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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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玲是天使，那麼莉，無疑就是魔鬼。莉顧盼自若，臉上沒有半點破綻，完全表現出跟我是首次見面，女孩伸出手來向我問好:“程先生嗎？我未婚夫經常提起你，說你是他的舊夥伴，亦是他最好的朋友。”我禮貌地握下手來，莉落落大方地坐在椅上，笑靨滿面的跟明說:“你朋友很英俊呢。”明開玩笑道:“喂，你不會看上了聰吧？”莉故作戲般說:“如果早點認識，很難說，但現在答應嫁你，沒奈何。”

“你這小魔鬼。”明摸著未婚的秀髮笑道，又轉頭向我說:“聰，不要見怪，莉在外國長大，說話是不分輕重。”我擺擺雙手:“你未來子讚我長得帥，我當然不會有異議。”兩人同時笑著，從那一片溫馨氣氛，很難想像這裡面可能暗洶湧。簡單介紹後我們各自點了飲料，喝著熱騰騰的泡沫咖啡，我的心卻到一片寒意。

“你不是說要減肥，穿婚紗好看一點的嗎？怎麼又點牛咖啡？”

“人家就是要喝多一點，部大一點，讓你這個新郎有面子！”

“哈哈，要大的話就不娶你。”

“那你去娶別人啊，我不會阻你。”

“小妮子，開玩笑都不可以嗎？”

“好老公，那我跟你開玩笑又不可以嗎？”看著跟明嘻笑的莉，我恍然大悟，開始有點明白她的計劃，莉不單隻要向我報復，而且亦要嚮明報復！想到這裡，我發覺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玲與這位沒有血緣的妹妹情極好。

雖然分隔兩地，亦經常以電郵聯絡，既然莉知道我曾跟玲相戀，那玲跟明的事莉亦當然不會不知，怎麼之前我居然沒想到這點。如果說我是傷害玲的男人，那明亦算是欺騙玲情的一個，莉對他抱有仇恨，是可以理解的事。

但一個女人，真的可以為了報復而不惜去嫁一個男人嗎？我在這時真的覺得不可理喻，這一晚的敘舊我可以說是在顫慄中渡過，我知道莉是不懷好意，但她以明未婚的身份出現，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我裝作若無其事，跟兩人談笑風生，那一個個問號在心內轉過不停，到莉表示到洗手間補粧的時候，我試探的問明:“明，過去你跟玲一起的時候，有沒聽過她提及兄弟姐妹？”明點點頭:“有，她說有一個過了身的弟弟，還有兩個後父的兄妹，但詳細就沒提起。”明抱歉補充:“你知道，我那時候最關心，並非玲的家人。”我沒答話，事實上我跟玲一起的時間，她亦有提及外國的家人，並說有機會要介紹給我認識，但因為碰不巧，總是沒有成事。我曾有看過他們的照片。

只是當時沒有太在意，加上大多是在校園裡的純樸模樣，跟現在面前這個女郎有很大區別，女人經過打扮，可以是兩個模樣。明不解問道:“聰你怎麼突然這樣問？”我搖頭說:“沒什麼，我只是想起玲回到加拿大後，有沒人可以照顧她。”

“嗯。”明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顯然是害怕未婚會隨時回來，不敢再在玲的話題上琢磨。我這時候亦沒說什麼，始終不知道莉的用意。

而且看到好友喜事洋洋的，我亦不便多言。莉自洗手間回來後兩人便以時間不早為由，結帳離去，臨行時看到明親熱地牽著莉的手，我覺我的多年好友真的被馴服了，一物治一物，可能就是這種意思吧。告別明和莉後我沒有立刻回家。

而是在入夜後仍然車水馬龍的街道上閒逛。莉的舉動令我滿肚密圈，這個狡滑的女郎，先前還口口聲聲的說要替玲報仇，我斷不會相信她是真心愛明而願意下嫁。她到底在想什麼。

而早前接觸我的用意又是什麼？然而這一切問題並不需要我思索，一如過往，莉這個女孩子總愛自行把所有事和盤托出，就像跟你玩一盤給對手看清底牌的賭博。

而且更要贏得俐落，當我回到家時，已經看到莉比我更早到達，並旁若無人的坐在客廳中央。

“你怎會在這裡？”我狐疑問道，跟兩個月前相比，此刻我當然有所警惕，莉搖曳著手上的鎖匙，取笑說:“奇怪我怎麼可以進來？難道你不知道鎖匙是可以多配幾條的嗎？”當為方便出入，莉要求我把家裡鎖匙給她，我想著她是一個女人，沒什麼防範。

而莉在辭職當天亦已把鎖匙還，沒想到早已複製在手。莉沒理會我那困惑的表情，輕蔑的道:“還說很愛姐姐，一個害得她那麼慘的男人隨便打個電話，你就前事不計的跟他一起喝咖啡了，你這個人，真是賤得緊要。”莉站起來，從後以手摟著我:“其實今天是我跟明說，很想見他的朋友而叫他找你出來的。我本想如果你是有點人一口拒絕，對你還有一絲同情，沒料到你比我想的更無恥。

