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金子萱的初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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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金子萱的初夜(二)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作,大多數女人都會對已經相處過的任何事產生一種不可避免的情,只有極少數理
到令人髮指的女人才會擺脫這一種自然規律的束縛。
女人亦是一種複雜的動物,幾千年來無數人在研究女人這一類高級動物中前赴後繼,可是直到現在仍然得出了一種‘女人心海底針’的結論,可見這一類高級動物的複雜。
從女人的身體到心裡,前赴後繼的男人中,有幾個真正的瞭解一個女人呢?
至少現在畢辰辰就不瞭解,這段子以來金子萱給自己的印象就是事業上的女強人,上班時間從不被私人
情干涉,即使他看出來這位新來的代理董事長和老闆之間有種複雜的關係,但是這個叫做金子萱的上級從來不把這種負面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工作室裡的她是一絲不苟的,儘可能的完成每一件事情,甚至對一些瑣事嚴謹到苛刻的程度。
可是這一個理到近乎刻板的女人竟然會在這種生命垂危的時候為自己辯白,
身而出。出乎他意料的同時讓他有些發自內心的
動,漂亮的女人不一定是花瓶啊,比起家裡那個老太婆來,這個女人不知道強了幾百倍。
那夥類似殺手的人物顯然沒有問出什麼來,更不想在這裡費多少的時間,為首的大漢稍微看了一下表,皺了皺眉頭,隨後眼神示意自己的手下,說道:“把他們兩個帶走!”
“等等!”這種情況下畢辰辰已經嚇得兩腿發軟,身體不自覺的失去控制的顫抖,他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然而潛意識裡他認為那個本該也會如此害怕的金子萱臉上卻表現出一種堅毅,在這樣的情況下語氣仍能保持鎮定:“第一,我是這裡的老闆,你們若想抓人質的話帶走我再好不過了。第二,他只是一個安守本分的普通公司職員而已,我想給人打工的他跟這件事情絕對沒有任何的瓜葛。第三,要人質的話一個人就夠了吧?多帶一個人只能對你們的行動有不可估量的影響,況且我一個弱女子是不是比一個男人更適合做人質一些?”她這番話說的頭頭是道,即使是見慣了各人物的壯碩大漢也不由得刮目相看,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早就心慌而導致失去語言的能力,然而這個女人不止鎮定而且能說出這番道理來,這不僅讓那個四大五
的大漢刮目相看,而且她說的也很有道理,稍微沉
了一下,大漢示意手下放過已經說不出話來的畢辰辰,帶著金子萱上了那輛吉普車。
即使是他看見了臨走時金子萱對畢辰辰出的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也沒有在意,因為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確實翻不起幾層
來,即使身在總經理的高位…
江迪輝現在是恨不得把跑車當做飛機開,那種超乎尋常的速度不可避免的又引了不少人民公僕在後的圍追堵截,只是良好的駕駛技術和車子的
能讓他在那些警察的圍追堵截中游刃有餘,很快就到了騰飛集團的公司大廈。
老遠他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畢辰辰,沒有衣衫不整的模樣,卻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江迪輝迫不及待的下車來到畢辰辰面前,第一句話就問道:“金子萱呢?”抬起頭來看到江迪輝的畢辰辰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拉住這位背景不凡的幕後老闆一把鼻涕一把淚:“老闆,董事長她被抓走了,你快去追啊。”江迪輝遠沒有他那樣失魂落魄,誠然金子萱對他來說比在畢辰辰心中的意義大得多,不過無數次的危險讓他能夠保持一顆平靜的心,冷靜的問道:“是什麼樣的人?往哪個方向走了?走了多久?”這三個問題直接問的畢辰辰有些茫然,手指本能的指向一個方向,口中喃喃說道:“吉普車,剛走,剛走。”幾乎是沒有任何想象的時間,江迪輝邊走向車子邊回頭對身後的烏鴉說道:“先把他送回去。再打電話給蔣琿,讓他派魂組兄弟尋找,不惜一切代價,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歹徒給找出來!”他知道現在一刻都不能耽誤,能把金子萱帶走足以說明對方的不簡單,失去一個金子萱就代表著騰飛集團發展的重大挫折,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作用遠遠大於副作用,這也是他肯留這顆定時炸彈在身邊的原因。
法拉利發動,朝畢辰辰所指的方向急速行去。
路上江迪輝的大腦亦在不停的運轉,吉普車?換句話說對方是軍人或者退伍軍人?如果真如畢辰辰所說是剛剛走的話,但對於這輛法拉利f430具有絕對信心的他保證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追上他們,但最怕的就是對方拐彎,這麼漫無目的的追逐讓人好沒有方向。
興許是上次放過了調酒師藍曦彤沒有吃,這個男人積攢下了一些人品,不過十分鐘的功夫,急速行駛的法拉利果然發現了吉普車的蹤影,但卻只有一輛。
江迪輝發動車子慢慢的靠近,再靠近,等到幾乎和吉普車平行的時候,不經意的轉頭看向那邊,卻發現那輛車子裡只有一個瘦的漢子,並沒有金子萱的蹤影。
追錯了?
