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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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居然是一條巨型黃金蟒,那個頭實在是大的嚇人,單單是它快速遊動過來帶起的風,讓眾人的頭髮都是一陣飛揚。

“嘶——”見此,涅梵晨和夏雲朗四人都是暗暗的倒了一口冷氣。

在他們全神戒備,如臨大敵的時候,白玉糖卻是輕輕的拍了拍涅梵晨和夏雲朗的肩膀,往前走了一步,淡淡的嗔怪道“阿金,你又搞這種突然襲擊,小心嚇到人,早叫你不要這樣了。”涅梵晨四人聽了這話,緊繃的肌皆是一陣僵硬。

“等等,糖糖,你別告訴我,你認識這個大傢伙,聽你這口氣,難道還跟這個大傢伙很悉不成?”歐陽歡嘴角搐的驚異道。

歐陽歡問出這話之後,夏雲朗三人同樣豎起了耳朵,滿心好奇。

白玉糖看到幾人臉上的驚訝,她的角不由得勾起了一個狡黠的弧度,帶了幾分很是可的小得意。

她走出了夏雲朗四人的包圍圈,一直走到了阿金的身邊,伸出玉手,輕輕地拍了拍阿金的大腦袋,這才笑道“阿金,是我在這個海島上認識的朋友,這兩個月都是它在陪著我,你們別看它長得大了些,其實十分的通曉人,溫順乖巧,它剛剛不過是看你們打在一起,覺得有意思,想過來湊個熱鬧罷了,阿金,我說的對吧?”阿金聞言,很是不忿的點了點它那顆大大的蛇頭,對於涅梵晨四人的氣場強大的敵視,貌似很是不滿,金燦燦的眼睛裡全是控訴。

眾人這才發現,這隻龐然大物的眼睛居然靈非常,似乎的確沒什麼敵意,對於白玉糖更是無比的依戀,那股子親熱勁兒,到當真是讓人羨慕。

“乖乖,這東西還真是神了!”歐陽歡見此,嘖嘖稱奇的摸了摸下巴,風情萬種的鳳眼水光瀲灩,十分狗腿的諂媚道“不過呢,最了不起的還是我們糖糖,連這種怪物都能搞定,實在是霸道啊!”

“這條大蛇,應該是黃金蟒吧,的確是有幾分靈,玉兒,畢竟是野獸,你還是小心一些。”夏雲朗收斂了周身的氣息,優雅的笑道。

阿金聽了這話,對於歐陽歡和夏雲朗話中的‘東西’,‘怪物’和‘野獸’三個詞彙很是不喜,當即衝著二人呲了呲牙齒,出了一口鋒利利的大白牙。

眼見阿金居然能夠如此清晰的辨識眾人話中的含義,夏雲朗,歐陽歡雖眼中訝異,卻是神不變,直接無視了這條大蛇的威脅。

涅梵晨冰蓮般的眸子則是泛出了幾許異,清冷的嘆道“這隻黃金蟒應該已經踏入了靈獸的範圍,按照現在地球上的環境來說,靈獸已經該已經絕跡了,像是當的夜雪狼王,其實是一個奇蹟,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海島上,居然還會出現一隻,玉兒,你的確好運氣,這隻靈獸黃金蟒已經頭生異角,它要是一直跟在你的身邊,說不定會有機會再進一步,蛻變成傳說中的蛟龍之類…”白玉糖知道,涅梵晨這話絕非無的放矢,在她的神秘能量的滋潤下,阿金進化是必然的。

只是…

現在她已經被找到了,也是說,距離她離開這座小島的子已經不遠了,到時候,她要怎麼做呢?

是帶著阿金一道離開,從此遠離自由,和她相親相伴,還是任由這個大傢伙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盡情奔跑,卻註定孤獨呢?

只不過,她這個想法剛剛冒出頭,還沒來及細想,聽一直沉默寡言的賀沛然突然開口問道“小糖,你身上穿的應該是蛇皮吧?”不得不說,這尊黑麵神君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當久了,觀察很是銳,看問題的角度角度也與眾人大大的不同,別人都是在看蛇,他倒好,居然是在看蛇皮!

不過,他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卻是恰到好處的讓白玉糖暫時拋開了種種設想,出了些許笑意“嗯,沒錯,我這衣服是用阿金褪下的蛇皮製成的,防水防火輕便透氣,我在島上這麼些子,靠它了。”

“真是不錯,糖糖,你穿這身蛇皮裝,那叫一個贊!”說到這兒,歐陽歡突然妖嬈含情的瞧了瞧阿金,瞄著那一身金燦燦的蛇皮,笑的宛如一隻超級腹黑的極品狐狸,咂咂嘴道“這皮嘛——的確是不錯,不知道還有沒有,要是能給我也做一身,跟糖糖你配成情侶裝,好了!”阿金一聽這話,直接惱了!

這小子還真是得寸進尺,當咱們蛇大爺好欺負嗎?!

剛剛叫它怪物,現在還妄圖染指它的蛇皮,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也不能忍!

登時,阿金瞪大了一雙金燦燦的眼珠子,將大頭伸到歐陽歡的面前陰寒陰寒的瞅著他。

歐陽歡這妖孽見此,也是毫不退縮,一身超強的氣場算是面對這種巨型黃金蟒,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甚至讓阿金都受到了一種膽寒的壓力。

白玉糖瞧著這一人一蛇對峙的局面,卻是哭笑不得。

在她想要出言,將這兩隻妖孽給勸下來的時候,聽見一陣沒有刻意壓抑的腳步聲從林中傳了過來。

她轉頭見龍御錚和龍家兄弟出現在了視線中。

“我還在想白小姐為什麼遲遲不歸,原來是來了人,這裡還真是熱鬧啊!”龍御錚豪不羈的走到白玉糖的身旁站定,衝著涅梵晨幾人點了點頭。

夏雲朗看到龍毓東兄弟倆,還有站在這兩兄弟身前的龍御錚,卻是瞳孔一縮,雲般的雙眸中風雲變幻,眼底深處芒一閃,似乎有了某種猜測。

他的光越過龍御錚,直接朝著龍家兄弟凌厲襲去,角優雅的笑意變得寒若冰霜“龍毓南,龍毓東,是你們給我們發的信號,對吧?玉兒失蹤之後,你們去了哪裡?還有…你們要不要解釋一下,自己到底是誰?”龍毓東和龍毓南面對夏雲朗的質問,受著那種人的威壓,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卻很是恭敬的彎下了身,垂手而立,沉默不語。

他們雖然對龍家忠心不二,但畢竟在部隊裡呆了許久,對夏雲朗這個昔的上司,同樣是發自內心的恭敬,現在他們的身份暴了,對夏家,對夏雲朗,他們二人自然是存了一份愧疚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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