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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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中，反統合軍的一臺地面部隊的機體又被趙天賜給擊破了，趙天賜已經徹底的忘記這是第幾架了，他現在會做的只有兩件事情了，躲避敵人的攻擊和尋找機會反擊而已了。

“哈~~~~哈~~~哈~~~~，可惡~~~，這下麻煩了，眼睛~~~~”趙天賜在駕駛艙內不斷的著大氣，頭盔內的臉上滿是汗水，同時他的臉也表明了他的體力和神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的雙眼充滿了疲憊。趙天賜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不只是因為他那在軍校內、甚至是在軍隊內也屬於優秀的縱技術，更多依靠的是他那個神奇的神應能力，他可不是約翰遜和愛德華那樣的沙場老將，作戰經驗十分的豐富，這是他們這些老將能在戰場上活下去的本所在。可是趙天賜還只是戰場上的一個菜鳥新兵，本不可能有戰場經驗這種東西，所以他能在戰場上活下來並且擊墜許多敵機，依靠的就是他的神應力而已。

可是人類所有的能力都是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並不是沒有限制的，你想得到什麼東西拿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在這場戰鬥中，趙天賜不斷的使用這種能力，並且證實了這種能力在戰鬥中的確非常有用，可是這種能力也是非常消耗使用者的神的，現在的趙天賜就是因為長時間的戰鬥體力的大量消耗以及有些過度的使用能力的神疲勞，使得他開始無法看清眼前的東西，對他來說現在東西都是模糊和重影的。

“哈~~~哈~~~哈~~~，看來~~哈~~~哈~~~，我的路~~~哈~~~，可能就要在~~~哈~~~，這裡結束了~~~哈~~~哈~~”趙天賜一邊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前面剛剛擊破的敵機的他，把戰機變成了人形，並且停在了一邊，現在的趙天賜可以說是從體力和神上都有些無力、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虛脫了，已經無法再繼續戰鬥下去了。

“哈~~~~哈~~~~哈~~~~”趙天賜無力的把頭靠著駕駛座椅的頭枕上息著，心裡唸叨著“看來，我真的會在這裡結束我的一生啊~~，這樣也好，至少我讓我的同學、我們軍隊的人順利的撤退了，不算沒有價值。只是，很對不起啊，爸爸、媽媽、爺爺、大伯、二伯…”趙天賜雖然沒有對馬上就要到來的死亡到恐懼，他只是對馬上就要無法和自己的親人再次相見而到惋惜，不過一個人的樣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倒是讓他覺非常驚訝“雪莉~~~那個小丫頭應該會過得很好吧，只是我不可能再見到她了。我真的好累啊~~~”就在他的意識就要消失、昏過去的時候，一個影響他一生的事情發生了。

“天賜小子~~~~！”約翰遜的聲音在通訊器裡響了起來，只是現在的趙天賜異常的疲勞，做出任何反應和動作那都是遲鈍與緩慢的，當他努力的睜開雙眼的時候，看見前面的景象後，他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是真的。只見約翰遜的機體張開雙手就擋著自己的機體前面，而且他的機體上已經佈滿了機槍的彈孔並且開始冒煙。

看見這個畫面，趙天賜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要被敵人攻擊的時候，約翰遜竟然跑到自己面前，用自己的機體和身體擋住了敵人的攻擊，使得自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中~~~校~~”趙天賜低低的說了一聲，忽然反應過來打開通訊器大聲喊道“中校~~~！中校~~~！你沒有事情吧~~~~？！聽到的話就回答我~~！中校~~！中校~~~！”

“喲…天賜…小子…，你沒…有事，那真是…太…”約翰遜的聲音在通訊器中虛弱的回答，這讓趙天賜到了一陣安心，但就是這個時候“滋滋滋…”約翰遜的話還沒有說完，通訊就中斷了，同時他看見面前的機體發生了小型的內爆，從突然冒出煙的位置，趙天賜知道了不是其他地方，僅僅就是約翰遜的駕駛艙位置發生的內爆，他知道，約翰遜…死了。

與此同時，趙天賜的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天賜小子~~~，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相信你一定能創造奇蹟的，因為你是趙氏一族的人…”聲音漸漸從他的腦子裡遠去並且消失，趙天賜聽出、或者說覺出來，這是約翰遜的聲音，這是約翰遜對他的最後的囑託和希望。

“將軍難免陣上亡”趙天賜從讀軍校開始就知道，死亡是他避免不了要面對的事情，而且這次發生變故的期末‮試考‬中，他也看見了不少敵人的死亡和自己人的死亡，雖然非常難受，可是他還是能夠接受，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因為就他而死，而且這個人他到現在為止認識還不到半天的時間。

