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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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兒再也忍不住了,舒服地呻出來,徐敬抱住霏兒的肢,保持嘴巴不離霏兒後庭的狀態,半跪半站地把霏兒抱起,然後將其上身放到石桌上,部剛好掛在桌角,使霏兒的上身和大腿互呈一直角。

而後,徐敬掏出自己的陽具,彎曲背,一邊舐著霏兒的菊,一邊出一隻手,抓住霏兒的左腳腕,往自己的襠部拉去,直至抵住自己的龜頭。

“噗嗤。”呂顯竟槍而上,狠狠地把自己的獸莖,進霏兒左腳心的那個血,一對穿,從霏兒的腳背上衝出長長的一截,而原本不在血的小孔,瞬間擴大,同時又濺出血漿、骨沫來。

“啊…”左足突然傳來的劇痛,讓霏兒再度大聲慘叫。

“啪啪啪。”但是霏兒的慘叫讓徐敬越發地興奮起來,,兇惡地來回霏兒腳心的血窟窿,小腹撞擊在霏兒細白的足底,發出罪惡的拍擊聲。

“霏兒…霏兒的左腳要碎了!好痛,好痛啊,不要動了,霏兒的骨頭都斷了!”左足一陣烈過一陣的痛楚,讓霏兒一直高聲痛呼,原本空靈的美目,此刻被痛苦完全覆蓋,而淚水則如溪般,個不止。霏兒想收回左腳,奈何腳腕被徐敬死死扣住。

更何況渾身仍舊乏力,靈力亦是如同死水,另外一隻尚穿著出大片肌膚絲縷鞋的右腳,彷彿也深恐自己遭到同樣厄運,在輕輕發抖。

聽著霏兒不絕於耳的慘叫,徐敬的莖越發剛硬,嘴上舐霏兒‮花菊‬眼,和下體幹霏兒左足血的動作,又加快加猛了幾分。

“嗖…”兩繩索從石室頂部了出來,分別纏住霏兒搭在頭前的左右手腕,用力一緊,提了起來。

頓時,霏兒的上半身脫離石桌,被迫直立起來,而雙臂則被高過頭頂的向上拉直,吊在空中,雪白織成的訶子被飽滿的玉鼓起向前,全透明的對襟上儒袖子滑落,讓本就近乎赤的白玉臂,完全在石室裡,細細白生生的樣子,彷彿用力一折,就能把她們折斷。

姿勢的變換,令霏兒的丘自然夾地緊了一些,不過徐敬一隻手抓著霏兒的左腳腕,一隻手分開霏兒的縫一樣不費什麼事,只是把彎改作單膝半蹲在霏兒身後,貪婪地著,而呂顯此刻則覺得已是蟲充斥著腦際。

“嗖。”一道藍光從徐敬的儲物袋飛出,然後懸停在霏兒前。這竟是一把兩寸長短的藍小劍,其劍尖正直直地對著霏兒的口。

“終於要殺了霏兒了嗎?”看到那藍汪汪的飛劍,霏兒心中升起一絲恐懼。

“可是…為什麼,霏兒竟覺得不是那麼恐懼,居然想被快點刺穿心臟而死,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霏兒若不能在二十歲之前築基,一樣要衰竭至死是嗎?”霏兒的意識中,升起莫名的念頭。

“刷刷刷。”在呂顯的目光中,飛劍跳動,霏兒遮著腹和半個後背的訶子,便被斬成了碎片飄落,至於透明的雪白上衫,亦只剩下部以上部分,短短的一截,和兩條袖子。

剎那間,一對碗型的雪玉兔跳了出來,大小適中,飽滿聳翹,輕輕顫動中,立著前方兩顆粉紅的小蒂。至此,霏兒全身上下,只剩上半截全透明的雪白上儒,還有右足的一隻大片的絲縷鞋,再無片縷。

而滾圓的酥,細平的肚,曲擴的髖,光溜的陰戶,還有單腿站立的修長雪腿,已全部連成一片。

“呼,呼,呼。”呂顯的眼睛不斷上下游走,彷彿怎麼看也看不夠,重的鼻息如同牛打,看著呂顯那火辣辣,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霏兒馬上變得面紅耳赤起來,左足的劇痛都似乎輕了下去。

