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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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皇宮,遠遠的眾臣排列兩邊,場面盛大而壯觀,我快步的走向最前端,跪在皇姐面前“臣妹幸不辱命,特向皇上覆命!”
“皇妹,半月不見,氣果然好多了。”姐姐喜笑顏開,伸手將我攙了起來“明
祭天,皇妹多多費心了。”
“什麼?”我神一動,張嘴
說。
所謂入神殿修行,她還能用朝政繁忙來推搪讓我去,祭天不過一時間,群臣皆要朝拜,她為何不肯主持?
看見我不解的眼神,她微微一笑,遞給我一個你知我知的眼神。
我心中苦笑,這太女之位,只怕是坐實了,姐姐本就懶得等那三年,先給我放權了。
“皇姐…”我的聲音裡,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皇妹修行多,辛苦了,先回府好好的休息,明
祭天之後,你和朕再好好敘敘。”在人前,她總算沒有高低不分的說出你我之詞。
我磕頭告退,看著姐姐滿是欣的笑容,自己的心中也是暖暖的。
眼神一動,突然發現姐姐身邊的穆沄逸清冷深邃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在與我對視的瞬間,眼神中閃過什麼,飛快的遁走了,我來不及捕捉。
伺人長長的聲音宣告著退朝,我剛剛踏出大殿的門,不少人已經將我擁在中間,說著不著邊際的恭維之詞,行著套近乎之實,我一一含笑回禮,不著痕跡的打著哈哈,冷不防覺到身上一陣冰涼。
人群外,一雙眼如刀般盯在我的身上,面無表情的冷冷看著我,在對上我的目光後,深沉的瞪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風若希,我腦子一暈。
臨月棲的老孃,我未來的婆婆大人,她分明是想詢問我究竟這十五天干了什麼,既怕我不下手,又害怕我下手太快。
師傅大人啊,你可知道,你的寶貝早就被我吃幹摸淨入腹了?
好不容易從人群中掙扎而出,熱的我滿頭大汗,渾身酸臭,順手扯扯領子,吹吹舒的風,快步的趕回王府。
不知道子衿有沒有準備好熱熱的水,替我沐浴?我要鴛鴦戲水…
不知道波的傷可好了些?一定要把這小子狠狠的教育一頓才能放過他,至於教育的方法嘛,嘿嘿,嘿嘿…“呼…”我正魂遊著呢,冷不防一道掌風從腦後兜頭砸了過來,我猛的竄出,還沒回頭,手掌已經扣向來者的脈腕,另外手指成爪,抓向來人的頸項喉嚨。
就在我的手已經觸到了對方的肌膚時,我活活的頓住了手,訥訥的擠出強笑“師傅,不帶這麼玩的,萬一我要傷到了您…”
“呼…”風若希一言不發,又是一拳砸了過來,剛猛威烈中讓我趕緊錯步躲開。
“師傅!”我匆忙的看看左右,確定無人,堆取討好的可憐表情,再次乖乖的叫了聲。
不明白,她眼神裡的怒火因何而來,還有越燃越旺的趨勢,惡狠狠的盯著我,呃,我的脖子。
手指摸上頸項,我恍然大悟。
和臨月棲翻雲覆雨時,這傢伙愛死了咬我的頸,被他啃的那是一片奼紫嫣紅,
光燦爛,開始衣領遮掩著還無人發現,現在被我一扯,還不被風若希看了個清清楚楚,她火眼金睛,看到這個和抓姦在
有什麼差別?
心下了然,我親熱的抓上她的手“婆婆大人,不如上我府談談下聘之事如何?”她的臉終於有了些放鬆,冷冷的瞥著我“胡鬧,修行期間是忌房事的,你怎能如此鬆懈,萬一被人看見你豈不是落個褻瀆神靈的罪名?更是害了我兒!”
“是,是,是。”我飛快的扯好衣領,確認沒有半點走*光。
她看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搖頭嘆息“你啊你,就不能忌諱些嗎?”我涎著臉,挑挑眉頭,擠著眼睛“一個巴掌拍不響啊。”她半是無奈半是苦惱“我本以為你風
蕩,想要讓我那潔身自好的兒子動心是要多費些心思口舌,沒想到…”她突然一扯我衣服,湊到我的面前“你沒用強吧?”
“我若用強,他那子還會苟活?何況…”我指指自己的脖子“我能強迫他把我啃成這樣?”她終於咧開了大嘴,呵呵的笑著,狠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媳婦徒弟,有前途,等祭天大典一過,我就等你上門提親了。”她離去的背影,我怎麼看,都
覺她腳後跟不著地一樣飄飄然的,做我的婆婆有這麼值得興奮嗎?
