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水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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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瑜和小張太子目眥盡裂,紛紛拿出隨身兵器向被鐵索固定住的無支祁攻去,正準備探查黃獅傷情的大聖國師王菩薩更是被驚得目瞪口呆,一把便將兩個喪失理智的小傢伙給抓了回來。

黃獅吐出一口鮮血,心裡苦笑,自從四百年前在翠雲山下差點被六耳獼猴打死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嚐到受傷的滋味,就連當初在東海遇到九鳳時,同樣是毫髮無損。幸虧無支祁發出的這道寒光中蘊含著的是弱水華,黃獅不由暗道無支祁可愛,弱水這玩意兒對於別人來說是恐怖,不過他早就玩膩味了。用弱水攻擊黃獅,給他增加營養還差不多。黃獅一邊慨,一邊運轉先天甲木恢復傷勢。

大聖國師王菩薩將孔瑜和小張太子制住後,將黃獅移到安全區域,本想重新探查下黃獅的傷勢,雖然他心裡已經不抱有希望了。如果是他自己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遭到無支祁的全力一擊,估計也活不成了,更何況是隻有金仙頂峰的黃獅。

不過他卻看到了一個臉紅潤,神抖擻的黃獅,除了嘴角仍留有一絲血跡表明黃獅剛剛確實身受重傷外,和原先那個黃獅並沒有什麼區別。其實由於先天甲木的運行,比起先前的黃獅來說,現在的黃獅應該是更健康了。

孔瑜和小張太子本以為黃獅在劫難逃了,失聲大哭,卻看到黃獅像沒事人一樣拍一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也都張大嘴巴直愣愣地看著黃獅。梨花帶雨地孔瑜重重地掐了身旁地小張太子胳膊一下,聽到了一聲狼嚎般的吼叫後,始信不是做夢,馬上又撲到了黃獅懷裡放聲大哭。唯有小張太子暗罵,他招誰惹誰了,這手勁也夠大的,連他金仙級的胳膊都給掐青了。

水猿大聖無支祁更是如見鬼一般看著黃獅如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口中喃喃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無支祁心裡波濤洶湧,他明明看到了他這招含有令三界中人談虎變的弱水華的寒光沒入這頭獅子的體內。照理說即使是普通的太乙金仙,不死也該殘了,而他不過是一頭金仙級的獅子。縱使是共工老匹夫的徒弟,也不該是這種效果啊。

黃獅將孔瑜從懷裡移開,重新走到無支祁地面前,冷笑道:“無支祁,沒想到吧,也不想想本王是誰的徒弟,想用水系法術殺我,不會是在這裡呆了一萬多年被關傻了吧!”不過無支祁此刻早已聽不進去黃獅的冷嘲熱諷。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難道水神共工真有這麼厲害嗎?他地最強殺招在共工的小徒弟面前就跟小孩舞刀一般的幼稚。突然。無支祁眼睛光一閃,吼道:“不對,你體內有先天葵水華,也不對,你是先天葵水之體,難怪四大天神從來不收徒弟,共工老匹夫卻會收你這頭獅子為徒。”無支祁吼完陰陰一笑,黃獅頓不妙,連忙躲避一旁。果然,兩道黑光從無支祁的眼睛中飛出來。接著口中、鼻孔中、耳朵裡。紛紛發出黑光朝黃獅的身體方向出。

黃獅暗暗叫苦,他是不怕這些黑光裡的弱水華。可若真是被這百千道黑光中,即使有先天戊土護體也不好受啊。一番躲避後黃獅就準備拿出隨心鐵桿兵好好教訓下無支祁。無支祁已經被禹皇的鐵索固定在溶中,看他怎麼躲避六十五烏金劍的攻擊。

不過就在黃獅準備反擊地時候,大聖國師王菩薩擋在了黃獅的身前,用自身地佛光將無支祁的黑光融合,雙雙堅持了一刻鐘後兩人很有默契的收工,想來這也是無支祁和大聖國師王菩薩這萬年來鬥法所形成的默契吧。

大聖國師王菩薩收回佛光後,黃獅便將隨心鐵桿兵化成烏金劍朝無支祁去。無支祁微微冷笑,口中念動咒語,向來無往不利的烏金劍就再也無法靠近無支祁了。黃獅一擊受挫,只能訕訕地將隨心鐵桿兵收了回來。

無支祁不屑地說道:“雖然本座今天殺不了你,不過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金仙也想殺本座嗎?實在是自不量力,夔牛和你旁邊那個國師道人,哪個不想要本座的命,要是本座這麼輕易就被你這頭小獅子給殺了,你邊上那位恐怕該羞愧到死吧。”黃獅咬牙切齒地說道:“本王要殺你有的是時間,你慢慢給本王等著吧,總有一你會死在本王的剷下的!”無支祁歪一歪他那長達百尺地脖子,輕鬆地笑道:“那好,本座就在這龜山上等著你這頭小獅子,當年你師兄真武那隻小烏龜也說過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進步,已經兩千多年了,也不來看望看望老朋友。不過小獅子你也得給本座悠著點,只要是和水部、雷部有關地人,想來看望本座,那都是要冒生命危險的。當年本座之所以幫助你邊上那小禿驢鎮壓什麼水母娘娘,除了騙這小禿驢破開我身上地金鈴以外,更重要的就是本座能覺到那水母娘娘也是水部地人物,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嘎嘎!”

