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兇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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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乾笑加冷笑混合在一起,滿臉的不屑表無疑“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你們想殺我,我說什麼都是錯,我又何必與你們說太多?”我抱著肩頭,揚著臉,脖子伸到他的面前“我說我是少主,你會說我冒充少主的名頭,我說我不是少主,你會說我故意裝扮引人誤會,你要殺就快,說不定給我跑了,他還要追究我爹爹死的真相,你們捂了二十年的秘密就再也掖不住了!”面前的男子眼神一愣,溫潤沉厚的眼波突然起了波瀾,小小的漣漪慢慢的盪起花,然後變成波濤洶湧的巨“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大家心裡有數,失寵之人難免會心有不甘,無名無分的人都搶先生了孩子,還是有血印的孩子,冒充少主是死罪,那麼謀殺少主又是什麼?”即使我沒有與爹孃親近過,但是血緣終究是血緣,沒有他們的暗害,就不可能有這麼多年的分離,我的爹爹不會死,我的孃親不會下落不明,我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家,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

反正他們不會放過我了,罵個痛快至少心裡是舒服的。

“都說神族只管族中之事,你們二位不但是對我除之而後快,竟然連媚門上下都不肯放過,說什麼穩定四國安寧,媚門影響了你們什麼,既未參與四國之爭,也沒有介入神族之事,說到底,不過是因為幽颺收留了星,不過是因為他與我沾了邊,你們就連無辜的人都不肯放過,還說什麼神族高高在上,神族,我呸,一群妖怪而已。”

“滄…”男子手中的劍終於出鞘,還沒伸向我,就被人更快的抓住了手腕。

莫滄溟,這個一向與我不對盤的男人,行事果然處處奇異。

他的手,握著白虎侍衛的掌“二位長老,上官楚燁是不是少主,應該是由所有護法以及長老商議後決定的,以我對她的瞭解,此人絕非招搖撞騙之輩,中間是否有什麼誤會?”

“誤會?”男子冷哼“你沒聽到她剛才的話嗎,處處針對我神族,此女不除,我神族威嚴何存?”

“是啊,不殺了我,你們當年的勾當就會曝光,爭寵奪位不是嗎?”我上下打量著他們,冷笑連連。

“閉嘴!”這沉聲低吼,來自莫滄溟,他瞪著我直氣“二位長老如若要奪位,在族長失蹤之後就能代理族長之位,可是二位長老只是掛了長老的虛名,二十年中在神族都隱居不出,你不可以肆意侮辱他們。”

“我侮辱他們?”我輕咳了下,口的隱痛讓我身體一陣陣的發麻“媚門血洗,你我的情形,說等等幕後黑手出現,他們兩人就來了,還要我說什麼?”莫滄溟一時語,訥訥的說不出話,臉已經憋的通紅。

“我是不是神族少主,你莫滄溟見了如此多次,最多隻敢說一句未得護法長老同意不算正式繼承少主之位,而他們不過一面之緣開口就說我假冒,不知這話又有幾分站得住腳?”我咄咄人,莫滄溟第一次被我嗆住說不出話。

“妖女說話果然厲害。”朱雀侍衛手腕一抖,從莫滄溟的掌中掙脫而出“今若不殺你,豈不笑我神族無人?”

“長老!”莫滄溟的身體一移,死死的擋在我的身前“無論殺誰,也應該由神族的侍衛執行,現在我是玄武侍衛,二位已是長老身份,還請自重!”一直沒有開口的白虎侍衛,冷然的喝聲中帶出層層殺意“你敢以下犯上?”

“莫滄溟不敢!”回應的很快,也很冷硬“護衛神族是我的職責,莫滄溟願意帶上官楚燁回神族,請眾位長老和護法確認其真實身份。”不等二人開口,我已經斷然否決“我不會去神族,早就和你說過,那個狗少主我不會當,你們誰愛當誰當。”

“是怕你假冒少主身份被揭穿吧?”白虎侍衛目光如電,在我的臉上,我嘴角,眼神半睨著他。

“上官楚燁,你不知好歹。”莫滄溟回頭一句怒意滿腔的話。

“我不用你幫,你說再多都是廢話。”他以為他能幫我嗎?如果面前這兩個人真的是殺害我爹爹的元兇,別說我,就連他能不能保住命都是未知。

終於,朱雀侍衛狠狠一甩,莫滄溟的身體被摔飛出去,倒在牆下,一口鮮血噴出,同時劍光閃爍,直指我的膛。

我笑容中帶著幾分譏諷,冷冷的望著他,揚了揚脖子,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在劍風及體的時候,嗤了聲。

這個動作,忽然讓朱雀侍衛手指一停,劍上的殺意消退了幾分,目光中恍惚了,神情似有幾分追憶,幾分留戀,幾分思索…

“當…”一抹掌風打在劍鋒之上,鋒利的劍擦著我的臉頰穿了過去,帶落幾縷銀的髮絲,於此同時我的身體落入一個清涼溫軟的懷抱,被帶著倒退幾步,落在牆邊,身旁不遠處,就是莫滄溟的身體。

“哎呀,是什麼人如此藏頭縮尾股的,要不少爺陪你們過幾招?”慵懶中帶著幾分魅惑,是夜的嗓音。

修長的人影落在我剛才站過的地方,兩雪白的手指夾著劍鋒,紅衣飄飄,不是夜又是誰?

那麼抱著我的人是?

惶然回頭,看到的是幽颺俊俏的側臉,但是此刻的他目光卻不在我的身上,而是死死的盯在不遠的前方,那滿地屍體的血凝結中。

他的臉在一點一點的變白,慘白的沒有半分血在顫抖,手在顫抖,整個身子也開始顫抖…

我的手一捂,蒙上他的眼睛,嗓音沙啞“不要看,幽颺別看!”耳邊,是遙歌一聲驚呼,人影已經躥向前方“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幽颺的顫抖讓我一直緊緊的抱著他的,忘記自己的傷,忘記自己虛軟的早已沒有了力氣,我只是不想讓他看到這樣的場景,不想讓他悲傷,即使我知道這不可能。

他猛的抓下我的手,力量大的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我沒有叫,只是咬著忍著“別去,幽颺別去…”幽颺甩開我的手腳尖一點落在遙歌身邊,我重重的摔倒在地,卻無暇管自己,而是目光一直追隨著幽颺。

他的手,從一個人的身上,轉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似乎是在不死心的尋找什麼,我知道,他想看有沒有遺漏的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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