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知識改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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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飛機上，她又吐了。比去時吐得更厲害，整個人都渾身無力。

回到家裡。澡也沒洗就睡了。聶唯不時過來觀察朱。摸她的額頭，不象是燒的樣子，才放心了點。

朱睡了幾個小時，覺好多了，這才起來到客廳。

聶唯道:小，是不是病啦？”

“沒。”朱道:“就是暈機，吐得一塌糊塗。”

“吐啦？”聶唯頓時有些興奮:“以前坐飛機吐不吐？”

“以前哪有？”朱道“有一次去西歐，那麼遠也沒吐啊。”聶唯更高興了:“！卜，你會不會是懷孕啦？”啊？”朱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

默神算了一下。覺得有點像。

“還真有可能？”朱道。

聶唯更高興了:“明天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

“恩。”朱興奮地道:“媽。這次回京辦了件大事。”

“什麼大事啊？”朱這才一五一十地把牛三立的身世以及找陳睿思認親的過程都說了一遍。

聶唯驚歎道:“真的就是那天電視裡看到的那人？”

“是。”朱道“他一看見三立的照片，心裡就有數了，二人太像了！”聶唯問道:“那他承認了嗎？”

“一下子怎麼好承認？”朱道。

“不過，他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朱，家裡人都叫我小。然後，他就叫我小。”

“那就是心裡承認了。”聶唯道“不過。承認不承認也無所謂。咱也不圖他什麼。他要有難處。不承認也罷。”朱道:“哎，我也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就是想證實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是三立的生身父親？搞清這個就行了，承認不承認，確實無所謂。”

“對。三立知道嗎？”聶唯又問。

“不知道。我沒跟他說，他要是知道了，可能還不准我去呢。”說這話時，朱還有點小小的得意。

“我估計啊”聶唯道“陳教授這會兒肯定暈了，這家人厲害啊，大海撈針都能撈出來，厲害！”朱笑道:“其實，我覺得就是天意吧？”

“天意！”聶唯也同意。聶唯一邊說著話，一邊削了個蘋果，遞給朱:“想不想吃酸的？”朱想了想:“沒。”聶唯有點失望，道:“也許。還沒這麼快。”第二天早上，朱寶國顯然也知道了，待朱:“別急著去上班，等下讓你媽陪你去醫院檢查，真要是懷孕了，趕快給我打個電話。”

“知道啦。”朱道。

上次冬至回家掃墓，牛家人終於捅破了窗戶紙，挑明瞭凌之華的事。一家人都如釋重負，以後，大家都不用藏著掖著了，也不用擔心什麼了，牛三立說得很清楚:“我就是你們的兒子。

後來，再次商量修墳的事，牛三立還是說，凌之華的墳暫時不要修，以後再說。

牛傳明道:“那就都不修。”於是商定，都不修墳了。

這時候，朱現，三立的父母，還有姐姐、姐夫，都很緊張，都很在意三立的態度，有點惟命是從的意思。

牛三立看著大家，誠懇地道:“爸，媽，姐，姐夫，大家還是跟以前一樣，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要打要罵，都行。”廖素梅笑道:“我從來就沒打過你。”牛豔鳳也道:“是啊。媽從來就沒打過你。她專打我。”大家都笑。

後來，說起風水先生的事，牛三立嚴肅地道:“別信什麼風水。知識改變命運，要不是家裡省吃勤用，供我讀書，我能有今天嗎？”這話讓牛家人都很欣。

牛傳明道:“還有一件事。聽說，我們鄉的萬鄉長被人舉報了，已經抓起來了。貪汙受賄。還有那個送他錢的包工頭也抓起來了。三立。你現在是縣長，巴結你的人。想拖你下水的人，肯定更多，你可要把住自己！你要是做了貪官，我們都沒臉見人。”牛三立鄭重道:“爸，媽，我記住了！”朱也道:“爸。媽，你們放心，我絕不讓三立做貪官！”後來，牛三立和朱又上了一次山，二人並排跪在凌之華的墓地前。恭恭敬敬地。了三個頭，算是認過了母親。

下山的路上，朱道:“三立。你有沒有想過，要查找凌之華的家人？”牛三立搖頭:“這麼多年，她家裡都沒人來找她，要麼就是家裡沒人。要麼就是不想來找她，既然這樣。何必去找？再說，要查找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算了吧。”朱拉著牛三立的手，道:“知識改變命運，確實如此。你要不是讀書考出去了，現在也就是牛家村一個農民。一個名叫“黑物。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