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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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的供銷科和財務科在一個樓面。三哥膽子很大,沒事就跑來和那個長得胖胖的王會計打情罵俏,還經常送些出差帶回的餅乾、餞、髮夾之類的小玩意兒給她們。

談永梅剛開始對這個比自己大多了的男人並無好,反而覺得他看她的眼神讓人渾身不自在。可時間一長,他跟說書人似的繪聲繪講的天南地北的那些個活靈活現的新鮮事兒,讓她覺得很好奇很有趣,覺得他是個蠻有意思的人。

而他和王會計打情罵俏的那些個害臊話,竟然讓她不知不覺偷偷產生了一種怪怪的覺。那一段時間,談永梅從三哥和王會計肆無忌憚的調笑,以及王會計私下和她嚼得有關第上的許多閒話中。

開始知道自己的丈夫在那方面其實是個蠻蹩腳的男人,因而當有一次三哥神秘兮兮地對她說他去上海出差帶了些東西給她,問她星期天能不能到廠子的宿舍裡來拿,她儘管耳朵子燙燙的,但居然恍惚著點頭答應了。

那天,談永梅走進三哥的宿舍時,跟做賊似的緊張得要命,兩個手心裡都是汗。她顯然經過了一些妝扮,臉洗得白白淨淨的,頭髮梳得溜滑,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亮澤,還有一股很好聞的雅霜的香味。三哥一看到她,喉嚨裡就發出了很響的嚥聲,心想:這縣城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

他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個電影裡的人物,笑眯眯地瞅著她,然後關上門,門銷的聲響讓她心裡咯噔了一下。

三哥拿出了兩段很漂亮的料子,說出來的尺寸如同量過她的身子一樣正好,當她微微俯下身看那些料子時,三哥的一隻手攬到了她的背上。她掕了一下,但沒有躲開,只是覺得血一下子都湧進了腦袋,有些不過氣。

此後的過程便按著三哥蓄謀已久的腳本所發展了,他的身子都壓到了她的身上,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僅僅幾秒鐘的工夫,她就被壓倒了身下,板發出很響的幾聲嘎吱。

他的手指是那麼的靈活,很麻溜地就探到了她的私處,並很快讓那兒溼成一片,一種前所未有的抓心撓肺似的覺讓她到興奮。

丈夫從來就是一付猴急相,上了脫了褲頭用口水在那東西上塗一下就進來,常常是當她剛剛有點覺時就噢的一聲了。

然後自顧自地打呼嚕去了,她在另一個男人的身子下,嘴裡低低地喊著“不要啊”、“不要啊”可內心卻希望那手指不要停下,當手指順著黏稠摳進道時,談永梅徹底陷落了。

她一把抱住了三哥,下體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三哥的陽具比丈夫的壯了許多,那種被滿的甚至有些被撐著了的覺讓她很想大聲叫出來。

三哥很有力,也很賣力,他像衝的衝頭般,談永梅尤其受不了他一衝到底然後幾乎連拔出再一衝到底,覺得裡面的都要被翻出來似的,心都要盪出來了。

板的嘎吱聲與合處的咕嗤聲響成一片,談永梅張大了嘴在喉嚨裡嗚呻著,兩條腿緊緊地夾住三哥的,兩隻手死死地吊住三哥的脖子,像是要三哥再大力一點,再迅猛一點,三哥也確乎是一個老手。他把出差時從不同‮子婊‬身上研習來的活兒使了些出來。

在談永梅身上適時地變換著節奏與頻率,忽而像下冰雹子般地,忽而像老牛犁地般地,忽而又像攪旋動般地,有時還把子拔出來在道口拍打磨蹭,直勾得談永梅抬起股弓起想把子套進去…

談永梅高來臨的那一刻,讓三哥都到有些意外。她臉紅,翻著白眼哦亂叫,身子的搐是如此的劇烈。

尤其是道的搐就像是小嘴在急促地,讓三哥的噴發也前所未有的酣暢淋漓,直到三哥脫離了她的身體,談永梅的兩條腿還顫慄了好一陣子,白皙滑的小腹不住地起伏…

看上去偏瘦削的這一個鄉下人,體內卻有著那麼一股子勁,只一菸的功夫,那子就又直地翹立起來。

三哥一把將談永梅抱到桌子上,大大地分開她的兩腿,讓整個黏糊一片的私處完全暴,用手摩挲了一番再次撥得她神情亂後,就又力道不減地頂入進來。

她的背靠在牆上很硌,可一點都不到痛,只到自己的體到心靈還從來沒有這麼震盪過…那一個下午,他倆做了三次,她依然飢渴地叫喚著搐著,但三哥最後實在是力不從心了。

最後一次結束時,她軟軟地趴在他並不厚壯的口嚶嚶地哭了,溜滑的頭髮散亂一片。三哥一時慌了神,連忙問是不是哪兒疼她了,她搖搖頭,嗒了一陣又笑了。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啥想哭,只覺得自己身子裡的所有朦朦朧朧的慾望都被他徹底看透,徹底釋放排遣出來了。

