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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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月,子過得甜
、愉坑邙且平順,蝶兒偶爾也會上街逛逛,衛疆已不再限制她上街了,只是她身邊至少都會有一個士兵保護她,這是他堅持的原則,蝶兒也只好接受。
衛疆最近因為忙著測試士兵而忙碌著,所以比較沒有時間陪她,她能體諒這種情況,所以也不會抱怨。不過,他偶爾還是會陪她去騎馬,教她箭;反正她的丈夫既然是武術高手,多學學總是好的,說不定哪天還可以派上用場。
當然,令人高興的是,韓伏慶和小進展得很順利,小
也去拜見過韓伯父。就如同衛疆所說的一樣,韓伯父不是食古不化之人,所以也不反對這門親事,任他們兩人自由發展;她相信再過不久,就會有一場婚禮要舉行。
但今天蝶兒的心情卻跌到谷底,她和小、小余三人在房裡刺繡,僕人送來家書,是表姐寫來的,這原本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是內容卻令她難過;因為大表姐將被迫嫁到匈奴。
這簡直是太不公平了!表姐又不是公主,為何得嫁到匈奴和親?
表姐在信中無奈地表示:皇上本不可能把心愛的女兒嫁到外邦,所以代嫁的都是宗親的女兒。更何況宋家有七個女兒,嫁一個過去更視為理所當然?何況若違抗聖旨,那可是滿門抄斬之罪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蝶兒還可以見到表姐最後一面,這是因為舅舅乞求皇上讓表姐來衛府與胡人成親。但這也表示,胡人會再來衛府一次。這點又讓蝶兒很擔心,因為上次和胡人處得不愉快,衛府的士兵已經反之至,這次胡人再來一趟,雖然和上回不同人,可是難保不會又出狀況。
蝶兒放下木牘,大大地嘆了一口氣,在一旁刺繡的小不解地問:“小姐,怎麼了?”
“大表姐要嫁到匈奴去。”蝶兒悲傷道。
小不可置信的說:“是宋雪小姐?”
“嗯。”她點頭“再兩個月她就要嫁到大漠去了。”
“怎麼可能?”小還是難以置信。
“皇上下的令,反正胡人也不在乎是不是真的公主,他們只要妝奩豐富就滿足了。”蝶兒氣憤的嘟嚷。
“那怎麼辦?”小心想宋雪小姐美麗、嫻慧,若嫁到大漠,實在是太可憐了。
“表姐說,能試的方法都試過了,本無法改變皇上的心意。”蝶兒心裡亂得很,已經無心於刺繡,她得找衛哥談談。
“我去找衛哥,你和小余待在這兒,我一會兒就回來。”蝶兒一說完,急急起身,頭部卻一陣暈眩,她忙撐住桌子面,覺胃也不太舒服。
“小姐,怎麼了?”小和小余趕緊扶著她。
她揮揮手“沒事,大概是起得太快的緣故。”走出房間,蝶兒沿著廊廡漫步,試著平息胃中的不適。
僕人小四手中端著几案,正朝她走來。
“夫人,您不用吃午膳嗎?我正要端去給您。”蝶兒道:“小四,你先端──”她倏地住嘴,碗中片的味道飄向她,老天!她快吐了。
“夫人,您怎麼了?”蝶兒蒼白的臉嚇他一跳。
她想叫他把飯菜端走,可是她本說不出一句話,她快吐了,蝶兒撫著心口,試著鎮定下來。
“總管!總管!夫人不舒服。”小四瞧見齊叔正在另一條廊子,他趕忙喊道。
齊叔一聽急忙趕來替蝶兒把脈。一診之下,齊叔不自覺地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要小四把飯菜端遠些,蝶兒馬上覺得舒服多了。
“我怎麼了?”蝶兒問,她從來沒有無緣無故想吐的情形,更何況她也沒坐在馬車上。
齊叔咧嘴笑道:“夫人有喜了!”蝶兒一聽愣住了,一旁的小四高興道:“恭喜夫人!”蝶兒這才會意過來“我沒想到…我…”她好高興!衛疆和她的孩子,她覺得不可思議。
“夫人,是不是該去告訴少爺?”齊叔笑著提醒。
她高興地點頭,轉身跑去告訴衛疆這個好消息。
齊叔嚇了一跳,趕緊喊:“夫人,不能跑。”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喊得這麼大聲。
在前院,衛疆宣佈午休片刻,未時再舉行測試,他轉身看見蝶兒朝他奔來。
他走上前抓住她,蝶兒煞不住腳“砰”地一聲撞進他懷裡“為何跑這麼快?小心摔著。”他穩住她。
蝶兒抬頭給他一個燦爛的笑靨“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她神秘地說。
他挑眉道:“什麼事?”蝶兒看著前院這麼多士兵,實在不適合在此地說她有喜的事,應該等他們獨處時再說。
“我表姐再過兩個月就要嫁到大漠,我想盡快邀她來咱們家作客,我不想匆匆見她一面就必須分開。”她打算先解決這件事。
“她可以來這裡作客,可是隻要胡人一到,她就得馬上離開,不許再多待一刻鐘。”他知道蝶兒重情,若到時蝶兒不肯放人,他無法向皇上
代。
“我知道。”她明白他的顧慮,更何況她也不想讓胡人在府中待太久,免得引起麻煩。
“你就是要告訴我這件事?”
“不是。”她笑著搖頭“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可是不能在這兒說。”
“為什麼?”他疑惑道。
“這兒人這麼多,我想單獨同你說。”他聳眉,好奇地想說什麼,於是牽她走到中庭的涼亭裡。她抱著他的甜甜她笑著,他也微笑地摟著她。
“我愛你。”蝶兒親吻他的額頭,眼裡盡是柔情。
他心頭一暖“我也愛你。”他親吻她的,低聲說著。
“還有,”她貼著他的耳畔低喃“我懷孕了。”他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的抱著她,緊緊地。
她看著他震驚的表情,笑聲似止不住,連輕擺的花兒似乎也在微笑著。
“你確定?”他的聲音因充滿情而顯得
啞。
“確定。”她點頭“你高興嗎?”
“高興!”他嗄的說,親吻著她的耳垂,很難相信她嬌小的身軀正孕育著他們的骨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吼道:“你剛才幹嘛用跑的!如果摔跤了怎麼辦?”她趕緊捂上耳朵“你吼那麼大聲做啥!人家只是急著想告訴你這件事。”
“以後不許再用跑的,得規規矩矩的走路。”他命令。
“遵命,相公。”她說完就大笑出聲。
他的吼叫、命令、霸道,一切的一切她都喜歡,因為她知道他關心她、為她著想,更重要的是──他愛她!而她會永遠珍惜他的愛,就如同他珍惜她的一般。
她閉上眼睛,覺微風輕拂他們,兩人靜靜地
受這愜意的午後,和彼此之間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