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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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原來如此江寒見她都站出來發問了,也就不好再製住侯國建了,鬆開他手臂,自己站起身來。

侯國建被他鬆開,心裡頭也長長鬆了口氣,想要起來,身子竟是痠痛無力,爬不起來,只好繼續趴在地板上積攢力氣,心中驚駭不已,這小子不僅力量奇大,招數也是極其凌厲,更是反應迅捷,遠遠勝出自己,他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比自己這個曾經的特警還要厲害?娟姐身邊有了這小子,武力可謂大增,以後可就更不把自家老闆放在眼裡了。

宋娟蹙眉問道“給卓小東取東西?取什麼東西?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還有,你怎麼進來的?”侯國建深幾口氣,使出全身的力氣,緩緩坐起身來,陪著苦笑說道“娟姐,我開門進來的,是我老闆給的鑰匙…”宋娟聽到這,臉倏地一沉,二話不說,走上前去,彎揚手就是一個嘴巴了過去,她是一個對主僕尊卑觀念很強的女子,從最親近的得力僕人齊姐都不被她允許留在家裡過夜,就可見一斑,因此,聽聞丈夫保鏢居然持著丈夫給的鑰匙,大半夜的不聲不響的開門進家,便覺受到了侵犯一般,立時大怒,要掌摑侯國建以示懲戒。

不過,她這一耳光打空了,準確地說,是本沒打上,因為她被江寒拉住了。江寒見她以女主人之身,要對侯國建這個保鏢動手,無異於是自墮身份,因此及時將她拉住,把她扯了回來。

宋娟回過頭,訝異的看著他,忿忿地叫道“弟弟,你幹什麼攔著我?難道這混賬東西不該打嗎?啊?他還知道他姓什麼嗎?他還知道他是幹什麼吃的嗎?啊?仗著卓小東的勢,就敢胡作非為,無法無天…”江寒笑著截口道“他是該打啊,但這兒有我呢,怎麼能讓你動手?姐你說吧,打他哪,怎麼打,老弟全給你包了。”宋娟撲哧笑了出來,俏媚眼橫他一眼,道“先給我他倆嘴巴再說,奴大欺主,該死的東西,死他都算輕的。”侯國建嚇了一哆嗦,驚恐的看向江寒這個“劊子手”心下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可算是玩完了,鬧了個豬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讓女主人給記恨上了,今天這頓打跑不了是輕的,估計以後也沒好子過了。

江寒卻沒他,冷目如電的看著他,道“現在我姐在這兒,姓侯的,你給我摸著良心說話,剛才我瞧見你的時候,你是不是扒著門縫偷窺我姐呢?你是不是一時起了心,想要強暴她?”宋娟聽得莫名其妙,側頭望向他。江寒給她一個眼,示意她只需聽著就好,不要反問。

