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月棲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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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敲沄逸的房門,我揚起聲音“沄逸,月棲,我能進來嗎?”門被輕輕的拉開,面前是沄逸淡淡的笑臉,越過他的肩頭,能看到窗邊被墨綠長袍包裹的完美身形,陽光透過窗欞撒落他的腳邊,我只能看到半張秀美無暇的面容,在光暈中剔透著,散發著聖潔的光輝。

聽到我進門的腳步聲,他下意識的轉過身子,將整個背影丟給我。

我無奈的看了眼沄逸,他報以一個你放心吧的眼神“我先出去。”

“等等。”我抓住沄逸的手,貼上他的耳邊“晚上我可以來找你嗎?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清冷的臉上掛起一絲心中明瞭的笑容,他微一點頭“好。”泰山崩於前而不變,永遠是這般的冷然,是因為從小身邊就沒有值得他信任的人所以什麼都嚥進肚子裡,什麼都不表達,這樣的沄逸讓人不敢視,也逐漸被人遺忘了他也是一個人,七情六慾需要被呵護的人。

他拍拍我的手背,渺然的從我手指中出衣袖,嫋嫋而去。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月棲兩個人。

墨綠的長袍束約著他的身,俊而秀美,比記憶中更細了幾分,斗篷從身後攏著他,看不到髮絲,只有一個半在陽光中的背影。

我腳步移動,薄底的鞋子下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他立的背影一動,僵硬了。

心頭一疼,我停下腳步“月棲,我不過去,你什麼時候想面對我,就回頭。”月棲,那個記憶中最愛美的男子,孤寂到只能臨水照影才能笑容的男子,高高在上被萬民景仰的男子。

這輪明月為我墜入凡塵,卻不敢看我,因為怕我的嫌棄。

他沒怪過我,從來都沒有。

他不是不想見我,不是不想到我的身邊來,是不敢來。

剃度了,斷了塵緣,卻斷不了情緣,他本就不曾忘情,不曾有過半分埋怨,他一直都一心一意的念著我,想著我。

“月棲,你是不是恨我?怨我?所以不肯回頭看我一眼,所以不願意我碰你一下?”我遠遠地開口,貪婪的看著那個全身上下都包裹著滴水不漏的人。

他的頭,慢慢的低垂而下,始終不肯轉身。

“月棲,你的一輩子只可能伴著我而不是佛祖,我能給你的選擇就是你可以挑一個讓你消氣的方法,你說,我做。”我看到他的手扶在桌子邊,慢慢的收攏,直到泛白。

重入江湖之後,我做的最多事情就是哄男人,外加贖罪。

哄夜,哄鏡池,哄沄逸,沄逸好一點不需要哄,還有哄星,這個是外加的,想想我都可憐。

“不說話是不是?”我輕輕的走到他的身後,突然的開口讓他倒一口氣,下意識的揪緊了斗篷,往前邁了一步被桌子擋住了最後的退路,無路可走的他只能貼著桌子,身體微微的發抖。

“月棲,風花雪月的假話哄你我會,但是我不想。”現在的他,猶如風雨中的鵪鶉瑟瑟的發抖,早沒有半分當年傲然天際的神之子的從容,行走朝堂舉止中的風度翩然,我的月棲,對不起。

“現在的我不是逍遙王爺,沒有美麗的金銀珠寶哄你,江湖中人我就用江湖中的規矩來向你道歉了,三刀六,你動手吧。”手指一送,匕首入他面前的桌子上,‘奪’的一聲,匕身猶自顫動不已。

他驚的一跳,一退步靠上我的身體,又往前一衝,狠狠的撞上桌子。

如果我沒看錯,桌子角不偏不倚撞到的,應該正是兩腿中間的某個部位。

他應該疼死了吧?

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從身後抱上他的身體摟入懷中,緊張的檢查著“怎麼樣,疼不疼,疼不疼?”他雙手死死地捂著‮腿雙‬中間,我低頭想要掰開他的手“我看看,嚴重嗎?”他的手被我一碰,還有顫意,猛的縮了回去。

我小心的褪下他的褲子,男子的體香伴隨著檀香,我在鳥窩中仔細的摸索著,小鳥兒臥在草叢中,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

我捏著手中的軟軟,仔細的捧著,抬頭詢問“月棲,是不是撞到這疼?”這一抬頭,我才發現,那雙朦朧的大眼中蓄滿淚水,不住的有淚珠順著臉龐滾滾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衣衫上,墨綠的衣袍前早已經因為了水珠黑沉沉的一片。

“別哭,別哭,是不是很疼?”這噼裡啪啦的眼淚水搞的我手足無措,伸手擦著他的臉,這邊手勁不小心的大了些,他痛苦的皺起眉頭,我又趕忙放開。

他不說話,只是搖著頭,眼淚水卻掉的更兇。

“我,我去找柳夢楓…”我驚慌的把他按在上“別哭,沒事的,沒事的…”拔腿就想往外衝,他鼻子,一隻手揪著我的衣服,默默的搖了搖頭“我沒事。”沒事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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