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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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全都離去了,於若水也跟著要離開時,竟然被羅德要求留下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還是你有其他的問題要問我?”她以為他對她的計劃還有其他的疑問。

“你…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但是不確定到底該如何詢問。”他的態度雖然冷靜,但心底充滿不確定和期待。

“嗯?”她看他似乎被什麼事困擾著,心想,該不會他又受到什麼委屈了?

“你出了什麼事,還是你的子民又對你說什麼傷害的話?”她顯得有些動,急急來到他的身前,眼底充滿關心。

就是她這種態度…羅德的紅眸黯了黯,凝望她的目光變得火燙。

他緩緩的站起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從沒想過不適應任何人靠近這麼多年,竟然對於她的接近和無距離的接觸充滿眷戀和滿足。

“你為什麼要幫我這麼多?”

“你說什麼?”那近似低喃的沙啞嗓音,輕輕緩緩的進她的耳中,她緊盯著他的紅眸,被他這麼專注的凝望著,她發現自己的身子竟莫名的有些顫抖,心跳也不正常的加速。

“我說…”羅德再朝她邁進一步,兩人幾乎要貼在一塊了。

“我和你之間…我以為你對我不是很滿意,因為我先前對你…”十分不友善。

“為什麼要為我做這些事?幫助我改善和人民之間的不佳關係,幫我對抗聯合王國的戰爭,為什麼要這麼做?”面對他的凝視,於若水忍不住有些心慌意亂,了口唾沫,垂下眼,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一些。

“這樣子做、這樣子幫你…不好嗎?”

“沒有不好,但是,為什麼?”

“哪…哪有什麼為什麼,想做就做了,一定需要原因嗎?”她有些慌張、不自在,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麼?老天!連她都沒有答案,要如何回答他?

“一定有原因,這些都不關你的事,人民和我之間的誤會,從來沒有人想要解決它,沒有人敢藐視我的命令,而你,為了掃除我心中的陰霾,對抗我的命令,冒著被吊上死刑臺的危險,出要幫助我,為什麼?”

“我…”他的話太直接,於若水一反牙尖嘴利的能耐,難得的說不出半句話。

“當你一聽到我的人民因為誤會我,曾經如何的傷害我時,我看到你眼中的心疼和不捨…為什麼?”

“我…”是啊!她到底為什麼會對他這麼不對勁?

“當你聽到聯合王國準備對撒倫島發動戰爭時,為什麼想要出手幫助?為什麼聽到他們如何對待我時,你的表情是這麼難過?為什麼你連想到這麼幫我有可能自己都會喪命,卻仍然無懼?”羅德的雙眼眨也不眨,緊鎖在她低垂的臉蛋,彷彿渴望從她的臉上看到什麼、得到什麼。

“哪…哪有什麼為什麼?哪…哪有這麼多的疑問?我想做就做了,想幫就幫了,我本…本沒有考慮這麼多,只是…只是…”她只是希望他快樂,看到他難過,她的心情異常的難受,討厭他有這種傷心的神情,厭恨他故作堅強,看不慣大家打壓他,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原因,又要怎麼回答他?

她慌亂的逃避他銳利的注視,心跳完全不受控制的加快,心情隨著他的問題劇烈起伏,就好像…就好像連她自己都不懂的想法,被他毫不隱藏的完全看破,無助又無所適從。

“你說謊,我不相信有人可以沒有任何原因就想幫助其他人,我記得你說過自己並不是個善心的人,我以為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是個無情的女人,任何人的喜怒哀樂,你從不看在眼底。”羅德一針見血的將她形容得無所遁形。

在兩人之中總是佔上風的於若水,這會兒被得說不出話,緊張得一顆心快要跳出口,連抬頭直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你…”

“你知道嗎?你這樣子的行為會讓我誤以為…”

