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只要陪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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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甚至想等自己退休了,就在南方沿海城市買一棟別墅,然後僱傭年輕漂亮的女人每天侍候自己,好好的頤養天年。丁民撈錢的手段不外乎有這麼幾種,一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收受的禮金。

二是替別人辦事擺事收受的好處。三是發包一些關鍵工程取得的回扣。四是提拔任用幹部得到的報酬。五是利用親戚朋友辦公司實體的方式,直接或者變相轉移侵國家財產,不過現在丁民變聰明瞭,他知道大面積的收受禮金風險太大,也顯得太張揚。

尤其是當了市長以後,一些小來小去的禮份子他都拒絕掉,他想,要收就收大的,保密工作容易做,而且很“解渴”這不,恰逢丁民的父親突然去世。

民馬上告訴家人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要暗中辦,不要太張揚,可是,丁民是一市之長,市長的父親去世怎麼得了。

不到半天工夫,天河市大大小小的官場人物都傳了個遍。好傢伙,這下可好,那各式各樣的小轎車絡繹不絕地往來於丁民住的豪苑花園。

那各局的局長,鄉鎮長,黨委書記,以及機關企事業的大小幹部,一個個穿著深的衣服,表情凝重,那情景就好像他們死了爹一樣。

要不說有些時候也難怪這些領導幹部貪,整個社會的大環境也不是很好,領導家裡一有點什麼事情,某些人就像蒼蠅逐臭一樣地往上靠,想盡辦法地對其進行巴解,所以就是慣,也會把領導們慣出貪的脾氣來。

這讓高明聯想到每逢教師節的時候,一些學生家長們給淑芳送錢送物的情景,淑芳不收,他們就會從門縫中給進去,然後人就會跑掉,害得淑芳很沒有辦法,後來高明和單位家裡有孩子的同事們聊天,得知其實家長們也不想送。

可是不送又擔心別的家長送,然後老師會對自己的孩子不關心。這種普遍的心理和官場上又是何其的相似?高明不知道如今我們的社會究竟怎麼了。

也不知道誰定下的規矩,難道送了就一定會好麼?既然已經有人送了,丁民當然不太好拒絕,尤其這喪事不比喜事,來弔唁一下也算人之常情。

所以丁民指派自己的太太像個門神一樣立在家門口,每當有弔唁的人來到,她都禮貌地與人打招呼,當那弔唁的人將寫著自己名字的信封到她的手中時,她都會練地將那信封裝進衣服裡面的大口袋裡。

這一切做得十分自然,彷彿天經地義一樣,在所有弔唁的人裡面,頂數新任的財政局長秦志峰的信封最厚,裡面是現金1萬元,難怪當初丁民是鐵了心也要提拔他。

要不說當官就是好呢,丁民不過是死了個爹,他所收受的現金就有數十萬元之多,這些錢足夠一戶普通的人家一輩子都花不完。

民父親的喪事剛辦完,就有舉報信飛到了龍江市紀檢委。那舉報的人還不算愚蠢,懂得舉報丁民這樣的“大官”要到他的上級主管部門。

但是令那舉報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是上級主管部門也同樣沒把他怎樣,龍江市紀檢委收到舉報信的當天,消息就反饋到了丁民的耳朵裡,反饋消息的人不僅提醒丁民有人在告他,還委婉地表達了對他父親去世的哀悼。

高明就一直不信這個,他始終堅信人間自有公理和正義,雖然他還沒有加入到告發丁民的行動中去。

但是他想,如果在關鍵時候真需要他做點什麼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義不容辭地站出來,丁民依舊得勢,得勢的原因並非由於上級主管部門失察,對其監管不力。

也不是由於丁民偽裝得好,以致人們對他的劣跡和惡行一無所知,而是丁民也確實在天河市打了幾個“響炮”首先,有關國有企業改革方面,別的縣區不過是剛進行了一半,但是天河市卻已經進入了收尾階段,雖然上訪告狀的很多。

但丁民的解釋卻似乎很有道理,他說:“改革嘛,總會有一些人利益受挫,所以有反對的聲音也是正常的,我還沒見有哪個地區涉及改革能夠沒有一點反對意見的。”其次,關於新城區的改造方面,幾任市長都遇到了阻力,而唯獨到了丁民這屆卻進行得無比順利,只聽丁民一聲令下,也不管是誰家的房子,也不管什麼政策法規,需要拆遷的都先拆了了事,遇到什麼困難和問題,也要等到拆完了之後再處理。

