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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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從未見過如此特殊的拳法,對手本不從正面攻擊他,反倒像是引他前進般地踏入某種陷阱之中,這一點讓御?心生警覺,立刻凝神小心應付。

然而沒有多久,忽然出現另一個黑衣人,他施放銀針,往翱恩的方向去。

“師兄,你不能救她。”

“沒你的事!”翱恩知道來人是師弟盧咄,他一個側空翻閃過了阻止他的銀針。

但是銀針不會轉彎,直接朝翱恩身後的御?而去。

“?,小心!唔…”聞聲隨後趕來的御昊看見黑衣人耍陰,只來得及飛身接招,讓銀針直接刺中他的身體,替弟弟御?捱了這一針。

“大哥!”御?大吼一聲,在憤怒中重重地擊了翱恩一掌,隨即奔至兄長身邊,扶住即將倒地的御昊。

翱恩的口中了御?狠狠的一掌,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形退了幾尺遠,撞倒在牆角邊。他撫著疼痛的口,自己在膛上點了幾處道,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起身,本想看看御昊的情況,畢竟他意不在傷人,可是又礙於師弟的阻撓和他已然負傷的身御?體。於是,翱恩拖著傷,一躍而出鎮邊將軍府,盧咄見狀也跟著飛身而去,沒入夜之中。

而將軍府裡,則開始了秋雲慘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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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北陰山的初早晨透著沁寒,猶然刺骨的寒風徑自吹送,天地間悠悠蒼茫,偶有幾隻孤雁展翅飛過。數只綿羊、駿馬散佈的乾草原上,一抹月牙白的身影特別偶有幾隻孤雁展翅飛過。

涼風瑟瑟,手裡懷抱著一隻剛誕生幾的小羊的年輕女子獨自坐靠在柵欄邊,對拂身的寒風毫無所覺。被天空中緩緩移動的白雲引住目光的,羨慕地盯著遠方潔白無瑕的雲兒發愣。

如果能像天上的雲一樣,自由自在地想到哪去、就到哪去,不知道該有多好?

但是,她的臉…的手正要撫上自己的臉,在瞥見自己佈滿怪異疤痕的手時,頓時,她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這個模樣能到哪裡去呢?留在陰山是最好的吧!三年前師父帶著中毒至深的她離開暗毒門,而師父也因三年前的傷,如今身子一不如一

三年前、三年前,三年前師父到底被誰所傷?因何故要離開暗毒門?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師父一字也不肯跟她提?

自從離開暗毒門以後,師父不再喂她吃毒、試毒,也不准她過問有關暗毒門的事,難道師父不希望她成為“毒師”嗎?她畢竟在暗毒門長大,當然想知道這令她疑惑的一切。

不過,不再以身試毒的她,近一年來,她能清楚覺到體內發生的變化。她體內潛藏的各種毒正逐漸中和,更奇妙的是,毒調和之時,她的體內雖然會呈現中毒時的痛苦,但是她的皮膚卻會恢復正常。首次知悉此事的師父也大為驚奇,而當時,她卻是第一次在師父眼中看到真心的微笑,這又是為什麼?

算了!再想也想不出什麼結果,只會讓她徒增想問清楚一切的慾望罷了!而師父…並不喜歡她問。

放下懷中的小羊兒,起身拍拍身上的草肩,把一瓶今早擠好的新鮮羊抱回離此不遠的木屋。

走沒幾步,突然到一陣心絞,疼得讓瓶子自她手中滑落,鏗地——陶瓶碎裂在地上。

怎麼回事?她有種不祥的預

師父!

沒有心思管被她打翻的羊,想都沒想,提起裙襬就往木屋奔去。

一進門,她看到的是翱恩抱著腹部痛苦地半蜷在牆邊,嘴角不斷出黑紅的血,地上一攤怵目驚心的血跡更是令差點昏厥。

“師父!您怎麼了?怎麼會這麼多血…”焦急地跑到翱恩身邊攙扶起他,不停地用手去擦拭他嘴角邊汨汨而出的濃稠血

“師父?原來大師兄你什麼都還沒說。”一個沙啞的女音低低響起。

“英雅,他已經不配讓我們稱他一聲師兄了。”另一個男人不帶情地輕斥之前說話的女人。

沒說什麼?不配稱師兄?聽到悉聲音的抬起頭來,赫然發現屋裡有另外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暗毒門的長輩們。

“盧咄師叔、英雅師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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