“你說什麼?水母娘娘是我先師的部署?”黃獅急聲追問,並把懷疑的目光投向臉上一片茫然的大聖國師王菩薩。

大聖國師王菩薩沉聲道:“無支祁,你這是什麼意思?離間貧僧和水神一脈的關係嗎?”無支祁一臉無辜,奇道:“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叫水母娘娘的女人的身份嗎?離間你們對本座來說有什麼好處,是你能把我身上這鐵索砸開,還是那小獅子能把它砸開。”大聖國師王菩薩笑道:“當年你那一張利嘴讓鴻蒙氏、商章氏、兜盧氏、婁氏四位天神臨戰怯陣的故事貧僧還沒有忘記呢。”黃獅也不知無支祁所說是真是假,但還是轉頭問道:“大聖國師王菩薩!您既然說被您所鎮壓的水母娘娘不是我先師的部眾,那還望菩薩能夠解釋下水母娘娘的來歷。”小張太子搶著說道:“大哥,依小弟看是那個無支祁信口雌黃,故意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如果這水母娘娘真是北方水部的人,那師父怎麼不會加以掩蓋呢。再說了,即使真是北方水部中人,難保不是像無支祁這樣的惡之輩。”黃獅聽了小張太子的話後並沒有其他動作,眼神依舊看著大聖國師王菩薩,等著他的解答。

大聖國師王菩薩面有難,不過卻擔心小張太子越描越黑,只好開口道:“獅王莫急,這水母娘娘…哎,不是貧僧不說,實在是貧僧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什麼意思?”黃獅的臉漸漸陰沉了下來,莫非這老禿驢還想打馬虎眼不成?

“哎,實話實說吧,獅王問問無支祁也知道,當時貧僧準備鎮壓水母娘娘的時候,那水母娘娘已經被收進金鈸之中,貧僧哪知道這裡麵人的身份啊?”大聖國師王菩薩無奈地說道。

黃獅看了一臉得的無支祁,便讓大家走出溶再議這件事。聽著無支祁在後面煽風點火的話,黃獅和大聖國師王菩薩的臉都陰沉得難看,孔瑜和小張太子也只能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面,不敢出聲,生怕做錯什麼事。

回到山頂大聖國師王菩薩的住處,黃獅將孔瑜和小張太子打發出去,錕四將也不知剛才在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個個噤若寒蟬,把守在門口。

只剩下兩個人後,黃獅拱手道:“菩薩,如果在下沒有記錯的話,菩薩是奉阿彌陀佛法旨鎮壓水母娘娘的,也就是說這個金鈸就是阿彌陀佛給菩薩的了。”大聖國師王菩薩頷首道:“不錯,阿彌陀佛將金鈸給貧僧的時候曾經說過,這個金鈸裡關著的人名喚水母娘娘,因為肆意引發水患而被路過的阿彌陀佛收伏。不過阿彌陀佛說過,此怪實力強大,擔心這個金鈸可能鎮不住她,於是降下法旨讓貧僧將其鎮壓在淮陰龜山之下。當時貧僧還不知道龜山之下已經有一個無支祁被禹皇鎮壓在那裡,結果在他巧舌如簧下,貧僧就稀裡糊塗地將無支祁鼻孔上的金鈴砸開,雖然得到他的幫助將水母娘娘鎮壓在龜山之下,不過卻鑄成大錯。幸虧及時醒悟,才沒有解開他頸上的鐵索,為了控制無支祁興風作,貧僧也就在淮河邊安頓了下來。這就是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不過獅王用不著懷疑,此怪乃阿彌陀佛親自所捉,即使真如無支祁所言,她是北方水部的神祗,貧僧想這水母娘娘應該和無支祁是同一質的神祗吧。”黃獅心裡還是很認同大聖國師王菩薩所說的,畢竟水神一脈已經出了相柳和無支祁兩個臭名昭著的敗類了,再出一個水母娘娘也不奇怪。不過還是不忿西方教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干涉他們水神一脈的事務。這水母娘娘再不對,自有他們來管,何時輪到西方教指手劃腳了。

大聖國師王菩薩看到黃獅依舊臉不豫,只好說道:“這樣吧,待這次淮河汛期過後,貧僧會回靈山一趟,到時候向南無阿彌陀佛詳細瞭解一下水母娘娘的過往,再答覆獅王,不知獅王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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