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下午考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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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搞笑地是我開始一直以為這是一個mp3。當哥哥過年時勸我考上大學後努把力，找一個名牌女大學生做女朋友時，媽媽很不高興，諷刺我要身高沒身高，要長相沒長相，又不是什麼官二代，富二代。

除了一張嘴皮子，別人女生憑什麼喜歡我？我哥有些莫名其妙，畢竟在他的印象裡，我一直是媽媽最寵愛的兒子，他不也知道今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過了年，我依照慣例去叔叔家住了幾個晚上，當我再次看到風韻猶存的嬸嬸時，我覺到我對嬸嬸的那一股執念並沒有消除，或許，在我覺得今生沒有希望和媽媽發生關係以後，我更加希望和嬸嬸。

我雖然和伯母和師母又重溫了幾次舊夢，不過我對那種豐腴猶存的中年婦人的渴求並沒有減輕，所以我把目標放到了嬸嬸身上。

那時我想起了我漸漸練掌握的錄音筆，我意識到我其實可以竊聽到嬸嬸夜裡的私房話。於是我把錄音筆放到了嬸嬸的頭櫃後面，只要我在嬸嬸第二天上午打掃衛生前拿走錄音筆就高枕無憂。

叔叔和嬸嬸冬天裡並不趣高昂，他們睡覺前也很少溫存。就在我打算放棄時，我最終聽到了我想聽到的內容。不得不說，當我聽完這段錄音時，我的覺是，嬸嬸在上果然是無比的風騷蕩。嬸嬸和叔叔聊了會天，突然開始罵:“別摸了，摸你媽個，你倒是把我摸癢了。

我找誰止癢去？”

“老婆，我這不是看你晚上總是出去跳舞，怕你偷人，給你解解饞嘛！再說了，我又不是不能搞，只是時間短了點。”

“你那叫短了點啊？”嬸嬸的聲音很高亢“十六七歲的愣小夥都比你強！你一雞巴捅進去倒是了，老孃我還沒點兒，你就軟了，你這不上不下的，還不如不搞呢！”聽到錄音裡叔叔和嬸嬸的騷話，我卻有些興奮，既然叔叔哪方面不行，嬸嬸遲早耐不住寂寞，到時候我總不能眼睜睜看嬸嬸偷人，我這做侄兒的總得幫嬸嬸止止癢，肥水總不能了外人田。

接下來的聲音就有些靡了，我只聽到叔叔好像在著嬸嬸，能夠聽到很輕微的口水的聲音。嬸嬸有些癢，聲音微微哼著“老孃的就那麼過癮，男人真是賤！嗯，就是哪兒，往左邊一點，哦，用力一點！”叔叔卻地越來越有滋味，一邊還不忘含在嘴裡嚥。嬸嬸繼續哼著“裡都是騷味，好好，慢慢，等你乾淨了，我才讓你雞巴捅進去！”嬸嬸估計是高興了，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這雞巴不是東西，舌頭倒是蠻會！不過地再幹淨，還是不如雞巴過癮啊！”叔叔笑了笑“要不我再把電動雞巴翻出來搞一回？”嬸嬸更大聲的叫喚著“別偷懶，把老孃的乾淨，電動…雞巴…雖然好。

不過還是不如真雞巴好使啊！老公啊…今天去廣場跳舞時，那個小黃她老公又過來摸我了…”叔叔似乎也很興奮“他摸你哪兒了？你個老騷，你是不是故意讓他摸的！”嬸嬸聲音裡有點嗔“我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都被他摸了，他知道我從那條小路回來，只要你不去接我，他就跟在我後面，等到沒人，就開始摸我的股…我怕有一天，他忍不住，就…”叔叔聲音有些“就怎麼了？”嬸嬸有些不好意思“你真壞！他就在小路上強姦了我！到時候你老婆的子和股都在外邊，要是被我們鄰居們看到了可怎麼辦？”叔叔估計是被嬸嬸這番話說興奮“硬了，硬了，你這個騷，天天在別人面前賣騷，晚上上個廁所，連長褲都不穿，是不是想讓別人看到你穿著小褲衩的樣子啊？”嬸嬸估計已經被叔叔進去了，那叫聲又大又響亮“這層屋裡就你們章家三個男人，說來說去，我這個騷還不是被你們章家的男人給了！對，使勁…要來了…”嬸嬸著氣“你個沒良心的，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就軟了，老孃還不如去偷人呢！老孃現在就去隔壁把小x拉過來，讓他當著你面我一回！”不知道為什麼，嬸嬸突然提到了我的名字。叔叔更加興奮了“你個騷不要臉的，你今晚只要敢去，我就和小x合力伺候你一回！到時候，就怕你應付兩雞巴應付不過來！”

