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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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有再動的藉口,我拿她沒辦法,灰溜溜的獨自回房間。關掉了監視系統,屏幕上活
生香的現場熱舞表演,她給我取消了,不願見到母老虎又像剛回來時,把頭埋在兩膝之間飲泣的情境。我看見了內疚,已沒有絲毫快
了。
開著錄影機,快速搜畫,重溫和母老虎那些驚心動魄的做愛鏡頭,和對著攝錄機向我做的人姿勢。聊以解悶。喝了幾杯使人犯悃的悶酒,昏昏
睡。睡了。
夢遺,想著我的母老虎,幻想著在她身上手
腳,為所
為…沒有母老虎陪著睡覺,真的很枕冷孤單。***母老虎戴著她的皮項圈和
環,柔情
意,站在房門。招手示意她過來我
前。她解開長髮,跪在
前臥在我
邊,吻我,一把長髮如瀑布般傾瀉在我面上和
膛。
她掛著兩個大房,像樹上
透了的木瓜,
尖和我的
口磨擦著,我下
,攬著她的
,讓她抬起
股。
母老虎雙手按著沿,高高的翹起
股,她背部的輪廓,像個葫蘆。她本來已保養得不錯的身材,經我每
指定的健美體
,狀態愈來愈好。她的下圍略嫌寬了。
但沒辦法再減。生育過的女人,部會肥大起來,這是身材特徵,但自有
人之處,尤其是我想打她那裡的主意。
多次試著和母老虎在那裡做愛,總是不得要領,無功而退。我駢指為戟,用點的手勢,在她的脊樑骨上,由頸,到
,到尾,一個骨節一個骨節的掃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溝。股
蛋兒一片冰冷,雙手
滑的肌膚上打圈摩挲,將溫暖從我的手心傳過去,一會兒就擦著火了。
掰開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處的小,兩個指頭在裡面搔幾下,就
水涓涓了,在她的
股眼呵一口氣,吹開尻
,鮮
的菊心,現在眼前,教我垂涎郄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後,一手攬著她的
,一手把著兀然獨立的雞巴,瞄準那個
就戮。
正要進入時,母老虎一個翻身把我一腳踢開。面慍
,指著我大罵:“你不能再瞞我了,我知道你是誰,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喪心病狂的禽獸。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驟覺全身燙熱,大汗淋漓。牙關咬繄,無法放開,牙齒研磨,快要互相研成粉末,大叫一聲,驚醒了,原來是個惡夢。略為鎮定心神,看看時計,己是夜半。要看看母老虎!這是我心裡第一個意念。
她蜷縮在籠裡,全身抖索,耳關打顫。她抵受不住秋夜的涼意。我伸手到籠子裡,拉著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來,將她快要凍僵的體擁在懷裡。她仍垂著頭,不接觸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鬧彆扭了,跟我到樓上去吧!”她沒抗拒,我把她摟在臂彎裡,把她帶回睡房裡。她爬上上,仍不作聲,將左手伸過來。我猶豫一下,就用手銬把我們連鎖在一起。拿著鑰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掛在她的項圈上。
母老虎躺臥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凍。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雞覆翼蓋住小雞,用身體包裹著她,用體溫把她的身體烘暖。我深深的看著她,她以無遮而大膽的眼光回望。剛才的夢境,仍叫我心寒,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來,放下她去,她軟綿綿的任我擺佈。吻她的額前、眉際、腮頰、耳下,和套著項圈的雪白的頸,最後,我的吻落在她的上,她沒啟
,也不閉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
我的舌尖伸進她的嘴,找她的舌頭,但找不著,她默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和吻,沒有反應、也不反抗,像個死人,終於,她說話了:“主人,我很累,不要
我,讓我睡一會兒好嗎?”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覺了,那件睡袍還會不會給我?”
“母老虎,睡袍是買給你的,我答應過給你就給你。”
“主人,謝謝你。”
“不惱我吧?”她沒答話。我心裡好過一點了,數綿羊:“一、二、三、四…”我害怕,沒有母老虎在身旁,會睡不著覺。
醒來,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驚。她全身發熱,嘴裡糊糊的說著囈語,她冷病了,倒一杯溫水給她喝,問她覺怎樣。她說,全身乏力,頭痛如割。我對她說,要馬上找個大夫來看她,就在不遠,四十分鐘車程來回。我把她捧起來。
替她穿上睡袍,顧不著欣賞她出來的
人
溝。在她耳邊說,很快就回來了,就開步走。她微聲的說了些話,我聽不清楚。我回身,側耳而聽,原來她提醒我,要把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綁住了,我很快就回來了。”
“不綁住我,我會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過,我希望回來時,你還在這裡。”我飛車到附近小鎮找大夫,沒理會通燈的指示。
那裡有一個大夫,到小鎮去退休了,過些清靜子。發現鎮上無醫生,為了方便鄰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時會應診。母老虎也沒跑掉,仍然躺在
上。老先生給她聽聽心肺,把把脈,對我說:“肺炎。多喝水,多休息。
我給她打口針,開些抗菌素,兩天不退熱就要送她到醫院去。還有,你太太頸上戴的東西,會卡住她,叫她窒息的。”我謝過大夫後,回到母老虎身邊,把她的皮項圈解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藥就回來了。”
“主人,綁著我。”
“不用了。”
“我覺得快要死了。快點回來吧!”
