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姻緣咒第二十六章齊亦平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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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亦平一直睡到吃早飯,才被齊芳玲叫了起來。

“哥,吃飯了,你臉怎麼這麼差呀?昨晚沒睡好?”

“是啊,亦平,你今天怎麼回事?我讓于晴過來陪陪你,今天別去上班了。”

“沒事,沒事”齊亦平一臉不耐煩地說。

提到于晴,他臉上的不耐煩轉成了隱隱的恐懼,他不想和母親及弟弟說他懷疑的那些事,或許他找不到可以聽他傾訴的人。

“我看你昨天晚上又去花天酒地去了?睡到這麼晚,敢緊和于晴結婚吧!”齊亦平不說話,一直半躺在客廳的沙發,看著齊芳玲和亦宣出去了。他好象睡著了,覺自己在做夢,又覺很清醒地看著于晴來到他眼前。

“你怎麼來了?”齊亦平忽然驚醒,看到于晴在客廳坐著,嚇了一跳。

“你媽打電話,讓我過來陪陪你。”

“我沒事,昨晚看你象個瘋子,今天又正常了?”齊亦平不想和于晴我說話,他轉身上樓了“還說要嫁給亦宣,我想想就覺得可笑,你回去吧!”

“這麼可笑嗎?”于晴瞪著齊亦平問:“我想嫁給他就這麼讓你覺得可笑?”看著于晴慢慢變紅的雙眼,齊亦平打了個冷顫,說:“我看你是鬼上身了?”

“哼!真聰明,不過話太多隻能讓你死得更快,我走了。”于晴出去了,齊亦平的腦海裡,還是于晴的眼睛,他真的很怕。

齊亦平昏昏沉沉好幾天了,今天他從公司出來,就在步行街溜達,街上很熱鬧,但這些似乎離他太遠了。他雙手一直著太陽,看見一家藥房就走了進去。

程醫生正和大兒子程思晨閒聊呢,看見有人進來,了上去。

“大夫,給我拿點安神的藥。”齊亦平站在櫃檯前,低頭看著裡面的藥。

“你臉可夠差的,我給你把把脈吧?”程老爺子伸出手卻被齊亦平攔住了。

“我只是想買點安神藥,嫌買藥掙錢少啊?”

“這話怎麼說呢?全市程家藥房十幾家,你能買多少?”程醫生聽齊亦平這麼說話,很不滿,他站起來卻不動,連藥都不給拿。

“真麻煩,算了。”齊亦平轉頭走了。

“媽,我還以為你沒在家呢?”看到張靈依從裡屋出來,程思晨了上去。

張大師沒有回答兒子的話,走到程醫生面前問:“老程,剛才那人怎麼回事?要買什麼?我遠遠看他臉上就有股陰氣。”

“我看也是中了,說是頭疼要買藥,我想給他把脈,他不同意,走了。”

“不錯呀,眼力越來越好了,既然知道,你還不去追。”

“這都是和你學的,我、我怎麼追呀?給他藥,給他符,我手裡沒有呀?”

“給他一個五穀袋,晨晨去,快點。”這五穀袋其實就是用紅布縫一個小口袋,裡面裝五種糧食,民間認為可以避,一般是掛在小孩子的身上,有時大人也用。五穀採天地之氣,應四時之序,生長而成,為人之本,所以人們認為把五穀帶在身上能避氣。人們通常所說的五穀是指粟、豆、麻、麥、稻,《黃帝內經》中記載:五穀即“粳米、小豆、麥、大豆、黃黍”現在因地域不同,有的地方做五穀袋一般用穀子、麥子、高梁、大豆、玉米,這五穀在北方比較常見,也好找齊。

“媽,爸,一晃眼人沒了,沒追上。”程思晨著氣回來了說。

張大師嘆了口氣,沒說什麼,又進裡屋去了。

齊亦平找了一家藥店,拿了幾種安神補腦的藥,他恨不得一氣全吃下去。那種恐懼又瀰漫在他的腦海,怎麼也揮不去,他想了好半天,拿出了手機。

羅紫沒想到齊亦平會約她,本不想去,又聽齊亦平語氣很誠懇,就赴約了。

“羅紫,好多年沒坐到一起了。”齊亦平打破冷場。

“是呀!有事嗎?是為了沈亦宣吧?我明白該怎麼做。”羅紫出語冷淡。

齊亦乾笑兩聲說:“不是,羅紫,我想問于晴,你覺不覺得於晴很奇怪?”羅紫覺得齊亦平很奇怪“我和她一起四年,你和她一起十年,比我瞭解。”

