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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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既然為了救你娘而受傷,如今又因為你而名節盡失,難道你就不該娶了她,好給她一個代嗎?”
“我…不行!”他是萬萬不願意這麼做的,並非姬君不夠好,而是…他的心早就沒有旁的女人的位置。
“你這是不打算負責任嗜?”眼見好友二話不說就拒絕了自個兒的提議,柴折霞一想到今兒個又要在書房度過漫漫長夜,便是滿心的不樂意,語氣自然帶著一點責備。
“我可以用旁的方式彌補她,但是娶她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倒是說說,姬君這姑娘到底有什麼不好,人家好歹也是朝中大臣的閨女,更是括脫脫的一個絕
,傾心於你,旁人可是求都求不來,你到底是嫌棄人傢什麼?”柴折霞愈講愈來氣兒,手掌用力一拍,還好他們身處客錢雅間,否則只怕又要有幾十雙眼兒朝他們晚來。
“柴霞,你可不能不講理。”
“我哪裡不講理了?”如果今兒個居夙升有個什麼心儀之人,這樣拒絕,那也就罷了,可偏偏他孤家寡人一個,又何必東挑西揀的呢?
“我…”心知柴折霞一急起來便是個莽子,居夙升只能無奈一笑,也不多說,正要轉頭讓長孫承音出言勸勸,可便在此時,長孫承音的侍從驀地閃身進來,附耳說了幾句。
居夙升見他的臉愈發難看,目光還不時的飄向自己,顯然這事和他有關,他倒巴不得現在有什麼事可以讓他脫離柴折霞的胡攪蠻纏,於是連忙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了?”
“十七公主去姬家找碴,姬家人怕出事,讓人到我府上央求我娘子出面管上一管,可我家娘子終非官場中人,怕做得太過惹怒了天家,失了分寸,只好派人知會我一聲。”長孫承音沒有隱瞞,如實轉述。
話音方落,長孫承音正想問問居夙升的意見,誰知再抬頭,只見飄在空中的衣襬一角,哪裡還看得見人影啊!
望著那急匆匆而去的身影,長孫承音喃喃道:“這哪像是個完全毫無心思的人呢,我瞧著這還有戲呢!”好半晌,反應慢了半拍的柴折霞這才咧咧地笑開了嘴,然後朝著長孫承音問道:“咱們真不管嗎?那十七公主刁蠻起來,可沒人鎮得住啊!”
“這天底下唯一鎮得住她的人,己經急匆匆地去了,這麼大冷天的,咱們去湊什麼熱鬧,還不如回家抱抱娘子才實在。”他對自己的兄弟可是信心十足的。
這一句話可是正中柴折霞的心意,撫掌大樂,隨即趕回府中,今兒個他是說什麼也不想再睡書房了。
跪著背女誠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跪上兩個時辰、只要背錯一個字,便有戒尺從天而降,那就夠折騰人的。
姬君大傷初愈的身子,早就有些吃不捎了。
但與生俱來的傲氣,讓她咬著牙直的跪著,口中更是無意識地背誦那向來
錮著女子心靈的女誠…
“婦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夫雲婦德,不必才明絕異也;婦言,不必辯口利辭也;婦容,不必顏美麗也;婦功,不必工巧過人也…”她清楚,公主要她背這誠言並非意在
,而是在警告她不得凱翩不屬於她的男人。
姬君昏昏沉沉地念著,卻在自己逐漸氣虛的聲音中,聽見了居夙升那溫潤低醇的嗓音。
初時,她以為自己是在作夢,可是當那聲音愈來愈情晰,甚至還夾雜著龍慕雲憤怒至極的吼聲時,她這才驚覺一切並非虛幻。
她愕然抬頭,便見居夙升順長的身影踩著氣急效壞的步伐朝著她走來,即使心中不斷猜側他究竟為何匆匆而來,但理智卻告訴她,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再觸怒公主。
“居侍郎,你不該擅闖我的閨房。”不敢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姬君只能冷冷地指責道。
如今要讓公主息怒,唯一的方法便是拉開自己與居夙升的距離。
聞言,居夙升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但見她那雖己發顫卻仍然直的
桿子,他對她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她總能讓他有這種意外的覺呵!
方才匆匆而來之時,他只是很簡單的認為不能眼睜睜看她受自己所累,卻在瞧著她在強權之下仍然努力維持驕傲的模樣,頓覺心湖彷彿泛起了一絲異樣的覺。
想要保護她的念頭,隨即在心裡叫囂,便因為這樣的心緒,瞧著她的虛弱,無法再壓抑的憤怒,捲起了層層的很花。
理也不理姬君那隱隱的阻止,居夙升筆直步進屋中,對於龍慕雲沒有請安、沒有問好,甚至不曾行禮,只是語氣冷冽地質問道:“原來這樣折磨人就是公主所謂的
?”聲音沒了昔
的溫醇,反而多了一絲緊繃的氣怒,雖然他俊朗的膛龐上沒有任何表情,可姬君
就是可以
覺到他周身
發的怒氣。
她不懂他為何而怒!
他應該對她敬而遠之吧?
可無論如何,她是不想再與他拈上邊,於是她勉力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像是一株隨時都會傾倒的情菊。
“這是公主善意的教導,你…別管…”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打從那次他清清楚楚地拒絕她以後,她就告訴自己,再也不對他存有任何痴心妄想。
她不需要他來拯救,橋歸橋、路歸路,會是兩人最好的情祝。
“閉嘴!”低吼了一聲,居夙升慣有的冷靜和自持,都在瞧見她紅腫的雙頰和搖搖晃晃的身子時,飄逸無蹤。
“我不需要你的拯救。”如果他又為了自己而得罪公主,那麼她更會覺得無地自容,更何祝她還得考慮到爹在朝廷的處境。
“我不是在拯救你,我是在做我該做的事。”身為皇上倚重的朝臣,他有責任維護皇家的顏面。
再說,他就是想救她,不行嗎?她幹麼擺出一副完全不想領情的樣子?
這個時候,女人不應該柔柔弱弱地尋求男人的庇護嗎?
“你…”見他那像驢子一般固執的神情,姬君一時語
,偏巧這時一陣暈眩驀地襲至,讓她幾乎快要站不住,若非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只怕她早己摔跌在地。
扶住了她虛軟的身子,前些子她為了他娘擋了一劍的情景,此時又在他的腦梅里頭浮現。
這個女人不僅膽子大,而且還有些不識好歹。
“公主,你該回宮了。”仰首,他神情據傲地望著端坐著的龍幕雲,語氣冷冽地說道。
“本公主回不回宮,關居大人什麼事,你可別以為本公主心儀你,你就可以對我頤指氣使的,再怎麼說你不過是個臣子,憑什麼命令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