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登山遇怪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曾經看過一檔娛樂節目,主持人給嘉賓提了這樣一個問題:豬有幾隻腳?嘉賓撓了撓頭皮,很老實地回答:兩隻,確定!

這就是典型的吃過豬沒見過豬跑的人,他還以為豬跟雞一樣呢!

或許會有人覺得那位嘉賓可笑,事實上,一個生活在城裡的人,哪有機會接觸到大自然的飛禽走獸?哪有機會欣賞到大自然的風光美景?這層道理我就不多說,光看我們仨去梧桐山遊玩,唐絹和吳影蓮兩位美眉興奮的模樣,你就應該發覺,人和大自然之間的隔閡,到了何等地步!

梧桐山在城東,是城裡最高的山。登上山頂,不但城市的風光盡收眼底,還可以遠眺波瀾壯闊的大海。假如,你捨得放棄一次晨睡賴快,那麼,你就可以欣賞到海上出的奇觀。唐絹和吳影蓮原本正有此意,可惜我睡過了頭,待到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股。她們一路上時不時地撅著嘴,表示無聲的抗議!要不是這次遊玩,實在太過難得,快樂沖淡了鬱悶,她們倆非活了我不可。

兩位美眉準備得真充分!也許這一年就運動一次,她們竟然花重金,買了一雙新的運動鞋,新的運動服,新的旅行包,新的太陽眼鏡,新的遮陽帽。所以,她們整個人看上去都是煥然一新,與往常休閒的模樣相比另有一番風姿。

我嘛!走的是經典路線,我還跟往常一樣,皮鞋西褲襯衫頭上空空,一副剛從海南島回來,不怕曬的架式。

她倆手挽手有說有笑走在前,我左手挽著右手自言自語跟在後。

別看她們都是小小三寸金蓮,眼看著梧桐山就在眼前,跑起來比兔子還快。吳影蓮回過頭來催我:“你能不能快點,大爺!”我急忙趕上去,在了她們中間,一邊摟一個,兩邊摟一雙。這還差不多,總得給我點甜頭,否則,太對不起我這雙腳。

吳影蓮說:“真想不到,星期天這麼多的人過來爬山遊玩!”唐絹說:“山腳人多,山頂的人卻少。”並非山頂的風光不如山腳,而是面對如此之高的海拔,很少有人能夠堅持爬上去。事實上,無限風光在頂峰,就看你有沒有耐力看得到。

吳影蓮說:“先說好了,我們仨一定要爬到頂峰,誰要是半途而廢,做飯一個月!”

“好!我舉雙腳贊成!”我脫口而出,她也不想想,以我的內功修為,區區一座梧桐山,豈能難倒我?

唐絹說:“真服了你們兄妹!出來遊玩還當真,錯過了沿途的風景,那就太可惜了…”她說到這裡,我和吳影蓮已經沿著山道往上了。吳影蓮假裝很輕鬆的樣子,似乎跋山涉水對她來說如履平地,風吹打也如閒庭信步。我斜眼看她,要是她腳下踩一朵白雲,活脫脫就是觀世音菩薩下凡塵。

唐絹趕到我身邊說:“爬山比的是耐力,又不是速度,你們走慢點吧,還可以順便欣賞風景!”吳影蓮說:“我要他知道,不管是耐力還是速度,他都是手下敗將!”我說:“我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我還會輸給你?”從小到大,我最喜歡跟她作對,如果她說地球是圓的,我會不假思索地說地球是…方塊形,錐形,扁的…總之不是圓的。她也一樣,如果我說太陽從東方升起,她就會脫口而出太陽從…西方,南方,北方,頭頂…總之不是東方升起。現在彼此都已習慣,終究搞不清楚,到底是誰最先挑起戰爭的。

不管是什麼時代,牆頭草總是苦的,我和吳影蓮走的很快,唐絹唉聲嘆氣地跟在後面。

吳影蓮說:“絹姐姐…你…你歇…歇會…”她說話有點氣吁吁,拔的鼻樑上也滲出汗珠,前起伏,可是她嘴角還掛著一絲頑皮的微笑,她倔強著呢!