“是呀!可我覺于晴好象有神分裂症,雙重人格,以前你們發現了嗎?”齊亦平對於晴這十幾年中的變化發及不停的變幻,找不出更好的用詞了。

“沒有,這些問題,你應該找心理醫生去諮詢。”

“雙重人格還是以前,我發現她現在有三重人格,比神分裂症還要嚴重,一個是十年前的于晴,一個是現在的,還有一個我好象不認識。真的,有時候我覺她很可怕,你說她是不是鬼上身了?”聽到齊亦平說這些,羅紫心裡一震,她最近也一直想,于晴變化確實太大了,尤其是她的眼睛,大學四年也沒有發現她這樣。

羅紫想了想說:“這些我說不清楚,要問那樣的問題,你去三界書齋吧,那有一位姓邢的師兄,看她們能不能幫你,我給你地址。”齊亦平知道羅紫不想和他說更多,這些年他心裡也自責過。但他現在不知道怎麼說,好多事情是他覺到卻說不出來的。

“誰啊?”一聽有人敲門,釦子來了神,終於有人來了。

今天三界書齋就三位女士在,釦子很煩,一直纏著清淚講陰陽路上的故事。

“我想找邢記者,我是他大學校友,朋友介紹過來的,有事找他。”齊亦平一進門看見靈動靚麗,眉眼生輝的扣子,眼睛頓時定格了,嘻著臉說:“小姐好漂亮,是邢師兄什麼人呀?”

“什麼人也不是,他不在,”釦子急著開了門,見齊亦平這樣子,臉拉了老長。

“您有事嗎?邢記者去報社了,先進來喝杯水吧!”清淚遞了一杯水給齊亦平。

“我今天掉美人窩裡了。”齊亦平調侃著,看著清淚的臉,水杯都拿不住了“這邢記者過的是什麼子啊?真有豔福,今晚我請幾位小姐聚聚,怎麼樣?”

“你到底有什麼事?”他一臉婬笑的樣子,怒了水鈺,看到水鈺滿臉冰冷,齊亦平嚇了一跳。

齊亦平一看,就知道水鈺不好惹,忙說:“噢,是這樣,我有一個女朋友,格總是變,好象有多重人格,我想問問她是不是鬼上身了?”

“我看你才是鬼上身了,這種事去找心理醫生,”水鈺拉開門,把齊亦平趕出去,又重重關上門“我看他整個一個鬼上身。”被人轟出來,齊亦平覺很沒面子,開起車就到了市裡最大一家娛樂城,心想:“牛什麼?老子今晚找更靚的。”說話聲把齊亦平吵醒了,他四周看了看,才發現自己喝醉了,躺在於晴家的客廳裡,他著頭想:“喝的太多了,這臭女人和誰說話呢?”門半開著,齊亦平坐起來,從門逢裡往裡看。

“我殺了羅紫,看看他們今生還能不能在一起,哈哈…”

“求求你不要傷害小紫,有沒有別的辦法?”

“我可以不傷害她,但也不能讓他們在一起,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嫁給亦宣,我在你身體內呆了十年,讓你有了這一切,就是為了今天。”

“我,我不能,我想…”

“那我就離開你的身體,你還是那個木納的傻女人,我也可以了你的魂,用你的身體,那時候你就是死人了,你自己想想吧!”齊亦平看到臥室裡除了于晴,還有一個穿著紅喜服的女子,正和于晴說話。齊亦平看到這一幕,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手,以為自己在做夢。聽到這些話,他很害怕,又使勁咬著自己的手掌,怕自己叫出聲。所有的問題都清楚了,原來於晴鬼上身十年了,這十年,自己一直和一人一鬼往相處。

“啊”手被咬得鮮血直,他耐不住疼還是叫了出來。

那紅衣女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好象飛過來的。齊亦平此時再也無心欣賞念橙那漂亮的臉,只想怎麼離開這。

幾縷紅霧飄過來,纏住了他,越來越緊,緊得他再也不過氣來。

“求求你不要殺他,求求你。”于晴的哀嚎傳進齊亦平的耳朵,可好象越來越遠,他的耳朵嗡嗡直響,直到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念橙寬大的袖子一晃,齊亦平的屍體撞開了樓梯,掉到了一樓的大客廳裡。

-----其實這個故事的題材好的,可能是我寫的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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