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九章砍你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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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玉珠一行人還杵在元原地不走,珊兒便皺眉道:“龍宮門口,止聚眾,各位還是速速離去吧,鮫族對殿下的用心,殿下已經記在了心裡!”聞言,玉珠不走也不行了,最後看了龍宮一眼,轉身和鮫人兵一起離開了龍宮。

白澤正在寢殿走來走去,就聽得門口響起一個聲音,“殿下,搬來了!”搬?白澤疑惑,回頭就見蝦兵抱著一個人形的東西進來,面上還罩了一塊褐的麻布,中間還用麻繩給困了一圈!想到一個好好的人給捆成這樣,肯定很難受,白澤心裡就有些不,揮了揮手道:“下去吧!”待蝦兵下去了,白澤指間一動,麻繩自動斷開,手拉住麻布,輕輕一扯,裡面的人兒便緩緩顯了出來!

透明無暇的冰雕裡,紅衣的美人絕美無雙,只是秀眉緊蹙,雙眸緊閉,似乎很痛苦,不知怎的,見她這副模樣,白澤居然有些於心不忍,反應過來,不免打了個靈,真是見鬼了!

但是,這冰雕還是要化的,不然,怎麼教訓這臭女人!

想到此,龍太子後退幾步,抬手間,掌中便凝成一冰藍光線直直向寒冰,而後整個兒包裹著千凰,冰上便開始冒熱氣,而後點點融化!

千凰的身體也得以顯出來,終於,腳上的冰化了,千凰整個人都倒了下來!

白澤見她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一手手掌,就去接她,險險將人抱在懷裡,白澤鬆了口氣,見她滿身風塵,白澤不免皺眉,朝外喊了一聲,“珊兒!”待珊兒進來,白澤便將千凰到她手裡,不鹹不淡道:“把她洗乾淨了,再送過來!”珊兒很詫異,這人拔了殿下的龍角,讓太子這一個月發足了脾氣,好不容易把罪魁禍首抓住了,他不將她打入地牢,也不將她丟到懲戒給妖怪蠶食,居然叫自己給她洗乾淨?

見珊兒抱著千凰在原地發呆,白澤皺眉吼道:“還不快去!”珊兒只得將千凰帶下去!

千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又大又軟的豪華榻上,只是手上很沉,抬起一看,居然帶了兩個金光閃閃的鐐銬,一動角,就聽得一陣嘩啦的聲響,坐起來一看,的兩隻腳上也帶了。這鐐銬很像當初在桃花教看到的,不同的是,這次只在一隻腳腕上牽了一鏈子,另一頭就拴在一旁的大柱子上!

雖然活動比較自由,這他媽也是軟啊!

千凰只覺得心頭燃起一團怒火,第一覺就是自己被玉珠抓起來了,看了一眼四周,又覺得不對!

雖然這也是水裡的宮殿,但是比起鮫族華麗了不知多少倍,桌椅器具都十分緻,而且到處裝飾了寶石,本不是鮫族所能擁有的富裕,那這裡到底是…

“醒了,醒了正好!”一個略顯悉的嗓音微微響起。

千凰向門口望去,就見白澤掀開水晶珠簾走了進來,千凰就是一驚,指著他道:“你怎麼在這裡?”白澤嗤之以鼻,“這裡是本太子的寢殿,我不在這裡,會在哪裡?”

“你的寢殿?”千凰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不是被玉珠凍在千寒裡麼,怎麼會到龍宮?

