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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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就別說這些了。”張俊看著陳玉蓮那蒼白的臉上強顏歡笑的模樣，心裡頓時就一疼，但也使他更下定了決心。

“沒事，媽看得開！”陳玉蓮小聲的咳嗽了幾下，強裝開心的說:“其實這樣也很好，她本來就是你的親人！眼下我的身體也好了許多，葉子也長大了，這麼多年你當哥又當爹的帶著這個孩子，現在孩子大了總不能再讓你這麼拖累下去吧！”張俊一臉認真的看著她，眼看著媽媽眼眶開始有點發紅，馬上信誓旦且又有些動的說:“媽，我就是您兒子，這輩子哪都不去了！這裡就是我的家，三山村是我的家，以後我還要在這娶媳婦，給你生堆孫子玩，給您養老送終，把葉子撫養成人。咱家以後的子還長著，等葉子嫁人的時候，我還會給她攢一大堆嫁妝，讓她風風光光的過門，我的孩子還要姓葉，我還要帶著他們去拜…”

“嗯…”陳玉蓮一聽頓時高興極了，但不知道為什麼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滿面笑容的，邊用手擦去淚水邊哽咽著說:“是媽沒用，一直都拖著這樣的病身子，沒能幫上你什麼忙，這些年讓你一個人撐著這個家，是媽對不起你呀！”見她一哭，張俊頓時就慌了神，一邊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一邊安說:“媽你別亂說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咱不想過那麼好的子，就求一家子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的，葉子長大了也更懂事了，以後她肯定會好好的孝敬你，我也一定會的，你就放心吧！”陳玉蓮小聲的哭了一會兒後才止住眼淚，對於兒子的慌張讓她心裡滿是幸福的覺，這才從炕邊的被子裡面翻出一個黑的塑膠袋，朝張俊遞了過去，有幾分好奇的說:“這是那個男人要我給你的，還特別吩咐說，等他們走了以後你再打開來看，媽差點給忘了。”

“哦…”張俊看著她滿臉的淚花，雖然知道是高興的淚水，但也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不在焉的接過包成正方形的塑膠袋，覺入手特別的沉，心裡大概已經猜出了裡面是什麼，頓時大氣都沒辦法出，手也開始瑟瑟的發抖，母子倆在同樣的疑惑中將一層層的包裝解開。

“啊！”陳玉蓮一看裡面的東西，頓時驚訝得叫了一聲。

張俊卻是嚇得連出聲都沒有，心臟快速的跳動起來，似乎都要跳出了體外，雖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但眼前十疊的鈔票堆在一起確實讓人震撼無比，厚厚的一捆讓人的眼睛都挪不開了。尤其是在這個連一千塊錢的存款都沒有過的家裡，別說是這樣鉅款了，恐怕連一點點的積蓄對於這家人來說都算是天大的喜訊。

張俊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現在的心情就和住了十幾年牢的犯人看見一個女的一樣衝動。顫抖著手慢慢點了一下，都是一萬一捆的百元大鈔，足足有十萬塊錢。這筆錢多得讓人不敢相信，在青松縣這個窮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地方，尤其是在窮鄉僻壤的三山村這裡，絕對是一筆可以讓人為之瘋狂的鉅款。

陳玉蓮也是看傻了眼，對於這貧窮落後的地方來說，每人年收入平均還不到八百塊，十萬無疑是個能讓人瘋掉的天文數字，省著點的話這筆錢夠讓一個人過一輩子！窮了一輩子的人哪曾見過這麼多的錢堆在一起？或許這想法有點太世俗，也會無法控制聯想到。

張俊倒了一口涼氣，沒想到陳敬國居然會留那麼多錢給自己！努力的讓自己快沸騰起來的腦袋安靜一下。將錢小心翼翼包好說:“媽，這些錢你先好好的藏著。誰都不能說！”陳玉蓮明顯也是心動，但猶豫了一下並沒伸手去接，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錢是你親媽給你留的，放我這不太好吧！”

“沒事！”張俊有些發傻的笑了笑說:“你就是我親媽，這錢你藏著和我藏著有什麼區別？再說咱們母子倆還分那麼清楚幹什麼？又不是外人！”