侯國建忙叫道“沒有,不是,我打死也不敢…”江寒誇張的大聲叫道“哎喲,姐你聽聽,聽見了沒有,他說什麼,他說不敢強暴你,這說明他是有強暴你的心的,就是沒膽子。要是我沒在家,他就一準兒把你給欺負了。”宋娟聽他說得實在不像話,羞憤的瞪他一眼,卻也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非要栽贓侯國建想要強暴自己,這個侯國建雖然一心一意作卓小東的走狗,但對自己向來還是比較恭敬的,他應該沒有對自己不軌的心思,但為了配合這個乾弟弟的話,還是陰沉著臉叫道“侯國建,你想幹什麼?大半夜的趁黑摸到家裡來,還扒開我的門偷窺我?你想死嗎?”侯國建見兩人一唱一和,居然就要把自己意圖不軌的罪名給定下來,叫苦不迭,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的事情啊,我對娟姐你尊重敬愛,絕對不敢…”江寒罵道“你少特麼廢話,你就給我說一句,你剛才有沒有扒著我姐的門縫偷窺她?”侯國建辯解道“那是我在猶豫要不要叫醒娟姐,我可沒有偷窺她…”江寒截口道“你別特麼給我扯淡了,你猶豫不能關著門猶豫啊?為什麼都打開門了才開始猶豫?你打開門猶豫也不是不行,為什麼一邊往裡偷窺一邊猶豫,手裡還帶著把手電,往我姐上照?我問你,我姐夫是讓你這麼取東西來的?他又讓你這樣偷窺的?”侯國建被他一頓搶白搞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雖然可以解釋,但一旦解釋,就會暴老闆卓小東的真意,那樣的話,很可能會遭到來自老闆的打擊報復,而老闆的打擊報復肯定比眼前這兩位的更加狠辣歹毒,因此只能咬緊了牙關不說,道“反正我沒偷窺娟姐,我打死也不敢偷窺娟姐的,我還知道自個兒是幹什麼的。”江寒點點頭,道“好吧,你既然不說實話,那我也沒辦法了,我現在就給我姐夫打電話,說你侯國建借給他取東西之際,意圖強暴我姐,而且我姐可以做個證人…”說著看向宋娟,道“姐,是不是這樣,他剛才是不是趁你睡覺的時候摸到你上去了?”宋娟愣了下,美麗而嫵媚的桃花眼瞪得圓溜溜的,半響點點頭,道“是啊,要不我怎麼會驚醒過來?你…你要給卓小東打電話說這事是嗎,那你打吧,我給你作證。”江寒見她配合自己配合得天衣無縫,心下非常開心,心說這位姐也真是個妙人,與自己心有靈犀呢,道“好,我這就打電話,我手機呢,在頭…”說完舉步走向大

侯國建嚇了一跳,假若這兩人相互作證,向老闆卓小東告自己的黑狀,那自己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啊,就算老闆願意相信自己,可在宋娟一力堅持之下,難道他還能跟作為老婆的她翻臉?到時候肯定是讓自己背鍋啊,一旦自己背下這個鍋來,也就意味著要離開卓小東了,離開這麼一個有權有勢的人物,不僅意味著巨大薪水的喪失,還等於是失去了未來與前途,那可就是吃大虧了,想到這急忙叫道“不要,別打,別打電話!”江寒停下腳步,呵呵一笑,轉頭看著他道“我可以不打這個電話,但你要實話實說,卓小東派你回來到底是幹什麼來了。你放心,不論你說出什麼,我跟我姐都會為你保密,絕對不會傳到卓小東耳朵裡去,而且可以讓你從容回到卓小東那裡去回覆,你覺得怎麼樣?”宋娟這才明白過來,敢情這個好弟弟先是汙衊侯國建意圖強暴自己,又拿打電話給卓小東作威脅,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只是想知道卓小東派侯國建半夜回家的真實用意,心裡有些好笑,這個弟弟對自己是真好,可對別人卻狡猾之極。

侯國建聽了江寒的話有些心動,試探著問道“我…我說了的話,你…你跟娟姐不會…不會告訴我老闆嗎?”江寒看著宋娟的如花美靨,道“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的。”宋娟也點頭道“你說吧,我不會告訴卓小東的。”侯國建對江寒的話沒什麼覺,但聽了宋娟的話心裡就有了底,因為娟姐說話算數那是出了名的,本人也是個極重誠信的女人,只要她當面說了不會告訴卓小東,那就一定不會告訴他,既然如此,自己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便道“好吧,我說,娟姐,其實我這次回來,是…是奉我老闆的命令,回來查你是不是…是不是跟…”說到這,有些難以啟齒,只是看向江寒。

宋娟皺眉道“說!有話給我說完,少磨磨唧唧的!”侯國建垂下頭去,訥訥的說道“我老闆讓我回來抓…抓你的,看你是不是跟你…跟你這位…這位乾弟弟上…上了!”此言一出,江寒與宋娟都是大吃一驚。