那次過後,談永梅像著了魔似的,心裡老是浮出那種念頭,這種生理上的慾望也讓她到過羞愧,但見過世面的三哥有不少她以前想都想不到的花樣,有的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難為情。

但是同時也令她愈發的罷不能,愈發的深陷其中。他的手指,他的舌頭,他的花樣繁多的姿勢,他的節奏不同的,每一次都能使她死,都使她如痴如顛。

直到他開始不斷給她那些來路不明的錢時,她仍舊無法自拔。三哥被關進去時,那些錢已有六萬多,這在當時簡直就是一筆足以讓人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甚至得搭上命的鉅款。

她也曾害怕過,但鬼使神差中還是為他保守住了秘密,他出來後一分不少地物歸原主,三哥說咱倆一人一半,她搖頭拒絕了,再後來,她肚子懷上了,又讓她緊張了好一陣子。

直到生產了,孩子大一些了,仔細端詳下似乎沒有三哥的印跡,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她至今仍無法確信孩子究竟是誰的種。悉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談永梅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扭著頭看著窗戶,說:“門沒鎖。”三哥進來了,談永梅動也沒動,也沒看他。

“咋啦?出啥事啦?”三哥覺到眼前的氣氛有些不對。談永梅這才轉過了頭,淡淡地看著他,直看得他一臉的茫然。

“昨天你上鎮裡去了?”半晌,談永梅問道,臉不是很好看。她雖然這麼問,但並沒有期待能從他那兒得到真實的答案,就像她丈夫那樣。

直到被她捉姦在才有了真實的答案。出乎意料的是,三哥呵呵一笑,馬上就說道:“哦,昨天我和二嫂一起上鎮裡去了,給我家剛說上的新兒媳買些東西,中間帶她到和順旅館上了趟廁所,這鎮子上的茅廁髒的都踩不下腳。咦,你看到我們了?”事實上,三哥在被問到時也暗暗一驚,立即就想到談永梅的一個弟弟家就在鎮子上,但他面對這種事情時一向出奇的老練與鎮靜。

尤其是他對談永梅吃的很透。談永梅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樣的答案,她從昨天那個女人的臉和神情上看得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而她還留意到剛才他一聽提到昨天的事,臉好像瞬間微微紅了一下,可她一時又無話可說。

就像她丈夫被她光溜溜地堵在上,片刻的驚慌後居然理直氣壯地抱怨她在上就像個死人,她一時也無話可說。

“呵呵,不要瞎想了,我對你好,難道你不知道嗎!”談永梅有時很生氣他的這種充滿誘惑又琢磨不透的語氣和神情,就是這種語氣和神情讓她像失了魂似的,她聽著那帶著三河村口音的土不拉幾的話,常常覺得他簡直就是那些鄉下人裡面的一個鬼,一個將她帶進深淵的鬼。

她很想站起來向他大聲的表達她的懷疑和不滿,但他已經走到她跟前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關於他新兒媳的事,一隻手攬到她的背上,令她頓時到所有的聲音都漂浮了起來。

眼睛裡只有他那張笑眯眯的臉和那雙深邃得象是見不到底的眼眶…二嫂像踩著鐘點似的來到三哥家,遠遠就看見翠兒在曬場晾衣服,穿得是她昨兒在鎮子裡給買的一件紅底碎花襖。

翠兒也看見了二嫂,悶悶地喊了聲二孃,依然是笑的可人。二嫂愈發的喜歡翠兒了,她覺得翠兒除了說話不是很利索外,一點都沒有三哥說的腦子有問題的丁點跡象。

而且手腳勤快,脾氣看上去也很好。走到跟前,二嫂招著手說:“翠兒,來,陪你嬸子拉拉話。”翠兒答應了一聲,進屋拿了兩張小板凳出來,兩個人挨著坐下。陽光很好,把田地裡的土腥味兒都曬了出來,溝渠裡零星的積水閃著亮斑,周遭暖洋洋的,不時有幾隻鳥兒撲愣愣地飛過。二嫂一直側著頭打量翠兒。

“二孃,你看啥哩?”二嫂的目光讓翠兒心裡直跳。翠兒忽然想到了和大傻在架子上的情景,那情景讓她到新奇,更讓她到身子裡有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說不出是什麼的東西在湧動,大傻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洩不完的力。這情景又讓她在二嫂的目光裡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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