“那我幫你藏起來吧，不過錢還是你的！”陳玉蓮聽到這話心裡簡直樂壞了，她一臉的小心謹慎，拖著虛弱的身體像做賊一樣慢慢的直起身來，左右張望尋找家裡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湖邊的天氣本就炎熱，所以即使體虛在被窩裡躺著，衣服也不是穿很多，一離開被單就可以看見她成又略顯消瘦的身材。下身一件短短的白花褲只到腿，上身一件老式的花底無袖衫，看起來很是老舊，散發著一種農村女淳樸的美。

纖細而又白的手臂，細修長的玉腿，從領口處出的冰肌玉膚都是山裡人所沒有的白皙無瑕，或許是病了太久的關係反而有一種蒼白的美，皮膚白裡透紅看起來十分誘人，一對成豐腴的酥圓鋌而又翹實，加上沒罩的束縛顯得是圓潤飽滿，即使已經哺育過一個孩子，也看不出半點下垂的跡象，十分好看。

“放炕角行不行啊…”陳玉蓮緊張得頭上都開始冒汗。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多的錢，心裡的不安可想而知，轉過身去跪在了炕上，一邊打開炕邊的小土櫃子一邊緊張的問道。

她這一轉身，那飽滿而又圓的翹就一覽無遺，張俊不由得有些血脈賁張。

和她纖細的小相比，這又肥又大的香怎麼樣都不是很搭配，但卻是十分的勾人。小小的短褲只能包裹住肥美的，而一雙雪白修長的腿卻在空氣中散發著人的香味，從沒想過一直病殃殃的陳玉蓮會如此誘人，即使是養母，但也是個風韻正佳的美婦人！

“我、我出去一下…”張俊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在不知不覺間開始變得重，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往外走，深怕再多看幾眼自己會瘋掉。

由於她本沒有穿內衣，一低身依稀可以看見小腹上那白皙而又人的皮膚，甚至還可以清楚的瞧見兩腿之間那黑黑的叢林地帶，那神秘的影子朦朧而又飄渺，充滿了讓人瘋狂的誘惑力。

“嗯。”陳玉蓮還在為藏錢而煩惱，隨口應了一聲。似乎不知道自己即使是生病，但成豐腴的身材對於正處在青期的養子來說是多大的誘惑。也不知道她這一蹲幾乎有點走光了，私密部位也若隱若現的讓養子有些躁動。

陳玉蓮人往下一趴，那高翹的肥更加的人，尤其是那渾圓的曲線，更是美得讓人心跳加快。張俊差點就喪失理智，想撲上去好好的把玩這兩團又軟又白的，如果不是理智告訴自己這是養大了自己的養母，恐怕真會撲上去將她給強姦了。

張俊滿腦子都是陳玉蓮那又深邃又人的羞處，那若隱若現的模樣對於一個青期的‮男處‬來說是何等巨大的衝擊！他心不在焉的拿上旱菸走出了屋子，這時候天都有些黑了，外面的蟲叫開始慢慢響起。山村的夜晚看似寧靜，但盛夏時蟲鳥的叫聲總是不停的喧囂著，在心裡安靜的時候是一曲美妙的音樂，可在現在的張俊聽來，完全就是讓人更為煩躁的噪音。

雖然是村子，但其實各家各戶都住的特別遠。三山村顧名思義是一座又一座的山頭組成的，難得有幾敢良田，能建房子的地方本就少之又少，有時候一座山上就住一戶人家，在夜裡一看孤零零的甚是可憐，離張俊家最近的鄰居也得有三、四百公尺的距離。一到晚上，這裡的人基本上就不怎麼出門了，倒不是說大家都老實，只是晚上實在沒什麼玩的，且第二天都有活要幹，所以夜晚的山村也是無聊的。

張俊想著剛才那似乎帶著魔力一樣的香豔，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自己親生母親蘇佳蘊那嫵媚動人的容顏，本能的將她們比較了起來。養母陳玉蓮是那種典型的農家女子，病美人，容顏也算得上是漂亮，格溫婉可人，年輕時就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生下小葉子以後身材並沒有走樣，反而增添了一些成動人的氣質，給人的覺特別舒服！

