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迷魂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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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出去西域的決定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異議,對於幽颺來說是回家,對於星來說更是好奇師傅的成長之處,對於柳夢楓來說到哪都無所謂,剩下的人麼…

沄逸因為我昨的需索還在閉幕養神,鏡池蹭在柳夢楓身邊一起看著晦澀的醫書,月棲的眼睛上敷了藥,正蒙著雙瞳休息著,一切平和而快樂。

我握著月棲的手輕輕的拍著,銀的髮絲垂落在我的肩頭,是屬於他的我的發。

他的眼睛柳夢楓診過,說他眼睛不僅受過煙火的燻烤,更受過其他外力的損傷以至於傷了筋脈,所謂煙火只是一個誘因,誘發了真正身體裡的傷。

我問過月棲,他什麼也不知道,在他的記憶中自小就在‘千機堂’中受訓,但是乖巧的他少受責罰,更別提孩童之間的打架玩鬧也是沒有的,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受過傷。

想不起就算了,只要他的傷能治好,過去的事也沒必要深究了。

我握著他的手捏了捏,他回給我一個輕握,無暇的臉上出恬靜的笑容。

我讓他靠在我的肩頭,輕聲詢問著“難受嗎?”沉痾難起,即使有神醫也需要時間慢慢的條理,現在的月棲一直要蒙著藥,那種黑沉沉的覺一定很不好。

他搖搖頭“我寧願我的眼睛好不了,你就能一直牽著我。”

“無論好與不好我都會一直牽著的,你想鬆開都不行,不然你跑了我上哪找人給我念經?”調戲著月棲,看聖潔的神子沾染塵世的風煙,是一種無上的饜足。

手腕上一疼,被東西小小的打中,我飛快的反手一握,入手的是一粒小小的櫻桃籽。

側臉看過去,夜正抱著一小筐櫻桃,拈起一粒搖晃著,殷紅如血白皙如雪相映成趣,面紗一抖,紅的櫻桃已經不見了蹤跡,只剩下綠的長細杆子在指尖搖晃。

我抬抬眼,拋過一個詢問的眼神,他拈著櫻桃杆指指車頂,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拍拍月棲的手站了起來。

輕巧的穿窗而出,飄飄的落在車頂上,腳尖剛剛站穩身邊已經落下豔紅的身影,紅長袍金絲盤扣,頎長的身姿翩若驚鴻。

誰讓他又穿這件衣服的?

似乎好像那之後,他一直也是這麼穿的,想想這麼多以來我忙的腳不沾地,又是沄逸又是月棲,除了一次的月下短暫談之後,我居然沒有時間陪他一刻半刻。

或許在我心中,夜是搭檔,是與我並肩同立的人,沒有那種想要照顧到骨子裡的憐惜,卻有共進退的豪邁。

“你的盤算是什麼?”夜魅惑的一歪,躺在了車頂上,也不嫌灰塵風沙髒了他的衣服“對手的來歷呢,有想法了嗎?”我搖頭,苦笑。

“太多了,一時盤算不出到底是針對誰,我也不想再與他們鋒,惹不起我就只好躲了,咱們到西域避避風頭。”夜抱著他的一筐小櫻桃,悠然自得的拈著,高高的拋起,紅的櫻桃在空中翻了個身,夜腦袋一偏,面紗擺起小小的角度,瞬間不見了櫻桃的蹤跡。

這也行?

一粒櫻桃籽拋了出來“最近武林中是不太平,總覺得有一股暗湧在背後推動著什麼,這一次我們拋頭面,也是該好好的縮起來了,不過你說去西域…”他聲音一停“該不是為了那個老男人吧?”站在他身邊,我想也不想的一腳踩了下去,未見他動作,躺著的身影平移了幾寸,堪堪躲過我的攻擊。

“去西域是因為我覺得那地方偏遠,無論什麼勢力想要伸觸角都沒那麼快,中原武林有丐幫有大小門派數百,真有異動我們也能儘快的收到消息。”我狠狠的瞪他一眼“沒你你皮癢了是吧?”

“來啊…”他懶懶的攤開懷抱“…夜…啊…”聲音慵懶又嬌嗲,還有幾分嘲,悠閒散漫的樣子真是恨不能狠狠的一腳踩扁他的臉。

可惜我捨不得。

不管那麼多,我趴下身體躺在他身邊,他主動的一勾手,我骨碌碌的滾到他的懷裡,嘴巴已經貼上了我的耳朵“別以為我沒聽到,你那天和他兩個人私下盤算著去西域玩,他還叫你幫忙找東西,是不是?”他是老鼠生的嗎?

我無力的斜著眼“你不知道偷聽是不對的嗎?”

“我是你搭檔。”一句話堵的我死死的。

說是我男人,我還能說一聲主為天,搭檔…

只能一聲長嘆。

“他說的冰澗的位置,我估計了下應該在‘寒雪峰’附近,是雪山的一脈,你帶他們先去小屋住一,我拿了東西就回來。”我邊想邊說,話語也是慢慢的,試圖做出一個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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