滿心的疑惑在看到子衿和波的身影后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廊下青綠身影還是那麼溫柔飄逸著,風吹動他的衣帶,
間玉佩的穗子輕飄飄的飛舞。
他的臉,慢慢的揚起微笑,頎長的俊秀身姿是那麼的超然優雅,溫柔的舉起手,他悠悠的打開懷抱,對著我的方向…
身邊,是黑的勁裝男子,雙手環抱著,在看到我後,嘴角不自覺的一撇。
沒想到呵,他居然也來接我了。
心,沒來由的跳快,在看到他們後,我的嘴角開始慢慢的向兩邊拉伸,拉伸。無名的情緒湧上心頭,鼻子竟然有點酸。
身體一縱,我撲向子衿的懷抱,在他的手環繞上我的同時,我窩進他的懷抱,蹭上他的頸項間。
不是索取,不是漏*點,而是告訴他我的思念,也收取他對我的愛,從不曾如此想念這個府邸,牽掛,因為有需要牽掛的人,想念,因為有人在等待。
嗅著他的氣息,溫柔的味道,家的味道,抬起頭,捏上他的下巴,掌心中尖尖的覺讓我輕嘆“你不乖。”他沒回答,只是淺笑如
風。
我轉著眼珠,波依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抱著肩頭,漠然的看著遠方,可惜那雙晴藍的眼,分明透著不淡定。
我猛的抱上他的,一個甜甜的微笑送上的同時,膩著聲音揚起滿是期待的臉“你有沒有想我?”他一怔,看著我的臉,緊繃的面容漸漸柔和,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頸項,臉上剛剛出的笑容猛的變了,變的嘲
,變的譏諷。
“主子還是關下自己的身體吧,都秋天了,還中暑,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縱慾虛了身子?”在我還努力消化他話中的意思時,他已經推開了我,轉眼不見了身影。
我張著嘴站在原地,面子裡子丟的一塌糊塗,偏偏子衿還在身邊呵呵輕笑,沒有半分同情心。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突然笑了,牽著子衿的手,慢慢的走著“你又看懂了?”波剛才的反應,分明是吃醋的話,這背後是不是也表明,他對我,終於動了心?
子衿沒有回答我的話,緊了緊他的手“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這就是子衿,懂也絕不顯山水,言行舉止進退有度,溫柔的微笑中淡淡的說著話,言行中偶爾透
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力量。
這種氣勢,就是與生俱來的貴氣吧。
在和他半嬉戲半纏綿的沐浴後,我甚至不待頭髮變幹,披上衣服就衝進了波的房間,手中抓著各種大瓶小瓶。
一把抓上他的手,在他沒有反應的片刻已經將他的袖子擼了起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的擦藥。”白皙的手腕上,傷痕依然清晰,有些地方已經掉了痂,出淡淡的粉
。
真快,才短短的半個月,那麼深的傷口不但長好了,連痂都掉了。
輕輕摸著他的傷處,湊上細細的吻著“男人的皮膚很重要的,以後不要隨便的傷害自己,
主會介意的。”
“你是我主子,身為你的護衛,我必須保護好子衿少爺。”他試圖縮回手,卻被我死死的拉住,目光對上他的晴藍,我用力的搖搖頭“你錯了,在我心中你與子衿同樣重要,如果那天我沒有及時趕來,你的追蹤被他們發現,而對方又痛下殺手,那就是我一輩子無法追悔的痛,波,還記得那一次在江中遇襲嗎?我把你和子衿看的比我自己的命都重,我不能接受這樣失去你。”他的眼睛,如湛藍的天空,透明高遠,望著我,靜靜的聽著我的聲音在兩人間
淌。
我看著他手腕處的道道粉肌膚,
了口氣“
波,答應我,不要將自己置於那樣的危險中,好不好?”他的手,慢慢貼上我的
身,將我帶入他的懷抱中,
,就在我的耳邊“那你介意我的疤痕消不掉嗎?”
“啊?”他的答非所問讓我疑惑,今的
波,怪怪的。
他的,順著我的耳朵,親上我的臉,慢慢移動到我的
邊“你說留疤
主會介意,那麼你介意我有疤嗎?”他,這算是表白嗎?
我已經無暇再去想了,因為此刻,他柔韌的已經將我包裹,輕柔的吻著我,漸漸深入,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