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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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想到了兒子大傻,二嫂說你們回來前她剛給熬了粥,還從家裡帶了幾個白菜粉絲包,估計大傻正在灶夥間吃著呢。他倆領著翠兒來到了灶夥間,一看沒人,灶夥間通向後院的門開著,他們就又來到後院。
一個腦殼剃得光光後脖頸壯的小夥兒正捧著一隻白瓷大碗蹲蹴在一片蔥韭前,聽到有人過來就停止了唏溜扭轉頭,咧開嘴嘿嘿笑了笑,嘴角還粘著些粉絲和粥漿子。
當看到翠兒時眼珠子頓時象被什麼定住了似的。他就是三哥的兒子大傻,其實,大傻小時很聰明伶俐的,三哥帶著他上的是縣城的小學,功課一直很好。
要上初中的那一年也就是三哥被關進去的那一段子裡,他得了腦膜炎,幸虧三哥的老大老二家全力相助尤其是二嫂的
心呵護,才讓大傻從鬼門關上回轉過來。
只是說話不再利索,眼神也變得沒以前那麼活絡,後來因為老是有小孩學他的結結巴巴,他乾脆就不再和人說話了。
即便是三哥喚他,他也只是咧咧嘴或點頭搖頭或犟犟脖子,慢慢的村裡人開始喊他大傻,他聽了也不惱,照樣只是咧咧嘴,到最後三哥和二嫂他們也喊他大傻了。
三哥從兒子的眼神裡看懂了他的心思,嘴角掠過了一絲欣。二嫂見已是晌午,便張羅著準備做飯了。
她問翠兒會做飯不,翠兒點點頭,二嫂便拿過她的圍巾掛好,又給她套上袖套圍上做飯用的圍裙說別把新衣裳給髒了,三哥敲了敲兒子的光腦殼,說道:“趕緊起來,幫你二孃揀菜去!”大傻笑著咧了咧嘴,眼珠子卻粘在了翠兒的身上。
“二嫂,待會我去把二哥也叫來,我們哥倆喝一口!”聽到三哥這話,二嫂的臉上飄過幾朵陰雲:“那個死鬼又到鎮上打牌去了。
從昨兒到現在還沒歸家呢!三哥,你逮著機會也好好說說他,他最信你的了,要不再這樣下去家都要讓他給敗光了呀!”因為有新媳婦進門,三哥殺了一隻雞,又打電話叫人送來了幾條魚。
翠兒坐在灶膛處,生火添柴禾的動作很是麻溜,看得三哥和二嫂抿著嘴直點頭。吃好了飯,翠兒又和二嫂一起把桌子碗筷收拾得乾乾淨淨。三哥拿出瓜子糖果散在桌子上,讓大傻好好陪著翠兒。
“今晚就讓大傻和翠兒一起睡吧!”三哥小聲地和二嫂在一旁商量著。剛才一頓飯的工夫讓二嫂對翠兒很是上眼,曾有的一些疑惑也完全打消,她點著頭說這丫頭不錯,這事就這麼著吧,我上樓去收拾一下大傻的“狗窩”三哥到載貨車的駕駛室拿了點東西揣在兜裡,跟著也上樓去了,二嫂正在給大傻鋪,豐滿的
股敲起著,三哥走到背後捏了一把,二嫂頭也沒回,像是早就習以為常了的。
直到三哥俯下身子兩隻手伸進棉襖抓住兩個大子時,二嫂才直起身來打掉他的手。
“死鬼,大白天的,兩個小的還在樓下呢,別這麼老不正經的!”二嫂的臉紅得就跟胡蘿蔔一個兒。
三哥呵呵笑著,把二嫂的手拉到自己的褲襠處:“這兒都快成驢鞭了啊!”二嫂覺到三哥的褲襠處熱熱的,那個傢伙硬得漲得象擀麵
,她的臉更紅了。
那擀麵
已經有
子沒在她的麵糰裡捯飭過了,心裡也有一股熱熱的癢癢的東西在竄動,但她還是把手縮了回來將三哥推開道:“有新被褥不?這些都該換掉了!”三哥從兜裡摸出了兩瓶藥膏
到二嫂的手裡,說:“這是專門治凍瘡的,鎮上藥店的人說這東西很管用。”二嫂看著三哥,
言又止…三哥家有新媳婦上門的消息很快就在村子裡傳遍了,整整一下午不斷有街坊四鄰來瞧新媳婦的模樣,每個來的人又無一列外地對著翠兒嘖嘖稱道,都誇三哥家好福氣。
三哥自然是樂得嘴都合不攏了,只是當人們一問及新媳婦的來路情況時,他就有些支吾了,村裡人曉得三哥的腦子好使做事神叨,常能做成別人想都想不到的事,大家也就嘻嘻哈哈著不再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大傻低著頭在桌子的一角一粒接著一粒地磕著瓜子,心裡卻恨不能把眼前這些人都轟出去,他這會兒滿腦子都是身邊翠兒粉的臉以及他想像出來的翠兒粉