這年頭路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吉普車?江迪輝苦笑著搖頭,繼續發動車子前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以打消那輛車裡人的戒心。
剛剛超過吉普車江迪輝突然有種怪異的覺,好像是哪裡不對一樣,不知不覺間車子放慢了下來,邊開車邊思考,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車後響起一陣喇叭聲,那輛被超過的吉普車因為法拉利的減速慢慢又追了上來,再次不經意轉頭看過去的江迪輝恍然大悟,眼神,是眼神!
開車的瘦漢子的眼神目
光,顯然不是一般的角
,不太明顯的仔細觀察對方,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間有層厚厚的老繭,很明顯是長久握槍的緣故,從這幾點上江迪輝可以大致推斷,這個人肯定跟綁架金子萱的人有一定的關係。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江迪輝打開車窗示意對方停下來,然而對方聽見了不僅沒有停下車子,反而加快了速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迪輝一直相信這樣的道理。剛剛還是大致推斷,那現在已經是十有八九的肯定了,這個人,一定是那夥人派來混淆自己的耳目的。
然而他們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被江迪輝抓住了小尾巴,那麼想要再逃跑,那完全是不可能了。
江迪輝發動車子追上吉普車,與對方平行,同時給烏鴉打電話告訴他大致的地點,沒過多久那名瘦漢子的吉普車被團團圍住不得已只得停了下來。
想要在江迪輝的眼皮子下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江迪輝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男人,一記膝踢擊向對方的口,隨後抓住他的脖子狠狠的把他腦門往車頭撞去,直到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說,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的同夥在哪?”江迪輝直接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上來就問了兩個非常專業的問題。
警匪片他看得多了,小時候在家沒事的時候就愛看警匪片,雖然當時對電視上的警察叔叔崇拜的無以復加,但是現在已經是黑道大哥的他再也不會有那種幼稚的想法了,電視上的美好與現實中簡直就是大相徑庭,迄今為止江迪輝還從未遇到像是黑中劉振漢那樣的角
。
現實和幻想的差距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啊。
對方顯然是經過了特殊訓練的貨,被江迪輝這幾下重擊雖然肋骨斷了兩
頭部
血,但仍然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咬緊牙關絲毫不放鬆。
“不開口是吧?先給我帶回去!”江迪輝對身後的烏鴉說道。
有了這一個尾巴不愁對方不開口,以蔣琿和烏鴉的手段只需要半個小時就能知道他想要的東西,這比在茫茫人海中盲目的尋找要好多了…
“如果你們是為錢的話那大可不必這麼辛苦,兩億還是五億?騰飛集團這麼大個公司還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但是你們卻因此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是得不償失的。”被五花大綁的金子萱正在對這夥刻板的人進行思想教育,這種情況下能救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了。
為首的大漢顯然是油鹽不進的貨,冷笑一聲並不說話,這也讓金子萱的心涼了一半。
不是為錢?那是為什麼?
被人抓走最怕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知道原因的話就相當於把握了價碼,可以跟對方討價還價,但是不知道原因就危險的多了,不明不白的死了還不是大事,倘若自己失身了那還了得?
想到這裡金子萱對那個頭髮蓬鬆的男人沒來由的一陣恨意,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想自己大老遠的跑來報仇,好不容易把他的公司整的像個樣子,接下來就是該報仇的計劃了,卻出現了這麼檔子事情,金子萱可以肯定自己是做了替死鬼,不知道那頭牲口有什麼樣貨的仇家,她金子萱願望啊,比竇娥還冤。
“你們放了我吧,其實我也是給別人打工的而已,抓我是不是為了江迪輝?我跟他同樣也有仇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是因為他而抓我做人質,那沒有一絲的意義,因為我對他來說就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金子萱繼續苦口婆心的訴說,她絕對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陌生人手裡,臨死自己竟然連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那不太窩囊了?誰願意在這樣的情況下死去?
開車的一個大漢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個女人在這裡絮絮叨叨半小時了,冷冷的說道:“你說再多也沒用,我們只聽僱主的命令。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金子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驚喜道:“那他給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怎麼樣?”大漢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再多說一句話,就把你舌頭割下來!”金子萱只得閉上了嘴。
她沒有注意到吉普車並沒有遠離h市,只是在市裡連續的繞了幾圈,然後轉而駛向一個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