這種鐵腕行為換來的結果是,那舊城區很快就被崛起的新城區所取代,市容市貌也較以前有了很大的改觀。

再次,無論天河市的財政多麼困難,丁民也要保證幹部職工按月足額開支,甚至他不只一次地去銀行或者上級部門借款,因為他知道應該在一定範圍內培育一批支持者。

尤其是這些靠國家財政生存的上班族們,雖然他們大事情幹不成,但是也得罪不起,否則每天在工作清閒的時候,都會嚼他市長的舌頭。

民之所以能在仕途上走得這麼順,除了上述三點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他早些年巴結了一些上層人物,而這些人依舊在位當權,對丁民起到了一定的庇護作用。俗話說:“秦檜還有仨朋友呢!”所以,丁民有幾個官場上的朋友也不足為奇。孟茹最近很是心煩,心煩的原因有兩個。一方面她看出自己只是丁民的一個玩偶,別指望這個政治上的“老油條”會對自己付出什麼真情。

尤其經歷了上次的參賭事件之後,孟茹很清晰地受到自己只是丁民的一件衣裳,想穿就穿,想脫就脫,否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當著自己的面去和小倩風。讓孟茹心煩的第二個面原因就是,直到現在她也不能判斷高明究竟對她是怎樣一種情。

如果說高明是真的愛她吧,憑藉女人的細膩,她又覺得高明本就沒有離婚和她一起生活的打算。如果說不是真情吧,孟茹還是能夠受到高明與她在一起時候的用心用情,包括親吻她的樣子,都能讓孟茹清晰地體會到高明對她的憐惜和疼愛。

一個女人,能將人生進行到這個份兒上,已經實屬不易了,尤其孟茹,原本出身貧苦家庭,更是深諳為人的善良和本分,但今天的她顯然已經身不由己地踏入了一個骯髒的泥沼,以至於身不得、罷不能。

孟茹每時每刻都在經受著良心的巨大煎熬,她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裡,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

雖然作為團市委副書記,在很多場合都有人吹捧她,但俗語說得好:“鞋子穿在自己腳上,合適與否只有自己知道。”每天晚上,當孟茹躺在上,無比傷地思索著自身的境況時,那種孤獨和淒涼是沒有人能夠體會的。

孟茹甚至想著能有機會從這個泥沼中拔出來,哪怕嫁給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過一種男耕女織的子,她也認了。

但這可能麼?這不,那天週末,孟茹正打算去龍江市買兩件換季的衣服,忽然接到丁民的電話,說有個重要的朋友要見她,要她馬上過去。孟茹過去了,見到了丁民所謂的重要朋友,原來是龍江市委的一個副書記,姓曲。

他和丁民是多年的至,早在丁民做五章縣城建局局長的時候,這人就擔任五章縣的縣委書記,據說丁民之所以能有今天,與他還有直接的關係。

孟茹到來後,丁民馬上熱情地為曲書記介紹說:“這就是我經常與你提起的團市委副書記孟茹同志。”然後,又為孟茹介紹說:“這是我們龍江市委的曲書記,很欣賞你的。”孟茹當然知道龍江市委副書記是什麼級別的領導,馬上伸出手去,謙卑地問候道:“你好曲書記,很高興見到你!”這曲書記一見到孟茹就好像透了的櫻桃一樣,嫵媚萬分、楚楚動人,不面帶微笑地說:“你好啊小孟,經常聽民提起你,說你年輕有才華,沒想到今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孟茹說:“哪裡,以後還要曲書記多多提攜才好!”曲書記一邊將孟茹的手緊緊握住,一邊說:“一定一定!”似乎在暗示著什麼。趁曲書記去洗手間的時候,孟茹問丁民:“你和曲書記會面,找我來做什麼?”丁民笑嘻嘻地說:“你不知道,曲書記很欣賞你,有意要提拔你。”孟茹疑惑地問:“他怎麼知道我的?”丁民回答道:“我說的唄,我和他的關係就好比是親兄弟,怎麼會不向他推薦你?所以今天你一定要陪好他!”孟茹說:“陪好他?怎麼陪?你不會讓我和他上吧?”丁民哈哈大笑著說:“只要你自己不介意,我沒有意見。”孟茹狠狠地瞪了丁民一眼,說道:“你做夢吧,當我是什麼啊?想陪誰上就陪誰上?”丁民馬上改口說:“我又沒說要你和他上,是你自己說的,我只要你陪他喝喝酒,聊聊天就可以了。”說完之後,丁民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看著孟茹,孟茹總覺得丁民的表情裡有些內容難以捉摸。丁民說得沒錯,那曲書記畢竟是高級領導幹部,不同於一般的酒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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