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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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陰莖仍然在她的陰道內，受著她壁的微微顫動和溫暖，直到陰莖漸漸恢復成原樣，才戀戀不捨地從小娜身上直起身來。

當我緩緩拔出溼漉漉的陰莖時，一股白的混合著透明的水從小娜微微開啟的陰中出，順著雪白的大腿和滑膩的陰向下去，本已汗跡斑斑的單上，又加上了一片漸漸散開的歡愛痕跡。

情過後，酒的作用已漸漸消失，我慢慢從狂熱的狀態下平復過來，代之而起的是深深的悔意，雖然剛才的一切是在我倆你情我願的情況下發生的，雖然我已從剛才的歡中發覺小娜不是‮女處‬。

但仍令我到很對不起她。無論怎樣，我倆已經發生了男女間最親密的行為，而我作為一個已有家室的男人，很難對小娜做出任何承諾，這尤其對一個身在異鄉人地兩生的女孩子更是不公平。

想到這些，心頭更不是滋味。小娜顯然也想到了這些，默默不語地與我一同穿好衣服。

“小娜，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但我還要說，對不起，”最終還是我先開了口。

緊接著我說:“但我更要跟你說，不管你覺怎樣，我不後悔，因為我喜歡你。”小娜靜靜站了一會兒，擺擺頭說:“林哥，別說了，今天我倆都喝多了點，又碰到小陳他倆那樣，都不理智，我不怪你。”頓了一下，又說:“快點走吧，我到堂姐家太晚堂姐會亂想的，何況…”她停了片刻“你回家太晚嫂子也要起疑心了。”說完抻抻有些褶皺的衣裙，向外走去。

她走到門口，背對著我忽然停下腳步，輕輕地問道:“你真喜歡我嗎？”

“真的。”我肯定的回答道。她沒有再說什麼，打開門走了出去。我想起還要取頭盔，很小心地來到前屋，小陳和阿英躺在沙發上已睡著了。

兩人一絲不掛，阿英側身趴在小陳懷裡，一條腿半掛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小陳肚皮上。我躡手躡腳走到茶几旁，彎取過頭盔，目光落在阿英兩腿間。

只見阿英黑陰間的分泌物把身下的沙發罩浸溼了一片，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阿英緊閉的‮花菊‬在燈光下清晰可見。我的陰莖不由又蠢蠢動起來，我狠狠捏了它一下。

心想:“都是你這不爭氣的傢伙，剛和小娜做出那種事，現在看見一個又想好事。”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我把小娜送到她堂姐家樓下，小娜跨下車，向前走了幾步，又回身來到我面前，雙手取下我的頭盔，在我嘴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說:“我也喜歡你。”說罷快走幾步，身影消失在漆黑的樓裡。

我騎車疾馳在路人已漸漸稀少的馬路上，路邊音像店傳來辛曉琪演唱的《領悟》，伴隨我車輪的飛馳，歌聲逐漸遠去…＊＊＊此後幾天我一直魂不守舍，做事丟三拉四，幾次撥通糕店的電話又撂下，不知該如何面對小娜。如果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完全可以不把那晚發生的一切當回事兒。

但我不是，我想我應該給小娜一個待，可我又不能，終於還是小娜來電話了，她約我中午到店裡去，用話要和我說。剛一見面，我倆都有些不自然，小陳和阿英不在，我坐在沙發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小娜遞給我的茶，小娜坐在我右邊的沙發上，低著頭默不作聲。

我偷眼看去，她用拇指和食指使勁著濺在衣角上的一小點油，白皙的手指來回緩緩挪動，食指中間圓潤的指節一次次鼓起伸平。我奈不住這種尷尬的場面，放下手中的杯子，首先開口:“小娜，我…”沒等我說下去，小娜就攔住了我的話:“林哥，你先聽我說好嗎？”見我點點頭，她接著說下去:“林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從咱倆第一次見面那天起，我就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喜歡上了我…”她轉過身來，直視著我。