“誤…誤以為什麼?”喉嚨十分乾渴,她忍不住再次了口唾沫。

“誤以為…”她的心思和他一樣。

緩緩的伸出手,羅德抬起她閃躲的臉龐。

於若水無處可逃,只能面對他紅的雙眼,眼底的溫柔和火熱毫不掩藏的席捲她的心靈。

她的身子顫抖,眸子變得深幽,口中低喃,覺…一種連她都覺得好陌生的窒息,渴求般的慾望正侵襲著她的身心。

他輕輕的嘆息,忍不住低下頭,貼近她的瓣。

“羅德,我有些事忘了和你說…”廳房的門毫無預警的被打開。

站在門口處的斐森抬起頭,領著大家前去休息的查理跟在他身邊,兩個男人原本面帶笑容,因為看到廳房內的情景而錯愕的瞪大眼,動彈不得。

於若水瞬間回過神來,無法剋制的臉漲紅,荒亂的伸出手,一把推開羅德。

“我…我們來得不是時候?”斐森聳聳肩,眼底充滿戲謔的笑意,對於破壞別人的好事,一點也不覺得內疚。

查理一臉尷尬的咳了咳,承襲了於若水的壞習慣,進門不先敲門。

羅德的表情很難看,本來深情的紅雙眸當下變成深江。

“我…咳,晚了,我先去休息了,大…大家晚安。”她一臉尷尬,故作鎮定,先是偷偷的睨向緊繃著臉的羅德,然後低垂著頭,迅速逃出廳房。

斐森看向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羅德,打趣的笑了笑。

查理站得直的,看天花板,看傢俱,看明亮的油燈,看著任何地方,就是打死都不看羅德。

“嘿嘿…破壞了你的好事?”斐森不怕死,即使被瞪了好久,還是嘻皮笑臉。

“你說呢?”羅德忍不住眯起眼,想用自己銳利可怕的眼神瞪死他們。

面對親信的時候,羅德從來個刻意隱藏自己異的雙眼,再加上逐漸放下對外形不同的在意,這一天的晚餐熱鬧得不可思議。

在昏亮的油燈映照下,於若水第一次受到大家一塊用餐的樂趣和愉快。

平時總是隻有她與羅德,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是這麼遙遠,每次說話總是得用吼的才能傳進對方的耳中,這種覺真的很痛苦。

但是今晚不一樣,雖然座位實在太多了,每個人相隔的距離同樣不近,不過不只有兩個人的談論聲,而是五個人東聊聊、西談談,一頓晚餐吃下來,倒也令人到意猶未盡。

只是,氣氛有點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老實說,雅伯特和多倫斯也說不上來,因為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大家的態度和表情都很好、卻又有些奇異。

例如,羅德一向習慣在大家的面前保持沉默,如同以往一般靜靜的喝著麥酒,靜靜的聽著大家吵吵鬧鬧,靜靜的看著大家喝醉酒,鬧得像瘋子,然後…他的眼眸總是出很奇異的光芒,停留在於若水的身上,那種眼神、眼中的那種溫度,燙得像是要把人灼燒了。

例如,於養水還是一樣十分健談,活潑的和大家一塊瘋、一塊喝酒、一塊吵吵鬧鬧,但是她看雅伯特,看多倫斯,卻有些不自在的看著斐森,一臉尷尬的看著查理,然後…打死不看羅德,只要她的雙眼不小心對上羅德,就像個做壞事的心虛女孩,像野貓遇到飢惡的獅子,趕緊撇開頭。

斐森和查理更好笑了,他們的表情很詭異,總是莫名其妙的偷笑,到底在笑些什麼,他們打死都不告訴他們這兩個腦中充滿問號的疑惑者。

因為心情太快活,也因為今天的態度太奇怪,不知為了躲避什麼,於若水總是藉故不斷的灌著麥酒,直到晚餐結束,她的臉頰泛紅,雙眼出混沌的笑意,明顯的醉了,尷尬和不自在全拋到腦後,拉著查理喊羅德,又衝著斐森笑咪咪,對他說羅德晚安,卻一再強調自己沒有醉,並哼唱著奇怪的旋律。

四個男人心知肚明,她真的喝醉了,只是喝醉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醉了。

查理帶領她離開,朝她的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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