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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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必正好了。”帥哥有點兒侷促:“你的朋友們說…”

“叫我小玉好了。”我拉起他的手:“到洛陽來,我就想找一個帥哥共度宵。”必正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我這麼直接,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們教坊的女孩子,對那些繁文縟節的世俗本來就是看的很淡的。

“我們到樓上去吧。”他了一口氣:“今晚我去看了你們的戲…你是演什麼的?”

“一個宮女。”我忽然惡趣味了起來:“你肯定沒看見我。”

“真可惜了,你這麼漂亮。”他領著我走過後堂,繞過飄香的廚房走到一處獨立的小樓前打開門:“完全可以做主角的。”

“難道我的朋友們不漂亮嗎?她們都是主角哎,都是明星。”

“她們也很漂亮…但是…”他遲鈍了一下,緩緩的道:“沒有你的那一種味道。”

“味道?”我故意朝空氣中嗅了嗅:“你是說我的香水嗎?”

“不不,我是說,你的氣質,給人一種不同的覺。”必正停了一下:“我喜歡這種氣質!”

“謝謝。”我把這當作了一種恭維,因為他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了,因為師傅就不喜歡我,她說我長不夠嬌媚,聲音不夠甜美,脾氣也不夠溫柔。

上次去杭城演出,知府大人請人喝酒,教司便讓我們去陪酒,恰好那幾天我也脾氣暴躁著,非但沒有去反而還把教司頂了一頓,後來為了這事兒,那個小心眼的齷齪男人可沒少給我小鞋穿。

就連小沂、阿蟬她們也都勸我早把那臭脾氣改了才好,可是那脾氣若改了,還能算是我嗎?他領著我走進一間臥室,鋪天蓋地的堆滿了書,只在牆角邊擺著一張雙人和一張電腦桌,連電腦桌上都擺著幾本雜誌。

“內子不在,屋子有些凌亂。”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你結婚了啊…”我淡淡的道,彷彿有一點失落。

“幼時定下的親。是我姨媽家的女兒。這幾天回孃家去了,只有我一人。”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單扯整齊:“屋子小,東西都擺不下了。”神都寸土寸金,長安居不易,我與小沂所能分享到的一間兩丈見方的集體宿舍,位於大雁塔畔芙蓉園邊極好的地段,宿舍樓前還有百年前前輩手植的丹桂。

這樣的住所,放在市場上,一方丈至少也要兩三千貫的大錢(一方丈約等於9平米,一貫約等於一百元)。

而必正家的這一套除了前面的門面外,中間還有個院落,後面是三層高的小樓,更加上他家的地段…如果財的小沂在的話,定然已經算出這位必正公子不僅帥,而且多金。

“我先去洗個澡。”我衝他微微一笑:“浴室在…”

“哦,這邊。”他帶我走到浴室門口:“東西都在裡面,有什麼需要的就教我一聲。”真是個傻子,非要我說請你洗鴛鴦浴嗎?不過不來也好,本姑娘今天演出又跳又唱也很累了,泡一泡解個乏也好。把浴室門鎖上之後,我迅速的褪幹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把那價值不菲的戲服收攏在了塑料罩之中後才敢開始放水…這些寶貝衣服壞了,這世界上可又多了一些人和我為敵了。

不知道必正的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伏在洗臉檯上,洗去臉上的鉛華,熱水過眉、臉頰,淌過鼻樑、朱,漸漸的鏡中顯我那並非稱得上是絕的容顏。舞臺上的光彩奪目,多半來自於我那已經被鎖進罩子裡的戲服和臉上的殘妝。

著的身軀連我自己都沒有興趣去看,雖然青期的時候,我和小沂整於對自己體的開發,嘗試著各種小道消息而來的對自己體的享用,每當夜幕降臨,熄燈入睡之後,我倆依舊舌相,四相湊,彼此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十六歲的時候,真正品味到男人的滋味之後,我倆也一度沉溺於男歡女愛之中,和劇團的其它小姐妹們一起四處遊蕩著,參與各種體派對,亂狂歡,每一個應當休息身心的假都被我們揮霍成為了一次靈放縱的盛宴。

但是卻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有些厭倦了這種無休的雜,覺得張開腿,讓一個又一個的男人進入我,把我帶入醉的天堂沒有一開始那麼有趣了。

或許這就是老了?師傅雖然總是責罵我不聽話不乖巧,但是卻和我真正是情同母女。在一起閒聊的時候,她說起過二十年前她也是樂此不疲的每天都和不同的人約會。

但是情總有燃燒殆盡的一天,忽然有一天她就對這一切了無興致,卻又在那時候恰好意外懷孕,便安心的當起了單親媽媽,十多年如一,除了偶爾的歡場應酬,便再也不做巫山的神女。

