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開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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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玲的說話我到異常無聊,那種東西不值十圓八塊,用什麼送上門來了?不過迴心一想,覺得天下間又沒如此便宜的事。一個女子幾乎被我車死,不討回十萬八萬意外賠償費,也至少拿一萬幾千醫藥費吧。

這個叫玲的一定是事後才心生不忿,藉故來跟我討債。說來以前曾泡過一女,上前猛說喜歡我的人,上後少付一點已經立刻跟我翻面,你說女人怎可以相信?想到這裡,真後悔剛才給對方名片,天良這種東西我早不知放在哪裡去了。

怎麼剛才一嚇,居然不自覺的冒出頭來,真是多此一舉。罷了罷了,老爸教的,什麼錢也可以欠,就是女人錢欠不得,就當是今天運氣不好,玩了個高級女吧。想著終究逃不了。

我明白有點事情必須要用錢解決,著玲說:“說來是我害你受傷,不如請你吃晚飯當補償吧,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可以唷。”玲大方回答,我跟她約好在創智附近,地點由她來定,玲一說就是當區最高級的餐廳。這個女的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就說怎麼裝模作樣也好,女人就是女人,愛玩貪吃,格始終改不了,算了。

反正錢是要付,也就不多計較,我一向不愛跟女人同桌吃飯,打炮就打炮,飯有什麼好吃了?

“那明天六點見。”玲愉快地掛線,我悶哼一聲。

屜裡拿出支票本撕下一張,心想兩萬以下就當我不好彩,獅子開大口的話就寧可撕破臉皮也不肯屈服。這天心情一般,連女炮友們的電話也沒接下,昨晚在桑拿浴室睡得不好,也就罕有地早早回家睡覺。次起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在家裡看看電視,翻翻書,磨坊到傍晚五點。

想著那無聊飯局縱多不願仍是跳上車子。出發前有想過通知明,反正我跟這個女孩已取得聯繫,不如直接告訴老友,省卻他花在泡女的時間。

但迴心一想,被勒索金錢始終不是一件光彩事,加上昨天他那囂張嘴臉,就真有便宜豬狗貓羊都不便宜這小子的怨憤。來到餐廳未到六點,玲已經在裡面等我。

“這邊!”玲看到我,揮揮手說,我到她的桌上坐下,她有點擔心說:“剛剛看了餐牌,這裡的東西原來很貴。”你就是知道貴才來吧!我心裡暗哼,以玲的姿,我就不信從來沒大老闆願意請她來吃飯。

當然飯後少不免再來一炮,這個包夜套餐,沒一萬幾千怕恐怕下不了樓。玲彷佛知我心意,小聲說:“我第一次來,不知道價錢,但既然來了,就不要計較吧。”我沒有答話,男人錢,女人當然不用計較。我倆點了當晚的晚餐,承惠一千,我不是一個計較的男人,亦明白泡女要錢。

但當笨八的覺並不好受,而且這個明明是老友要泡的女,道義上我不能吃,那還有什麼意思?我看著面前女郎,細心觀察,相貌當然無與倫比,身材亦是一級的

一對子又圓又大,從薄薄的上衣中輕透出來,勾出人線條,如果不是被明那小子早我一步發現。

如此極品嬌娃是必定要吃。可想清楚,雖則說明要吃,但為何我又不能吃呢?如果真如明所說,他以永天出版記者的身份去泡玲,那玲就本不知道我倆認識,一個身體收兩份錢,我想這小姑娘也會不介意吧?何況我跟明兄弟一場,也不怕順便當個同一女的上契兄弟嘛。

心念一轉,想著反正兩萬也準備付了,也不差在多給幾千,此女的質素非一般佳,貴是貴一點,但還是物有所值,而且如無意外明應該仍未出動,如今被我截足先登,當上了契哥,贏女又贏面,不知多

那小子昨天一張嘴臉囂張到不得了,不下下他面子,也難洩我氣。到他到玲時,我還要虧他說:“你契哥早到了,穿我破鞋子!”真是想起也快樂。玲當然不知我心意,看到我偷偷笑,奇怪問道:“程先生你笑什麼?”我搖頭說:“沒事,只是看到你今天沒有事了。心情也好了下來。”玲笑說:“只是擦傷嘛,會有什麼事?對了,巾還你,謝謝了。”我接過巾,順手著袋子裡,嘆一口氣,知道劫數難逃,從口袋中取出支票,問道:“醫藥費多少了?”玲搖頭說:“我沒去醫院,不用醫藥費,都說只是擦傷,不必那麼大陣仗。”

“是嗎?那麼什麼心靈創傷費,又或是定驚費。”我在支票上寫上張秀玲三個字,玲奇怪問我:“程先生你怎知我名字?”我錯愕一下。

立刻慌忙回答:“你昨天告訴我的嘛?還說是秀氣的秀,玲瓏的玲。”玲撫著自已後腦:“是嗎?可能當時真的有點嚇倒,人也亂了。”我喃喃道:“所以就問你定驚費?”玲掩著嘴說:“程先生你很有趣,我完全聽不明白你說什麼。”我抬起頭來,問道:“我是問你多少錢?”玲搖頭說:“都說不用錢,汙了你的巾,是我抱歉才對。”我莫名其妙,只有先收回支票,心想今次慘了。

