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流波不是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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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飛馳在月下的皇宮,腳步沉重,心頭更沉重。

他的容顏,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夢中,有冰蓮綻放剎那的華光,有雪山消融的瞬間清,還有沾染著紅暈低頭風情,卻獨獨沒有今夜的決絕冰寒。

沄逸的子極清冷,不喜人多,不愛說話,平就是想見他一面也是極難,偶有一面,也會在那華貴高寒的氣質下悄悄的低下頭,再不敢看一眼。

卻沒有人知道,他也有含羞如水,溫柔清風之時。

那曾是我的專有,如今,卻再也看不到了。

喉頭腥甜,口一悶,我狠狠的嚥下到嘴邊的濃稠,腳下已經踉蹌,身體一晃,碰上了屋簷上的琉璃瓦。

該死,筋脈傷了,而且我的思緒讓我的神沒有集中,這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宮殿中傳出老遠。

“誰…”

“誰…”警惕的聲音與機括裡來的箭雨同時到達,我身體一沉,輕伏在琉璃瓦上,沒有留下一點聲響。

“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腳下傳來不確定的聲音,我的手指勾在屋簷下最黑暗的角落,眼睛環顧著四周。

出去,沒問題,問題是一會如何避開查看的人?

而且我的臉,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見。

腳步聲越來越急,人在慢慢的靠近,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啪!”一聲輕響,在夜空中分外的明顯,遠遠的,在另外一面牆頭。

“什麼人?”幾乎同時,我身下聚集的人同時轉身,飛奔向那邊,我依舊靜靜的藏著,沒有一點聲息。

這個時候,是人最緊張的時候,我出去更容易被發現,不如等待。

當明亮的燈火逐漸暗去,偶爾能聽到一兩聲咒罵。

“該死的,是不是機簧太久沒用了,自己給彈了出來?鬼影子也沒一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些牆頭的暗器誰沒事去換啊,放久了失靈彈出來很正常,只是害姐妹們虛驚一場。”

…我動了,如一隻黑的狸貓,彎著,在屋頂上竄動,悄然出了皇宮,直奔‘怡情閣’而去。

悉的房簷在眼前出現,我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舒了口氣。

突然,我神一動,心頭的警兆在告訴我,有人侵入了我的知範圍,身形電閃,我手指伸出,抓向來人的方向。

他看見了我的出手,卻沒有任何閃避的意思,一雙晴藍的眼望著我,鎮定如山。

又是那張臉,那張如遠山雲霧般完美的臉,那似清晨朝一樣的肌膚。

沄逸…

手不由的一鬆,心中又是疼。

他不是,他的眼是藍的,而沄逸是黑的。

他的身子,瘦有力,蘊含著噴薄的力量,而沄逸,太輕,太虛幻。

他的發,高高的束著,絕不如沄逸般喜愛散落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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