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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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股是不是很圓?哎呀你真壞,怎麼往人家這裡摸。他聽著,似乎聽到了手撫摸皮膚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口很堵,像是壓了塊大石頭。他甚至有些怨恨,怨恨被拉上樓的那個人為什麼不是他。

男人下樓的時候傾城也下來送他,回來的時候,對著他的房間大聲說:“你都看見了吧,去告訴你的老闆,現在我也有男人,之前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我今天也給他戴了,問問他?”龍小奇不想說,他有一種不祥的預,心疼得全身發抖。方達還是知道了,不想保守的秘密,總是很容易被人知道。那是個晚上,下著雪。方達抓著傾城的頭髮,把她拖到了院子裡打,沒有慘叫,也沒有掙扎,傾城的容貌被埋沒在雪中。

方達的皮靴往她身上踢踩,冰冷的空氣中,瀰漫著憤怒和倔強的對抗,靈魂和骨骼碎裂的聲音迴響在夜空。

那是傾城唯一一次穿著睡衣下樓,她修長的‮腿雙‬在雪中,和雪融為一體,扯開的衣領中,房暴在冰雪裡,顫巍巍著在踐踏中搖曳。

龍小奇曾經無數次希望過,可以看見傾城穿睡衣的樣子,那晚他看到了,甚至清楚滴看到了房和睡衣下的內褲。他跑過去拉方達,卻被一把推開了,方達惡狠狠地猙獰了一句:“沒你的事,給我滾開。”他握緊了拳頭退開了,因為的確不關他的事,他知道自己的渺小,和傾城的脆弱一樣不堪一擊,甚至還沒有傾城強大!

方達打夠了,叉著站在院子當中。傾城在雪裡動,她站不起來,只能努力梗著頭,明亮的眸子如同星光,用被凍得冰涼的聲音,說:“現在,我們扯平了,離婚吧。”方達的腳就狠狠地踢在她額頭:“‮子婊‬!我還會要你?老子什麼時候缺過女人?想離婚?容易,得要我想的時候,你慢慢等,還有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都給我滾回山東去…”龍小奇扶傾城進房,那是他第一次觸碰到傾城的身體,他曾經想象過,很多次想象過,卻從來沒想到過,一個美麗女人的身體,會冷如冰雪,僵如岩石。傾城在上躺了一個月。這期間,很多人來看過她,有父母,也有兄弟,還有親朋好友。

卻沒有一個人贊成離婚的。在樓下的小屋裡,龍小奇聽到了無數的爭辯,在這些聲音裡,傾城的聲音顯得那麼微弱,淹沒在一片喧譁當中。

方達總是笑著說:“是我不好,太生氣了,才收不住打了她,我現在後悔死了,你們給我作證,我今天對著大家發誓:以後絕不打她了。”傾城被孤立在所有人之外。有一天夜裡,龍小奇聽到傾城在哭。她大聲地問:“你為什麼不肯和我離婚呢?為什麼呢?我什麼也不要,只要自由。你放我走吧!我求你了。”方達的聲音懶洋洋的:“我為什麼要隨你的願?你給我戴綠帽子?我憑什麼要放你走?花在你身上的錢,你一輩子也還不清!

放了你,我不是在做虧本的生意?我就是要好好的養著你,就像是養只貓養條狗,我把你喂得好好的,你放心,我不缺吃的,這樣多好!我去找我的女人,家裡放個守活寡的媳婦。”傾城從那天起開始絕食,她滴水不進,方達就找來醫生,給傾城輸營養維持,傾城就不停地拔掉針管。

直到手腕上再也找不到血管,扎不下針頭。到了第五天,方達說:“好,我答應你。”他從樓上下來,眼睛通紅,咬著牙。

龍小奇看見他的臉猙獰著,青筋暴,站在院子中央對著樓上喊叫:“我們訂一個協議!從今天起,你在那屋裡給我守三年,這三年裡,你不準下樓一步,不準和人說話,不準見你的家人。違背了任何一條,你這輩子都別想離婚!”那天是龍小奇看見傾城的第八百九十一天。從那天起,方達就沒再碰過傾城的身子。他搬到了傾城的隔壁,在房間裡裝上了監控。

然後搬走了電腦,拔掉了電視信號線,撤去了所有桌椅,甚至連牆壁上的畫也撕去,房間裡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張。傾城的身子已經很虛弱,卻帶著笑,看著房間裡的東西一件一件變少。

