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愛你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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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唐絹來敲房門,我著猩松的睡眼,極不情願地爬起來開門。
門剛打開,唐絹整個人跌進我懷裡,她仰頭,在我額上親吻一下,說:“天亮了,我們走吧!”天哪裡亮了?我都看不清她的臉,倒是那雙眸子非常亮,顯然內心欣喜無限。我吱吱唔唔地說:“別吵啦!讓我再睡一會!”唐絹扯著我的手,不讓我到上去,她嬌聲說:“別睡啦,到了首都,我陪你…睡!”我一怔,雖然這是她順口說出的話,可她並沒有事後改口,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清晨,天亮時分,是男人最興奮的時刻,一個溫暖如玉的身子跌進懷中,還出言挑逗,我哪裡還按捺得住?
一腳踢向房門,門“砰”的一聲關住。我順勢一倒,將她壓在下面。我說:“我現在就要!”我不顧一切地將嘴巴湊上去,唐絹用手堵住,她說:“還沒刷牙,不衛生!”我說:“偶爾一次,不會死人的!”掰開她的手,她沒有抗拒,我便肆無忌憚起來。隔著兩層紗,我在她的部位胡亂地
著,引得她瑟縮不已,唐絹說:“去了再做!”我嚷著:“做了再去!”說著,便去解她的裙子。
唐絹按住我的手,說:“不行!”我再次掰開她的手之後,將臉埋在她前的山峰之中,我正想任意
舐裡面的甜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
股上傳來!我
不住“啊”的一聲慘叫,身子都跳起來。
我說:“什麼東西?”此時,天已亮了幾分,唐絹笑嘻嘻地說:“美女防狼術!你這麼快就忘啦!”她將手中的鑰匙串晃了晃,剛才扎我的應該是把小剪刀。
好好的興致就被她破壞了,我摸摸下面,只得嘆氣,軟而不疲是男人最不想看到的。我坐在沿邊,唐絹繫好裙帶,從我背後靠上來。
唐絹溫柔地說:“好啦!現在天亮了,我們走吧,我的東西收好了,你的呢?”她湊在我耳邊低語,一股熱氣鑽入耳孔,非常刺!
我說:“當真要走啊?”唐絹一拳敲在我背上,她說:“當然要走!你昨天不是答應了嗎?”從她急切的模樣看來,她是鐵了心要離開這裡,直奔首都而去。我試探著說:“可不可以再等半個月,讓我跟老朋友老同學道個別,然後…”我說不下去,因為唐絹的眼淚灑在我臉上,有點涼。
我很少看到一個人的表情會變化得如此之快,前幾秒鐘還笑靨如花,後幾秒鐘便潸然落淚,女人是情動物,此言不虛也!
唐絹下,她說:“隨你便吧,我一個人去!”聲音變得非常沙啞,說到最後一個字,幾不可聞!
我去拉她,被她甩開,我攔在門口,她便跟西班牙鬥牛一樣,用腦袋頂我的…頂我個肺!我說:“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還是…”唐絹一個勁地搖著頭,眼淚大把大把地甩出來,她說:“你讓開!”我不動,唐絹又頂我的肺,這回力氣真大,彷彿要跟我同歸於盡!說起來,也是我食言再先,理虧,死皮賴臉始終不是我的風格,放棄她也不是我的為人。
我說:“阿絹,你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離開這裡?你說個理由,我馬上跟你走!”唐絹怔住了,她說:“不去拉倒!我不會再相信你!”我說:“你…太自私了吧,連個理由都不肯說,便要我放棄這裡的一切!”唐絹說:“你會放棄嗎?你還會在乎我嗎?”我說:“當然會!”唐絹還想反駁,我搶先說:“阿絹,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的二月十九下午三點鐘,在學校禮堂附近的‘飲水處’發生過什麼事情?”如此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她怎麼會記得呢?唐絹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問這個,搖搖頭,期待我往下說。
說到這裡,那天的情景在腦海裡鮮活起來,我說:“那段時間,學校正免費紅眼病,我雙眼通紅,又痛又澀!再加上,我臉上還被毒蜂蜇了一下﹝我以前那模樣,跟毒蜂蜇過絕對類似﹞模樣雍腫,非常難看!那天三點鐘,我去喝水,你也去喝水,我們不小心,還碰到了腦袋。你知道嗎?當我抬頭,看到你這雙明亮澄徹的眼睛的時候,我就被你深深地打動了。更讓我動的是,你絲毫不嫌我醜,還關心我的眼病,還說要替我
額頭。我還記得,你那天穿著淡黃
的裙子,領子邊上繡著兩朵藍
的花。”當天的情景,唐絹或許會忘記,可女孩子對於自己穿過的裙子,絕對不會忘記!唐絹說:“我記得那件裙子,穿過夏天就沒再穿了。”我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因為你的善良,從那天起,我就開始喜歡你,直到今天!我…非常在乎你的,你難道沒發現?”我將擺在
頭的那件
衣拿出來,那是她一針一線編織而成的,我說:“我每天晚上看著它入睡,你說個理由,我們馬上就走!”太陽照常升起來,屋子裡光線充足,唐絹止住不哭,臉上猶有淚水,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她緊閉雙
,不言。
我說:“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麼,讓我安下心來,我們離開這裡,永遠不回來!”唐絹說:“算了,還是蓮妹說得對,只要真心相愛,呆在哪裡都一樣!既然你說我善良,我又豈能霸道呢?我答應你,不走了。”
“啊”天哪!我還以為是在作夢呢!使勁地敲敲腦門,疼痛告訴我,眼下絕非夢境。
我攬她入懷,唐絹說:“我知道你有情有義,捨不得離開這裡的朋友同學,你放心,我以後不再你!我…不應該一個人霸佔你!”我差點手舞足蹈起來,我說:“太好啦!太好啦!”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三下。
唐絹說:“我去做飯,我和蓮妹妹還要去學校呢!你沒睡夠的話,繼續吧!”我不肯鬆手,笑著問:“那剛才說過的事情,還算不算數?”唐絹故意問:“什麼…事呀?”我撓她身子,提示她:“就是做…做…”唐絹俏臉一紅,說:“你都不去首都啦,免談!”一向腳踏實地的我,突然投機倒把起來,我說:“我倒想到一個好主意!”唐絹問:“什麼好主意呀?”我說:“我們坐飛機去首都,把那事兒給做了,再坐飛機回來…啊!”最後那個“啊”字當然是慘叫,原因是,
股上又被她紮了一下。唐絹揚著鑰匙串,嗔道:“你想得真美!等八十歲再說!”說完,做飯去了。
唉!這年頭,不履行義務便不能享受權利。
既然唐絹回來了,我便安心了。看看窗外,陽光分外明媚,天氣難得的好!我想,我也該去找工作了。
早餐過後,我便親自護送唐絹和吳影蓮去學校,等到傍晚時分,我再來接她們回家,這種情形像極了幼兒園的小朋友。
這都是拜胡非所賜!總有一天,我會跟他算清楚這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