不自己開口,即是要你說,可能兩萬都解決不了,這時候我倆點的晚餐送來,玲像小孩子般拍掌大叫:“很可口的樣子,我不客氣了。”吃了一口,玲說:“很好吃,在加拿大真的吃不到這樣好的。”我切了一塊牛排,好奇問道:“你從加拿大回來的嗎?”玲點說頭:“才三個月,很久沒有回香港了。覺得變化很大。”我繼續問:“是移民嗎?”玲臉上有點愁緒,說:“12歲媽媽再婚,嫁的是加拿大華僑,便一起搬過去住了。”

“哦。”我應了一聲,不想深究下去。

那些什麼再婚,單親家庭,喪父喪母等可憐愕愕的事永遠是女人拿錢的最佳藉口,如非必要,最好儘量不要提起。

可玲隨即笑了一笑:“不過你也不要聽我說媽媽再婚就很可憐的,新爸爸對我很好,又有新哥哥妹妹,比以前還要快樂。”我不經意的點一點頭,這個叫玲的說話實在太過乎我意料,一時間不知怎樣應對,忽然玲掩著嘴說:“哎呀,我怎麼在說這些事了,對不起。”我吃著牛排,沒好氣說:“都說了不要說對不起。”

“知道!”玲伸伸舌頭說。接著我倆也不多言,先行清理碟上晚餐,玲吃得津津有味,但亦儀態優美。我吃得比較快,吃完後默默欣賞著對面女孩那美態,心中也有一陣說不出的愉快。貴是貴一點,但跟女人晚餐,原來也不是那麼沒趣。

玲看到我牢牢盯著她,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不是很失儀?”我笑著搖頭,玲才放心地把餘下牛排逐片放在小嘴,可能在意我的目光,動作比剛才更慢,咬嚼的動作亦十分優雅。我心想著:“真是很不錯的娃兒,這樣漂亮的小嘴只拿來吃牛排實在太費了,應該用作吃男人的雞巴。”晚餐完畢後,兩人抹過嘴吧,玲又問我:“昨天好像聽你說是同行,你也是做程式設計的嗎?”我點點頭,玲續問:“是負責哪部份的?”我本想答是半個東主。

但想清楚面前女子是來跟我討債,這種時候自認老闆,死得最慘。為免被苛索過量的金錢,我沒直接回答職位,只唯唯諾諾的答道:“是初期開發,和後期審查吧?”對我而言,這只不過是一件普通不已的謀生功具,用作賺錢泡女打炮,唯玲聽後卻興奮不已的說:“那不是程式設計師?”我說了聲是,只見玲的雙眼碌碌,一副傾慕表情。雞巴夠大夠硬受到女讚賞我試得多,但因為工作成就則還是首次。頓時有點不知所措,跟平在女人面前那副神態自若完全成兩回事。

“好厲害啊。我的理想也是當個出的程式設計師。”玲憧憬著說。我心想程式設計師名字說來好聽,其實滿街都是,如何努力也只是賺得那一、兩萬塊錢,去嫖也不夠,真不知有什麼厲害不厲害了。

這時候玲的電話響起,玲說了一聲抱歉接過電話:“你好,李先生?請問是哪位李先生?

哦,前天在宴會上換名片那位,我想起來了,你是那位記者先生啊…想跟我們公司做訪問?

我們有市場部,你可以直接打去…對…我替你通傳也可以…沒關係,很小事情…那我跟負責人說,有消息通知你…不用謝…好的…拜拜…”是明!這小子終於出動了。

掛線後,玲又是一聲對不起,這時候輪到我的電話響起,拿來一看,是2號機,再看看名字,琴?這個琴,十分,不接可惜啊。想想面前女子只是來討債的,又不是我女友,為什麼不可以接了?

我向玲作了一個接電話的動作,而她亦指指廁所,然後便獨自暫離餐桌。我接下電話,立刻傳來香軟聲線,這小婦會找我,想必是小癢了。

要我藉一番:“喂,聰哥啊,我有2個姐妹不信你一晚可以做5次,要挑戰啊。”我笑一聲:“來不就來,不過要拍片啊。”

“沒問題,人家又不是第一次拍,那早點到,不見不散。”大家語一番後便掛掉電話,想著無邊。

也不用再跟玲費時間。說到底這女子的思想異於常人,能吃到的機會只一半一半,倒不如找那些一定能吃到的更覺安穩。我揚一揚手,著待應過來,沒想到對方跟我說,玲在上廁所前己經把單子買了。

從洗手間步出,我奇怪問玲,她笑笑說:“我昨天走路不小心,害你差點撞車,汙你的新巾,又要你送我回公司,麻煩了你那麼多,就當作補償嘛。”我聽著大嘆倒楣,省得小財失大財,要女人請吃飯,只怕不賠過三五六萬,她是如何不會放過我的了。

玲繼續笑說:“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今天是我回到香港後,上班的首次發工資,開心得很,想找人跟我一起慶祝,對不起,花了你一個晚上。”

“你請吃飯,還要說對不起啊,好了。那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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