我們已經走到了山處,山處有一座寺院,院裡香火旺盛。還沒走進門,就有香火味入鼻,梵音陣陣送入耳,滌盡凡人心頭的塵埃。寺院周圍是繁茂的樹林,蓊蓊鬱鬱,陽光透過樹葉星星點點地灑在地上。

唐絹說:“我們進去坐坐吧?”我知道吳影蓮倔強,要她示弱那比登天還難,於是故意說:“好的好的,爬了半天腿都軟了,先歇會吧!”吳影蓮說:“就…就…知道你…會…好吧。”她實在說不下去,就坐在寺院門口的石板凳上輕輕地捶腿。

歇了一口氣,吳影蓮說:“想當年,我還是學校女籃的主力呢!如今,廉頗老矣!”我說:“我以前也是學校隊的主力,不過不是籃球隊,而是…而是…乒乓球隊…”吳影蓮笑著說:“乒乓球,十個人有九個人是主力,還有一個是教練,虧你好意思說!”唐絹替我說話:“乒乓球厲害的人,格通常會沉穩些!思維也會靈些!”吳影蓮才不以為然呢!她說:“我們生活在乒乓球王國,所以我們的同胞們,格都很沉穩,思維都很靈!”唐絹朝我吐了吐舌頭,碰到吳影蓮這樣的對手,她愛莫能助。真沒想到,身為校花的唐絹,還會有如此可愛的舉動,我的心不由得輕輕一顫,看來今天沒有白“爬”一趟。

吳影蓮說:“乒乓球厲害的人,通常眼睛會比常人好一些。”唐絹笑著說:“對啊!對啊!聽說乒乓球的跳動,還可以治療近視呢!”吳影蓮說:“他們還會地盯著美女,看上半天都捨不得移開。”其實她們在說什麼,我一句也沒聽進去。直到吳影蓮從地上撿起一松針,小李飛刀似的朝我飛過來,松針紮在臉上,又痛又癢。我回過神來,目光也從唐絹臉上移開,結結巴巴地說:“什麼…什麼…你們說什麼呢?”唐絹羞得掉過頭去,吳影蓮說:“什麼…喇叭!”吳影蓮笑呵呵地做了個“喇叭”的手勢,站起身來,又要往山頂去。

我和唐絹也跟著站起來。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唐絹“咦”了一聲,顯得驚奇不已,我聽她說:“她怎麼也來了?”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位戴著墨眼鏡頭髮紮成了馬尾巴的美女正款款地朝這邊走過來。她不是別人,正是秦芹。秦芹也換上了運動裝,跟她往常學校裡的校花形象大大不同。

唐絹跟秦芹是好朋友,見她走來,便要上去。

可是唐絹只走了三步,就停住,我聽到她又“咦”的一聲,這回比剛剛看到秦芹的時候,顯得更加驚奇。

我問:“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勁嗎?”唐絹說:“不是她!怎麼會這麼像呢?太像了!”吳影蓮也說:“不錯!除了嘴角邊有顆灰痣之外,簡直就跟秦芹一模一樣!”她久慕秦芹風采,早就揹著我跟秦芹往了。

我說:“灰痣會不會是她故意貼上去的?”兩個人,兩條長腿,同時踢向我左右兩邊,我當然無法避開,被她們踢了個正著。我們仨猜測著,呆立不動,卻是以期待的眼神看著慢慢近的秦芹。

沒想到,秦芹從我們身邊擦過,若無其事地走進寺院裡去了,驚得兩位美眉目瞪口呆,嘴裡喃喃著:“真是太像了!走路的姿式都像!”我說:“可能是她菩薩心腸,急著燒香,所以沒看清楚我們呢!”又是兩條腿同時踢過來,這回我後退了兩步,躲開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