“兩雞巴，一小雞巴，一萎雞巴，加起來才算一雞巴，老孃別說兩雞巴，三雞巴都伺候地過來！”嬸嬸也開始興奮了，滿嘴裡胡言亂語。

“你怎麼知道你侄兒雞巴不大，莫非你看過？還是你摸過？你個騷，你該不是趁我白天不在家，和那個野男人鬼混去了吧！”叔叔嘴裡有一股子醋意。

“混啥混！倒是你那好侄兒看著我的眼裡冒著一股子火光，恨不得把我給強姦了似的！”嬸嬸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忘說些葷話勾起我叔叔的子。叔叔似乎又拿出了什麼秘密武器，嬸嬸又一聲長，似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搏戰。

聽聲兒，嬸嬸的裡面應該進了電動雞巴，有一股嗡嗡的震動聲。

“你個騷，還沒等人強姦，你就倒貼上去，到時候強姦也變成了通姦了！老婆，電動雞巴地舒不舒服？”

“雞巴真好…地老孃真舒服，要是再來一雞巴進我眼，就更舒服了！”嬸嬸著氣，聲音越來越高亢。

“我！死你這個騷！真應該把你賣到大連去，和那些小姐一樣，被千人騎，萬人！把你給捅翻了，眼給捅黑了，你就不癢了！”叔叔有些生氣，嗡嗡的聲音更響了。

“老孃我才不要當‮子婊‬，使勁兒啊，使勁兒往裡啊，你娘個！我是騷，我就是欠人，來，老公，喊我嫂子！你不是最想大嫂嗎？”嬸嬸聲音有一股媚意。聽到這裡，我不由一驚。

原來我叔叔到現在還惦記著我媽。叔叔遲疑了一下“嫂子！”

“嫂子的子大不？”

“大！”

“嫂子的股肥不？”

“肥！”

“嫂子的騷不？”

“騷！”

“嫂子的騷等著你來啊！喜歡嫂子這騷不？”

“喜歡！”嬸嬸聲音更加了“看看嫂子被這假雞巴地個騷樣！看著，看著！小叔啊，大嫂的等著你來啊！來了…”等嬸嬸的聲音高亢到頂點時，一切又歸於平靜。聽完這段錄音，我突然意識到，原來嬸嬸和我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雖然我已經知道嬸嬸是一個外表矜持，內心悶騷的婦人，不過我還是不知道如何下手。我總不能去找叔叔攤牌，叔，反正你現在雞巴也不行了。

不如我晚上替你媳婦兒止止癢，免得她這個騷在外面偷人。到了高三下學期，班級上的學習氣氛更加緊張了，黑板上上“距離高考xx天”的數字不斷在減小，下課後班級外的過道上基本上看不到聊天的人。

六門功課的任課老師現在也很少批評學生，即使說教也是和言細語。在4月份，我們縣一中發生了一起悲劇，某男生在被班主任體罰後還手，結果打了班主任後，長期積累的壓抑情緒一朝爆發，選擇了跳樓輕生。

該事件發生後，一中校長調到教育局擔任正科級調研員，該名班主任調到某鄉鎮中學任教，一中還有一些相關責任人得到處理。這起悲劇留給我們的心理創傷雖然漸漸平復，不過我卻突然覺到自己一下子成了很多。

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6月份，高考前夕，我把我的英語老師曹老師約到場，然後談心，當時聊天的內容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不過聊了蠻長時間。比如剖析我對她那種不可思議的戀。

當然，我清楚地意識到，當原先一中的校長調到閒職後，曹老師在一中必然會被邊緣化，省級優秀老師再也沒她的份兒，她也不會頻頻曝光在省市級報紙上，除非她心甘情願成為另外一個實權人物的金絲雀。

當我和曹老師聊起這些內容時，她明顯有些吃驚，她開始意識到，我和其他的男學生不同，我的心理遠比我的實際年齡要成，不過看得出來，曹老師她已經從上一段不倫的情中走了出來，她也向我坦誠。

或許是因為從小喪父的原因，她對中年成男人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和信任，我意識到曹老師或許有一定程度上的戀父情結。

當曹老師和我談心時，她的笑容無比的燦爛。我和曹老師約定好，當我考上省內文科最好的大學後，她就會來省城看我，不是以老師的身份出現。

而是作為我的朋友和姐姐，當我離開場時，曹老師還不忘嘲諷我當年寫給她的那封英文情書某些單詞寫錯了，還有幾處語法錯誤。高考前夜，我爸在縣委招待所為我訂了一間房，我媽媽全程陪考。

第一天上午考語文，下午考數學，第二天是文綜和英語。縣委招待所裡其實已經住了不少陪考的家長和考生，畢竟這個縣委指定招待賓館距離考場比較近，我媽開始一直希望我爸來陪考。

不過我爸那兩天恰好要去外省進貨，所以最終還是媽媽住到了賓館裡。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和媽媽又住到了同一個房間裡，我卻已經沒有什麼念，每天晚上只是和媽媽聊聊天，談談心。

然後每晚到了十點半鐘，媽媽就會催促我睡覺。不得不說，在經歷上次偷風波後，我和媽媽的關係確實降到了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