見她那一臉米糊勁兒,白澤居然給她解釋了,“鮫族捉了你,把你送給了本太子!”原來如此,千凰皺眉,玉珠是知道自己和龍太子的恩怨的,如今把自己送給白澤,分明是想借白澤的手,收拾自己。

“在本太子面前也敢走神,真是豈有此理!”頭頂響起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千凰一回頭,就見一張放大的臉孔,驚得猛的後退,險些栽下頭,看清是白澤,不由恨恨道:“靠這麼近幹嘛!”白澤哼哼一聲,死死盯住她道:“你拔了本太子的龍角,你說我想幹什麼?你當我先前說要砍掉你的尾巴作下酒菜是假的麼?”先前千凰完全被他驚住了,也沒留意道他的腳,此時他一說,千凰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角上。卻見他額頭上方,有兩隻形似鹿角的銀角,卻是一個大,一個小,相差好幾倍,那樣子別提有多搞笑了!

千凰瞬間就被逗樂了,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見此,白澤瞬間瞪圓了眼睛,怒道:“你再笑一下試試!”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千凰立馬不笑了,口水,斟酌著開口道:“龍太子,其實這個事情你也不能怪我嘛,我本來也不想拔的,是你非要刺我,你知道,我這人就這病,不起刺,這不是控制不住麼!”白澤怒吼道:“誰刺你了,本太子那是警告你!”本想自己嚇嚇她,她就能收斂了,沒想她居然真的拔了,當時痛的自己死去活來,想想都覺得可恨。

“是是是!”千凰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抵抗這股超強噪音,一邊抬頭笑道:“我現在知錯了還不行麼,你能不能把這東西給我解開啊!”說罷,千凰舉了舉帶著鐐銬的手腕,一臉可憐兮兮地。

這玩意兒銬著她,還不能運用法力,不好逃跑啊。她的真氣只能支持十天,十天過後,真氣一散。錦兒魂魄立體,屍體腐爛,就再難復活,她得抓緊機會逃出去!

的,這分明就是捆龍索,早知道,自己當初就問問重離是怎麼解的了,現在還用得著求這隻暴龍!

白澤的視線落到她的手腕,又轉回她討好地臉上,便是得意一笑,幾分詐,幾分瞭然道:“要我解開也可以,你變出幾條尾巴給本太子砍了,本太子自然就放了你!”聞言,千凰瞬間就了,“姑才拔了你一隻角,你就要看我幾條尾巴,你也太過分了吧!”白澤也了,“本太子總共就兩隻角,你就拔掉了二分之一,我看你那尾巴足有幾百條,本太子不說砍你一百條就算便宜你了!”千凰就嘟囔,“那也不能這麼算啊,你就只疼一處,我就要多好幾個傷口,不公平!”白澤皺眉,“你的意思是,只讓本太子砍一條!”聽這話好像得了便宜,千凰點頭,很快又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一條不讓砍!”笑話,尾巴被砍,那得多疼啊,她哪是吃那虧兒的主兒!

白澤就冷笑,“這可不是你能說了算的!”說罷,拉過她一條腿,將她翻過去,就去摸她的股!

千凰又驚又怒,一邊掙扎,一邊吼道:“死暴龍,你做什麼!”白澤摸了一圈,沒摸著一條尾巴,心裡不免恨恨,道:“真狡猾,居然把尾巴藏起來了,還不趕緊的變出來讓本太子砍一條!”千凰咬,嗓音犟犟的,“你休想!”白澤佔了上風,又豈能服軟,當下一拍她的小股,威脅道:“你再不變,小心本太子打你的小股!”

“你敢!”話音未落,白澤冷笑一聲,扒開她的褲子,對著圓潤晶瑩的部,重重拍了下去!

千凰驚呼一聲,瞬間火冒三丈,“你敢佔姑便宜,姑跟你拼了!”說罷,猛的翻身而起,五指成爪,一爪子就朝白澤撓了過去!

白澤也沒料到她突然來這麼一招,手起手落,白澤的脖子上瞬間多了五個抓痕,先是紅成一條絲,隨即便由血順著傷口淌了下來。

時間靜止了,空氣一下子變得死寂!

白澤先是有些不可思議,隨即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看時,掌上都是血跡,抬起眼,瞪住千凰,眼裡便燃起了兩團火,“該死的,你居然敢抓本太子!”千凰口水,嘴上卻不甘示弱,“誰叫你打姑股,我就抓了又怎麼了!”