的身子和大腿,他巴不得現在天就黑了。
傍晚時候,大嫂和二哥以及二哥家還沒出嫁的閨女也來了,二嫂讓閨女帶來了幾身平常的衣裳給翠兒,大哥因為前幾年患肝癌已經走了,二哥灰頭土臉哈欠連連,二嫂沒好氣地對著他數落了一番後就吩咐閨女和翠兒做晚飯去了。
三哥把大傻也支應去了灶夥間,這才跟幾個家裡人了底。翠兒是他在鎮上花了三萬塊錢從一個外地人販子手裡買來的,翠兒據說是河南那一帶的人,有一點點輕微的智障。
但平時本就看不出來,而且人很聽話。這情況讓幾個人都面面相覷,還是二嫂首先打破了沉默:“這四鄉八村買媳婦的多了去了,我看翠兒這丫頭不錯,只要咱家裡人不說,誰會知道啊!”大嫂和二哥覺得在理,於是大家就商定臘月二十八就把喜事給辦了,由二嫂做男方的媒人,三哥說他請縣城的朋友做女方媒人,到時再請村支書老李做證婚人。
這樣也算是風風光光明媒正娶了…冬天的頭短,這天晚上的天氣出奇的好,一彎月亮被村西頭的楊樹枝叉託著很是清
。幾乎玩了兩天一夜牌的二哥幾口酒下肚就有些犯困
糊了,大家也就早早地散夥了。
臨走前,二嫂帶著翠兒將盥洗和睡覺的地方都認了一遍,又對三哥說她明早上鎮裡去買些丫頭用的東西,三哥要給錢,二嫂白了他一眼,三哥就說那明天我開車和你一起去吧,二嫂點了點頭。等人都走了,大傻和翠兒站在三哥跟前,看他還有什麼吩咐。
“翠兒,你先早點去睡吧,我和小剛還有話說。”小剛是大傻的名字,三哥覺得當著兒媳的面不能再叫兒子大傻了。
大傻的眼睛一直跟到翠兒的背影消失在門裡,這才轉過頭直站著。三哥嗞吧嗞吧
著煙,好長時間沒開口。裡面傳來翠兒往腳盆裡倒水的聲音,然後是水被攪動的聲音,再然後就是咚咚咚上樓的聲音。
“爹!”大傻叫了一聲。
“本來要跟你說些很要緊的話,不知怎麼又忘了。”三哥踩滅了菸頭,朝兒子揮揮手“去,回屋去吧!”大傻進屋的時候,翠兒已鑽進被窩,被子一直擁到下巴頦跟前,眼睛烏溜溜地看著大傻,像是在笑。
大傻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忽然軟了,有些邁不動步。翠兒朝裡挪了挪身子,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大傻,這樣的眼神和動作象點著柴禾的火柴,讓大傻
到有一團火從腳底板直衝腦門子,又從腦門子騰地竄到肚子裡,很快他就覺得自己那個地方變成了驢條
,把褲襠頂得跟小山包一般。
在大傻掀開被子爬上時,翠兒聞到了一種從沒聞到過的氣味,是從大傻身上散發出的,這氣味讓翠兒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脖頸,呼
變得不再順暢。褥子下面的
架發出了一陣咯吱聲。
“把燈關了吧!”她說。
黑燈瞎火裡,大傻呼哧呼哧了好一會兒,然後翠兒就到有一隻手順著她的胳膊摸了過來,手指有些發抖,摸到
口處那隻手停頓了一下,接著就開始
捏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酥癢
讓翠兒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那隻手立馬停住並鬆開了。
“咋…咋的…”黑暗中,大傻結巴著。
“沒啥,好癢!”翠兒咯咯笑了兩聲。大傻還是沒動,他以為自己疼了翠兒。翠兒的身子靠緊了大傻,把他的手又拉到自己的
口。大傻放心了。
他一骨碌就翻到了翠兒的身上…三哥就偷偷躲在大傻和翠兒房間的門口,好大一會工夫,屋裡架子的吱嘎聲依舊是斷斷續續不成串兒的,這令他有些著急,忽然,他聽到翠兒叫了起來:“哎呀,痛!”然後就是一陣
架子雜亂的吱嘎聲。三哥心裡暗暗發笑:“這個小崽子,猴急樣兒…”不大一會,
架子終於又發出了連貫的吱嘎聲,還有翠兒輕輕的但很好聽的叫
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