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是嗎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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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歹也算是半個知識分子,這種公然強暴的事情我還是不屑去做的。古龍先生曾經說過“有經驗的男人看女人的時候都是從手看起的”:對他老人家的話,我是懷著無比景仰的,只可惜我卻沒有達到他老人家的境界,只能從偷窺半邊做起了。

況且我想看此女孩的手也是惘然,因為任何她的手正在水中幫我按腳,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孩子的手指很長,很軟,十指連心嘛,腳趾也連著心。

費了好大力量才把視線從這個女孩飽滿的口移到她的臉上,我幾乎當場將嘴裡的一口水噴了出來,當真是眉目如“畫”也。也許她的容貌並不難看。

不過妝顯然太重了一些,讓你很難看出其本來的面目。從她修長脖子上以及脯上出的肌膚來看,她的皮膚應該很光滑,卻被糟糕的化妝品搞得一塌糊塗。她並不適合這樣的濃妝,只是自己並不知道而已,恐怕也沒人告訴她,絕大多數像她這樣從農村來到城市的女孩在開始階段都以為堆積化妝品才是美,卻全然不知氣質的重要。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眼睛很可愛,與被化妝品搞砸了的臉相比,這大大的眼睛簡直是沒有受到汙染的地下水。

我一向認為漂亮女孩們有一大半的華都是集中在她們的眼睛上的,23號顯然是個典型,她的眼睛有點像本卡通漫畫中美少女的眼睛,再加上長長而上翹的睫,在按摩女中,她也算是漂亮的了。

“老闆,我剛來沒多久,沒經驗,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輕了還是重了?”我這時才注意到23號在問我,於是笑著回答說:“你是說按摩還是撓癢?撓癢是重了,按摩是輕了。”我看到23號連脖頸都紅了。

淚珠彷彿在大眼眶中打轉,這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

“葛愛娟。”23號回答的時候有些窘迫,甚至有點手足無措。隨之而來是我的一聲慘呼。我是告訴她捏輕了。

可是沒讓她用這麼大的力量去捏,她難道以為對付的一隻熊掌?我的腳幾乎是從水桶中逃竄出來,濺了她一臉水珠。

“對不起。”我們兩個人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也許覺得我這個“老闆”並不太魯,愛娟衝著我抿嘴一笑,脖子更紅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臉,厚厚的脂粉被擦去了不少。

我看到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知道她很為妝被毀了而有些痛心:“你在洗手間洗洗臉吧,這樣子不好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屋裡的小洗手間關上了門,女孩子畢竟都還是愛美的。

我聽到了屋裡花花的水聲在洗臉,甚至還聽到她洗完臉之後在裡邊順便小解的聲音。門重新又開了,走出門的葛愛娟讓我吃了一驚,也證實了我先前對其的判斷:的確是一個美人坯子。

洗淨鉛華之後,她的瓜子臉顯得如此的秀美,以至於連一貫都看不起鄉下妹子的我都有些驚豔的覺,這真的是一個是鄉下妹子嗎?

只有她略顯土氣的髮型洩漏了她的身份,那髮型似乎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老闆,你別告訴我們領班,是我不好,如果你跟他們說我做的不好他們會解僱我。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家裡全靠我一個人。”愛娟重新坐回桶前邊,用略帶哀求的聲音對我說。

“哦?為什麼?”眼前的女孩子比敷姜和按摩顯然更能勾起我的興趣和趣。

“我是x縣人,爸爸礦難死了。”愛娟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我也有些尷尬,無意間觸動了其傷心事。愛娟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說:“我高中沒畢業,哥哥在a市上大學,弟弟還在讀書,母親種田,不過收成不好,為了生計…”一個在報紙上司空見慣的故事,不過我相信愛娟說的是真的,因為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也導致了這樣的悲劇一次次的發生。如果這樣的事情只發生一次,那是一個家庭的悲劇,而一次次的發生則是社會的悲劇。

物質文明和神文明倘若不能平行發展,勢必將形成烈的衝撞。愛娟只不過是千百萬社會悲劇犧牲品中的一個而已。

“你放心,不要害怕,我不會告你的。你做的很好,你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我的安使得愛娟的情緒逐漸的平復下來,她邊給我洗腳邊回答,似乎對目前的情況很滿意:“300,包吃包住,每個客人還有2塊錢的提成。”

“哦,現在15號了,你們該發工錢了是吧?”