反統合軍一方不知道是因為約翰遜的行為他們無法理解還是被他的行動嚇呆了，竟然一下停止了攻擊，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們，沒有任何動作。不得不說，我們的天賜同學還是非常的被幸運女神所眷顧的。這個時候也是趙天賜真正的出了他那顆鋒利的、將撕碎所有擋著他前面的獠牙！

約翰遜的機體又發生了兩次內爆，保持著他的姿勢，緩緩的向前倒下。~出~了後面趙天賜的機體，可是當趙天賜的機體一出現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忽然覺心中一陣的煩悶和不愉快，同時一股寒意從他們的尾椎一下子衝上了頭頂心，一個人在駕駛艙內顫抖的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個~~~覺~~~好可怕~~！”

“怎麼~~？你也有~~這個~~覺？！”另一個人的聲音也有些哆嗦。

“不管那麼多了，打了再說！”另一邊的一個人大聲喊道，雖然他們的聲音並沒有之前兩個人那樣斷斷續續的，可是語氣中的害怕還是誰都聽出來了。當他說完這句話後，他們希望有人能開槍打掉趙天賜，可是沒有一個人攻擊趙天賜，正當三個人都覺奇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忽然明白了，並不是其他人不想攻擊，而且三個人的情況都一樣，不能攻擊，他們被這股其餘的覺壓迫的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僵在那裡一動都不能動。

而這個時候的趙天賜依然坐在駕駛艙內，低著頭，但是沒有之前那不斷的著大氣的樣子。突然他提起來了頭，臉上依舊是佈滿了汗水，可是現在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給人的覺猶如億萬年的堅冰，亙古不變，最大的變化那就是趙天賜的眼睛了，那雙眼睛依然是血紅的，可是他的瞳孔則變成了一個十字的樣子（可以參考火影中一尾守鶴的眼睛的瞳孔樣子），血紅的虹膜加上怪異的十字瞳孔，使得這雙原本就非常詭異的眼睛現在看上去更加的嚇人。

趙天賜抬起頭的時候，對面那反統合軍的三臺機體的駕駛員的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那聲音讓人聽了覺冰寒徹骨，好似寒冬裡的南極、北極在刮的暴風雪一般，讓他們又是一陣哆嗦。

“你們~~~~~該死~~~~~。”那三人因為腦中突然出現的聲音到奇怪、還沒有清楚是怎麼回事，趙天賜已經縱著機體向他們衝了過來。其中一個貌似小隊長的人喊了一句:“擊~~~！”就在沒有下文了，因為他就喊了這一句之後就被趙天賜一擊左拳重擊，直接擊穿了他的駕駛艙，變成了一團泥。

在趙天賜右邊的那臺機體看見了那臺機體被趙天賜一拳擊穿了駕駛艙，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他看見趙天賜的機體抬起右手，機槍的槍口直對著自己的駕駛艙的時候，才有了反應，可是那也只是尖叫的份而已。

“啊~~~~~”一聲尖叫伴隨著機槍的突突聲，又一臺機體被擊墜，第三臺機體已經有了些許時間準備，已經瞄準了趙天賜，準備擊，可是趙天賜不會如他所願，一腳把前面剛剛擊墜的那臺機體，踹向了他。

“哐~~~”一陣猛烈的金屬撞擊聲後，“咚~~~”兩臺鋼鐵的巨人轟然倒地，趙天賜趁機上去，對準駕駛艙就是幾槍，就此，不到一分鐘，三臺機體全部被擊墜。

可是這僅僅只是開始，敵人的包圍圈已經完成，所有的機體已經開始對他進行合圍，第一波敵人已經和他遭遇上了。

“總隊，這裡是421小隊，發現敵人，現在敵人只剩下一機，重複一遍，敵人只剩下一機而已。完畢！”

“隊長~~，敵人就剩下他一個而已，而且打了這麼長時間，他肯定已經很累了，本沒有多少戰鬥力了，我們有三個人在這裡，完全是輕輕鬆鬆的就能搞定他，你又何必通知總隊，多此一舉呢~~！”一個年輕的聲音有些傲慢的說道。

“小心無大錯，你自己都會說了，他打到現在都沒有什麼事情，他的能力…小心~~~~！”那中年人隊長還沒有說完，趙天賜的機體已經衝向了他們。

他們三人原本以為趙天賜沒有發現他們，可以從比較遠的距離發動襲擊，可以一舉消滅他，可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只能用人生和火力來壓制並且殲滅他了，可是他們很快發現，他們的火力本無法壓制趙天賜的前進速度，更不用說打到他，就算用微型導彈群攻也一樣。可是他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趙天賜在他們的進攻中高速的左閃右避，同時找到一個空檔還擊了一次，就是這一次還擊，可是就是這一次還擊，還是打掉了他們一機。

