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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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了口口水,老實的說:“怕。”一聽他坦白得令蛇抓狂的回答,蛇信嘶嘶的雪子氣得鼓起兩困,怒不可遏的認為被他戲。怕還來幹什麼,存心看她為情所傷的狼狽樣嗎?

“可是我更怕你不理我,我不是個零缺點的完美情人,也有懦弱的一面,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差勁不配請求你的原諒…”他頓了一下才鼓起勇氣的大聲宣告“我愛你,愛得不能自拔,雖然你是一條驕縱又任的蛇,我的心意始終不變,愛你沒有理由。”

“即使你的未來非常悲慘,一堆蛇子蛇孫滿屋子爬?”她微帶譏誚的述說他倆若在一起的後情景,看他還敢不敢大言不慚。

肩膀縮了縮的萊爾出苦笑。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愛上心高氣傲的蛇妖,我不認命行嗎?”他說得有點無奈,僵硬的神經不曾放鬆。

“何必委屈自己來遷就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沒人規定你一定要愛上我。”她說得一臉恨意,一點也不像話裡的無所謂。

“心要是有把鑰匙可以隨意控制的話,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遺憾,我想你,雪子,想得心都痛了。”無心工作幾乎搞砸了飯碗。

“實在看不出你有多想…”態度趨緩,語氣怨懟,她眼中浮現對他難以剋制的情

絕不會有她想念,男人都是無情無義的討厭鬼,只會用甜言語哄女人開心。她哀怨的想著。

“麻煩你下次要失蹤前先留個地址好嗎?你要知道在幾億物種找一條蛇有多難,尤其是變來變去的蛇。”他本不知道要如何尋蛇,總不能直截了當要徵信社找百年蛇妖。

要不是一隻青的鳥飛到他窗前開口說人話.他真以為自己做了一場荒誕無稽的怪夢,夢醒後什麼也沒有,只剩下一堆惆悵。

雪子的嘴角揚起一抹淡笑,口氣仍不馴的說:“幹嗎?想來尋仇不成,你那個膽大包天的經紀人還說要找道士收我呢!”憑她也配威脅她?!不知到時候是誰收誰,她可有一隊死忠的愛慕者等著為她劈荊斬棘、肝腦塗地,蛇妖的魅力並非得虛名。

“波莉請辭了,聽說驚嚇過度犯了官功能失調症,目前正在接受心理治療中。”他的臉上一絲對她縱容的寵溺笑意。

因為少了個人管理他的常所需,所以他的生活亂成一團的理不出頭緒,該辦的事沒辦,該做的事他搞得一塌糊塗。連衣服都忘了送洗,穿著發酸的休閒服坐在空無一人的豪宅發呆。

這幾個月他想了很多,什麼工作也不接的沉澱心情,他想起未發現父親出軌前一家甜相處的情景,還有母親笑得滿足的快樂表情,原來幸福曾經光臨過他們家。

很多事在時間的逝中淡忘,他在寂寞中頓悟自己的行為有多幼稚,再怎麼不是也是給了他生命的人,他有什麼資格恨他,他不過順心而走罷了,不算犯了什麼大錯。

離家十幾年第一次踏進家門,景物依舊人事已非,當年以為不敗的巨人已成耆老,兩腿不良於行必須依賴輪椅代步,一次腦溢血癱瘓了左半身,連拿個東西都需要看護幫忙。

那時他才明白自私的繼母為何急著找回他,並企圖以婚姻控制他的未來,老邁的父親雖中風多時但神智清明,早已對外宣告他才是惟一繼承人,髮外戚無權干預。

“要我送副輓聯去致哀嗎?”她一點也不認為是自己的過錯,理所當然的姿態讓人聯想到得政之後的慈禧太后,看誰不順眼都可以拖出去砍了。

“那倒不必,你只要原諒她老闆的無知與蠢純。給他一次重新學習愛你的機會。”臉上仍有些蒼白的萊爾認錯的說,眼中的深情並不假。

愛沒有選擇權,愛就是愛了。

“嗯哼!我看起來是那麼隨便的蛇嗎?任何人在我面前丟回頭草就能叫我點頭。”未免太便宜了,想都別想。

隱身一旁的觀眾吃吃地偷笑,蛇本來就是沒什麼節的冷血動物,她居然拿喬?