“好,真是好,那本太子也不必對你客氣了!”說罷,白澤就朝著千凰撲了過來!

站在外廳的商人,只聽到裡面的板被兩人壓得吱吱作響,一雙秀眉皺成了川字,臉上好不糾結!話說,殿下不是說要懲治她麼,怎麼治到上去了,而且還…

事實上,榻上的兩人,正各自扯著對方的頭髮,腿壓著腿,臉上都有一些青紫,先前卻是在上掐架。千凰是不能動用法力,免得困龍索越纏越緊,白澤卻是在盛怒之中,忘了使用法力,竟進行了最原始的搏。

此時,兩人怒目而視,彼此不肯服輸。

“放開!”白澤首先開口。

“你先放!”千凰向他的視線,眼裡賊的,若姑放了,你不放,豈不吃虧了!

這丫頭怎麼不上當,白澤皺眉,又道:“那好,我們一起放!”

“我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手!”見白澤點頭,千凰便開口數數!

“一!”兩人的眉峰微微皺緊!

“二!”兩人眼睛一凝!

“三!”兩人彼此望著,瞪大了眼睛。

白澤首先怒道:“你怎麼不放!”千凰反相譏道:“你不也不放!”白澤便看著她的眼睛,千凰一眨不眨地和他對視,白澤終於嘆了口氣道:“這次,我們來真的,我數一二三,不放就是雜種!”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的!

“好!”千凰很快,本來不想服軟的,但是頭皮扯得太疼了,原本光潔的上也落滿了兩人的頭髮絲,可見兩人掐架掐的有多狠!的,頭髮都要掉光了啊!

“一二三!”隨著白澤的尾音,兩人齊齊鬆手!

千凰忙不迭用手著頭皮,臉上痛的齜牙咧嘴的。殊不知,先前她被白澤扒了褲子出大半個股,已經褪到了大腿,方才兩人掐架,也沒心思留意,千凰此時,她側坐著,部的完美曲線展無疑,香翹起,似兩個香軟的小饅頭,更可以隱隱看見她下半身的那篇幽谷,風光人得緊。

白澤在一旁,眼睛直溜溜地盯著她那處瞧,視線在她面上一轉,發現她皺眉撅嘴的模樣,卻也別有一番風情,當下便覺得喉嚨有些乾渴,忍不住口水!

室內本就安靜,這就使得白澤嚥的聲音異常明顯!

千凰先是一愣,轉頭就見白澤望著自己,眼神直勾勾地,順著他的視線往自己下身一看,千凰瞬間漲了紅了臉,忙不迭去拉褲子,一邊怒罵,“你這個龍,下!”有人說過他風,也有人說過他瀟灑,就是沒人說過他下,白澤瞬間黑了臉面,沉聲道:“你說誰是下!”

“當然是你這個——”話未說完,就被面而來的白澤撲倒在榻上,千凰抬眼就對上白澤的眼睛,剛要訓斥,白澤卻絲毫不給她機會,一俯身,吻上了她的嘴

本太子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下

千凰猝不及防,又被他壓得嚴實,一時間,竟無法掙脫。

本來只是小懲大誡,畢竟,他雖然嘴上說的大,卻也沒對女人做過太出格的事兒!

但是,吻著吻著,就有點兒變味,她的,真的好香,好軟,真是舒,淺嘗不夠,越發想深入。

心下卻道,自己早就看中她了,是她打傷自己,這事兒才黃了!如今,識得她的滋味,一發不可收拾。他白澤向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主兒,既然有需要,就順其自然好了!反正她欠了自己,怎麼懲罰都是應當了,既然不想砍尾巴,用身體來還也是不錯的。

想到此,白澤再不猶豫,將舌頭更深地探了進去,不斷地她的,一隻手往她下身探去。

千凰瞪大眼睛,眼裡又驚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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