而蘇佳蘊給人的覺更多的是高貴而不可侵犯，雖然她的美豔也能讓人瘋狂，但張俊心裡有疙瘩，不免有些偏見。即使她看起來也很憔悴，可那眼裡本沒有可以和陳玉蓮媲美的溫柔，可能是習慣了鄉下女人的賢慧和溫婉，才總覺得蘇佳蘊給人覺非常彆扭！

蘇佳蘊似乎是對於張俊這個親生骨充滿了愧疚，今天給人的覺簡直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處處唯唯諾諾甚至連喊張俊一聲的勇氣都沒有。而張俊卻是心裡有點害怕去面對，多少也是有些怨恨所以沒去搭理她，所以兩人今天幾乎沒怎麼集，當然沒出現母子相逢、相擁而泣的動，或許這狗血的場面也只會出現在肥皂劇上了。

想著想著，張俊不由的把兩人的身材又對比了一下。陳玉蓮不像一般為人母者那樣的豐滿，一對酥差不多如少女般大小，但她就勝在身材嬌小可人，看起來小巧玲瓏，格又溫柔，有一種小女人的韻味；而蘇佳蘊卻是身材極度的魔鬼火爆，不管是那對傲人的聖女峰，平坦而充滿韻味的小蠻還是那高翹飽滿的豐，都展現著最完美的女魅力，本就找不出可挑剔的地方。

張俊愣著神點著煙，總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著，腦子裡情不自的出現了工友帶自己去小電影廳裡看那種限級片時花橫扭的場景，想著那些一開始自己鄙夷，卻在夢中無數次困擾自己的豔景，連帶著開始幻想起陳玉蓮在衣服包裹下的人曲線到底是怎麼樣的。

是陳玉蓮的話，她應該會很保守，但不知道她那小一扭會是多麼的人，不過妖冶這些詞大概並不適合這位溫柔賢慧的母親。張俊不由得用手捏了個爪狀，想象著那在衣服的遮掩下隆起的曲線，自言自語道:“應該很軟吧？一手握不住才對…”

“什麼很軟啊？”一聲如百靈鳥歌唱般的輕喚響起，葉子笑盈盈的問道。她手捧著一個鐵盆走了進來，見哥哥在一臉傻笑發著呆的滑稽樣，頓時把她逗得呵呵直樂。

“沒什麼！”張俊頓時嚇了一跳，人也馬上從遐想中清醒了過來。一摸額頭上竟然冒出了冷汗，心裡暗罵真是畜生，居然沒事在這意疼愛自己的母親。但腦子裡卻不自覺的把片子上那光著身子的女人聯想成陳玉蓮，即使心裡鄙視著自己，也控制不住身體火熱的躁動和青期荷爾蒙興奮的活躍。

“莫名其妙！”葉子停下腳步看了看張俊不知所措的樣子，不解的嘀咕了一聲後說:“蘭姨聽說你回來了，拿了兩塊給咱們。要你一會兒吃完飯上她家玩，妮妮還一直吵著要和你要零食呢！”

“嗯，趕緊燉上吧！”張俊心不在焉的說著，使勁的拍了拍腦袋想趕走滿腦子的意和遐想。或許自己真是有病了，怎麼看過幾次以後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想法，還是先來洗個冷水澡吧，再這樣下去還得了！

蘭姨大名叫林秋蘭，是張俊家這一山坡上唯一的鄰居。算算年紀今年應該有三十了吧，具體的年紀張俊也有點模糊，林秋蘭老家位於離這很遠的另一個偏僻山村，那是一個比三山村還落魄百倍的地方，所以林秋蘭早早的也就嫁人了，為的是給她那個有點瘸的哥哥換一個媳婦。雖說這樣的事聽起來可笑至極，不過在這一帶倒也不算稀奇。

林秋蘭嫁的丈夫，按她自己說連她都忘了叫什麼了！是一個遊手好閒的酒鬼，家裡還得依靠著老婆和爹孃持。她剛嫁過去沒多久肚子就大了，偏偏這時酒鬼老公每天還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怎麼的就掉池塘裡淹死！婆家人傷心絕之餘也在暗罵林秋蘭是個掃把星，後來再看林秋蘭生下的是女兒，馬上就不客氣的叫她收拾東西帶著女兒滾出去！