宋娟臉遽變,忽然抬腿就是一腳,蹬在侯國建心口,她的力氣雖然不大,卻也將侯國建踢倒在地。侯國建自知理虧,一句話也不敢說,仰面倒在地上,臉羞愧不能說話。

“好他個卓小東!”宋娟咬牙切齒的說道,口連連哆嗦,一張白麵俏臉被氣得粉裡透紅,紅裡透黑,黑裡透白,臉說不出的詭異奇妙。

江寒也是瞬間恍然大悟,怪不得侯國建擁有卓小東的家門鑰匙,怪不得他到家後直奔二樓宋娟的屋門口,又怪不得他扒著門縫往裡偷窺,更是用手電照,更怪不得他在自己毆打威脅之下都咬緊嘴巴不說實話,直到宋娟出現才得他說出了實話,敢情他是奉命來抓姦的,靠,卓小東這個傢伙,心機也太猥瑣無聊了吧,好端端的怎麼會想到這麼幹?當然,心下也有幾分羞慚,自己雖未跟宋娟這個好姐姐上,之前卻也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多虧侯國建來得晚了些,要不然還真會被他抓個正著。

“滾!”宋娟驚怒半響,忽然對侯國建大吼一聲,吼完後又叫道“還不滾等什麼?想死嗎?你以為你是卓小東的人我就不敢死你嗎?”侯國建嚇了好大一跳,別人不知道卓小東與宋娟夫婦的權勢,身為卓小東保鏢的他卻是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兩口子不論是誰的實力,想要死個把人,都是輕鬆加愉快,不用擔心後果的,這位娟姐真要是狠下心來死自己,自己絕對逃不掉,想到這頭皮發麻,急忙起身,佝僂著身子垂著頭,灰頭土臉的往門口走去。

“等下…”侯國建剛剛走到門口,宋娟忽然又讓他停下。侯國建不敢不遵,忙停下腳步。

宋娟陰沉著臉問道“卓小東現在是不是在紫會所?”侯國建對她點了點頭,卻沒說話,心想,我只點頭,並不應聲,就算後老闆查起這件事來,自己也有的說,“我沒說你在紫會所”心中暗暗為這個想法自矜得意。

宋娟又問“老大卓小北也在?”侯國建非常納悶,這位娟姐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難道她在老闆身邊放了密探嗎?搖頭道“最開始卓老大在,不過十一點半的時候,卓老大就回家去了。”宋娟冷笑兩聲,又問“現在你老闆身邊是不是陪著烏克蘭來的大洋馬啊?”侯國建又點了點頭,拍馬道“娟姐你什麼都知道啊。”宋娟心說要不是卓飛宏那個老不死的老鬼說出來,我又怎麼知道?還在發問“那大洋馬有什麼好的?我聽說,洋妞的皮膚都特糙,孔特大,你瞧見了沒?身條長相什麼的,都怎麼樣啊?”侯國建大著膽子說“都好的,都是極品,個賽個的極品。”宋娟呆了下,道“個賽個的?一共幾個啊?敢情卓小東要了不只一個啊?”侯國建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卻也不能改口了,只好硬著頭皮道“兩個,就兩個!”宋娟怒哼一聲,臉上卻沒什麼怒容,懶洋洋的一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侯國建如蒙大赦,說了幾句謝的話,忙不迭的跑出了屋去。

江寒心裡嘆了口氣,心說卓小東真是個極品賤男啊,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一下子要了兩個大洋馬風快活,卻還提防著老婆是不是背叛了他,說句難聽點的,就是典型的佔著茅坑不拉屎還不許別人上來拉屎,自己這位姐姐攤上這樣一個老公,也真夠鬱悶的了。

他正思慮呢,宋娟忽然抬眼看向他,美眸裡出熾熱的光彩,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二人對視一眼,宋娟口動了動,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已然啟開,瓣紅潤嬌,貝齒,媚態已經畢現。

江寒心頭打了個突兒,怎麼回事,這位姐想幹什麼,她不會是氣不過被老公查崗這件事,想利用自己來報復她老公吧?她真要是那麼想的話,自己可絕對不能答應她,自己可以接受跟她的曖昧姐弟之情,卻絕對不能被她當做出氣的工具利用,那樣的話,自己成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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