“我們兩個月發一次,月底發,我還要把錢寄給家裡一些,寄給哥哥一些,他上學要用錢。”我有些戀惜這個女孩子,在這個世界生存,她真的很不容易。一個鄉下的女孩子來到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

尤其在按摩院這樣的場所,會很快的變質,我突然有了幫助她的衝動:我之前用“私房錢”開了一個複印打字店,生意還不錯,也需要人手幫忙,總比愛娟在這種地方墮落的好。

我遞給她一張我的名片:“你願意不願意到我的複印店去,包吃包住我每個月給你500塊錢。”愛娟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名片:“老闆,你真是好人。我拿到這個月的工錢再去你那裡看看。”我點點頭。

假使能幫助愛娟離開這種地方,我應該還算是個好人吧,雖然我承認自己並不完全是一片好心,但我還是在心理嘀咕了一句:“亦有道。”水有些涼了,我示意愛娟出去換水,隨手給了她50塊錢的小費:“換了水你就不用來了。”愛娟幾乎要急哭了出來。

我趕緊安她說:“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晚會兒再按摩。”愛娟這才拉開門走出去,到了門口,她回頭對我說:“大哥,你真是個好人。”她已經不再叫我“老闆”了,而是叫我“大哥”我心裡多少有些滿足30分鐘後,愛娟的“好人大哥”拿起電話打給總檯:“有沒有什麼特別服務,我不要23號,有沒有活好點的。”又是5分鐘後,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出現在了“天字一號”並練的向“好人大哥”報價:“全套250,不帶套加50,不還價,後半夜,已經給你六折了。”

“安全嗎?”

“您放心,我們這裡後臺硬著呢,天字八號那個大包,公安局的王副局長正跟我姐妹們玩3p呢…”我已經是“天字一號大包”了,所以也不介意再做一次“二百五”手指暴的撥開了女人的陰,那個女人殺豬般的一通慘叫,我這才想起剛才吃飯的時候手上還殘存著一些辣椒粉,現在全被抹到了女人的陰道口,她赤的拼命扭曲而躲避著。

而這一切只增加了我的慾望。這是一場沒有前生也沒有來世的媾,我像龐海逸凌辱嘉雯那樣幹著下的女人,那早被開墾的松的陰道沒有帶給我任何快,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是滿足我最原始的需要。陰莖在高速著,安全套則保護了我的小弟弟,那個女人只是被辣的難受。

甚至連最職業的“啊,好舒服啊,好大啊之類的恭維話”都本沒有說出來,最後被一股腦的灌入了女人的嘴裡,那個女人最後連嘴也沒有漱就離開了。而我也終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離開按摩院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左右了,敷完姜的‮腿雙‬覺得很是發熱,足下也輕鬆了很多。我知道龐海逸應該已經走了,像他這樣的警察狗腿子本就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一晚風之後多半還要立刻返回局子裡辦公,週末也不例外。

按摩院的按摩躺久了並不是很舒服,雖然腿是輕鬆了不少,不過卻不是很,回到家裡睡上一覺是很重要的,而且我畢竟還有些惦記著嘉雯。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人們為了生活而各自忙碌。

雖然是寒冬,街上的女孩卻穿的一個比一個薄,盡情的向路人展示著她們搖曳的肢和修長的美腿,這真是一個物慾橫的社會,很難理解究竟是什麼使得一個閉關鎖國的民族在短短的時間內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這是人類的悲哀。

這個自詡為文明的社會到處上演著“笑貧不笑娼”的景象,還偏偏的制定出那麼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條條框框來限制人們最原始的慾望,也導致了更多畸形的悲劇大門緊閉著。

掏出鑰匙打開門,客廳中的一切依舊,嘉雯的房門依舊虛掩著,我不能確定龐海逸一定離開了,也不方便直接推開嘉雯的房門去看看她,只有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在上歪了一小會兒,實在睡不著。

我隨手打開電腦,登陸msn,最少我可以在msn上問問嘉雯龐海逸走了沒有,免去了我和龐海逸面對面的尷尬。

嘉雯的msn顯示忙碌,我知道閃屏沒用,不過還是習慣的閃了她兩下,她依然沒有說話。

莫非龐海逸沒走,他們兩個還在“忙碌”?還沒來得及再給嘉雯打字,單位同事潘冉已經發了一個飛吻過來,這個女人總是這樣,見面不說話先獻吻,鬧得嘉雯有好幾次不高興,問我和潘冉有什麼“姦情”搞得我很是狼狽。其實什麼“姦情”都沒有,就是潘冉喜歡到處“亂啃”而已,倒是啃得我一身騷。

“你昨晚去哪裡了,一直沒見你上線,去哪裡goingdown(音”夠蕩“)去了。

嘉雯的手機通了也沒人接,晚上我們去唱歌,你和嘉雯去嗎?”

“哦,是嗎,你少等,我問問嘉雯。”終於有了一個比較名正言順去找嘉雯的藉口。

即便龐海逸在也沒有什麼。我現在倒是有點懷疑龐海逸還沒走,否則嘉雯知道我回家不可能那麼長時間不跟我打招呼,當然也不排除她生我氣的可能,但是我似乎並沒有怎麼惹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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