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天霖的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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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躺在上,不知道白天在他面前將孃親留下來是對是錯,孃親對他的態度很明顯地改變了,彷彿他們已不是母子了。至少孃親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可他卻一清二楚,不知道他是否會看在雪
的份上,不會對孃親太過分。
還有將孃親留在身邊,爹是否會因為孃親的存在對自己投鼠忌器,看著身邊睡的親孃,雪月在心底不得不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她既怕雪晨會對孩子下手,也擔心他會放縱爹對孩子不利。
一個晚上,她想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直到天微微亮,她才硬閉上眼睛,著自己休息。
第二天一早,雪老夫人看著明顯睡眠不足的女兒,以為是因為自己睡在身邊不習慣,就主動搬去了隔壁的房間。如今雪老夫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照顧女兒,每當看到女兒乖乖地喝藥和吃飯時,她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
“如今你懷了孩子,也該對天霖有個代了,當初你失蹤後,他都不知道有多焦急。他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事情,可我們都沒跟他說真話。月兒,天霖是個好孩子,只是有些事他也無能為力。”近幾
,看女兒臉
好了許多,她才提起天霖的事,一方面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天霖解釋,另一方面她還是希望女兒能和天霖在一起,至少孩子需要爹。
“娘,您幫我約一下表哥,我是該對錶哥有個代。”這些天她也知道當初留下來的事情是該解決了,怕只怕到時候只能相對無言了。
“這孩子怕你剛回來身子不,每天午後都過來看你。只是被我擋了,現在看你
神很好,那我就派人去喚天霖了。”雪老夫人想著兩個孩子還是在外面說話方便,讓女兒先去後花園等著,她讓人守在園子外,不準讓人進去打擾。
藍天霖懷著欣喜而忐忑的心情,從宮外飛奔進月殿。只是當走到後花園,看到一身婦人裝扮的雪月時,他的心刺痛了一下,便沒有知覺了。他以為他只要等待,他心裡的女孩子就會回來的,沒想到結果竟會是這樣。
她何時嫁人了,嫁的是誰,為什麼不回來找他,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才是她的夫君嗎?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若是能再多的眼淚,能換回她,他情願哭瞎了雙眼。只是為何
下一滴淚之後,便不再
了,難道他對她的情還是不夠深,所以才會留不住她。
記憶中的表哥,從沒有過這樣沉痛的表情,她這身裝扮是特意裝扮的,她的身子還看不出來,可她不想再給表哥一個空希望,希望這樣能斷了他的念頭。
“月兒,你好嗎?”無論再怎麼失望,再怎麼痛苦,他都不捨得讓她為難。恨只恨老天爺太會開玩笑了,他竟無法擁有心愛的女子。
“表哥,對不起,月兒早已是他人婦,辜負了表哥的一片情,不求表哥原諒,只希望表哥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恨你,從來不是我所想,怨你,我更捨不得。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誰?”他只想知道他輸給了誰,若是真的能給她幸福的人,他可以心甘情願地退出。
“我在遊牧族裡遇到了軒轅梓潼,他收留了無家可歸的我。我想如果處在平等的位置上,我或許不會對他動心,可命運就是會如此開玩笑,在我明白了幸福的真諦時,他卻已經離我遠去了。”她知道雪晨說到做到,或許他真的已經不在了,但至少她現在還可以幻想一下,有一天他會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是皇上做的嗎?”就如同當年在他們大婚時,將她囚起來,讓任何人都找不到她。
“他總是不會想讓我得到幸福的,至少他會留著我的命,也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我。”
“我總以為他是最希望你能得到幸福的人,不知道什麼開始,他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甚至對姑姑和姑父都不是很好。”這不是他突然想到的,而是這些年裡他透過一點一滴看到的。
“做了皇帝的人,是不會讓旁人對他指手畫腳的,可他畢竟是我的弟弟,無論他怎麼對我,我都不會讓他為難的。或許我爹孃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他是他們唯一的兒子。”這些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可她這麼說,只是想讓表哥放棄這樣的想法,否則他會危險的。
“月兒,你是在騙我,還是在欺騙自己?或許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所以你才會認為這些話我會相信的吧?”
“表哥?”她被他眼裡的失望刺痛了雙眼,她想上前推翻他的猜測,可竟找不到一絲理由。
“若他把你當作姐姐,就不會廢你武功,把你囚,你對他推心置腹,你能有什麼威脅到他的嗎?若他真遇到危險,恐怕你會第一個衝到他前面。就連姑父都能猜到是他囚了你,你到底是要袒護他到什麼時候?”
“我不是在袒護他,只是他是我的弟弟。”
“我說的並不是什麼猜想,可月兒你越這樣說,卻反而越讓我起疑心。若你剛才對他沒有一絲辯護,我或許真的信了你的話。可惜,月兒,你太小看一個愛你的男人對你的心,他能清楚覺到其他人對你是否有危險。”
“表哥你也說他只是想困住我,並不會傷害我的。這一切都是表哥你多想了。”
“朝中大臣多次上書皇上納妃子,可他卻以你的失蹤為由,你們姐弟情深,天下皆知,但這並不與納妃衝突。可姑父也勸他,可他依然獨斷獨行,沒有一絲身為人子該有的行為,這和過去的他沒有相似之處。若不是他身邊終有人護著,我真以為他是否被人換了。若他真像你說的那樣,他就不會硬讓你留在宮中。”
“哦?那表哥想帶我姐姐去哪裡?”一身紫的雪晨慢慢地走進園子,身後跪著兩個守在外面的丫鬟,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雪月,可話卻是對藍天霖說的。
“皇上,月兒本該是我的子,這是姑姑和姑父定下的,若不是皇上當初‘任
’,你姐姐早已是我的
子。”
“是嗎?我倒是忘了姐姐和表哥原本是有婚約的,這麼說,姐姐是應該跟表哥回府的,即便是我這個做弟弟的也無法阻攔。”雪晨走到雪月旁邊,攔著她的肩膀,在外人看來,他這個弟弟好像很關心她這個姐姐似的。可箇中滋味,也只有雪月知道。
“兒…”她略帶祈求地望著他,希望他不要那麼殘忍。
“皇上,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