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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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只是個很普通又幽暗的地下，連的大雨與地震之後崩塌得非常嚴重，警方已經在現場圍起了封鎖線，止進入。據說這是據時代軍用來儲藏彈葯的地方，只是年代久遠了，早已被人遺忘。

謠傳這山裡有寶藏，不久之前還引來兩名想盜寶的人；因為山年代已久，經過大雨沖刷之後地層嚴重鬆脫，引起崩塌而意外死在這裡。

但他們還是悄悄地來了，帶著一束鮮花來紀念在這裡消逝的殷氏跟老校長。

陰暗的山口幾乎無法透入光線，孟可打開手電筒，將鮮花放在口不遠處。

他們沒人說話，只是默默地望著那束白的花朵。

半晌之後，檸檬突然想起什麼似地開口:“喂，小可，你覺得那天在山裡救你們的，到底是不是火紅女？”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亂成一團，本搞不清楚是誰在說話…但是除了她，我想不出來還會有誰突然跑出來救我們，你們在山外面也沒看到別人不是嗎？”

“嗯…可是她為什麼要救我們啊？”檸檬惘地問:“她先放了我跟長谷川，然後又突然倒戈救了你們，為什麼勒？”

“也許…也許我木大哥沒看錯，也許火紅女終究還是個好人啊。”當時老校長用力推了她一把，但她身後同時也有人用力扯了她一把，正是那兩股力量將她推離了廣德洋致命的攻擊。

當時是誰在她身後？櫻塚壑正拉住任吉天，吉弟也是…除了火紅女，還會有誰呢？答案早已呼之出。

“魔界裡也有好人？唉！善惡的分野怎麼有點模糊的覺？”

“也許吧…”

“啊，彩虹耶！”檸檬突然笑著說道。

手電筒的光線在山壁上形成一個圓形的彩虹，在漆黑的山中，這人造的彩虹顯得格外鮮麗。

“真的耶！哈！所以就算老天不作美，就算在這種烏漆抹黑的山裡，我們還是可以自己創造彩虹嘛！”孟可笑了起來，搖搖手中的手電筒。那彩虹真美！雖然很小，跟天上所掛著的彩虹相比卻一點也不遜。

“喂，你們好了沒啊？還要去醫院探望校工劉伯不是嗎？”長谷川在口呼喚道。

“嗯啊，不過我們要先套好說詞，例如我們為什麼會跑來山裡，而劉伯伯又為什麼也在山裡，他到現在都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那裡、口上還被石頭割了那麼大一個咧。他真慘，又被石頭砸，又被長劍砍。”

“呃…這真的很難解釋…”

“我也這麼覺得。那到底該怎麼解釋呢？”

“你幫忙想一下嘛。”檸檬嘟囔著走出了山。

“我正在想…”孟可跟著走出去，但隨即又轉身折返山。

她將手電筒放在地上，照耀著山壁的手電筒燈光畫出一輪完美的彩虹。

就讓這彩虹一直留在這裡吧…

“孟可！”

“來了。”回頭再看最後一眼，山壁裡隱約有著點點藍光，那…是殷如憶吧？最終的、也是最初的…永別了。

〓〓&〓〓迸老的魔劍即使在清晨的陽光下也無法綻放出任何光芒，它是如此的晦暗，看起來就是一把生了鏽的破銅爛鐵。

可是隻要他握住它…

劍身立刻像是著了火一樣的發出炫目的紅光！

他可以覺到整把劍都在嗡嗡作響，可以覺到那強烈的震動，簡直就像是裡面裝了電動馬達一樣，劇烈的抖動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用盡全身的力氣牢牢握住它。

而它是如此的輕巧，彷佛像是延伸出去的手臂一般，受不到任何的重量；他可以自由地揮砍，各種角度、各種高難度動作都可以輕易做到只要握住它，他全身立刻充滿了力量，覺自己無所不能，彷彿他手裡握的並不是一把劍，而是任何人的命…只要握住這把劍，他可以隨心所的砍殺任何他不希望看到的人。如此簡單，原來殺人是如此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