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阻力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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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總是找機會接近我，希望可以跟我好好相處。我當時很討厭，覺得她很煩，直到有一次我跟爸爸吵架離家出走，姐姐從同學口中知道我去了某個男同學的家中，當時爸爸及哥哥都不在，姐姐想也不想便立刻趕過來。”莉回憶著說:“那裡是加拿大的黑人幫地帶，平連白人也少去，更不要說是單身女子了。

當時我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如果不是姐姐趕來，後果真的不敢設想，我那些壞同學威脅姐姐多管閒事會連她也不放過。

但姐姐說出來前已經留了口訊給家人，你們夠膽做的話誰也跑不掉。幸好當時大家都是學生，不敢做太過份的事，不然連姐姐也自身難保。”憶起舊事，莉的喉間嗚咽起來:“很蠢吧？但要一個強弱不風的女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我想需要不少勇氣。我最討厭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為了我這樣一個從沒當過她是姐姐的妹妹，付出那麼大的勇氣？她真是世界上最笨的女人。”過往玲曾告訴我母親改嫁的事，但就不大提及在加拿大生活時的事情，我只知道玲有一兄一妹及一個去世的弟弟。如今在莉的口中，我瞭解到玲的另一面。莉抹抹眼角的淚水，小聲說:“對不起，我太動了。

我跟你說這些，只想你知道姐姐是一個怎樣的好人，我雖然跟她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很慶幸可以有這樣的姐姐，所以今次看到她傷心地回到加拿大，我也到很痛心。”我低頭說:“對不起…”莉搖搖頭:“沒關係。

已經發生了的事沒法再改變，我想姐姐也不希望我抱著仇恨，我上星期跟男友說了，過一陣子我便會回去加拿大，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我拿起酒杯，嘆氣地祝福說:“希望玲和你都可以得到幸福。”

“謝謝。”莉跟我碰一碰杯，一飲而盡，後來莉又提及玲在弟弟生病時的事情，當時為了支付住院費，玲每月半工讀賺錢，其實以莉父親的經濟條件，玲大可不必如此，但她就堅持要跟弟弟一同努力，說是對其神上的一份支持，也希望可以為親弟出一分力。

“但可惜，人的意志往往改變不了世界上的一些悲傷事情。”莉哀傷的道:“開始的時候我從沒當小進是我弟弟，到後悔時已經太晚了。”這一頓飯我簡直是百雜，跟玲相戀的那段子我以為認識她很多，原來還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今晚說得太多了，我心情有點波伏，多喝一點可以嗎？”莉臉頰飄起一片紅暈，笑著問我，我點點頭，女孩又多點了一支白酒。

這個晚上我和莉都喝了不少紅酒，我以往過慣燈紅酒綠的生活，酒量不是問題，但莉就顯然不勝酒力，杯盡之時已經腳步不穩。我見時間不早，扶起莉說:“你喝多了，要叫你男友來接你嗎？”莉搖頭說:“他去了新加坡公幹。”我沒法子道:“那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在哪？”滿口酒氣的莉告訴了我地址，由於我也喝了不少，不能駕車，於是一同登上計程車，期間莉一直倚著我的肩喃喃小語。

甚至到達住所仍是未能獨個站穩，我只有扶她上樓。來到門口，我問道:“鎖匙在哪？”莉糊糊的從手袋拿出門匙，我打開大門，只見屋內擺設簡單，看來莉本來就沒打算在這裡長住。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安頓莉在沙發上後，我打算自行離去，這時渾身無力的莉突然站起來說:“你等一等。”說著拖起惺忪腳步，莉搖晃般步入睡房，半分鐘後叫道:“你進來吧！”我到一陣不祥預，不會她在裡面已經脫光衫褲，又說要做愛等事吧？

“你幹什麼啊？快進來！”莉不耐煩的嚷著。我沒法子，只有依言而進，猶幸坐在睡上的莉衣衫齊整，手上拿著一張相片說:“你以為我要捉你啊？我只是想給你手信。”我拿來一看，是玲在加拿大的近照，相中人不施妝容，坐在公園的鞦韆上面微笑，豔麗不減當。

“玲…”我情不自地喚起玲的名字，莉忽地搶去照片，狡猾地說:“你真的很掛念姐姐呢，但今天先忘記她吧！”

“莉？”莉一手擁著我的胳膊，柔聲說:“來！認真地跟我做一次愛。”＊＊＊莉是一個聰明女子，經過以往兩次偷襲，她知道如按往常舉動我必會不為所動，特以玲的照片來分散我的注意。