“我儘快回來。”我送大夫出房門,回頭再看一看,但見母老虎從枕頭下掏出手銬,把自己鎖在頭的鐵架上。
忽然,心裡一酸,熱淚盈眶,想馬上撲上去,直接了當的對她說“我愛你”一句收藏在我心裡、每次話到口邊又回去的話。母老虎側身而臥,半邊
球從睡袍下面滾了出來,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我離開。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現腦海、淚水不住湧,心裡想著母老虎,想馬上就在她身邊。一入家門,整頓一下儀容,抹去眼淚,推門入房。母老虎在我的
上
睡了,像個嬰兒一樣安詳。把她推醒來,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喂她吃過藥,把她放在浴缸浸溫水。她烏潤髮亮的長髮,像遊絲在水裡漂浮。
雪白的身體,豐盈的,滾圓的大腿,在水中折
、映現。她的項圈印下了一條痕,我輕輕的撫
著那條痕,捉著她的手,安
著她。從來沒見過母老虎如此赤
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也會向我敞開,相許…
這個念頭,比我當初擬定獵虎計劃時,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雞巴亢奮得像石頭一般堅硬…不打了個冷戰。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好像不讓我離開她身邊。
我衣不解帶的服侍她,每天請老先生來看她。母老虎漸見起,第三天,開始退熱。我抱起她來,讓她一口一口的從我嘴裡吃“病號飯”一個禮拜過去,她有了點氣力,要我把她扶起來,她馴服地,溫柔地躺我懷裡,她一份柔情直透過來,在我全身開展著。
在我撫觸之下,一個新的體浮
出來,一切為我展開,全無羞怯,沒有保留。我猜,這就是我想象中,要把她剝脫至赤
的樣子。我的雞巴不知何時興奮得
起來,郄令我尷尬得要把這窘態藏在兩股間。
她似乎已覺察到我的狼狽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開我的膝蓋,像打開“玩偶盒”把裡面藏著的玩藝兒“噗”的彈出來,傻兮兮的顫動。
然後,我第一次看見母老虎在我面笑,樂不可支的笑起來,兩雙房隨著笑聲顫擺,一上一下的躍動,但她仍虛弱,連笑的氣力也沒有。嗆了一口,氣
不已,我看見她的樣子,又憐又愛,又找不到下臺階,只好陪著她一起笑起來。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著我兩腿之間那生氣、但不知所措的雞巴。
“你還未病好。”
“你可以自瀆丫。”
“什麼?”
“自瀆。沒聽過?你可以看著我,想著和我做愛,然後…”她的指尖輕輕的撥我的陰
,託著我的蛋蛋,像安撫一隻小鳥兒一樣,又說:“你把我擄回來之前,你就是這樣解決
慾的。我沒猜錯吧?”
“但在你面前…”
“怕給我看見?”
“胡說!”
“主人,從前,許多個晚上,我的丈夫…”她稍為停頓,找到了個她覺得我聽起來會舒服點的字眼重組說話,繼續說:“那個男人,他不能進入的時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裝睡了,我這手指頭就會變成小蛇,鑽入下面的去…”
“原來他是個無能!”
“不是無能,只不過他的
慾不強,不能常常
起,但他很愛我,對我很好。”
“母老虎,這個不中用的男人,還提起來做什麼!”
“主人,你吃他的醋麼?”
“不許胡說,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經是我的了。”
“那麼,讓我來替你吹吹。”她的頭已埋在我兩腿之間,我的雞巴在她的口腔裡澎脹,積壓了幾天的慾念像一朵火焰在我間撲著…
我一手束起她的長髮,出白晰的頸和背,輕輕的撫觸她的耳背、頸窩和垂吊著的
房。我覺得這種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我的惡形惡相,已失去嚇唬作用。她知道我的萬千寵愛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風情萬種,像火一樣溶化了我。
我已萬劫不復地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而愛過她,也不能再愛第二個女人。真是荒謬,我容許自己去恨她,郄為愛她而有罪疚的覺。愛有太多
忌了,但愛是美麗的,我開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這才是生活。我必須幹活。才出門,她要我把她關起來,她爬進籠裡之前,老是先脫掉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