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答不上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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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刀槍劍海之間，帝黨派的將士相繼的後退，惟恐遭到波及。約瑟夫則看得真切，娜塔沙投出的並不是石頭，只是看起來像石頭。那其實是一個人頭！約瑟夫雙手以巧勁接著人頭，那是共和派的領袖，迪特朗希黑得發亮的光頭。

並不知道背後全部真相的帝黨派將士，看著這顆人頭，一時間士氣急挫，人人心中明白這一仗經已分出勝負，反抗軍遭到慘敗。唯獨約瑟夫在蒙面的黑巾下出了燦爛的笑容！

娜塔沙果然信守了當初雙方的約定。有了這顆人頭，自己就可以在戰後拿去投奔迦太基的軍隊，而名義上，自己和卡恩及欣裡希斯等人，都會是娜塔沙派入反抗軍中的間諜。

到了這地步，安妮公主分出一半兵力，一百人給約瑟夫夫指揮，用來打破逃生的缺口。自己則指揮餘下的一半兵力，留在戰場上收集共和派的潰兵，協助他們恢復秩序，並且儘量帶走換海倫娜得來的糧食與武器，準備由約瑟夫打開的缺口逃去。

矮人的重裝步兵，分別守衛著四條可以撤退的林間小路，而約瑟夫則率領著一百將士，決戰二十五個重盔鐵甲的矮人。約瑟夫讓卡琳以魔法火球作為進攻的序曲，第一發就擊中了一個矮人步兵。

但是火球撞在包裡全身的鐵甲上很快就減弱，對方几下就拍熄了火勢，似乎全無影響。接下來兩軍正面衝突，在陝窄的林間小路上，爆發了以血洗血的惡鬥，這一仗猶關正在潰敗而來的以百計反抗軍將士的生死，但這些鐵閘矮人簡直就像鐵烏龜一樣，除了頭盔上的觀望孔，和盔甲間的關節，本沒有能傷害他們的地方。

區區一個矮人士兵，竟然也跟約瑟伕力拚了上百招而不敗，約瑟夫的神偷臂候打在他的盔甲上不下十次，雖然實則上震傷了對手，但約瑟夫卻不知道。耐痛力頑強的矮人強忍這小傷，依然奮戰不退。

不過矮人手上的沉重戰斧，始終無法砍中身輕如燕的約瑟夫。眼看打了半天，帝黨派死傷了二十多人，矮人卻沒死一個，僅有幾個受輕傷，且扔有反抗力戰之餘勇。

眼看戰局僵持不下，卡恩終於帶傷親身上到第一線對約瑟夫和欣裡希斯說道:“又不是騎士決鬥！不用守什麼規舉，我們數人聯手逐個殺掉敵軍！

小翠你也別再在約瑟夫的口袋裡裝睡扮死。我們四個人圍攻一個。”其他帝黨派將士則以三對一，把矮人們分散開來。

在卡恩指導下，四對一的圍攻開始了，卡恩拔起一顆數寸的小樹作兵器，抱起樹幹以千斤之力掃向矮人。對方舉盾接下這泰山頂壓的一擊後，戰斧一斧反砍過來。

約瑟夫以神偷臂硬擋這一斧，力道沉重得他要單膝跪下才成功，不過這時招式已盡的矮人，就成了小翠和欣裡希斯的活靶。小翠用毒針中矮人頭盔的觀望孔，欣裡希斯用短刀關節，終於擊斃首名矮人。

傷口滲血的卡恩把奪來的戰斧握緊，接下來由約瑟夫和欣裡希斯遊鬥矮人，限制他們的活動，小翠則卑鄙的用毒針偷襲，最後卡恩舉起戰斧，以他臂上千斤神力的豪勇，用矮人的銳利戰斧來破他們的厚重盔甲。一斧劈下去。

火花飛閃，戰斧的鋼刃和鐵甲烈摩擦，直到矮人被由頭頂到間劈成兩邊。場面真是血腥淒厲已極，地上滿是矮人的血和內臟。用同一手法連殺十人之後，場面震撼到敵我雙方都驚懼不已，縱是勇悍的矮人，也不著向後逃跑。

不過一身鐵甲的他們，說是跑卻不比人類走路快多少。渾身是汗的約瑟夫說道:“這群鐵甲矮子真辣手啊！不容易對付，要追擊嗎？”卡恩著氣說道:“讓他們走吧！這樣開鐵桶我也會累的。”前傷口爆裂的他倒頭躺在地上深呼說道。

帝黨派的將士們則歡呼不已，現在他們成功的在敵人銅牆鐵壁的包圍中，開出了一條血遍地的逃生路徑。

參戰的一半餘生者，莫不爭相向著這唯一的生路湧來。唯獨約瑟夫等數人帶著迪特朗希的人頭逆向前進。戰鬥雖然結束了，但戰果卻不如哲爾任斯基的預期，雖然殲滅了一半的敵軍，但敵人卻突破了在後方埋伏攔截的四支輔助部隊。

隨著落敵軍也消失在黑暗之中難以再追擊。考慮到為了換海倫娜所用的糧食與武器，僅奪回了四分之一，這一仗雖然勝利了，在戰略層面上來看只能說是少勝。至於我方的損失則非常輕微，幾乎可以不予考慮。

哲爾任斯基有些在意反抗軍中的安妮公主，因為據部下的回報，就是她的部隊在反抗軍的敗軍之中，挽回頹勢扭轉戰局避免了反抗軍全滅的。說不定她將來會成為比迪特朗希更難對付一股大患。在迦太基的大軍之中，除了這位經驗富豐的宿將還沒有其他人意識到了這一點，大家都陶醉在勝利的喜悅氣氛之中。