林秋蘭子剛烈也有著鄉下女人少有的倔強，便毅然決然的帶著只有一歲大的女兒和婆家斷絕了關係。可那時她自己家裡也窮，哥哥剛娶進門的嫂子尖酸刻薄，一點都不想收留這母女倆，爹媽又因為這嫂子生了個胖小子，處處縱容，連帶著也不給女兒好臉看，一氣之下林秋蘭就東拼西借了一些錢從家裡跑了出來，在葉家隔壁建起一棟小土房開始了新生活，從此婆家、孃家都不回，幾乎斷絕了以前所有的關係。

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想撫育一個孩子談何容易？但她毅然扛起火槍和捕獸夾，當起了十里八鄉唯一的女獵人。好在她小的時候跟在家人後邊學著這一門的手藝，不然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去哪營生來餵飽年幼的女兒！

林秋蘭雖然子剛烈火爆，骨子裡卻是一個十分好的人。尤其是搬來後和葉家十分合得來，心善的葉時不時的接濟她，她家蓋房子的時候葉子爹也喊人過去幫忙了；夏天時獵物較為充足，林秋蘭就會送一些打到的野味過來讓張俊和妹妹解解饞，等到冬天沒什麼糧食的時候，葉家就會送一些蘿蔔乾或米、面等過去。總的來說相處十分融洽，所謂遠親不如近鄰還真不是沒道理的。

“久沒見蘭姨了…”張俊嘀咕著，腦子裡不由得浮想起林秋蘭眉清目秀的容顏。小時候蘭姨剛搬來的時候，那可是讓不少人直口水，因為林秋蘭雖然名字土氣，但在這山清水秀的滋養下也是出落成為大美人！

小時候的印象裡，那時蘭姨還是十八、九歲的模樣特別的漂亮，青澀中又有著自己的堅強，做事落落大方，張俊和葉子特別喜歡和這大姐姐玩耍。而蘭姨對於葉家兄妹也特別的好，尤其是葉的幫助，即使當時為了建房子欠了一身的債，她總是那麼的樂觀開朗。後來也有遇到好心說媒的，可都被她拒絕了，因為她希望女兒能健康快樂的長大，而不是像她一樣在這重男輕女的地方過得那麼委屈！

“是啊，蘭姨惦記你的！”葉子一邊哼著小曲洗著手，一邊開心的說:“你要看了妮妮肯定認不出來，她現在都快和我一樣高了！蘭姨把她養得好胖哦，嘟嘟的，我都說她是頭小肥豬！”

“那小妞啊…”張俊呵呵一笑。妮妮是蘭姨的心肝寶貝，幾乎要把她寵上天了！雖然妮妮年紀已不算小，卻也沒多少山裡孩子該有的成，如此天真可愛，確實也是個讓人喜歡的活寶！

葉家所謂的廚房其實就是在屋邊的草棚底下蓋了一座大灶，旁邊堆滿柴火，灶上架起一口大黑鍋而已。葉子練的添柴點火以後，一邊用井水洗著還有點血淋淋的矮鹿一邊嬌聲的問:“哥，今天來的那夥人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張俊想了想，還是避開這話題的好。小葉子最喜歡膩著自己，要是聽到自己的家人找上門來，的葉子肯定會難過一段時間，不過她也是個聰明的女孩，看著這場面應該也能猜出個大概吧！

“不知道？”葉子一邊彎下往灶裡填著柴火，一邊疑惑的問:“不可能，他們都在這等一天了，不但什麼話都沒說，還一個個板著張臉怪嚇人的。且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大家都在問這事，大山叔還到處和別人說著亂七八糟的話，都說是你家裡人找來了！”

“嗯。”張俊也不去多說什麼，今天發生的事對他來說已經夠煩了。狠狠的了口煙，看著妹妹身上發灰的舊衣服已經不太合身了，馬上寵溺的說:“對了，明天哥帶你到鎮裡買點東西。”

“真的？”小孩子都是有好奇心的，葉子也不例外，一聽哥哥要帶自己去鎮裡，小臉上立刻綻放了一個比花還美的笑容，開心的問:“咱們是不是可以順便玩一下啊！”