“咕咕咕。”徐敬一邊乾著霏兒的足心血孔,一邊繼續霏兒的後門,竟又以神識控制飛劍,在霏兒的左右玉兔間徘徊遊動,像是在檢閱哪個更上乘一般。

“噗嗤。”突然間,兩寸長的飛劍出,猛地刺進霏兒的左上的粉頭,深深刺入,只留劍柄一點在頭外面,一道細細的血箭,立刻噴了出來。

“啊。”酥那毫無預兆而來的劇痛,讓本就痛苦萬分的霏兒,又把慘叫提高聲線,小巧的頭顱亦是驟然後仰,不過這並沒有完,小劍在刺入之後,竟前後起來,不斷擠出血沫。

“呃…嗚。”霏兒叫不出來了。

足心和左的劇痛,一同摧殘著霏兒的心脈和意識,心臟彷彿要被揪碎一般,幾番來回後,霏兒只剩下混亂的呢語了。

正當這時,藍小劍的劍尖,吐出一道細細的藍絲線,絲線繼續深入,穿過霏兒的玉部,穿過霏兒的肋骨,又穿過膜,最後來到霏兒的心臟近前。

“什麼東西進來了。”異物的進入,霏兒立刻察覺了,心裡立刻產生一絲異樣和一抹恐懼。

“撲通,撲通。”藍絲線前,是一顆鮮紅的心臟,正不停的跳動著。絲線繼續動了,開始繞著跳動的心臟遊動。一遍遍,一圈圈,縱橫錯。

最後,絲線繞成了一個藍絲網,把霏兒的心臟給網了起來,並輕輕勒住。

“啊…把霏兒的心臟網住了,勒得好難受,這是要把霏兒的心臟勒碎嗎。”霏兒大驚,腔內難受異常。

不過,絲網卻是沒有加重力道,只是輕輕地勒動著。體外,藍小劍還在前後動,從頭到垂直向內的峰深處,不斷帶出血沫,一道血溪從霏兒的左下,過肚子,最後滴落地面。

“啪啪啪。”霏兒的背後,單膝離地半蹲的徐敬,送的速度大大加快,而霏兒的後,不斷滴落徐敬的口水。

“噗嗤…噗嗤…”又一陣後,徐敬才拔出兇莖,白濁的就兇猛地衝出,噴在霏兒布著一個血窟窿的左足底。徐敬退了開去,小劍亦從霏兒房內出,飛回徐敬的儲物袋,不過,藍絲網卻仍然留在霏兒的心臟那裡。

“呵…呵…呵。”霏兒不再慘叫,而是無力地耷拉著腦袋,一口一口地吐氣,估計若不是被繩索吊住雙臂,可能此時已軟倒在地。

“還是提不起靈力,也沒半點力氣,那個沉蛙血的藥效還沒過去嗎?”心中,霏兒念道。

“霏兒竟然…竟然覺得好舒服…這…這…”數息後,霏兒卻發覺自己竟有一些不願意這樣結束,心中驚慌道。

“徐兄,把玩夠了嗎?”這時,呂顯道。

“足矣,此女處子未動,徐某知你喜歡一個人幹,徐某這便到外面去調息一番。”徐敬正想著怎麼離去,呂顯此問,正好順勢而為。說完,徐敬便出了石室。

“人字一號二號女奴,好好看戲啊,嘿嘿嘿。”才出了石室,來到河灘,徐敬便陰測測地笑著。

這時,石室內的一面牆壁後,緩緩升起內層的牆壁,竟又是一件石室,此刻,第二間石室內,兩名被剝個光的貌美女子,各自被鎖住手腳,騎在一匹木馬上,每匹木馬上,一木質陽具正不緊不慢地在女子的下體內活動著,並不斷擠出黏黏的溼水。

“嗚…”兩名女子嘴裡著一個鉗口球,以致兩女只能著口水,發出嗚咽的聲音。其中一名,正是被呂顯玩過的那名女修,而隨著牆壁的升起,兩名女子同時看到了霏兒那間石室內的情景,而奇怪的是,那邊的霏兒和呂顯卻並未發現這間石室。

外面那層牆壁竟只能一邊看透!

“今次呂顯在此,不方便用本宗的法門,細細探查那文憬霏的體質,不過本座敢斷言,那必是一種爐鼎體質,只是品級難定。

文憬霏,若非發現你是爐鼎體質,本座本不會費事,用劍靈絲網護住你的心脈,這要是還被呂顯乾死,那就是你的命數太差了。”卵石河灘上,閱女無數的徐敬低聲自語。

“說到呂顯…雖說此人喜先幹後門,再幹前,應該可以保住文憬霏的處子元陰,以待本座後享用,不過,還是早點壞他好事吧。”說完,徐敬手中出現一面青玉牌,玉牌上,刻著“太乙門。”三個字。

“還好多準備了幾面太乙門的身份牌,不然還要去拿文憬霏那面,這可不妥。”徐敬把玩了一下玉牌道。又等了一小會,一名黑袍男子閃現。

“稟大人,發現祝離塵,略有偏離猜測路線,離此地已不足一百五十里。”黑袍男子上前躬身道。

“杜曠呢?”徐敬神一緊道。

“離此地約二百里。”

“好,甚好,把原本準備用以引誘的人手撤走。”徐敬笑道。

“是。”黑袍人領命而去。

“祝離塵,疾惡如仇的你,想來手下不會留情吧。

尤其那文憬霏還是你同脈之師妹,你這把刀可一定要快啊,呵呵…呂兄,只要在這個石室裡,你便不能收到同門求救信號的,有個靈寂期高手送你上路,你可以知足了,後會無期!”言畢,徐敬往玉牌捏去。

“咔嚓。”身份玉牌碎裂了“唔,有本門弟子求救!”約一百五十里外,一名長髮凌亂散開的魁梧男子面一凝,略微調整方向,往卵石河灘加速飛去。

同一時間,更遠處,另一名冷毅高瘦的男子也往此地飛來,而石室內,呂顯正站在被吊起雙臂的霏兒面前。

“砰。”一隻碩大的拳頭,狠狠砸進霏兒白平滑的肚子裡。

“嗚…哇…”霏兒像是一條反彎的蝦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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