“太郎~~~，可惡~~~，你竟然把太郎給~~~”那年輕人看見同伴被趙天賜給擊墜了，非常憤怒，準備要報仇，可惜的是他不是那些童話故事和漫畫中的男豬腳，沒有豬腳光環，所以不可能什麼王八氣外放什麼的。他的就是…他被趙天賜進了身，趙天賜左拳揮出，又是一個重拳打在了他的駕駛艙上，駕駛艙的位置立刻變形，扁了下去，和最前面的仁兄一樣變成了泥。

“混~~~蛋~~~！”那中年人隊長怒火中燒，任誰一下子手下被人幹掉了，那是肯定非常不、非常憤怒的。他轉過機身，就要把趙天賜打成篩子，但是趙天賜的反應比他更快，左手伸出抓住機槍的槍身，並且往自己的身後一拉，那隊長的機體被慣帶動，向著趙天賜跌跌撞撞的衝去，不過接他的不是友好的握手，而是充滿死亡氣息的、冰冷的槍口，不錯，趙天賜的槍口又一次釘在了敵人的駕駛艙上。

“不可能~~~！”那隊長腦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機槍已經開火了，想把趙天賜打成篩子的人，結果被打成了篩子，真是命運人啊。

手中機槍的子彈又一次打光了，趙天賜把槍隨手一扔，就把那隊長手中的機槍拿了過來。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機體圍了上來，不少人看到了前面那一幕，知道剩下的這最後一臺機體的機師不是普通人，至少他們這群人裡基本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但是他們也同樣不是太擔心，因為他們和趙天賜的數量差距是以百倍計算的，本不用擔心他還能逃脫，擊墜他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好身手，就這樣擊墜你實在太可惜了，現在的情況你也非常情況了，怎麼樣？和我們一起幹吧，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一個沉穩的中年人的聲音在通訊器中全頻道中緩緩的響起。

“你們還真是看得起我~~~”趙天賜在原地饒了一圈，看了一下週圍的敵人有些揶揄的說道“有這麼多人來給我開歡送會，而且這裡面還有不少人會和我一起下地獄，我的第一次戰鬥以這樣的結果來結束，實在是太完美了~~~！”

“看來你是不準備投降了，是嗎？”

“我來了~~~~！”他們兩個人對話雖然有些牛頭不對馬嘴，但是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趙天賜本不會投降，他們的戰鬥必須是有一方徹底被消滅為止。

“全軍擊，把他給我打下來！”那沉穩中年人命令道。與此同時，趙天賜的機體變成了戰機形態以近乎敵人機體的高度向一個地方衝了過去，同時鎖定了敵方好幾臺機體，把他剩下的導彈一次都打了出去，這樣做的效果是明顯的，兩箱微型導彈一下子擊破了敵人六架機體，但是高“收益”同等於高風險，因為太過接近敵人，敵人的攻擊和擊破敵人的爆炸傷害他本無法完全躲過，趙天賜的機體平衡系統受到中度受損，連左腳的推進器也給敵人給擊毀，無法飛行，現在趙天賜只能以人形狀態應站了。

“哈哈哈哈~~~”趙天賜一邊眼角著淚一邊瘋狂的大笑著，但是手上還是不停的殺著敵人，他現在的狀態可以說是瘋魔的狀態，他現在消耗的不是其他的，是他那原本就比正常人更加珍貴的生命力，可是現在的情況真的可以說是“不瘋魔、不存活”的狀態了，連命的都隨時可能送掉，也管不了什麼生命力不生命力的了。趙天賜又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槍，左右手各一把，左右開弓，在敵人的槍林彈雨中，伴隨著他那張狂的大笑聲中，跳起了一支優美的舞蹈，一支隨時在收割生命的、屬於死神的舞蹈。槍的子彈打完了，從地上再撿，包圍著的敵人不敢上前，那我就上前來繼續收割你們的生命，這是一支直到雙方的一方倒下之前永遠不會停下的華爾茲。

短短的十來分鐘，反統合軍一方已經損失了三十餘機，讓他們的損失非常大，他們畢竟不是正規軍，機體非常珍貴、並且難以補充，計劃這次行動，幾乎用盡了他們這麼多年所有家底，原本是打算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可是現在他們的損失已經遠遠超出了預算，那總隊指揮可是非常的疼，最大的問題是，這麼多的損失，可是那個傢伙到現在還沒有被擊墜，簡直就是恥辱。