難道師傅的今就會是我的明?我甩甩頭,跨進熱氣騰騰的浴缸裡,用力的著自己的身子,把雪白的皮膚的都發紅了才停下來。

從十六歲的時候被開苞到現在,我已經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有過靈之緣,但像今晚這樣的讓我思緒不停,卻好像是很久以前才有的回憶了。***我洗好了,裹著應該是他子的浴袍,我耷拉著拖鞋走進臥房。他果然在上坐著等我了,見到我進來,他條件反的站起來:“我去洗一下…”

“不用了。”我堵在他面前,將身子投在他的懷裡:“我喜歡身上有汗味的男人。”劇團裡的男人大多隻有脂粉氣,幾個頭頭腦腦多的是菸酒氣。向他這樣身上帶著一種半是翰墨書香半是汗水腥氣的真的很少,或許是我主動投身的行為讓他有些動了吧。他一把把我抱了起來丟在上。

並未繫緊的浴袍鬆開來,出我的半遮半掩的身軀,一對峰掙脫浴袍的遮掩,將那一對櫻桃頂出山丘,那兩團雪白的雪峰之下是一片低窪的腹地,腹地的中央圓圓整整的肚臍眼上鑲著一顆閃閃發亮的紅寶石。

他目不轉睛的順著我的曲線往下望去,腹部的曲線暢的匯在一片修整的平平整整的芳草地上,曲捲的黑呈現倒三角的分佈,一對修長如玉的大腿叉疊放著,遮掩住其下的神秘。他的呼陡然沉重了起來。

我微微一笑,將浴袍到一邊,側起身子,一手撐著額頭,一手在腿上來回撫摸著,做出種種誘人的姿勢。這些第之歡的技巧都是師傅在實戰中傳授給我們的,作為一個女人,怎樣利用好自己的身體來取悅男人,是教坊一千多年的必修課程。

當時我們都還是小羅莉,我與小沂都才被恩客開苞,初嘗男人味。師傅把我們帶到老教司的家裡,她褪去衣衫,與老教司在上翻雲覆雨,我和小沂一絲不掛的站在一邊,小著細長的胡蘿蔔,看著上真人的大戰。

看著師傅張開‮腿雙‬,用手指分開秘處,讓老教司把他那老而彌堅的進她的,直看的我們也渾身火熱,挨個上去讓老教司用他豐富的經驗把我們兩個小雛雞叫四起,水橫飛才算罷休。必正做了兩個深呼,可是他下的東西已經自覺的抬頭,向我表示愛慕了。

我微微一笑,起身跪坐在上,伸手便要去脫下他的褲子。

“啊…不要。”他恍然明白了我的用意,想拒絕我的伺候,可是我已經握住了他那堅硬如鐵的,一隻手靈巧的在身上打轉,一隻手托起自己的:“怎麼了,不想和我一起嗎?”

“我想…但是。”必正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部,我得意的一笑,更加高了部:“摸摸她們吧。你可以隨便摸。”果然他的一雙手就伸了過來,抓住我的雙輕輕地著。

臉上還帶著極為快的神情,其實我也是很舒服的,輕柔的刺頭,和恰到好處的抓,很快就讓我興奮了起來,我拉著他躺在上,自覺的分開‮腿雙‬盤住他的:“進來吧,讓我知道你的厲害。”我輕輕地在他耳邊道。他摸索了一陣子,從頭櫃裡摸出個tt套上之後,便將那硬梆梆的龜頭對準我柔口緩緩地放了進去,我緩緩地扭動著肢,‮腿雙‬糾纏著他的部,幫助他儘快的進入到我的身子裡。

“你的好大。”我抱著他的脖子,誠心實意的恭維著他。他開始在我身體裡動了起來,開始時慢慢的,後來越來越快,漸漸的我便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陰道里的水也彷彿多了起來,他的更暢了,速度也更快了,進入的程度也更深了。

有好幾次都撞著了我的花心,抵著了我裡面那一坨軟軟的,我香汗淋漓,面紅,彷彿是身在一條湍急的溪中漂一樣,順著水被推著往前走,一會兒高高的被拋起來一會兒又重重的落下去。

兩條腿兒也不再緊緊的圈住他的背,而是胡亂的朝天瞪著,最嘴裡毫無意義的喊著語,忽然一下,彷彿是夏季裡蓄洪的堤壩被衝破了一樣。

全身匯聚的各種覺都一瞬間,隨著花心的綻放而傾瀉了出來,整個人兒也軟了,軟綿綿的躺在上,知道此時,我才隱隱的覺到身上彷彿壓著一塊千斤重的石頭…“你,好能幹…”這時候了,我還不忘雙關的和他開玩笑。他勉力撐起胳膊來:“你也很…很久都沒有這樣的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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