仰著頸一望十分龐大的白蛇,他苦笑的伸出微顫的手撫摸她冰冷的長軀“我已經努力克服對蛇的恐懼,我保證不會再令你失望。”

“人類許承諾跟拉泡屎一樣容易,一轉身就忘個光,誰會記得曾誓言旦旦地允諾什麼,除非…”蛇目出捉的光彩,詭譎得讓人不安。

“除非什麼?”急迫的上前一步,可是一見到壯的蛇身,馬上一僵的萊爾真的笑不出來。

他還是怕蛇。

筆意考驗他真心的雪子壓低蛇頸俯視他。

“吻過蛇嗎?給我一個值得回頭的吻吧!我會考慮撿回你這草嚐嚐。”

“一定要嗎?能不能用其他方式代替。”肩一垮一臉驚懼,他的腿已經完全麻掉。

“呵呵…不勉強喲!怕死就別來,想愛我的人滿山滿谷都是,不缺你一人。”她高傲的揚眉一譏,擺明了要刁難他。

這…他遲疑了一下才無奈的說:“不勉強、不勉強,我非常樂意,誰叫我愛上一條蛇。”整個紫蝶幽谷的老老幼幼都睜大雙眼等著見證這場世紀大爆笑…呃,口誤,是超惟美異種族結合的世紀戀曲,雖非空前絕對絕後,人與蛇的擁吻舉世難逢。

只見一隻黃蜂銜來一張矮凳,高度不夠的男主角頭一回要踮高腳跟親吻他的愛人,臉青白加地猛氣,像是抱著誓死如歸的神將下巴往上,抖動的碰觸涼透心的冰溫。

沒…沒什麼難嘛!不過是一個吻而已。

可…可是分岔的舌會不會太長了,覺像兩舌頭在口腔內翻攪,舌長得深入喉間挑撥。

天呀!請賜予他正常的愛情吧!他想他快受不了。

倏地,沉重的壓迫消失,令人畏懼的白蛇幻化成冷豔的嬌媚女子,輕摟著他的頸項嫣然一笑,尖的鼻頭蹭著他,多少情意盡在盈盈笑眼裡,訴說著離別後的相思。

“我可以暈倒了嗎?”一說完,他兩眼一翻的軟腳。

嗄?怎麼這麼沒用說倒就倒,準會被蛇妖吃得死死的。非常熱心的“觀眾”們如此想道。

“唉!算你沒耳福,我本來想說一句我愛你的。這下可省點口水了。”她這輩子就只說這一次。

“沒關係、沒關係,我聽見也一樣,這下你賴不掉了吧?”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終於讓他逮到機會了。

“什麼,又是你?”簡直陰魂不散。

手持錄音筆,手舞足蹈的小男孩神氣的揚頭一視。

“咱們把賬算一算,有錄音存證你再也不能要賴了。”蛇妖的愛情是否保得住呢?

一個小時後,氣得跳腳的當鋪老闆怒衝衝的瞪視全體叛變的夥計,吼聲如雷的發出狂獸般的咆哮,不敢相信他們居然聯合起來舉行什麼和平公投,讓一群怪進行表決。

“主人,下次別再將我變成老鼠,我有恐鼠症。”佝僂的老者一臉正經的提出抗議,毫無表情的面容閃過一絲微乎其微的笑波。

筆事和平的落幕了,棋原雪子以三百年的修行贖回心愛男子的愛情。

雖然她已經不能算是一條蛇,但妖魅的本仍在,依然煙行媚視的作亂人間,在未來的五十年裡翻雲覆雨,把原本糟得不能再糟的世界搞得烏煙瘴氣,怨聲四起。

而她的愛人嘛!

呵呵…正在練習如何不暈倒,聽說他的小孩喜歡用爬的。

一全書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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