就在我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她已經牢牢纏著我身，一雙飽滿的房壓於我膛上，渾圓的小股則誘惑地在我大腿上磨蹭，陣陣女兒清香混入怡人酒氣，把我得口乾舌結。

“莉，等等，你不是說放棄了報仇嗎？怎麼又這樣子？”香氣撲鼻，我但覺渾身血脈沸騰，只有強忍慾望地叫著，莉的小手兒隔著西褲按著我的兩腿間探索一番，指尖落在那起的陽具上細意撫摸，笑道:“我現在不是報復，而是要享受啊！你的雞巴好大，那天把我得好舒服，人家一直念念不忘，現在只不過想重溫那種覺嘛！”

“但你不是有男朋友的嗎？你這樣是對他不忠！”我嗆著叫。莉不經意地道:“有男朋友又怎樣？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有男朋友的女人就不可以享受別個男人嗎？我在外國長大，不受這一套，而且你會以為我的男友就不會跟其他女人上嗎？”

“但你始終是玲的妹妹。”我瞪著莉說。

莉聽我此言，立時放下牢牢纏著我的四肢，搖頭說:“可憐的男人啊，你跟姐姐分開那麼久，還是活在她的陰影下嗎？也許你到現在仍覺得負了姐姐，但也不是你願意的啊！這段子我見你每每提到姐姐就展愁容，像是連男人的能力也失去了，姐姐跟你有緣無份是件可惜的事，但你沒可能永遠沉溺在補救不了的事情上。”莉的說話叫我無從反駁，的確，在失去玲的子後，我是過著渾噩的每天，甚至有不知道如何活下去的想法，也許莉說得對，我是一直活在過去傷害玲的陰霾之下。

莉看到我有所動容，嫣然一笑，在我耳邊小聲說:“來吧，跟我過一個刺的晚上，痛快地發洩出來，找回你作為男人的本能。別了姐姐後，你沒碰過多少女人吧？上次幹我時你也沒有。

這樣憋著不辛苦的嗎？而且我想起那天你得我那麼舒服，下面已經開始水了。”莉提起我的右手，越過短裙掩向自己的下體，隔著內褲也可以到那裡澤潤一片。莉著鼻息，輕笑問我:“溼嗎？”我點頭，莉繼續問:“姐姐跟你做愛時，是否也一樣這麼溼？”我沒有回答，但莉堅持道:“告訴我！”我再次點頭。莉滿意地說:“好，那你一定有用手指挖過姐姐的吧？我要你現在像挖姐姐一樣挖我。”此時我的情慾已被莉挑逗得十分高漲，整個人糊糊的只懂按著女孩的說話去做。指頭猶如本能一般，練地挑開內褲邊沿，直接觸碰在兩片溼潤的之上，姆指頭從上一按，便立刻找到陰蒂所在，輕輕一彈，莉立刻發出舒適的叫聲:“噢！”取悅女人，從來是我的得意強項，半年的荒廢並沒有讓技巧生疏下來，更何況和以往偷吃的娃蕩婦比較，莉仍是屬於經驗不多的類型，靈活的指頭在微張的縫間遊走一番，莉已經舒服得叫連連:“天！好！你這個人太會玩了，我沒試過這樣的，只是手指已經要摸到人家的心房兒去了。”我像往年挑逗女人般問道:“先問你，要不要高？”莉瞪大眼說:“你說用手指？有可能嗎？”我笑而不語，女人的，處其實只集中幾點，只要知道技巧，彈指之間也能把對手至仙死。我以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壓著陰外側，中指在粉紅壁中磨著、挖著。

莉的整個身軀隨著手指的深入淺出而不住打震，狀甚享受。我看到莉已完全進入狀態，在其耳邊問道:“你想要的？還是超的？”莉滿眼惺忪，不明問道:“還有分的耶？”我笑笑道:“當然有。”說著以中指在中盤旋轉動，莉立刻渾身繃緊，牙關緊咬。我莉的耳珠，小聲說:“這是的。”手指開始有節奏地躍動，莉的叫聲也高低起伏。我挖了好一會兒，覺莉有點適應了，反應沒開始時那麼誇張，於是問道:“舒服嗎？”莉張開閉起的眼簾，滿面通紅地點一點頭，我戲謔問:“要不要超的？”莉扁起嘴兒，不好意思說出口。