪的樣子。心裡則忐忑不安,也不知那個賽事組織者有沒有吹牛。

為了引更多的人來玩,辰塔路的組織者前不久想出了個新點子,每次比賽時,都會提前對沿路的攝像頭做手腳,讓它們暫時失效。

這樣參賽者就不用費工夫去遮擋車牌了,也不怕警臨檢。如果這次沒事,那真得謝他們了。

同時,東青也對這兩個女警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她們肯定不是警,如果是警的話不會只抓他一個人,也不會去調什麼錄像,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

一個男警跑了進來,湊到女警耳邊彙報了什麼。

“什麼?那麼多攝像頭一個也沒拍到?那幫子警整天在幹什麼?”瓜子臉女警脾氣看來非常火爆,竟然當著東青的面來了這麼一句。說完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就尷尬起來。

那個男警又補充了一句“謝局、馮隊,外面有人來保釋他了。”一直坐在那沒開口的女警,也就是謝局開了口,對瓜子臉說道:“茉莉,你先出去應付下,我和這小子聊幾句。”馮茉莉心有不甘地瞪了東青一眼,帶著男警出去了,苟東青把注意力放到了謝局的身上,一身筆的警服,沒戴帽子,齊耳短髮,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年紀不小了。

兩人大眼盯小眼互相看了一陣子,謝局站了起來,拿著手銬鑰匙走了過來。謝局走到東青跟前,手撐著膝蓋彎看著他。東青習慣地瞄了眼,不小。呵呵,謝局笑了起來。

“好看嗎?我和齊雨蒙的哪個大?”東青一愣又一驚“您認識蒙姨?”

“我叫謝南方,謝北方的姐姐,齊雨蒙那騷貨的大姑子。”謝南方似笑非笑地看著東青。

騷貨?這姑嫂倆有仇?東青一時沒有開口,他不知道謝南方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覺得自己和陳桂芳的母子關係一般是查不到的,畢竟十幾年沒有來往了,而且二個人的戶口是分開的,苟東青的戶口本上現在只有他一個人。

“你是齊雨蒙的遠房外甥?”果然謝南方只知道他的假身份,苟東青點了點頭。隨知,啪的一下,謝南方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我呸,齊雨蒙這‮子婊‬倒不忌口嘛,連自己外甥都了。”東青聽到謝南方這樣罵齊雨蒙,心裡不舒服起來“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警察就可以汙衊別人,我和蒙姨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他憤怒地大叫起來。哈哈,謝南方好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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