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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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在他的話聲剛落,那前撲的獅群,忽然一陣大亂,厲嘯急吼,撲抓齒咬,自相殘殺起來。
正在這時,又見行走如飛的出現一個金狒狒,它左手執了一支竹笛,右手抓著一
生皮長鞭,口中發出“吱吱”怪叫,急向那些撲斗的獅中躍落。
它在躍落之中,已把竹笛在口中急吹,同時手內竹鞭也不停的打,只打的那些猛獅慘叫連連。
只是打盡由它打了,而撲斗的獅群,卻是愈鬥愈烈,轉瞬之間,那百十隻獅子已傷亡過半,雖然如此,撲鬥卻未停止,且越來越烈!
最後可能是那個金狒狒已經著惱,只見它丟下手中的鞭笛,運用它那尖銳的利爪,把所餘的獅子一隻只的生裂而亡。
這且不提,最可怪的,是在它生裂了那些猛獅之後,竟然仰大厲嘯,四肢亂舞了一陣之後,利爪對著自己身上亂抓,貶眼之間,周身已成了血模糊,萎倒於地,奄奄一息了。
正在這時,又飛奔而來一隻金狒狒,它到場之後,俯身袍起倒地的狒狒,口中發出比人哭還難聽的嘯叫,又風馳電掣而去。
這事的發生,僅不過約頓飯工夫,直把一旁觀看的黃臉漢人嚇得心驚膽戰,瑟縮的掩藏於白額吊睛虎腹下,不住的周身發抖。
但那隻白額吊睛虎,似乎對眼記血淋淋的撲鬥,也有些懼怕,所以伏在草叢中抖索個不停。
辛而尚有它那瑟縮的主人在旁,不然,恐怕也甲溜之大吉了。
一切都或了過去,荒漠的原野,除了多一些血模糊的獅子屍體之外,均恢復了原來的寧靜,好像未曾發生過慘鬥一。
良久,始見那瑟縮的黃臉漢人,慢慢站起身了,向四下一陣觀望,然後長出了一口氣道:“哎呀我的媽呀,真是厲害!”誰知他的話聲剛落,就見“唆”的一聲,剛才隨蟒逸去的赤身怪人,躍落在他的面前,直嚇得他渾身一陣冷戰,不自覺的連退了兩三步,口中結結巴巴的叫聲:“山主!
怎麼又…又回…回來了!”那被稱山主的赤身怪人口中連聲冷笑道:“平常盡對人吹牛,原來是個懦夫,今天我才認識你了,滾你的吧,看本山主的手段!”說完,也不再理那黃臉漢人,陡然發出數聲悠揚而緩長的嘯叫,臉上卻呈現異常暴怒的神嘯聲甫落,即聞沙沙之聲,不斷的傳來,緊接著,又是急勁的冷風,夾雜著濛濛細雨倏然而至。
這些蛇,好像受過訓練似的,分門別類,互不紛擾,大一群,小一簇,整齊的排列在赤身怪人面前。
這些遍地的毒蛇,是既分大小,又分細和長短,就連顏
花紋,也分的清清楚楚,絲毫不苟。
那蛇大的大到有些駭人,長有百十丈,論細它的直徑,少說也有一丈四五,豎起頭來,足有一二十丈高!張開血口,紅信伸縮之間,足有五六丈遠,平擺在地上簡直像一條隆起的山丘!
短的僅數寸,伏在地上幾乎看不到,若不注意,只能把它看成一段枯枝,誰會想到這是一種蛇?
紅的鮮豔奪目,其紅如火!
白的皎潔無倫,欺雪賽霜!
青的宛如葉,勝過翠玉!
黑的猶如木炭,其黑似墨!
俏麗的紅白相間,好像新花石甬道!
灰褐的,隱身於深草叢中,幾乎令人難覺!
甚至有些奇形怪狀,使人不但未見過,恐怕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更有些尖頭大腹,有的大頭細身,更有的細的像條線,盤起來僅有卵石那麼大,伸開來卻數丈之長!
那黃臉漢人見了這種陣勢,立即嫵媚的向那赤身怪人笑道:“山主還有這麼多的玩意,那姓白的狗小子今天是死定了!”說著,又是卑躬哈的一陣笑道:“只可惜那小子長的人小了點,恐怕連骨頭帶
進口中,倘不足它們填滿牙縫呢!”那赤身怪人聽到恭維,口內連聲哈哈大笑道:“我這條土龍,久不見陽光了,難得今天能出來走走,所以就準備把那姓白的先償給它,暫作一次細點!”說完,就見他從
中圍的那塊獸皮之下,拉出了一條長約七八十長的金
小蛇,用嘴對著那蛇頭呢喃了幾句,隨後又慎重的把那金
小蛇放於地下,令它自去。
這條金小蛇,不要看它不大,但行動起來卻是快速異常,縱身一竄,少說也有兩三丈遠近其餘的毒蛇,似是對金
小蛇甚為畏懼,故在亦身怪人將金
小蛇拉出之後,那些圍繞於四周形形
的各式毒蛇,齊伏下了頭。
但那金小蛇並不理會它們,一直三蹦兩跳的竄到那土龍跟前,即像脫弦之箭似的,直躍落土龍的頭頂!
說來也奇怪,那土龍就像山丘般的身軀,在金小蛇躍落頭頂之後,竟然乖乖的伏著聽命。
所以說,上帝造物,實在不可思議,絕不能以身軀的大小,來作強弱的比喻,也就好比一隻龐大的牛,被一個小孩子牽著,它更會伏首聽命一樣,決沒有任何反抗,或是不服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