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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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妹靜靜地望著梳妝鏡前,望著那個打扮的像是薛群施的自己,然後淡淡地說:“現在我就是薛群施,薛群施就是我。”
“元妹,你在外面嗎?”言語間,薛群施還被鎖在房間裡,心卻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滾下面頰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她車禍出事以後第一次
眼淚,而且還會心痛,痛苦大叫:“元妹。求求你應我一聲,好不好?”隨後,薛元妹硬著頭皮地穿著薛群施的衣服,還拎著薛群施的手提包地下了樓。…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薛元妹獨自走在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那彎詭異的鉤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自己藏進雲層裡,彷彿在恐懼著什麼,慘白的光立即變成了無底的暗。
天愈黑了,翻滾著的陰雲帶著夢魘遮住僅有的一點點光,萬物都在隨風發抖。
薛元妹拎著手提包,走路故意大搖大擺地引人注目,她無時不專注的前方與後面的動靜,漆黑的雙眸閃過幾絲奇異的彩,彷彿若有所悟,眼角掛著略微思索,專注地走著,前面的紅燈滅了,綠燈浮現出絲絲光亮。
“他怎麼還沒有動手呢?”薛元妹戰戰兢兢地叨叨唸:“我就是薛群施,薛群施就是我,難道不成被他們識破了?”這時,薛元妹偷偷地從手提包裡面掏出一個袖珍小鏡子,然後裝作是照鏡子的模樣,其實是在注意後面的壞人,只見一箇中年男子靠近了路燈處,正往自己這一邊快步撲上。
“為什麼他還沒有下手呢?”薛元妹一邊漫不經心地往前走,還在想著自己該如何防備:“他要是在我後面勒我的脖子,我就踩他的腳,他要是在後面抱我,我就用手肘撞他,叉他的眼睛。”
“噗”的一聲輕響,一把利刃已經沒入了薛元妹的手臂,她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叫喊,眼睛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靜靜地,她卻忍住了身體上的疼痛,不敢大喊大叫,也不敢轉身望一眼後面那個中年男子,生怕他會發現自己是冒牌貨,只聽見他輕說:“薛群施,我要殺死你。”薛元妹忍著刺心般的疼痛,使勁別過了頭,緊緊攥著那把匕首,然後竭力穩住自己正在發抖的右手,用力地拔出了匕首,她的血噴湧而出,鮮紅的一片,溫溼的血就這麼濺了那個中年男子一身,頭上、臉上,甚至是身體上都濺滿了她溫熱的血。
“當”的一聲脆響,匕首落地,薛元妹跪在了地上,手上還沾著鮮紅的血。
這時,伴隨著汽車緊急的加速聲、路人的驚呼聲,伴隨著輪胎的突然地加速聲。
砰…!
這一刻,薛元妹整個人被撞拋出很遠很遠大約有十米開外的地方,彷彿世界靜止了一般。
薛元妹帶著悠悠的傷,輕輕地合上眼,就這麼倒在血泊中,聽不見,又好像有人在呼喚著,累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殷紅劃出唯美的血痕,戰慄的紅訴說著不盡的荒涼,她手指輕輕的動了一動,緊緊地抓著手中的書,緩緩舉起,用盡所有的力氣,沾著點點血跡的手提包倒影出妖豔的光芒。
深夜裡,薛元妹直躺在硬硬地水泥地上,秀髮和身上各處地方已經沾滿血跡,嘴角隱隱還有鮮血出,原本可愛的臉,現在已經變得無比蒼白,上半身還隱隱在
搐,只見她的腿雙已經離開了上半身,大腿處變的血
模糊,還能看到絲絲白骨
出。
0分鐘後,身體已經變得冰涼,那雙大眼充滿了不甘,絕望。
“元妹,你還在外面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還一直被鎖在房間裡薛群施擔心地大叫:“如果你在外面,能不能應答一聲呀?”薛群施發現旁邊有一張木椅子,靈機一動,便想出了一個方法,只見她急忙地用右手掄起木椅子,然後然後猛然向房門砸去。
砸了一次,沒見什麼效果。
用力再砸了一次,依然不見效果。
薛群施立即再砸了第三次,只見手上的木椅子開始散架了,隨即碎成了一地,可惜房門還是沒有任何破損。
此時,一束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攝在薛群施的手上,那是這個清冷的深夜裡僅存的一絲溫暖,如同母親的手覆蓋在自己凍得冰涼的手上,又如寒冷的冬天中自己身上僅存的那件帶有溫度的大衣,雖然渺小的簡直微不足道,但卻不顧一切地想要抓住。若有若無的月光,是那樣渺茫,就像那一絲希望,明明知道這只是黑暗中比一顆星辰還渺小的光亮,卻依舊要拼盡全力去夠到。
“看來只能這樣了。”言語間,只見薛群施跑過去爬上窗沿上,身子是半斜著的,一臉的悲傷,突然眼一閉,就那麼直直地從陽臺跳了下來。
薛群施強忍著悲痛來到了事故現場,肇事車輛已經逃跑了,她看見薛元妹直躺在花壇後面的地方,地上與花壇處還沾有薛元妹的血跡。
“元妹,你快醒醒呀!”言語間,薛群施緊抱著血淋淋的薛元妹,無助地呼喚:“醒來和我吵架呀!”
…
薛群施冷靜下來後,立即叫過路人撥打了一個急救電話。
不久,奄奄一息的薛元妹便被救護車送進了市級醫院,她一直還處於昏不醒中。
夜已深,薛群施看著病上的薛元妹
口此起彼伏的心跳,
急的呼
聲。還有她臉
痛苦的表情,讓薛群施
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心彷彿在滴血,痛不
生地說:“有什麼苦就讓我一個人來承受吧。老天爺,你為什麼在讓我這一生遭受兩次痛苦,0多年前的七月,我失去了我最親愛的父親,為什麼今年的七月再次把厄運降臨到我妹妹身上。”薛群施直奔到醫院門口,望著夜空,大聲吶喊:“我膽小,我懦弱,我承認在困難面前,我不敢去面對。我好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求老天爺不要懲罰她,放過她一回吧!都是我不好。”到了第三天,薛元妹終於醒來了,有氣無力的躺在病
上,正急促的
著氧氣,吊瓶已經取走了,整個病房,呈現出一派死寂。
薛群施驚喜狂地大叫:“元妹,你終於醒過來了。”薛元妹有氣無力地問:“我躺多久了?”
“大概有三天三夜了吧!”言語間,薛群施端起一碗小米粥,關心地說:“先喝點粥吧。”
“我不想喝。”薛元妹淡淡地說:“你先把粥擱在桌上吧!”薛群施把小米粥擱在桌子上,然後坐在病邊。
“你先出去吧。”言語間,薛群施窗外,淡淡地說:“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嗯!”薛群施微微地點了一下頭:“如果你想喝粥就叫我吧,我就在走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