尤其是當獲得最大戰功的娜塔沙騎乘著白頭鷹降落在主帥營外，讓獲救的娜塔沙步下鷹背時候，將士們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掌聲和歡呼聲。那個狡猾如狐的歐布里，看到女兒獲救，也不動得熱淚盈眶，上前和她主動擁抱。

海倫娜很不習慣這種場面，尤其是面對父親的時候，她臉上一點也沒有獲救的欣喜，反而有種抗拒和隔膜。

接下來娜塔沙替約瑟夫引見歐布里和哲爾任斯基說道:“這位年青的英雄就是我派遣進入叛軍的間諜，這一戰中不只提供了讓我軍大獲全勝的關鍵情報，還親自取下了叛黨首領迪特朗希的人頭。”歐布里和約瑟夫熱烈的擁抱，熱情的握手說道:“真是多謝你！不愧是少年出英雄，我個人獎賞你一千個金幣，向元老院報告時也會提及你的名字。”哲爾任斯基說道:“我代表軍方頒給你配橡業的迦太基加鐵十字戰功章，還有謝狀。五百斤糧食和一百套裝備。”約瑟夫動的單膝下跪領賞並說道:“願諸神保佑我迦太基！

我很榮幸今天能為國出力，希望將來還有再次為國家盡忠的機會。”看著約瑟夫大出風頭的海倫娜，真是恨得咬碎銀牙！什麼英雄出少年和為國出力，全都是胡說八道。

他本是和安妮公主同謀的叛亂分子，是擄拐自己的真兇，之後還多次自己。要不是娜塔沙姐姐屢次請求，自己早就拆穿他的假面具，讓他死無全屍了。

在戰事已告一段落之後，娜塔沙、歐布里和海倫娜直接乘座白頭鷹先行返回卡拉哈里王國的舊王都。歐布里兩父女可不習慣在野外紮營生活，等海倫娜沐浴更衣完，歐布里更主動邀請娜塔沙和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歐布里笑容滿面的說道:“這次真是天如人意！能夠完好無傷的救出率海倫娜，我軍又大獲全勝，還能結識到娜塔沙你這位女中豪傑。”歐布里輕拍著女兒的肩膀說道:“這次真的要多謝你母親在天之靈的庇佑，不然我們兩父女可能就無法團聚了。”海倫娜聽到父親提及母親，腦中憶起過去不快的回憶，同時到如坐針毯的不安。父親的手很自然的停在自己的肩上，然後轉到背部隔著薄薄的衣衫在輕撫玩。海倫娜螓首低垂，眼角含淚的看著娜塔沙，發出求救的眼光。

娜塔沙的眼雖然看不到歐布里的手，她靈的豹耳可一清二楚的聽到他手指和衣服摩擦的所有動作，可是為了成就大事，不得不忍辱負重，假意裝作不知。娜塔沙暫停了進餐的動作開口問道:“不知道元老閣下和小姐之後有什麼打算？”歐布里一副老懷安的樣子說道:“當然是儘快回國了！海倫娜這一次擔驚受怕，我可得要留在她身旁好好的照顧。”一副慈祥父親嘴臉的歐布里，疼愛的看著海倫娜，可是右手卻伸進了女兒的石榴裙下，隔著內褲在她的香滑圓上肆意愛撫。

在外人面前一向刁蠻潑辣的海倫娜，在父親的威之下卻只是一個軟弱無力的小女孩，雙手握緊著裙邊，忍耐著那叫人厭惡的魔手，此時此刻她只能默然垂淚。歐布里看到了大為痛心，用手擦拭著女兒臉上的淚珠說道:“海倫娜你一定受驚非輕了！

爸爸答應你，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叛軍，要軍方加大力度剿滅他們，尤其是那個罪魁禍首的安妮公主，要是捉到她的話，要將她綁在馬上體遊街示眾。

然後讓一眾將士當眾輪暴，最後再五馬分屍替你出一口惡氣。”海倫娜一時間掩面痛哭起來！娜塔沙則適時的告辭離去。

但她卻在歐布里全副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的時候，在客廳的一角放下了一個水晶球，然後推門離去，可是她卻沒有離開這間歐布里父女暫住的行館，反而守了在門外等候機會。

看著娜塔沙的離去，海倫娜更加不安了，嬌軀顫抖的她無奈的向父親說道:“爸爸！不要再這樣做好嗎？我們是兩父女來的。父女做這種事太奇怪了。”歐布里眉頭一皺，變了臉的厲聲道:“有什麼不對！爸爸是愛你才這麼做的，這是爸爸對你的愛的表現。”歐布里緊抱著女兒，神經緊張臉上大量出汗語氣動的說道:“你是屬於爸爸的！

我不會把你給任何人。那些可惡的叛黨，安妮那個賤女人的手下有沒有對你亂來。他們有摸你這對可愛的小脯嗎？有碰你嬌小的肢嗎？或者是你那對滑的美腿？我要殺光他們！

哲爾任斯基那傢伙真是廢物，竟然讓你被敵人捉去，還有那個娜塔沙也是同罪。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你看著吧！誰欺負我的女兒，我要他一輩子生不如死。”在強勢的父親面前，海倫娜只能一個人無助的痛哭。歐布里不解的問道:“為什麼還要哭泣呢！就算你殺了媽媽，我也從沒有怪責過你。我把全部的愛的奉獻給你一個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海倫娜一個勁兒的搖頭，答不上話來，她只能在心中祈禱著娜塔沙來拯救自己。歐布里喃喃自語的說道:“海倫娜是隻屬於爸爸一個人的，爸爸也只屬於海倫娜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