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免費提款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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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免費提款機(上)拿著免費的衣服,從“華倫天奴”專賣店出來,李玄心裡還是盪漾著剛才殺人的一幕,從那高鵬兩兄弟和高偉的對話,可以看出高鵬兩兄弟是很重意氣的,如今自己救了他們,以後說不定能為自己賣命,李玄越想越高興。

“剛才警察問你什麼了?”秦如月道。

白若素也是滿臉的期待。

“還能問什麼,那兩個劫匪就是從廁所的窗戶逃走的,幸好我機智,藏了起來,不然,你們的小玄子就歸位了。”李玄一臉後怕的樣子道。

“膽小表!”秦如月撇嘴道。

李玄聳聳肩,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不讓未來的皇后守活寡嗎?天啊,你竟然還這麼說我,世道不公啊。”三人嬉鬧中,找了家豪華酒店,好好吃了一頓團圓飯,酒足飯飽出來,秦如月便提議要去娛樂場,好好玩玩。

李玄和白若素當然同意了,三人便上了秦如月那輛寶馬車。

汽車還未從泊車位出來,便看到兩輛汽車橫在前面,擋住了去路,從車上走下六七人。

“你們來幹什麼?”秦如月拉下車窗,皺眉問道。

“小姐,董事長要我們保護小姐馬上回去。”一名五十開外的老者道。

“為什麼要回去?”秦如月小臉繃緊,聲音有些提高的道。

老者道:“董事長擔心那幫歹人可能會劫持小姐,來要挾董事長出九龍夜玉杯。”秦如月還想駁斥,白若素道:“如月,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和李玄去參加伯父的生宴會。”

“一定哦,小玄子,去得時候可要好好準備準備啊,幫我把那些來偷東西的賊狠狠教訓一頓。”秦如月道,把車鑰匙給白若素,上了老者所在的那輛車。

目送秦如月離去,聽著不著邊的話語,李玄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若素靠在車座上,放著一首動聽的歌曲《甜》。

“今天是秦伯父的生,晚上要舉行生宴會,秦伯父準備拿出家傳之寶九龍夜玉杯,誰知道三天前,有人送去一封信,說要在宴會期間,這夥名為‘遊離子’的人,準備盜取九龍夜玉杯,還主動提出要秦伯父請警察和他所能請到的賞金獵人保護九龍夜玉杯,他們要在今晚十二點之前得手。”白若素道。

“怪不得服裝店有人被殺,警察去的那麼慢,原來都到秦家去了。”李玄道,心裡卻在讚歎高鵬兩兄弟選擇時機很正確,這兩傢伙也是膽大心細。

“九龍夜玉杯是隋煬帝楊廣御賜之物,歷代傳,秦家在明末得到,一直奉為家傳之寶,保存至今,價值連城,據說注入清水後,清水會化作美酒,還會有九條玉龍盤旋,可謂罕見的寶物。”白若素道。

對於九龍夜玉杯,李玄興趣不是很大,他倒是對那猖狂的要奪取九龍夜玉杯的“遊離子”興趣很大,剛剛出師,他很想和這些人較量較量,看看他這身武功到底如何。

當然在李玄的心中,九龍夜玉杯其實已經是他李家的東西了,你想啊,秦海只有秦如月一個女兒,面對秦如月這種調皮可愛的小美人,要不收入後宮,那就不叫雙修功傳人了,自從裂定北的人生觀被他接受後,所謂的一夫一對他早已沒有了多少概念,至於情的事情,一切隨而為,不必太過計較。

“生宴會肯定要跳舞吧,可惜我不會跳,要是給如月丟臉,嘿嘿,那我可慘了,若素能不能教教我?”李玄道。

白若素送他一個嬌媚的白眼,道:“教就教唄,說的那麼恐怖,好像我們家的如月多嚇人似的。”寶馬車裡覺就是不一樣,空調打開,小風一吹,舒服的靠在真皮沙發上,側臉欣賞著白若素這樣的美女,李玄發現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回到住處,白若素便讓李玄在客廳聽音樂,她進房間打扮一下,在出來時,李玄的口水那真是飛直下三千尺。

白若素穿的是一個粉紅的晚禮服,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的玉臂粉肩暴在外面,深深的溝若隱若現,堅的飽滿好像要衝破衣衫的束縛,出來參觀一下,要是李玄知道這件晚禮服是秦海從巴黎服裝週上花了20萬法郎買的兩件限量版,口水肯定飛下六千尺不可。

在李玄面前,輕輕轉了一個圈,姿勢優美動人,白若素人的笑容掛在臉上,優雅的道:“好看嗎?”李玄暗自一下口水,心叫何止好看,簡直是害人,這不是禮服誘惑麼,若非第一次一定要和陰體之女,的,老子現在非來個霸王硬上弓不可。

白若素換了個音樂,道:“來,我教你基本舞步,從最簡單得慢三開始,你跟著我走就行了。”李玄一隻手握著白若素滑的小手,一隻手穿過她的玉臂放在她的背部,內心卻是心澎湃,兩人這種距離,白若素那誘人犯罪的溝總是招惹的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得去瞥幾下,加上兩人在試衣間內旎情景,白若素絕世風姿和火爆的打扮,對李玄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罷開始,李玄的步伐還有些跟不上節奏,偶爾出現一下踩腳的情況,後來依靠他對身體超強的控制能力,慢慢的舞步瀟灑暢起來,眼神也在一次的開始向深深的前溝壑瞅去。

驚歎李玄學習能力的白若素很快發現李玄目光的不老實,臉蛋紅撲撲的,低顫的聲音道:“往那裡看那。”

“我沒看。”李玄不假思索得道,由此可見這傢伙的臉皮已經練到厚如泰山的地步。

白若素聽得心裡一緊張,一腳踩在晚禮服上,毫無神準備得她,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靠在沙發上。

走神的李玄下意識的伸手去扶,卻摸到了白若素的脯上,心裡一蕩,頃刻間便倒在了白若素的身上。

兩人之間本來就有一定的距離,李玄倒下後,腦袋正好枕在高聳入雲的脯兒上,眼睛看著兩外一個幾乎完全暴的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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