其實現在趙天賜的情況也非常的不好，前面那瘋魔狀態的確讓他強大無比，可那能力也是一把雙刃劍，能傷人，也能傷己。瘋魔狀態使得他的神力在一時間提高非常多，應危險和敵人的位置的範圍擴大了很多，使得趙天賜能更早的危險來臨和預測敵人的位置，讓他提前躲避攻擊並且順利的擊墜了大量敵機，但是他畢竟不是神，只是一個擁有一些特殊能力的人類而已，他的機體雖然很好，但還是有他的極限的，並不是所有的攻擊趙天賜都躲了過去，趙天賜還是被擊中了很多次。現在機體的損傷非常嚴重，左腳損傷率超過百分之八十、幾乎不能動了，右腳的超過了百分之六十，已經無法快速移動，左手損失率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五，右手的超過百分之四十，加上其他部位的損害，現在他的這臺夢魘可以說是已經無法正常使用了。而且原本趙天賜他身體和神上的疲勞已經到達了極限，因為約翰遜的死使得趙天賜暴走進入了瘋魔狀態，但是並不表示他恢復了，只是被強行壓制了下去而已，現在過了這麼多的時間，瘋魔狀態的力量也已經基本耗盡了，加上幾次機身附件被擊中，雖然駕駛艙沒有嚴重的損傷，可是一次小型的爆炸，使得趙天賜身上多處受傷，可以說現在的趙天賜是極度的虛弱，就算是一個懵懂少年拿一把短刀都可以非常輕鬆的殺死他了。

而現在他只所以還在敵人的包圍中沒有被殺死，只是因為敵人被他一下子給打蒙了，殺的這些“自由鬥士”有些心驚膽戰，不知道忽然停止攻擊的這個殺神到底準備做什麼，一下子不知道要怎麼做而已。

“哈~~~哈~~~哈~~~哈~~~”趙天賜又一次手腳發軟的靠著駕駛座上著大氣滿臉是汗，不過這次還是有些不同，出汗沒有上次的多，那是因為他體內的水分之前已經大量的失，現在他的水分已經不多了。趙天賜大口息著，心中想到“看來這次是真的沒有辦法逃出去了，中校，看來要讓你失望了~~~”

“看來，他是沒有力氣繼續打下去了，傳令，讓他…”那沉穩的中年人、總隊指揮官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旁邊的一個人員大聲喊道:“導彈警報！從頭頂方向，馬上就要到了！”

“什麼~~~？！”總隊指揮官吃驚吼道，他原本還想讓趙天賜死的體面一些，可是這個變故的出現，讓他不知道到底是誰生誰死了，他大聲喝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偵查雷達，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要馬上知道答案！”隨著那總隊指揮官怒吼同時發生的就是包圍趙天賜的機甲部隊被導彈群給大量擊破發生的劇烈爆炸，爆炸過後只見兩件vf－17s型把趙天賜的機體保護在中間。

“司令這次盡然讓我們兩個保護一個小鬼，真是沒有想到過啊，這算不算以權謀私、或者說是公器私用？”一個年輕的男人對另一臺機體的人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你什麼時候看見過司令濫用職權了？說到底，他也是我們新統合軍的一員，救助同伴那是應該的。還要，前面的情況難道你沒有看見嗎？”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新統合軍中的確有不少女子，但是女子機師還是非常少的，更不用說還是一個王牌機師。

“啊，看見了，從戰場環境來看應該是他一個人乾的，真看不出他的技術盡然這麼好~~~~”男子嘆道，隨即語氣又是一變“不過，看到這裡，真像地獄啊~~~”

“是啊~~~真的很像地獄啊~~”女子看著周圍的環境說道，這裡原本是一處叢林，可是現在到處都是被炸出來的坑、燒焦的樹木、機體的殘骸和還在燃燒的火焰。而此時的趙天賜因為看見天上的那艘戰艦和保護他的機體的標緻，心中的擔憂就完全的放了下來，然後他就徹底的昏了過去。

此刻那總隊指揮官終於知道了那從天而降的是什麼部隊了。偵查雷達的人員核對了數據後對他說道:“閣下，數據核對的結果出來了，那艘艦是“蛟龍”號，是新統合軍宇宙軍第一艦隊，司令是趙建軍少將。”

“什麼~~~？！盡然是第一宇宙艦隊？！”總隊指揮同志現在是異常的驚訝“為什麼他們會在這裡出現？我們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傳令！全軍撤退！”關鍵時刻他還是明白現在不能拖延，迅速下令撤退，至少還能保住一些元氣，不過他本不知道，他差一點就殺了第一艦隊的寶貝侄子，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還敢不敢殺他呢？這將是一個永遠的謎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