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功夫不負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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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施,你在這裡等我,別亂走,我爬上懸崖上取那一株襪子草。”言罷,原崴擺出一副整裝待發的姿態。
原崴揹著一壺水,手裡拿著個竹杖,沿著曲曲折折的石階往上爬,登高峰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出發不多久腳掌就磨破了,腿開始打顫,早就疲力竭了。
原崴撲哧撲哧的著
氣,真是恨不得“脅下生雙翼,直飛到山頂”原崴腳踩著石縫,心在打鼓,腿在顫抖,臉上汗水比雨水多,手腳並用,名副其實的爬山,簡直是一寸一寸往上挪,邁前腳,拖後腳,終於翻上山崖。
薛群施在草坪上望著山崖上原崴,氣似牛,步履沉沉,不管他是怎樣的走法,她一直為著原崴而擔心受怕。
只見原崴越來越接近那一株襪子草時,他便手腳靈活地一手抓了它,薛群施也為他高興。
這時,懸崖邊上的泥石突然噼裡啪啦的往下落,嚇得原崴鬆開手中的一株襪子草。
愣了一下,原崴無意中一鬆手,那一株襪子草從他的眼皮底下掉進了萬丈深淵。
“不!”原崴大聲咆哮,又失望地低下了頭,眼裡噙著層層淚花。
薛群施見狀,便擔心地呼喊:“原崴,掉下去就算了,人沒事就好了,趕緊回來吧。”原崴只能失望而歸。
不久,回到阿惹嬤嬤的住處時,夜見濃,夕陽終於耐不過時光磨礪,墜落在山谷裡,山巔似乎
噬了最後一抹餘暉。
阿智走上前問:“你們找到襪子草了嗎?”
“看這兩人的表情就知道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言語間,薛元妹正在為不低頭洗著澡,還調侃而言:“這幾天都這樣,這兩個人是打不死的小強,額,明知是找不到,還拼了命地去找。”
“今天我本來已經握住了那一株襪子草,卻不小心把它丟進了萬丈深淵之中。”言語間,原崴失落地擦著鞋子上的泥巴,然後又說:“我真是一個沒有的男人。”薛群施卻安而言:“沒事,下一次可能就能得到了,給一點信心自己。”
“唉!只怪我沒有用呀!”言語間,原崴失落地準備去洗澡。
這時,薛群施卻呆呆地走到屋外的走廊便邊,暮中的遠山,灰暗如岱樣的壯麗。
蒼茫裡,薛群施看見那兩棵屹立在山巔之上的白楊和青松。微風搖曳著它們的枝葉,在晚霞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的蒼勁,更加的拔。婆娑的枝葉透著一抹斜陽的餘暉,薛群施看見斑駁的斜陽就掛屋簷上,一點點地墜落,卻又看見屋簷上有幾盤花,再仔細一看,那不就是苦苦尋找的襪子草嗎?她格外高興,立即叫原崴出來看。
原來真是襪子草,阿惹嬤嬤的家裡一直都有種植。
“謝謝你了。”言語間,原崴興奮不已地一把抱緊了薛群施,站在原地轉了三圈。
薛群施一下子愣住了,淡淡地說:“不用謝。”薛元妹走上前,出言調侃:“額!你們真走了狗屎運。”原崴不及待地爬上屋簷,取下了那一盤襪子草,然後捧著襪子草,高興地說:“我現在馬上就下山。”
“還是等明天吧。”薛群施說:“現在天已晚了。”次
,走在下山的路上,薛群施眺望東方,看到一縷縷霞光透過薄薄的雲層,灑向大地,灑在人們的臉上,給每一個人的頭髮鍍上一層金輝,好像朝霞要賜給每一個人一頂桂冠。
同時,原崴受到早晨的清
,耳邊沒有喧囂的吵鬧聲,沒有汽車喇叭的嘀噠聲,只有晨風在我耳邊低唱,替他吹理著有點散亂的頭髮。
醫院的走廊上人來人往,醫生護士正在緊張的工作中,原崴拿著襪子草急匆匆去找彭頂頂的主治醫生了。
“施姐,你們終於下山啦!”言語間,就在小岡先生抬頭的那一刻,他揚起了一抹笑容,溫柔如水,彷彿沐浴在陽光底下似的,續問:“你們找到襪子草了嗎?”薛群施微微地對小岡先生微微地點一下頭。
幾天的時間裡,彭頂頂經過醫生的醫療和服用襪子草後,終於甦醒了,她醒來的第一句話便問:“原崴他回來了嗎?”
“不用擔心,他已經回來了。”言語間,小岡先生興高采烈地大叫:“頂頂姐醒過來了。”原崴聽到說彭頂頂甦醒了,便異常高興,三步並做兩步地跑進病房裡。
“原崴他在哪裡?”原崴上前一把抱住彭頂頂,熱淚盈眶地說:“我在這裡呢,一直沒有離開過你。”
“我發過一場夢,夢見你掉進了一個萬丈深淵,我當時想伸手去抓住你,又怎麼也抓不到,還想大叫。”言語間,彭頂頂伏在原崴的懷裡,楚楚可憐地說:“卻怎麼也叫不出聲,我很害怕,很寂寞,很冷。”原崴貼心安著彭頂頂:“不用怕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的嗎?”
“你一輩子不要離開我,行嗎?”
“嗯。”這時,站在病房門外的薛群施看見兩人的情如此投入,便不想打擾,低著頭轉身準備離開。
“去哪吖?”言語間,薛元妹抱著不低頭走上前,出言奚落:“看不慣別人這麼恩恩愛愛了吧!哈哈哈!”
“我才沒有你這麼無聊呢!”
“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投懷送抱了。”薛元妹得意地說:“這也算是無聊事呀!那你也真夠無聊的。”
“嘴張在你臉上,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薛群施也立即出言反駁:“我管不著,我也懶得去管呢!”
“算了!我也懶得管了。”薛元妹立即轉換話題:“那我們到底什麼時候才回大陸?”
“關於這個問題,第一要看彭頂頂的病情,二嘛!就要看你學習臺灣刺繡的進程。”
“關於第二條嘛,不用你心了。”
“好吧!”
“我希望能快點回大陸。”
“看情況囖,說不定就在明天。”言罷,薛群施便瀟灑地離開了。
薛元妹看著薛群施遠去的背影,臉上卻出了難以察覺的
笑,便又冷冷地說:“我終於學會了臺灣刺繡,接下來在金園集團必然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了,哈哈哈!天助我也。”幾天後,大夥坐飛機回大陸,薛群施剛好挨窗,心裡很高興。看著窗外不斷變幻的白雲,心情也隨之
盪興奮起來。太陽靜靜地懸在窗外邊,雖被機身擋住看不見,光彩卻照得眼前一片明亮,好似一伸手就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