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憤怒的阿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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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雪張著嘴,有口難言。自已又豈是以貌取人之人,別人不知,她自己是最瞭解那被取笑之人的痛苦的,還記得小時候爹爹被同材的小孩喊成‘瘸子’,她既氣憤又傷心,現在她又怎會將這傷心轉嫁到別人身上去?
“你看著我幹嘛?”見阿雪瞪向自己的雙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花十九不jin退了一步,警覺的道“我可什麼也沒有說,是她自己這樣想的,你要不服,你直接去和她說好了。”
“我不和賽姐姐說。”一臉怒意的阿雪突然笑了,伸手擦了擦被風吹到她梢上的雪漬,神情嫵mei至極。花十九不由愣了一下,就在愣神之際,卻見她前竄一步,五指微張,直向自己臉上罩來,耳中還聽到她的咆哮“我和你說!”
“喂,你!”花十九驚喊一聲,撤步側身躲開。
阿雪身子下蹲,橫掃一腿,眼看著花十九再次躲開,就地一滾,轉攻向他的下盤。
幾招對拆下來,原本有些驚訝的花十九興奮的哈哈笑起來“哈,原來小鳳鳳會武功的啊,這下可好玩了。再快點啊,打不著,打不著!”他一邊笑著,一邊在遠離阿雪的地方朝她做著怪臉,打不到他的阿雪更是怒不可抑,出招更快。
可花十九卻以更快的度躲開攻擊,而且每次都在阿雪快要打到他時才躲,他就好像是一隻頑劣的貓,不停的戲耍著無措的小老鼠。
“小鳳鳳的武功不錯喲,可是有好久沒練習了吧?看,看,動作都生疏了呢!剛剛那一招要是再快一點,我就中招了。”
“哎呀,剛剛那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出腳?”
“唉,這個你可以用臂肘向後擊的嘛!”
“可惡,你不要躲!”阿雪臉漲的通紅,憤恨的跺了跺腳怒喊道。
在距她五步遠的地方站定,花十九依舊興味的笑著,雙手一推“好啊,那我就不躲了。”阿雪運足力道攻向他的面門,他不閃不避,就在阿雪的拳頭快到時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臂彎處輕點了下,立時阿雪的手臂一麻,ruan綿綿的垂了下去。
花十九微微一笑,身子搶前,伸出左手兩指探向她的雙眼。
“咦!”好快的度,阿雪驚疑之下,身子向後仰,花十九卻不變招,左手依舊向前,右手卻是長臂一伸,宛如長藤一樣纏上了她的。
“啊,你放…”阿雪的‘手’字還沒喊出來就覺自己被花十九單臂夾了起來。
花十九壞壞一笑,在原地轉起圈來。阿雪只覺眼前一片白花花的雪彷彿長了腳一樣,不停的跑著,而且越跑越快,想要站穩身子,卻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
看著不遠處自己早起堆起的一個雪堆,花十九突地停住身形,借力將阿雪甩了過去,並哈哈大笑起來。
給阿雪整理好包袱的賽華陀出門見到的就是這一幕,不由驚喊道“不要啊,雖讓她動了胎氣。”一旁的蘇書看到一身白衣的阿雪被當成球一樣拋起,嘴巴也張的大大的。
“胎氣?!”花十九陡然一驚,看著阿雪就快落入雪堆中,暗道一聲,不好,手中一條烏黑的長鞭飛擲而出,直奔阿雪。
阿雪直墜而落,度快的很,但花十九的長鞭更快,宛如一條黑蛇般穿過堆積的雪,帶起了一蓬白霧,又宛如有生命般的在阿雪上一繞;另一端花十九飛身而起,手上力道一緊,長鞭收起,帶著阿雪直飛回他的懷抱。
抱著阿雪落到地上,只見她臉白,手捂著小腹,一臉痛苦的神
。
賽華陀衝上來給她把脈,臉凝重的道“快把她送回屋裡去。”又埋怨道“花大哥,不是我說你,阿雪懷有身孕,你怎麼可以和她動手呢?這下可好,動了胎氣你說怎麼辦?”花十九的臉
十分難看,朝她吼道“我怎麼知道她有身孕,你又沒有對我說!”
“呃…你!”賽華陀看著他匆忙的背影有些愣,從相識到現在,還從沒看到過花十九因為哪件事過火,即使是面對生死時,他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無所謂的樣子,可現在怎麼?
“還不快進來給她安胎,愣著幹什麼?”花十九回身怒喊。
“來了。”應了聲,賽華陀拉著同樣呆滯的蘇書進了屋。
手搭在阿雪的脈門上,賽華陀的臉越來越沉。
“到底怎麼樣?孩子能保住吧?”花十九滿是擔憂的問道。
輕搖搖頭“剛剛她運功太急,又受了驚嚇,怕是…”賽華陀一臉的負疚,想自己空有神醫之名,卻連個孩子也保不住嗎?
阿雪艱難的笑笑,強忍住心中的那一絲酸澀,安道“算了,賽姐姐,沒了就沒了,反正我…”
“你住口。”花十九突然厲聲怒吼“你知不知道有人想要個孩子,這輩子卻都沒有可能,可你現在卻說算了?”轉向賽華陀,神情嚴肅“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也不是沒有,只是…”賽華陀有時為難。
“只是什麼?”
“我這裡的藥材不夠,要到夕霞鎮上的藥鋪裡去抓藥。”
“我去抓好了,夫人你照顧雪姑娘。”蘇書熱心腸,見不得人受苦。
“可這藥一定要在一個時辰內喂她吃下去,除去煎藥的時間,最晚要在半個時辰內將藥買回來。否則的話,只怕阿雪也…”這才是她最擔心的,若是真的連阿雪也搭了進去,那可就太不值了,而且她清楚,以蘇書的腳程,在一個時辰內也未必趕的回來。
“藥單給我。”花十九突然出聲。
“花大哥,你?”不止賽華陀,就連蘇書也是一愣。花十九竟主動提出去鎮子裡的買藥?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他們相處這幾年來,他可是從不踏出這片山林的。
“放心,我一定會在半個時辰內趕回來。”在花十九的催促下,賽華陀寫好藥單給了他。
花十九站在前,好似對阿雪說又好像對肚子裡的孩子說“你一定要
住,一定要,我不會讓你再次這樣離開,等我!”聲音裡似有無限的痛苦,也無比的堅定。賽華陀和蘇書還沒回過神來,卻見他已經像風兒一樣轉瞬不見了蹤跡。
——筆者言:關於更文度問題,雖然總說抱歉很過意不去,但我還是要對各位讀者說聲對不起,由於我是在單位業餘時間碼文,所以可能有時度會慢下來,不過我會保證每一更,多謝各位的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