“不要問我為什麼那樣肯定，反正我知道，”小娜顯得有些動，聲音提高了一些。

“你不象我碰到過的有些男人，看我長的漂亮又是個外來打工妹就想佔我便宜，和你在一起，就象我在家鄉時與朋友在一起一樣。

既輕鬆又開心，平時打打鬧鬧，有不順心的事還能有個人傾訴，你是一個懂得尊重別人的人，我喜歡和你在一起，開心的。”她停了一下，臉上出說不出是羞澀還是苦澀的笑容。

“何況你還是一個人的男孩子。”看我不知如何答話的樣子，小娜笑了笑，逐漸恢復了平靜，繼續說道:“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但我們不可能的，你已經有了與你相親相愛的子，而我在遠方也早就有了一個深深愛著我的男朋友。”她的臉泛起一股紅暈，低下頭，用近乎耳語的聲音輕聲說:“我的身子就是給了他。”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小娜抬起頭，望著我“林哥，能找到一個真心愛自己而自己又愛的人不容易，我們不能對不起他們，我不想破壞多年來的情，不想傷害到誰，我想我們以後還是象以前一樣做朋友比較好，如果你想更親密些，就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吧！”小娜飛快地說完這段話，聲音到最後已經有些哽咽。我此時此刻對自己萬分的痛恨，和小娜相比，我只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好之徒。我恨我自己，既然有了家庭，就應該對子、對家庭負擔責任。

現在發生了這種事，無法面對子，反而要小娜一個漂泊異鄉的女孩子來寬容我的行為，此刻我已經說不出什麼，只有輕輕地把她擁在懷裡，深情地喊了一聲:“妹妹。”那一中午我倆聊了很多，從各自的工作、事業、家庭到家裡養的貓，拋開了壓在心頭的包袱輕鬆了許多，我吃了小娜為我做的整整三大塊油蛋糕，害的她大呼上當。

從談話中我知道了小娜在上海有一個讀酒店管理的男朋友，今年已經畢業，在上海還找到了一份相對滿意的工作。小娜的男朋友是與她青梅竹馬的同學，倆人一直互相暗戀著對方，高考後倆人明確了關係。

但小娜以三分之差沒能邁進大學的校門。倆人約定等她男朋友畢業後有了一定的生活基礎就結婚，每年學校放假小娜都要回老家與男朋友相會。

“他最愛刮我的鼻子。”小娜回憶中出甜的笑容。

“誰讓你長了那麼好看的鼻子。”說完我也輕輕在她拔俏美的鼻尖上颳了一下。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到我上班的時間了，小娜把我送到了門外，和來時煩躁不安的心情大大得不同，夏正午的陽光顯得不再那樣灼熱，樹上的蟬鳴也聽起來象一曲盛夏的讚歌。

“哥，騎車小心點。”小娜叮囑著我。

“放心吧，你真象一個羅嗦的小妹。”

“我本來就是你的小妹。”小娜嬌嗔的回應道。

“好，我羅嗦的妹妹，永遠的愛羅嗦的妹妹。”我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飛馳而去。完全沒有聽到她望著我背影，輕聲說出的一句話:“如果有機會，我願意當一次你的愛人”沒有了心中的隔閡，我和小娜的關係更近了。

她正在讀函大，平時還喜歡嘗試做各式各樣的蛋糕，因此我自告奮勇擔起了為她找資料的工作。

平時她從不讓我給她買東西，所以我更多的是把借來的和從網上下載來的資料帶到單位去複印或者打印出來。

由於我三天兩頭的往單位的打字室跑，害的不少同事以為我想去勾搭打字室新來的漂亮小姑娘佳雯，更有幾個想追佳雯的未婚小夥子，和幾個有心沒膽的已婚人士。

一見我去打字室就陰陽怪氣地說:“林哥，又去打材料，我替你去吧，你回家陪陪嫂子，把剩下的機會讓給小兄弟們吧！”

“小林，悠著點，一天好幾趟別累壞了…”害的佳雯一見我進屋就找藉口躲出去，不知是怕他們說笑還是怕我真是要勾引她。

我對這一切當然一點都不在乎，能為小娜做點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不去打字室上哪找那麼好的設備，憑我辦公室那臺lq…1600可打不出鮮豔的糕點圖片。我們單位對用公家的設備耗材打印私活這樣的事本沒人管。

誰有要打印的東西隨便打。材料科有位小兄弟是黃易，當時《大唐雙龍傳》每在網上出一集他就全部打出來，還把下載的封面也用彩噴打好，裝訂成冊，號稱是全球唯一一部a4版《大唐雙龍傳》。

可笑的是我們頭不知從哪聽到了我與佳雯的傳聞，特地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語重心長的教導了我一番在單位裡要如何搞好與同事間的關係，與女同事的接觸要慎重，保持好距離。

最後若有其事的小聲說:“小林你已經結了婚，也快三十的人了，要象我們老同志一樣穩重一點，可不要想著‘老牛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