“是啊，買一些好衣服給我家小葉子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明天就把你給嫁了！”張俊笑呵呵的打趣道。看著自己身上的短褲和葉子身上發灰的衣服，到底還是受不了那些錢的誘惑，心裡早就癢癢的有些不花不舒服的覺。反正不花白不花，先改善一下家裡的生活再考慮那些煩人的問題，或許比較實際一點。

“少來了哥！”葉子幸福的笑了笑，小手利落的將丟進鍋後翻炒起來，賢淑的手法完全不像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嬌俏的小臉上微微有點撒嬌的說:“你還不是嫌人家麻煩想把人家送出去，說那麼好聽幹什麼嘛！”張俊目不轉睛的盯著葉子稍稍彎時前突後翹的小身材，那的小股那麼的圓、那麼的飽滿，充滿了少女應有的彈。只是一年不見而已，葉子已經高許多，原先黑黑瘦瘦的一點都不可愛，現在突然變得白皙，原本有些乾癟的皮膚也變得水潤無比，葉子進入發育期以後長得實在太好了。

葉子的身體應該很柔軟才對，也是可以採摘的時候了，雖然看起來還是偏瘦，不過前的曲線已經…如果和她做的話，應該可以用很多姿勢…張俊腦子裡又開始控制不住的浮想起這些。比起陳玉蓮成動人的風韻，眼前的小葉子有著青期少女的青澀誘惑，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風情！

“哥，你怎麼又不說話了！”葉子納悶哥哥怎麼不答話，一臉陶醉的聞了聞鍋裡飄出來的香，一邊笑盈盈的問道。天真的她笑得十分純潔，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發育中的身體正被哥哥使勁的意著！

“沒什麼…”張俊慢慢的回過神來，對自己有點無言。都是死老趙帶自己看什麼小電影，看得自己原本單純的腦子變得亂七八糟的！得現在一天到晚的瞎想，看到個女人就往那方面聯想，腦漿都快變黃了，連看著葉子這樣的小女孩還往那方面去，真是個畜生！

“奇奇怪怪的…”葉子嘀咕了一下，馬上跑到後院去摘了點蔥和生薑繼續忙活著。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張俊一直在外打工，陳玉蓮又有病在身，小小年紀的葉子幹起家事比起大人絲毫不遜，還燒得一手好菜。相較於城裡嬌生慣養的女孩子，這種溫柔的小女孩更適合當老婆吧！

葉子哼著小曲把矮鹿放水燉上，鍋蓋一蓋後就嘻笑著朝張俊跑了過來。歡呼一聲後突然一個雀躍跳坐在張俊的腿上，一邊撒嬌一邊微笑著說:“哥，你看看人家現在重嗎？我前幾天量身高，長高了兩公分！”幻覺？對於張俊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和結實的身體來說，葉子的體重簡直就如小鳥一樣的輕巧，就像是羽一樣的輕盈。但她猛地這一坐似乎帶起了一陣人的香風，小股那柔軟的讓張俊一時間都有些醉了，身子一個不穩左右搖晃，趕緊一手撐在地上這才固定下來！

“死丫頭，你的股重了好多啊！”張俊半開玩笑的說道，眼睛卻是刻意的瞟了一下葉子的口。由於生活貧困，山裡的孩子在這個年紀還不太穿罩，加上葉子剛才又是在炎熱的灶臺旁忙了好一陣，現在身上都是汗水，雪白的皮膚貼在薄薄的衣服上，隱隱可以看見兩個粉紅的調皮小點，若隱若現，讓人心神一陣的恍惚。

“哪有！”葉子不滿的嘀咕起來，她完全沒想到這樣親密的姿勢對於滿腦子蟲的哥哥來說有多大的刺，一邊天真的嘟著小嘴，一邊小手叉著，裝作生氣的抗議說:“人家也沒長多少啊，就是這段時間媽說我高了一點而已，哪有那麼誇張？”這一掐，衣服被一勒束，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前鼓起的小饅頭和米粒一樣大小的櫻桃看得更加清楚，尤其是那對小白兔竟然已經發育得這麼有規模，完全不是過去那樣平坦的小身板了。張俊不嚥了咽口水，可惜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視線非常昏暗，要是在大白天的不全部走光才怪。不行，得趕緊給妹妹買一些內衣穿，不然自己遲早得噴血而死不說，要是被別人看到可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