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今夜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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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謝你的大恩大德!我敬你一杯!”溫婉兒舉杯,遞到我面前。我們已經喝過好幾個來回了,此時的她臉現酡紅,倍增嬌豔,她的眼神有著絲絲亂,我不看她的時候,她便看著我,等我目光移過去,她便羞澀地瞧向別處。

廁所的下水道都讓我給疏通了,的確算得上是“大恩大德”接觸類似的工作,我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呢!由於沒有經驗,剛才“實地考察”的時候,險些讓臭水潑到臉上,好險哪!

我說:“好!這是最後一杯,喝完就到此為止,免得喝醉!”酒能亂,喝醉酒終究不太好。

溫婉兒豪的來了句:“好!”說著頭一仰,杯酒盡入喉中,她還將酒杯倒轉過來,果然滴酒不剩。

溫婉兒說:“經你一整頓,我覺安全多了。你知道嗎?有一次,我一個人正在看電視,看的是《聊齋志異》,劇中有狐仙出現的鏡頭,總會噴出一道煙霧,我正看得入,電視裡面又出現了煙霧的鏡頭,奇怪的是電視機後面也噴出一道煙霧。你知道為什麼嗎?”我故意說:“難道是狐仙從電視機裡蹦出來了?”溫婉兒忍不住大笑起來,她說:“我當時也這麼認為,嚇得抱著枕頭不敢看,後來才知道,原來電視機的線板燒起來了,當真是純屬巧合,虛驚一場!”說到生活中的趣事,溫婉兒開心得像個小孩子。

我說:“你一個月的工資有多少?”溫婉兒說:“兩千塊的樣子,怎麼問這個?”我說:“覺得有些奇怪,隨口問問!”溫婉兒說:“哪裡奇怪?還有奇怪的地方,你替我改正一下啊!”我說:“你一個月才兩千塊,卻可以住這麼大的房子,還買了電視洗衣機冰箱電腦…真了不起呀!”我還在她的櫥櫃裡發現了各種各樣的雪茄,如多米尼加雪茄系列的七星魚雷,經典羅伯圖,聖火水晶筒這些,起初我還以為是贗品,只是用來擺設,等我檢查之後發現完全貨真價實。一個普通的酒店員工,怎麼買得起如此昂貴的消費品呢?當然,這些話就不好問了,畢竟偷看人家的東西,是不對滴!

溫婉兒說:“這…這是別人送給我的!呵呵!”我說:“你男朋友?”溫婉兒馬上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是…好朋友送的,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我早就看出來,她沒有男朋友。否則,她就不會為我淚了。

溫婉兒突然一愣,紅著臉說:“你不會懷疑我跟田甜一樣,做那種事吧?你懷疑我拿人家小費!”她一想到這些,神情緊張起來,又問:“是不是?”我說:“當然不是!”溫婉兒說:“明明就是,你懷疑我是個低三下四的女人,你看不起我!”她趴在桌子上大哭,不小心碰翻了酒瓶子,酒水到了她的大腿上,我不太方便替她擦拭,她卻渾然不顧。

我說:“要是我看不起你,就不會坐在這裡跟你喝酒啦!”她抬起頭來,臉上盡是淚水,問:“真的?”我只好說實話:“真的。從我一進屋,我就發現你是個不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人,你缺乏獨立生存的能力,連最基本的生活常識都不具備,所以我猜想,你一定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從小到大被別人服侍慣了…再加上,你整個人透出來的貴族氣質,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超凡脫俗!我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溫婉兒承我一讚,破涕為笑,她說:“你真聰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她雖然承認,卻不繼續說下去,我問這些只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而已,既然她不肯說,我也沒必要深究,人人都有保留私隱的權利。

我遞給她紙巾,說:“擦乾吧,你腿上溼了。”溫婉兒說:“全怪你惹我生氣,我不依,我要你來擦!”酒水倒在她的大腿上,那裡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擦出火花來怎麼辦?我替她擦乾眼淚,說:“還是你自己來吧。”溫婉兒微微有些失望,說:“我跟你開玩笑的。”還好還好!要是換成是何碧,恐怕不會輕易地放過我。

我說:“你忘了請我上來的主題啦?”溫婉兒拍拍腦門,訕笑著說:“瞧我這記,說著說著就忘掉啦!”她朝我吐吐舌頭,說:“我把東西拿出來給你看!”說著,跑步進房。

過了兩分鐘,溫婉兒拿著個筆記本出來,她說:“這是田甜的記本,裡面記載著很多瑣事,白天我翻閱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一些問題,原來田甜生前有很多行為異於常人的。”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裡頓時緊張起來,催她:“快說來聽聽!”溫婉兒說:“據記記載,田甜她有時候竟然不能夠自己控制自己,就跟夢遊一樣,她說有時候醒過來,竟然發現自己倒在浴缸裡,手裡還拿著刀片,隨時準備割腕自殺。還有啊,有時候她會碰到異常強烈的頭痛,記裡面說,田甜有一次,正趴在窗臺邊看風景,突然便有急劇的頭痛,使得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等她醒過來,卻倒在底下,手臂上被利物劃傷,血不止…”我說:“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溫婉兒查看筆記,說:“兩個月之前,當時她還沒來酒店上班呢!”我問:“還有嗎?”溫婉兒說:“都是些類似的問題,她…好像…有病呀!”我問:“她搬過來之後,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溫婉兒說:“沒有啊,只是有時候發呆好久,喊都喊不應!我當時還以為她剛剛失戀,心裡掛念著男朋友呢!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不像。”我說:“你給的信息非常有用,謝謝你,婉兒!”溫婉兒說:“別客氣,我知道你掛念著師父的事情,所以儘可能地檢查田甜的遺物,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能夠幫上你。”我說:“你對我真好。”溫婉兒說:“嗯!”她坐在我身邊,我覺得到此時她內心之波瀾,她大腿上的酒水未乾,我掏出紙巾替她揩掉,以示謝意,不料不小心碰到她的肌膚,溫婉兒羞得脖子通紅,啐道:“你…真壞!”我心想,這種蜻蜒點水式的觸碰,都談得上壞的話,那麼我以往的行為豈不是罪大惡極?她太單純,不能再勾引她,否則很容易被她粘上的。

到,酒店的工作本不適合她。

溫婉兒說:“這個本子要不要給警察?”我說:“警察沒過來搜嗎?”溫婉兒說:“有啊,案發當天就來過,只是沒搜到什麼。”原來是這樣,我說:“沒必要,田甜的身體有無異常,在法醫的專業面前,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溫婉兒說:“看過這些之後,我好害怕!彷彿田甜就在身邊,我…好害怕…”這個問題顯然比廁所的下水道複雜多了,我只能安她說:“不怕,你們是好朋友,情深厚,就算她要來…”

“啊”溫婉兒已經嚇得尖叫起來,她說:“你別說啦,你叫她別來,我怕…”要是老媽在的話,或許還可以做到,我就不行啦。看來她膽小如鼠,漫漫長夜,你叫她怎麼度過呢!

溫婉兒說:“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心裡一軟,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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