如果被姐姐知道，兩個玩她的男人，到今時今還稱兄道弟，甚至高高興興地出席他的婚禮，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我無從反駁莉的說話，只默默的說:“你到底想怎樣？”莉毫不思索回答道:“我說的很清楚，當然是要報仇。半年前我回到香港，先後接近你們兩個，姐姐是個好人，縱是受害者亦沒說太多你們所做的壞事，我必須要知道究竟。”莉頓了一頓，繼續笑說:“我先接觸明，再來找你，後來我發覺你這個人雖然無能，但畢竟還思念著姐姐，算是會反省自己的罪過:而那個禽獸就仍是一個花花公子，絲毫沒有內疚傷害過的人，所以我決定要先教訓他。”我回頭問:“但你嫁給他，難道就可以報到仇了嗎？”莉哼了一聲:“我當然不會嫁給那種禽獸，這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莉譏笑道:“對，相處三個月後，我發覺他被我住了，你們這些自認狼的男人。

其實都是一堆不敢面對愛情的廢物，只要擒故縱，給他跟其他女人沒有的覺，就手到拿來。我跟姐姐不一樣，對付男人，我有我的一套。”

“那你的目的是？”

“他怎樣對姐姐，我就要他得到同樣的教訓，讓他知道被背叛的痛苦。那禽獸是家中獨子，是全家人將來唯一的希望，我就要這個希望，變成令家族蒙羞的汙點。”莉冷笑說:“明的外公是一個在出版界有頭有面的人，最近還搭上國內的政府官員，在大陸出版報導官方消息的時事雜誌，而明更是掛名的出版人。”我默默聽著，明的家境不俗，因此他在過去能夠以玩樂為主也不愁生活。跟我合組公司，美名為想獨自闖天下。但其實亦是為了不受家人監管，可以時間自由。

“那個禽獸的家人很喜歡我，知道我倆結婚，不惜大肆鋪張搞百萬婚宴，極盡豪華，但三個月後的婚禮，將會是他們的一個惡夢。婚禮上播出的，並不是事先準備好的溫馨片段。

而是他們心中那個好媳婦，跟別個男人亂的彩表演。”莉盯著我，狡黠笑說:“而片中的男主角，就是新郎最好的朋友。”我對莉的說話到說不出的可怕，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孩，竟可以有這樣惡毒的想法，我聲線抖震的說:“你以前勾引我上，就是為了拍影帶？”莉冷冷的道:“當然，難道你以為自己真的很有魅力，雞巴很大，每個女人都會忍不住想給你嗎？不要妄想了！過往跟你的兩次做愛我都有暗中拍下，到時候就會在婚禮上播出。我要你倆反目成仇，在他心坎刺上一刀。”我簡直不可相信莉這個瘋狂的想法，一時間答不出話來，莉繼續笑說:“這段時間，我在明的面前，表現出是一個高貴的淑女，就連一次也沒有給他，說要留到兩人的初夜。到時候他就會就知道，他那個貞潔的老婆。原來老早就被好朋友了！”

“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是個女人，公開自己的私隱，難道又會得益嗎？”莉若無其事說:“我不在乎，可以替姐姐報仇，我不介意出賣自己的體，事後我就會返回加拿大，再也不來香港，只留那禽獸在這邊被他的親友恥笑一生一世。

嘿嘿，明的外公我見過兩次。人很好的，就是愛面子，聽說還有心臟病，不知道看到外孫媳婦的戲，會不會當場爆血管死。”聽到這裡，我憤然掙開莉的雙手，怒極說:“你太瘋狂了。

為了達到目的，就可以這樣埋沒人？”

“人？你跟我說人？為什麼你不問問你的好朋友，在玩我姐姐時有沒想過人？”莉反問我。

我盯著莉說:“我不會讓你的計劃得逞，我明天就要告訴明的一切！”莉笑道:“我今天特意來把所有事告訴你，就是想你通知他，但我知道你不會的，你口口聲聲說不再介懷。

其實心裡仍是十分痛狠那個曾玩過你心愛女人的禽獸，你口裡說是朋友，實際上你巴不得他死在你面前！”

“我沒有…”

“不用騙我了，你是在欺騙自己，你跟我是一夥的，我們兩個都深愛姐姐，都希望教訓曾經害過她的人。”莉妖野的誘惑道:“來吧，我們一起合作，讓犯罪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讓偷心的人親自體會到，心被偷去那種痛不生的覺。”

“…”

“我們上吧，穿著這套剛剛一起喝咖啡的衣服做愛，讓明知道在自己歡天喜地把未婚介紹給好朋友的當天，他們就做了愛。”莉拉開衣襟，出那的罩:“當你的好朋友了你心愛的人，現在就輪到你他心愛的女人。”我莫名地拒斥莉的近，帶點痛心的道:“夠了！你有必要做到這樣狠毒嗎？”

“好哥哥，狠毒的方法多著呢，你好好看，更有趣的還在前面，嘻嘻。”莉靡的笑道:“答應我吧，有你的參與，遊戲才會有意思。”＊＊＊我無法接受莉的提議，過往在沉淪慾海的子，我亦曾經用過各種方法去欺騙女人，但這樣存心陷害一個人，則是連想也沒有想過，而且那更是我認識的朋友。莉彷佛看穿我的心事，冰冷冷道:“不要裝君子了，你本來就是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