從那天起,人們就經常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站在窗戶邊向遠處張望,她永遠抿著嘴,安靜得像一尊塑像,目光卻那麼深情,彷彿在盼望遠行的丈夫。

龍小奇給她送飯,他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有機會上樓,可以看傾城一眼,然後安靜地收拾回來碗筷。

傾城看上去很孤寂,有時候他忍不住想要和她說話,或者只說一聲“早”但每次都忍住了,只能對她笑一笑,點點頭。

方達不經常回來,但每次回來都會帶一個女人,然後在傾城的隔壁做愛。他們開著門,叫得很大聲,肆無忌憚的呻迴盪在整棟樓之間,後來,基本上也不睡在家裡了,只帶女人回來做愛,做完了,敲敲傾城的門,然後離開。

龍小奇每次都能聽到,每次都壓制著自己想要手的慾望,他已經養成了習慣,沒有那響聲,似乎連手的快也少了很多。

第四個月,有一天龍小奇突然聽到方達在樓上喊叫,他大笑著:“看啊,都來看看,我老婆忍不住了!她在扣呢…看看她多蕩吧!這個騷貨…”然後是傾城一聲哭,聲音綿軟無力,惶恐而憤怒。

龍小奇沒上去,他當然不能上去,如果在幾個月前,想到傾城那樣的行為畫面,他的陰莖就會起,然後會手,一直到自己疲力竭。

可這時候,他卻沒一點慾望,甚至在心裡充滿了傷。再上去送飯的時候,傾城開始迴避他的眼光,她臉上寫滿了羞恥,幾乎頭也不敢抬。

龍小奇很想安她,卻不知道該怎樣安,他不能和她說話,只能對她笑,然後點頭。可現在,她連看他也不肯了,永遠低著頭,然後給他一個背影。

龍小奇不知道傾城是怎麼熬過每一天的,他想那一定很艱難。他開始試著到晚上不看電視,不看書,只是安靜地躺在上,想象著傾城的樣子。

他覺得這是和她做伴的方式,也許她不知道,不過不要緊。第七個月,有天他在院子裡洗車,開了車裡的音響,突然看見傾城站在窗邊側著臉,似乎是在聽。他開大了聲音。

然後慢慢地洗,心裡忽然覺得安,像是完成了一件許下了很久的願望,看著那邊側耳傾聽的傾城,眼睛突然就紅了,他買來一臺收音機,每天方達不在的時候,就站在樓梯下聽,他不肯走到房間裡,生怕傾城會聽不到。

有一天,他開收音機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兩聲敲擊聲,似乎是筷子敲在門上的聲音。他上樓,看到傾城就站在門邊,手裡果然拿著一筷子,她還是把自己梳理得很整潔,還是不說話。

第二天再開收音機的時候,又從樓上傳來兩聲敲擊。連續幾天都是如此,直到有次他調臺的時候,突然又聽到敲擊,這次卻是一聲。再調一下,上面又敲了兩聲,他就繼續調,到原來的頻率,樓上就又變成了一聲。

從那天起,他們有了第一個默契,傾城想要換臺的時候,就敲兩聲,龍小奇就幫她調臺,等到找到她想聽的節目,就敲一聲。一年零兩個月,龍小奇送飯過去的時候,傾城第一次伸手去接。

到傾城的手指在盤子底下輕輕碰觸了自己一下。從那次開始,每次送飯,兩人的手指都會輕輕觸碰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地分開。龍小奇回到自己房間以後會興奮很久,把碰觸到傾城的那手指含進自己嘴裡,像含著傾城的手指一樣。

***一年零九個月十三天。龍小奇碰到傾城手指的時候,覺得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下樓的時候,他發現指尖有一點溼,他看著自己的手,很久。當時他不清楚那意味著什麼,只是覺很奇妙。關於傾城,任何一點細微的不同,他都會留意到。

然後記下來,深夜的時候,躺在上回味。第二天,傾城看見他的時候,臉很紅,卻沒有低頭,甚至,轉身以後又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龍小奇又一次到了指尖的溼滑。傾城的手,很白細,通常都會很乾燥。

無數次的碰觸,龍小奇對那種覺已經很悉。他曾經無數次把那柔軟的指尖想象成傾城的手掌,傾城的臉,傾城的大腿或者傾城的房!

他就用那隻手撫摸自己的陰莖,用指尖觸碰自己的龜頭,手指就化成了傾城,輾轉在他身體裡歡快和呻。他從來沒有想過傾城的陰部,他甚至覺得傾城不需要有陰部!傾城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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