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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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宇不只一次偷覷滕昊極,已經整整一個禮拜,他像是不要命的拚命工作,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就連下屬的工作也全包了,嚇得底下的職員個個噤若寒蟬,以為自己就要失業了。
加上"永生"在美國出了狀況,有人吃了之後引發心悸問題,一狀告上法院,雖然公司有陣容強大的律師團代為處理,不過滕昊極還是打算親自到美國一趟,瞭解實際的狀況。
"總裁今天的氣比昨天更差了,要不要延後兩天再到美國?"身為秘書,無論公私事都要關照。
滕昊極寒著俊臉。"不必了,可以準備到機場去了。"合上手邊的文件,猛地站起來,一陣暈眩險些讓他站不住腳。
"總裁!"丁天宇衝上去扶住他,大膽的用手觸摸他的額頭,被他的熱度給駭住了。"好燙!總裁,你在發燒,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滕昊極扯了扯嘴角,原來是發燒,難怪頭昏腦脹、口乾舌燥的。
"用不著大驚小敝,只不過是發燒而已,待會兒兩顆葯就沒事了。"丁天宇眼底
出一絲緊張。"一定是您這幾天太累了,還是到醫院去,不然萬一…"
"我還要趕去機場,沒空到醫院去。"滕昊極雙手有些不聽使喚的穿上西裝外套,兩腳虛浮,宛如踩在雲端,執意的往門口走去。"算了!在路上有看到葯房再買好了。"
"可是…"丁天宇還想說些什麼,就見前頭的男人劇烈搖晃兩下,旋即兩腿一軟,作勢往下滑。"總裁!"
…
。。
一大清早,一列摩托車隊製造巨大的噪音,浩浩蕩蕩的停在幽靜的巷前,惹來居民不滿的眼光。
停在最前頭的是個沒有戴安全帽,頭髮染得五顏六,兩耳各穿了七八個耳
,還戴著舌環的年輕人。當他將車停穩之後,坐在他身後的女孩摘下安全帽,
出綁著馬尾的小臉,拍拍他的肩頭。
"小龍,謝啦!我昨晚玩得很開心。"曉夏將粉紅的安全帽還給他,伸展了下痠疼的筋骨,一路從陽明山上飆下來,
都快直不起來了。
年輕人笑得朗。"謝什麼?我們是好哥兒們,光頭還說下次要開四輪的去飆個過癮,要不要一塊去?"
"到時再說吧!"他加足油門。"好吧,那就再連絡,我們先走了。"曉夏跟其他人揮手。"拜拜。"吆喝一聲,摩托車隊又一路發出噪音的揚長而去。
目送他們離去,曉夏佇立在巷口良久,心中依然空虛寂寞。
以為讓自己玩瘋了,身邊又有許多朋友作伴,大家嘻嘻哈哈、吃吃喝喝,就跟平常沒兩樣,這樣她又可以回到過去那種無牽無掛的子,可是她錯了,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自己的心已經築不起堅固的牆,再也無法將他的身影從生命中剔除。
不該是這樣的!
上一回離開學長,她可以走得義無反顧、瀟灑果斷,這次為什麼不行?為什麼會如此牽腸掛肚?依依不捨?
把小臉埋在手心裡,掩住泫然泣的臉。
這幾天她刻意把手機關了,就是怕他又打電話來動搖自己的決心,可是當她打開,發現沒有他的留言,說不出的心痛又盈滿於,她已經搞不清楚自己要什麼了。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自由自在的紀曉夏。
拖著腳步走進巷內,才要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就聽見有人在叫她。
"紀小姐。"曉夏本能的回首。"是你?"她記得這個男的是滕昊極的秘書,心中一陣騒動,不屏息以待。
"我已經等紀小姐一整晚了。"丁天宇的口氣有些指責的意味。"請紀小姐馬上跟我走。"他真不明白眼前的女孩有何魅力,能讓總裁如此牽掛。
"去哪裡?"丁天宇冷凜著臉孔。"去見總裁。"
"他還沒有告訴你,我們已經分手了嗎?"她必須把持住,不能功虧一簣。
他目光湛冷。"不管你和總裁是不是分了,請你現在跟我去見他。"
"我跟一群朋友到陽明山夜遊,整晚都沒睡,現在困得要命,沒空去見他。"曉夏硬起心腸拒絕,火速的把鑰匙進孔內,就要推門進去。
"總裁生病了…"曉夏推門的勢子戛然停止,停頓幾秒,仍嘴硬地道:"病了就去看醫生,找我做什麼?"他病了?病得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