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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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一說,銘生突然靈機一動,立刻吩咐老王:“快!到機場去!”接著向季偉解釋,“楚琳曾經回信,埋怨我到了法國樂不思蜀,說什麼心裡好煩,吉姆和乾媽都誤會她,想幹脆到法國來找我…之類的話,你說,她是否有可能到桃園機場?”

“試試看也無妨。”季偉坐直了身子,恨不得答案馬上揭曉。

∫∫∫∫∫津平想通了,他仍不願放棄名利。

採取低調處理,應該沒錯。

在電臺的節目裡,他依舊用磁人的話語,訴說著面對情場的失意、他是多麼地戀著某位女子。

講到情深處,他的嗓音酸楚,用著儘量剋制的演技,博取不少女聽眾的同情及鼓勵。

她們都不知道,那些故事都是杜撰出來的。

她們也不明瞭,情聖亞當的“用心良苦”她們的受是真實的,透過纏綿的詞藻、生動的情節、悽美的音樂,引起了她們的共鳴。她們紛紛打電話給“亞當”尤其是身為名人,他卻還要如此“剖自”自己,使女聽眾們都愛死了這位偶像。

女人是容易欺騙的;津平十分滿意。

對於外界的揣測,他一律保持沉默,不予正面作答;但為了維持媒體對他的好奇,津平將自己扮成落魄、不修邊幅的樣子,而每每在有意無意之間,他會故意裝作聽不見別人的說話,再等個幾秒鐘後,才收回飄遠的目光,誠懇地道歉,並向對方說:“對不起,我剛才沒聽見。”反覆幾次之後,有人說,亞當的痴情令人佩,當今現世,少有此人。

只要媒體上有他的照片,千篇一律都是低頭,沉思、淚光、嗟嘆的神情。

簡直就是“天涯、黃沙、孤獨客”的造型。

而深具母的女人,在面對這種“孤獨的男人”時,只有潰不成軍、舉手投降的份。

希望能扭轉乾坤,他想。

津平自從安娜走了之後,也曾思索過報復的計劃,但想到最後,還是決定按兵不動。安娜是“不要臉、不怕死”的人,而他若想繼續維持聲勢不墜,只有躲在暗處見機行事。

如果,能夠見到楚琳一面,如果,她在我的懷裡甦醒過來,那王子與公主的故事,一定能重新提高我的形象。

津平微微一笑。

他開著車,急速地駛往楚家。

他在門外徘徊,細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車上的大束玫瑰,在黑椅墊上綻放得異常豔麗,旁邊一個緻的巧克力禮盒,繫著金緞帶及禮花。

津平等了一下子,見到楚媽媽提著菜籃走出去。他知道機不可失,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前。

捧著花、提著禮,他等待開門的人。

楚琳伸出頭,立刻被津平一把捉住,她莫名奇妙地問:“你找誰?”原本躲藏在花朵後面的那張勝,現在終於出來了。

魔鬼的臉!楚琳嚇得急掙脫。

“媽!”她叫著。

“丫頭,是我!”他柔聲喊著,用哄騙的口吻叫著從前的呢稱,深怕一放手,她便會消失在空氣裡。

楚琳定定地、直直地、靜靜地看著他。

這個人,曾經傷害過我。

但他為什麼這麼害怕?他頭上冒出了汗珠,他怕我?

怕我不聽話?楚琳心中納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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